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崖(H) 作者:未知 27 白沐不知道揮劍揮了多少下,魔蛛像是殺不盡一樣從傳送陣中爬出來。四周全是濃稠得能滴出水的紫色霧氣,霧氣有毒,正在慢慢地腐蝕着她圍在身體周圍的靈力罩。白沐能隱約看到葉昱在她旁邊,霧氣太濃了,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應該已經成功地拿到了黃泉草。 她特別困,很累,她已經連續出劍超過十個小時,但她不能停下來,因爲隋舟還躲在她背後,他的手緊緊地,怯怯地揪着她的衣角。 到後來,白沐已經累得有點神志不清了,她的右手幾乎沒了知覺,血流了滿手,握着劍柄的地方已經結痂了。她於是把劍從掌心撕下,換到左手揮劍。她跟葉昱說:“沒想到我們居然要死在一起了。” 葉昱沒說話。 “我以前特別奇怪,你爲什麼那麼討厭我。”白沐輕聲說,她必須不斷說話才能保持精神,所以說出的話有些顛叄倒四的,“後來覺得我們可能單純的是氣場不和。” “你拿到的黃泉草,那就你喫吧,記得連花一起喫下去,這樣才能重塑肉體。”白沐絮絮叨叨地說,“出去後把我葬在能曬到太陽的地方。如果屍體被蜘蛛吃了的話,骨頭就別給我師父和師兄妹他們看見了,師父一大把年紀,不能再爲我哭了。替我向師妹道歉,沒有幫她拿到黃泉草……就是可憐隋舟了,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麼,就要和我一起死在這裏了。” “閉嘴。” 白沐愣了一下。 “閉嘴。”葉昱清晰地,冷冷地說,他冷淡的眉眼甚至穿透濃郁的霧氣出現在白沐眼前,“還未到生死之際,說什麼喪氣話?” 他平靜地說:“你不會死的,黃泉草是你找到的,你喫就是了。” 白沐沒想到那些在動漫裏常見的,生死之間互相推拒的事情會出現在她自己身上,她有點好笑,又覺得理所當然。因爲葉昱就是這樣的人,他們交惡多年,但她從未質疑過葉昱的人品。 “那就給隋舟吧,”她勾着脣角說,“隋舟還是個小孩子呢。” 那時,白沐是真的做好了下一秒就死在這裏,屍體被蜘蛛咬得七零八落的準備的。 但一抹雪亮的劍光劃破了天際。 白沐擡頭,看見那道亮得驚人的劍光,恍惚間,竟然以爲自己看到了升起的一輪旭日。 她停下動作,迷茫地問:“那是……什麼?” 她聽見葉昱的聲音,平靜地響起:“是崑崙老祖。” 這是她在墜落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老祖大概並沒有注意看四周的環境,一劍連着傳送陣帶山頂一齊劈碎了,白沐只覺得腳下的地面寸寸化爲粉末,然後是一陣身不由己的失重感,她和葉昱從高高的雪山之巔往谷底猛地墜去。 在失去意識前,白沐只來得及緊緊拉住隋舟的手,然後又被葉昱一把抱在懷裏。 要是還活着的話,下一屆宗門大比,誰愛來誰來吧! * 白沐大喘着氣從噩夢中驚醒,她的衣服全溼了,溼淋淋地貼在身上,幸運的是骨頭沒有斷,只是受了點內傷。她的手在腹部摁了摁,確定肋骨沒斷,那就沒關係,其他地方很快就會好的。四周一片漆黑,她躺在乾燥的地面上,周圍很安靜,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她的左手還握着凝風,她咳嗽了一聲,小聲問:“葉昱?隋舟?” “白沐,我在這裏。”隋舟的聲音在她的旁邊響了起來。 “現在是怎麼了?”白沐揉着眼睛坐了起來,“發生什麼了?” “我們掉在了河裏。”隋舟說,“被衝到了這個山洞。” “葉昱呢?” 隋舟的聲音平靜無波:“他要死了。” 白沐驚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山洞裏太黑了,她摸索着在一邊找到了葉昱的身體。她用手把着葉昱的脈搏。他傷得太重,呼吸微弱,靈力枯竭,他的身體像是一個破口袋一樣往外漏着靈氣,幾近衰竭。 