0923官是熬出来的
“材料可以交去,你自己嘛,找個理由回西江去。”
常宁很听话,沒问任何理由,第二天就乖乖的回到了西江。
很显然,常宁读懂的老爷子的忠告,低调本本就是他的风格。
看到常宁站在自己办公室的外间,省委记李玮青很是惊讶,“小常,你不是在京城开会嗎?”无错不跳字。
“我家老爷子让我回来的。”常宁直白的說了。
李玮青想了想,慢慢的笑起来,“老爷子是对的,這样也好,你那個发言材料锋芒毕露,作为文字材料发给大家看還行,要是在千人大会,当着那么多领导的面,的确有些高调了。”
常宁不失时机的提了一句,“领导,我家老爷子问起了您。”
“哦,老爷子說了什么?”李玮青两眼一亮。
“也沒什么,他說您和仇记真有意思,把自己的秘都派去锦江,锦江一定有金子。”
常宁說得相当隐晦,他知道,李玮青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哈哈,老爷子的话也很有意思嘛。”
李玮青大笑着,拍了拍常宁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出了省委大院,常宁哪儿也沒去,直接去了桑梅莹那裡。
常宁想找個安静的地方,理理自己的思路,安排一下自己以后的道路。
“家”裡沒人,常宁闭起眼睛靠在沙发,迅速的进入梦乡周游列国。
常宁還沒学会真正的思考,用老爷子的话来形容,他善于在鸡笼子裡思考。
想不明白的事,再使劲想也不会明白,這個世界就是這么的不公平,因为人与人之间本来就不公平,有的人长于思考,却短于行动,常宁是注重行动的人,因为他的目标清晰的摆在那裡,他需要的是行动,過多的思考,反而会束缚他的手脚。
任凭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敌人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常宁很少做梦,他睡得很平静,是桑梅莹把他推醒的。
五十岁還不到,那方面却像三十来岁的女人,瘾大的要命,来就要常宁先“例行公事”。
在桑梅莹的主动动下,常宁体内不断地膨胀着,看着骑在自己身的女人,在疯狂的扭动,他在瞬间爆发出地动山摇般的力量,很快的开始了反攻……
桑梅莹开始還能勉强应付,到了后来,体力不支,只能偃旗息鼓,躲闪退缩,最后,又习惯的娇呼求饶。
“小常,你离开后,李记在电话裡跟我谈了不少话。”桑梅莹缓過气来,爬回到了常宁身。
常宁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他都說了什么?”
“李记說,你這次从京城回来后,忽然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呵呵,不愧为省委记,看人的眼光好毒啊。”常宁笑道。
桑梅莹柔声的问:“你不跟我說說嗎?”无错不跳字。
常宁伸出手,捏了捏桑梅莹的玉峰,微笑着說道:“先說說你,老婆,我发现你的变化也不小啊。”
“不愧是我的老公,看出来了?”桑梅莹笑着问。
常宁說道:“你现在算是我們宁家在西江的最高代理人,完全进入了省委组织部长的角色。”
“還有哪?”
“還有……還有么……”
“快說么。”
“呵呵,那方面的瘾头越来越大,越来越象象個女人了。”
常宁笑着,伸出手,在桑梅莹的屁股抽了一下。
桑梅莹小声說道:“我們的事,我老公知道了。”
“不用怕,知道了就知道了。”常宁轻描淡写的說道。
這個世界,不透风的墙還沒有产生,世界也就沒有什么绝对的秘密。
桑梅莹微笑着问道:“你好象,好象又是早有打算了?”
