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夢(H) 作者:未知 57. 其實謝府的背景非常簡單,謝夫人忙於事業,並沒有養二房,所以謝府後院只有王老爺一個和數十個僕從,平時夫婦二人關係說不上好,但也相敬如賓。王老爺來自一個不算特別富裕的家庭,能入贅謝家算是祖墳冒了青煙。因爲貧困,他在外並沒有什麼知己好友,自然也沒有仇人。而謝夫人雖然在外做着生意,合作伙伴和競爭對手都很多,但也沒有恨到要招鬼嚇她的對手。 不對,說起來,這樣的人其實有一個。 謝夫人以前有個頂好的發小,叫做阿茹,雖然家境天差地別,但她們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直到阿茹出嫁,她們倆因爲不明的原因鬧翻,狠狠吵了一架,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而在上個月,阿茹失足掉進水裏,已經去世了。 “唔?”白沐聽到這裏,露出了一個有點詫異的表情,“去世了嗎?” “是的,不只這樣,阿茹的丈夫也在之後染病去世了。”隋舟說,“謝夫人沒有去他的葬禮。” “她們爲什麼鬧翻?” 隋舟聳了聳肩:“大家都不清楚。” 於是線索再次中斷。 不過白沐也不是衙門,沒有查清真相的義務。她作爲一個道士,只需要在“它”來的時候讓“它”顯形,就可以直接從原主那裏知道真相了,推論反而不是她需要做的。 晚上,她帶着隋舟去喫晚飯的時候,剛好碰上謝夫人也在喫飯。 她經過的時候,看見謝夫人腿上放着一本陣法書,已經翻得捲了邊。她有些好奇地問:“夫人,您也對道法有研究嗎?” 謝夫人鬢上別了一朵絹花,一襲青色長裙,端莊守禮的樣子。她擡眼,溫柔地笑着說:“祖父對道法略有研究,近來謝宅不寧,我也就隨便看看,圖個心安。” “別怕。”白沐看不得美人凝眉,寬慰她說,“夫人,相信我,這件事情很快就結束了。” 隋舟瞥了一眼謝夫人,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聲。 58. 比起看起來簡單明瞭的謝宅鬧鬼事件,白沐自己的怪夢才更加令人頭疼。 她又夢到了那片漆黑一片的影子。 她被包裹在一片黑乎乎的影子裏,沒有一絲光,她蹲下來摸摸那個影子,觸感柔軟堅韌,像是什麼小動物柔軟的皮毛。 下一秒,那團黑乎乎的影子裏就探出了純黑色的觸手,觸感溫軟地在白沐的手腕和腳踝上一圈一圈地捲了起來。它們像是在和白沐嬉戲一樣毫無威脅感,等白沐意識到的時候,她的全身都被這樣的觸手包裹住了。 這些觸手親暱地貼着白沐溫熱光滑的肌膚,像是追逐熱源一樣撐開她合攏着的雙腿,細細的莖葉挑開閉着的花脣,向溼熱的穴裏探索着。它們的動作很輕,但敏感的穴道還是不由自主地收縮着,希望能把異物趕出去。這反而使這些藤蔓更加興奮了,他們深入到穴道的深處,像是活着的生物一樣撐滿狹窄的肉洞,在柔軟的內壁上吮吸着,像是真的有舌頭一樣舔咬着白沐的內壁。 白沐捂着嘴,發出了一聲無助的嗚咽。 藤蔓緊緊地包裹着她,帶着原形凸起的細小藤蔓纏着她軟軟的胸脯,在凸起的乳頭上反覆舔舐打磨,直把那小小的乳粒玩得腫脹通紅。藤蔓的最前頭緊緊地裹着她的櫻果,像一張溫熱的小嘴在不住地吮吸着,用牙齒輕咬着她的乳尖尖。白沐被玩得上下都在淌水,又被藤蔓貪婪地全部喫掉。 下一瞬,藤蔓狠狠地吸了一口她的乳尖。 她的底下像是失禁一樣噴出了一大股水來。 她被藤蔓玩得……潮噴了。 白沐喘息着猛地驚醒,她的身體上似乎還殘留着夢裏那種尖銳的快感,爽得渾身都在打哆嗦。她把手伸下去一摸,褲子溼了一小片,穴裏還不斷有溫熱的液體往外流,摸上去水滑滑的。現實裏,她還沒高潮,灼熱的情慾在她全身奔涌着。白沐糾結了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把被子一角咬在嘴裏,把手指塞到自己狹窄的穴道里。 好緊,好熱。 高熱的甬道熱情地吮吸着手指,溼漉漉的,被手指攪動的時候會發出黏膩的水聲。白沐有點笨拙地把手指往裏伸,卻怎麼都達不到夢裏的巔峯。 她輕輕地嗚咽了一聲。 “姐姐?”外間的人疑惑地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白沐嚇了一跳,手指一下子捅到深處,摁到了自己的敏感點,她沒忍住,小聲叫了一聲。 “嗯——” 外面的人看起來被這一聲嚇到了,把簾子一掀就闖了進來。 白沐還來不及收拾,就和隋舟黑色的眼睛對上了。 社,社會性死亡。 白沐的大腿敞着,睡裙撩到大腿根部,一根手指還插在自己水淋淋的穴裏,汁水四溢,浪水溢出來,兩片肉嘟嘟的花脣被水泡透了,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還沒想到什麼好的藉口,就看到隋舟輕笑了一下,俯下身子,漂亮的薄脣貼在她的穴口,在冒着蜜水的洞口“啾”地親了一下,他再擡起頭時,脣上也染了水色。 白沐:! “讓姐姐深夜自己動手,”他輕聲說,“是我的失職。” 然後,他俯下身,把舌頭探進了她柔軟緊窄的肉屄。他的舌頭柔軟靈活,在穴肉裏勾纏,把甬道里的蜜水都勾到自己的嘴裏,他用手摁住白沐的大腿,修長的手指陷進腿根的軟肉中。他含着她藏在花脣裏的小豆子,用脣舌耐心地舔,感受着穴肉不自覺地痙攣,然後把噴出來的水液全部喝進嘴裏。 他擡頭,在月光下衝白沐笑了一下:“姐姐,你好甜。” 白沐的臉又紅了。 他明明是漂亮的長相,但是卻半點不顯得女氣,他跪在白沐的腿間,兩隻手撐在白沐肩旁邊,微笑着湊近她,吻上了她的嘴脣。 他看上去輕柔,但是吻的侵略性極強,像是壓抑着食慾的野獸,舌頭簡直要舔到人家的喉嚨去,他剛喫過白沐的東西,白沐在他嘴裏嚐到一點很淡的腥甜味,很快被他本身的味道蓋過去了。 “姐姐。”他好半晌才放開白沐,輕輕地說,“娘子。” 白沐沉默了片刻,衝他笑了笑:“嗯。” “沐沐。” “嗯。”白沐又應了一聲,看着他發亮的眼睛,他的眼睛很黑,但現在特別亮,裏面像映着月亮。她覺得有點好笑,就捧着他的臉,在他的嘴脣上印了一下,很軟,很甜的一個吻。 “相公。”她笑着說。 下一秒,她被隋舟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繃得太緊了,白沐能感受到他手臂上,凸起的,結實的肌肉。 他在發抖,像是要流淚一樣。白沐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別擔心,隋舟,”她輕聲說,“我會想起來的,我們之前的事情。” 隋舟沒有說話。 他抱着白沐,閉着眼,虔誠地祈禱,神啊,如果你願意聆聽深淵的祈求的話,就讓他偷來的這段時光,持續得更久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