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捲(H) 作者:未知 35. 桃花捲,聽起來像是一種喫的,其實是司長辭的家。 他的家在一幅畫着桃花的卷軸裏,隨身攜帶着,只要心念一動就能隨時展開,也可以當做結界來使用。 所以白沐在看到周圍出現桃花林的時候,就知道司長辭的家快到了。他們兩個默不作聲地走到了最裏面,看到了一座木屋。 他的家比白沐想的還要簡陋,非常小,沒有任何裝飾,連牀都是木板牀,連墊子都沒有,唯一的桌子上放了一套茶具。 司長辭走進去,非常自然地坐在了地上,招呼白沐也坐。 白沐沉默了一會兒,慢慢地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面,然後看着他開始燒水泡茶。他燒水泡茶的動作流暢又漂亮,不一會兒茶杯裏的熱水就冒起了白色的蒸汽。 白沐看着那團蒸汽,打了個哈欠。 司長辭把熱水加到白沐的茶杯裏,笑着說:“喝點茶吧,師侄。” 茶很香,有淡淡的靈氣。 白沐看了一會兒茶杯,沒喝,她捧着茶杯問:“師叔,我們在哪裏修練呢?” “就在這裏吧,”司長辭輕聲說,“師叔之前沒有試過這種修煉方式,初次嘗試,還請師侄多多指教。” 白沐覺得有點好笑,兩人相識不過一天,彼此還客客氣氣地互稱師叔師侄,下一刻就要做情人之間最親密的事情了,這個合歡功法,還真是有點荒誕。 不過,比起這些,最重要的還是先把牀鋪上牀單和軟墊。白沐想,這個木頭破牀比那個山洞裏還不如呢,如果這就是修練無情道的代價,師叔也太慘了一點。 於是司長辭就看着白沐從乾坤袋裏拿出牀單被子和厚厚的軟墊,還拿了兩個貓形狀的小枕頭出來,一下就把這張牀改造成了與整個環境格格不入的樣子。 “白沐,修道之人,不可太過貪圖享樂,”司長辭站在旁邊,忍不住說,“杜恆未免太寵你了,乾坤袋豈是用來裝這種俗世之物……” “師叔,”白沐回眸衝他笑了一下,“我們一會兒要做的,就是紅塵中最俗的事情了,俗事就要在俗物上做嘛。” * 白沐把身上的裙子脫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位修無情道的師叔,看什麼都像是看木頭,她並沒有多少羞赧的情緒。她想,既然司長辭要雙修,那她也就當成修煉的一部分。 唯一的問題是,她很懷疑司長辭能不能硬起來。 司長辭也把衣服脫了下來,他的身材修長,肌肉流暢漂亮,身下的東西蟄伏着,分量極大,沉甸甸的。白沐看着都有點怯。 “不需要特意去運功。”白沐吸了一口氣,說,“這個功法是自行週轉的。” 司長辭點點頭,問:“接下來,我們需要做什麼?” 白沐跨坐在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他的嘴脣很涼,嚐起來像冰,沒什麼味道,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睛也像是黑色的圓珠子。白沐伸手下去,慢慢地摸他蟄伏的性器,在他的囊袋和鈴口打着圈地揉,她感覺司長辭的東西在她手中慢慢硬起,像燒紅的烙鐵一樣又硬又燙,直直地戳着她的小腹。 司長辭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輕輕地說:“現在,夠硬了嗎?” 白沐想,也沒有必要那麼硬。 她摸了下自己的下身,還沒有很溼潤,於是她把司長辭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指導他畫着圈,用手指和手掌揉她軟軟的乳肉和尖尖的乳首。