隋舟沒說錯,如果不及時給他補充靈力的話,他馬上就會死。 白沐的靈力和他不共通,但她有辦法救他。 白沐嚥了口唾沫,擡起頭,對隋舟說:“你轉身,走到洞口去坐着,捂住耳朵,閉上眼睛,不管聽見什麼都當沒聽見,不要過來。” 隋舟從來不會反駁白沐的話,他乖乖地說:“好。” 然後就站起身走到了洞口,託着腮,獨自一個人看着外面。 白沐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衣服全都溼透了,被毒霧腐蝕得破破爛爛,一碰就壞。她把衣服隨意地丟在一邊,又伸手去剝葉昱的衣服,他昏迷着,很安靜地任由她上下其手。白沐很輕易地就剝掉了他溼漉漉的外袍,撫摸他結實的肌肉。 白沐很怕他沒法硬起來,但萬幸的是,在她生疏的撫慰下,葉昱的性器還是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很硬,那東西似乎比上次又大了一點,柱身上纏繞着青筋,龜頭渾圓,簡直有鴨蛋大小。白沐用手撫摸上自己肉圓的軟阜,用手掌反覆揉弄,又用中指碾上陰蒂的尖尖,生疏地捏了幾下,把穴裏揉出一汪晶亮的水。。 白沐草草地給自己潤滑了一下,雙腿在他的腰側張開,溼潤嫣紅的穴口對着他粗碩的性器,她不敢坐得太深,只敢在穴口一下一下地磨,用龜頭去重重碾磨敏感的陰蒂。直到把肉屄裏磨得溼乎乎,黏液外流,她才一狠心坐了下去。 剛開始是疼,簡直像是穴口被撕裂了一樣的疼,她有一段時間沒做過了,穴道又緊窄又嫩。但緊接來的便是甘甜的快感,被合歡功法改造得敏感淫蕩的身體幾乎立刻就適應了這種疼痛。白沐捂着嘴,在他的陰莖上慢慢起伏着,她急促地喘息着,一隻手伸到底下,揉弄着自己圓溜溜的肉蒂,把自己弄得汁水淋漓,舒服得腿根都在打顫。 葉昱清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是在他最深的春夢裏都不敢想的香豔場景,她坐在他的肉根上,雙腿大敞,兩人性器相連。她一雙貓眼上滿是溼漉漉的水汽,她用手掌捂着嘴,發出細小的,壓抑着的呻吟。一雙小巧的乳微顫着,葉昱伸手就能摸到她細膩的腰線和軟嫩的乳房。 葉昱還在迷茫着這是不是一場夢,下身就已經下意識地挺胯,迎合着白沐的節奏,把自己送到她最深的的地方,頂得白沐一下沒穩住,整個人坐了下去。 陰莖一下進得前所未有的深,簡直捅進了宮口,白沐絞緊穴道,被插得邊抽泣邊流淫水。 “你,你醒了嗎?”小姑娘哭得慘兮兮的,眼角媚紅,像塗了胭脂,還來關心他,“彆着急,你不會有事的,在我裏面射一次,就好了。” 葉昱簡直被這句話逼得雙眼通紅,他握着白沐的腰,一言不發地猛幹起來,她的穴肉幼嫩,敏感點淺得用手指都能揉到,絞緊的穴肉被他狠狠肏開,性器抵着宮口碾磨肏弄。他的腰腹收緊,白沐的手指落在他的腹部,能感受到熱燙的,繃緊的肌肉。他肏得太快太狠了,黏膩的水聲啪啪作響,白沐簡直擔心坐在洞口的隋舟聽到肏屄的聲音。 她小聲哭着,帶着泣音跟他說:“你,嗯,你輕點呀。” 葉昱簡直要被她逼瘋,她哭得小小聲,嬌得嚇人,聲音黏黏的,求饒都像催情。心魔和葉昱簡直合爲一體,滿腦子只有怎麼自下而上肏爛她,肏得她哭得更大聲,肏得她一次一次地高潮。 他近乎兇狠地吻住她的脣,堵住她未說出口的求饒,免得她讓他更加情動。然後掐着她的腰,在她溼潤緊窄的穴道里猛烈抽插了近百次,才射進她緊窄的宮口。 白沐被他咬着脣吻,高潮的快感還未從她的身上褪去,她白膩的腰側全是葉昱情動時留下的指印,青青紫紫,看起來簡直色情得嚇人。她顫抖着腿,用指尖去探葉昱的脈搏。然後她躲開葉昱的親吻,他微涼的脣落在她的側頸,然後她對他露出了一個乾淨到有些傻乎乎的笑容。 “成功了。”她說,“這個方法果然可以補充靈力。” ———————————————— 500珠珠的加更 謝謝大家的評論和豬豬!萬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