常宁說道:“我派人私下调查過,你老公這几年不回家,不是因为你的問題,而是他自己出了問題,三年多前,他在担任国家射击队教练期间,和手下一個女运动员好了,到现在還好着呢,他想提出离婚,可你是高级干部,既怕你儿子受到影响,又怕你会不利于他,所以他一直沒敢提出来,只是带着那個女运动员四处飘荡而已。”
桑梅莹听了常宁的话,松了一口气,“原来你都知道了。”
“当然,我现在是你的保护人嘛。”常宁說得大言不惭。
這话不假,常宁心裡很是钟爱桑梅莹,一直以老婆称之,第一次過后,她就象一棵盛开的桃花,永不凋谢,已在他的心中常驻。
桑梅莹說道:“其实,我也知道他早就有人了,我們次通了电话,我說我也有人了,当然,我沒告诉他是谁……就這样,我們說好了,协议分手。”
想了想,常宁說道:“老婆,我唯一担心的,就是這事会不会影响你個人的发展。”
“關於這点,我专门向李记汇报過,他明确說了,毕竟是個人的事,只要悄悄的解决,不闹得满城风雨,什么都不会有事。”
常宁点点头道:“那就好,有李记罩着,即使有影响,也不足以妨碍你的发展。”
“這么說,你也同意了?”桑梅莹笑问道。
“呵呵,我還巴不得呢。”
“那,那以后,你可不能不要我呀。”
桑梅莹冲着常宁妩媚一笑,无尽娇羞尽显于色
男人呵护女人,是天经地义,在常宁的心目中,早就当成了自己应尽的义务,男人么,可以同情女人,而女人对男人的同情,是男人的一种耻辱,這同情只能說明男人的无能和软弱。
常宁笑着說道:“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啊。”桑梅莹不解的问:“什么問題呀?”常宁乐道:“咱儿子啊,桑秋立对你的离婚有什么看法。”桑梅莹說:“那么大的人了,当然知道,而且,我也已经征得了他的理解和支持。”常宁坏坏的又问道:“那么,他知道我們的事嗎?”无错不跳字。桑梅莹娇嗔道:“你的衣服放了半個柜子,他能不知道嗎。”常宁咧嘴一乐,“呵呵,那他是什么态度?”桑梅莹红着脸道:“他說实行三不政策,不支持,不反对,不喊你叔。”常宁笑道:“前两不還說得過去,這第三個不,有些不好,我是他后爹,起码得喊叔啊。”桑梅莹娇笑起来,“想得美,你才比他大几岁呀。”
听了桑梅莹的话,常宁立即装出了老气横秋的样子,“唉,都說三十而立,我已经算是老革命了。”桑梅莹娇声道:“你要革命可以,但不能老了。”常宁笑问:“为什么啊?”桑梅莹嘻嘻一笑,“你一個人种了那么多承包田,要是老人,還怎么耕种。”常宁一听,立即忍俊不禁,“呵呵,這种事么,跟现在的商品经济有异曲同工之妙。”桑梅莹不解的问:“這话怎么讲?”常宁笑道:“老夫少妻,市场就难免疲软,肯定会供不应求,在外觅食就在所难免,而我对你们却恰恰相反,就你们這些老田老地,我可以說是供過于求,我還担心通货膨胀呢。”桑梅莹打了常宁一下,“谁是老田老地了,狗嘴不吐象牙。”常宁呵呵笑道:“难道不是嗎,一顿吃饱,半月不饿嘛。”桑梅莹脸若桃花,柔声說道:“你呀,倒是要悠着点了,男人到了你這個年龄,是個关键,肾虚阳痿是常事,你要学会细水长流,到中年才有库存,還能再快活几年。”
“呵呵,知道了知道了。”
常宁起x下床,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
桑梅莹跟了出来,“小常,你還沒說你的事呀。”
常宁耸了耸肩,微微一笑,“我么,决定换一個活法了。”
“怎么個活法?”
“熬。”
“熬?”
“对,我要学学仇兴华李玮青他们,熬他個三五年。”
桑梅莹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有些道理,官大都就是熬出来的,你太年轻了,熬個三五年很有必要。”
常宁躺在沙发,****放在了桑梅莹的身,“我知道我的资历太浅,和同级别的老资格相比,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就如太阳光线中的一粒微尘,只有借助于灿烂的光线,才能看清自己的影子,现在我就是最怎么折腾,也只象扔进水裡的石子,响声過后,起不了多大的波浪。”
“可你是金子,不是微尘和石子。”桑梅莹深情的說道。
常宁笑道:“那我就把自己埋土裡,先埋個三五年再說。”
“小心埋进去了,拨不出来哟。”桑梅莹笑道。
常宁点了点头,他明白桑梅莹话裡的意思,金子只有在适合它的地方,才能闪闪发光,如果沒有周围沒有灿烂,金子其实和泥块毫无区别。
“放心,我的好老婆,我不会拨不出来的,我保证。”常宁一本正经的說道。
桑梅莹含笑的问道:“老公,你怎么保证呀?”
常宁坏坏的笑起来,“我是金子,要埋在泥土裡,埋在哪儿的泥土裡?就是埋在你们這些臭娘们的泥土裡啊。”
“老公,你,你好坏呀。”
“呵呵,以后啊,我就在你们的泥土裡发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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