自己捏着陰蒂輕輕地揉捏,把食指伸進穴裏摳挖自己的敏感點,發出很輕的喘息。 她很快就溼了。 她覺得足夠溼了,就扶着司長辭的東西,慢慢地坐了下去。他的龜頭圓潤,有鴨蛋大小,慢慢撐開緊窄的穴道,擠開軟肉,一直進到肉屄溼熱軟嫩的內裏。白沐撐着腰,覺得進得差不多了,一摸,居然還有一小半在外面。 司長辭低聲說:“還沒進完。” 白沐仗着他什麼都不懂,隨口糊弄他:“這樣就行了。” 她以爲司長辭無情無慾,應該會射的很快,結果她在他的性器之上起起伏伏,含了快小半個時辰,磨得自己穴裏全是晶瑩的浪水,咬着手背噴了一次,他的陰莖還是硬硬地戳在她裏面。她累得很,氣得都不怕元嬰期的修爲了,咬着他的肩膀罵他,問。 “你怎麼,嗯,還不射啊?” 司長辭不知道爲什麼,額頭上也出了一片晶亮的汗,白沐覺得他純黑的眸子裏好像都燃了一把火,要把她燒盡一樣。 他說:“我來吧。” 她的速度太慢了,進得又淺又緩,穴肉柔軟高熱,吸着他的東西,把司長辭釣得不上不下的。她的腰也軟,腿也軟,皮膚像凝脂一樣,碰哪裏都會留印子,司長辭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像身體裏燒着一團火,一定要和她狠狠嵌在一起才能熄滅。 他把白沐放倒在牀上,狠狠地挺腰,粗碩的龜頭頂到她的宮口,白沐小聲叫了一下。 “別,太深了,輕點。” 司長辭沒說話,他的動作又快又恨,手勾着她的一條腿,往那小穴裏快速地頂進着,他的速度很快,性器進出肏出啪啪的水聲。白沐覺得穴裏都被他撞得麻了,又麻又爽,快感墜在小腹上,穴裏一陣一陣的絞緊,又被他用力地肏開。 她潮噴時的愛液澆在他的性器上,熱乎乎溼淋淋的,把那兇器澆得更加威風凜凜,在她的軟穴裏馳騁,圓潤的頭時不時地頂開軟穴深處的肉壺口。頂得她繃着腳尖小聲哭叫,用軟軟的指甲抓他的肩膀,留下煽情的紅印。 “你,嗚,還要多久啊。”她被肏得含着兩汪眼淚,可憐極了。“師叔,太久了。” 司長辭被那一聲師叔喊得差點精關失守,他渾身汗津津的,看起來比平時多了點人氣,他俯下身,碰了碰她的脣,說:“別嬌氣,這是在修煉。” 白沐想,她真的修煉都沒那麼累過。 他最後終於在她的體內射了精,又燙又濃的一股精,打在她的內壁,射得她又哭着小小地高潮了一回。她喘息着,往後退了一點,司長辭半軟的性器從她的穴口滑出,帶着濃稠的白色精液。 “師叔,這樣就好了。”她小小聲的說,垂着眸,恭謹的樣子。她臉上還帶着情熱的燒紅,但是已經平靜了下來,她揉了揉眼睛,說:“師叔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就先洗洗,去睡一覺,我們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司長辭的目光盯在她外翻的穴口上,花瓣一樣的陰脣顏色媚紅,上面還帶着點點白精,原本藏在小陰脣裏的肉豆子有些腫腫的,可以看見從穴口探出一個圓乎乎的頭來。 司長辭幾乎沒有聽清白沐在說什麼,半晌才反應過來,問:“這個功法,修煉一次就好了嗎?” “一次就行。”白沐斬釘截鐵地說,“師叔可以去打坐修煉了。” * 司長辭結束打坐的時候,白沐已經卷着被子在牀上睡熟了。他走到牀邊,看見她抱着一個小枕頭,把半邊側臉埋在裏面,睡得很香。 修道之人,其實沒必要睡覺。司長辭想,他早聽說他這位小師侄有些不走尋常路,但還是超乎了他的預料,沒想到會那麼憊懶,連修煉都喊累。 他想,雖然與他無關,但他偶爾也要盡一些師叔的職責,去督促她修煉吧。 他伸手,幫忙掖了掖白沐的被角,又坐到一邊去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