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H) 作者:未知 18. 白沐第二天完全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力起床的。 林子洛抱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睡得正熟,他昨天就是用這個姿势咬她的奶子的,咬得乳头上全是他的牙印,现在磨在布料上還疼。 白沐想打他一顿,但看着他平静的睡颜,又觉得算了。她的勾引攻略昨天中断了一天,但今天還是得继续——虽然估计是不会有结果了,但還是得坚持到最后一天嘛。 白沐确实做得一手好菜,但平时因为懒不太爱做,這几次给叶昱带的糕点也是提前做好放在乾坤袋裡的。她走到那棵榕树底下的时候叶昱已经在练剑了。少年舞剑,步伐轻快,翩若惊鸿,确实好看。她拿着小毯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像看电视剧一样看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再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胸口摩挲,很凉,慢慢地擦過她的脖颈,锁骨。白沐对他的气味不熟悉,在睁开眼睛前,凝风就已经挥過去了,和什么东西叮当相碰。 她睁开眼睛,看见叶昱浅淡的眉眼,他的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依旧是高岭之花的样子,碎霜拿在手裡,他现在比白木强一個小境界,剑气甚至在凝风上凝了一层白霜。 不知道为什么,白沐有点怕叶昱這個样子。 她沉默了一会儿,把食盒举在胸前,问:“你要吃早餐嗎?” 叶昱把碎霜收回了剑鞘,他漫不经心地把指尖抵在白沐的嘴唇上揉捏,她的唇比平时颜色更艳了一点,唇珠有点嘟起,笑着都像索吻,像是被人含在嘴裡反复舔吻過。 “你喜歡我?”他问。 白沐突然觉得有点不好說出口,但還是坚持人设地說:“我喜歡……的吧。” 他的手指還在她的下唇上摩挲着,白沐抿着唇,怕他把手伸进她的嘴裡。 “好。”叶昱突然笑了一下,他平时表情很少,這一笑简直像是春暖花开,但硬是给白沐吓出一身冷汗来。 他直起身子,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他說:“走吧。” 白沐跟在他身后,有点本能的怕他,像是小动物的直觉。 她陪着叶昱走到大院门口,想像平时一样和他告别,结果被他握住手腕。 “去哪?” “……回房间。”白沐說,她能感觉到叶昱的手指在狎昵地摩挲她的手腕,压着她手腕上凸起的青色筋脉暧昧地揉,“你,你怎么了嗎?” “你喜歡我,不想和我上床嗎?”他问。 怎么不想,白沐定的勾引攻略就是为了和他上床,但她昨晚才和林子洛做了一晚上,腿都還是软的,实在是不想又上一次了。她沉默了一会儿,又想着师妹眼泪汪汪的样子,半晌才說:“想上的。” 她刚說完就被叶昱一路拉着手腕拉到了房间。叶昱是昆仑派的大弟子,房间自然也是最好的。這個房间大得简直吓人,很干净,沒什么家具,空空荡荡的样子,墙上挂了一柄剑鞘,看起来简直像是他這個人一样禁欲。 白沐還在打量他的房间,一转头叶昱衣服都脱了一半了。露出在外的肌肉流畅结实,他常年锻炼,腹肌线條清晰,人鱼线一直沒到裤子裡。平时看只觉得他冷,脱了衣服之后,他身上那种隐约的侵略感变得明显起来。 白沐计划得很好,但是真到实战的时候就有点怂,她和叶昱毕竟沒有和林子洛那么熟,不敢对他指手画脚,就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问:“咱们要不聊聊天吧?” 叶昱走過去,两只手环着她的腰,轻轻松松地就把她抱了起来,直接放倒在床上。他把裤子也脱了,那個地方硬硬地抵着白沐的腿根。他的手指探到她的穴裡,摸到她被林子洛肏得湿润软烂的穴肉,有些粗暴地探进去,肉屄怯怯地夹着他的手指,被搅出潮乎乎的水声。 “聊什么?”他咬牙切齿地问,“聊你怎么白天說喜歡我,晚上就去找别人肏嗎?” 白沐還沒反应過来,他就已经肏进来了,他沒做足够的润滑,哪怕有合欢宗的功法,白沐也被痛得一個激灵。他的性器太粗,简直像是把她的软肉整個劈开,他顶到最裡面的时候,白沐已经眼泪汪汪的了。 “我不要你了,”她坐在他身上掉眼泪,小声地哭,“你走开,我不要你了。” 叶昱被她哭得浑身燥热,她的声音细细的,哭都像在媚叫,他又不敢真弄疼她,听见她的推拒只觉得心头火更旺。 他把手伸到她下面。用手指揉捏她小小硬硬的阴蒂,用手指剥开包皮,耐心地揉捏那個小肉芽,直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穴裡的软肉也缠绵温顺地缠着他为止。 他捂着她的嘴,不想听她說他不爱听的话。直接肏到了最深处,她的子宫口又小又紧,被他肏到的时候会紧紧地吸着他的龟头,她的穴软窄至极,肏得深点就会紧紧吸着他的性器,像是高热湿润的小嘴。她在他身下含着泪呜咽,一双眼裡全是他的影子,眼角哭得泛红,他俯下身,情难自禁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比他梦裡的還要软還要甜,被她的泪水泡得湿软,他像是舔吻一颗糖一样吻着她的嘴唇,用舌头扫過她的牙齿,柔软的内壁,把她的津液全都舔到自己的嘴裡。 他平生第一次开荤,简直舒服得沒了理智,在床上缠着她接吻,什么姿势都来了一次,他学什么都快,很快找到了白沐的敏感处,抵着那裡狠肏,很快就肏得她汁水淋漓,水流得像是下身长了個小泉眼。她从第一次高潮就开始哭,被颠得口水都含不住。她本来就沒从昨天的性爱中缓過来,快感堆积在小腹,過多的快感简直像是一种折磨。 “哭什么?”叶昱的声音還是冷的,“是你說喜歡我的。” 他恨恨地說:“肏完你,就把你這裡,”他点了点白沐软软的肉屄,那裡被粗大的性器撑开,肏出了一点白白的沫,“用锁拷上,看你還怎么找别人。” 白沐浑浑噩噩的脑子根本沒听清他的威胁,只能听出来那愤恨的语气,她被吓坏了,边擦眼泪边說:“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喜歡你了。” 她還以为是她笨拙的勾引招致的祸患。 但是這样不在点子上的道歉,只会让怒火中烧的人肏得更狠。 他们从白天一直做到了日落,白沐是被压在窗户上看太阳落下去的。昆仑派最高冷的大师兄简直像是变了一個人,像狗一样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了无数的印子,腿根处全是青紫的指印,甚至连手腕处都有咬痕。她累得半死,中途可能昏睡過去一会儿,醒来的时候他抱着她,硬得发烫的阴茎還埋在她穴裡抽插,修长的手指手指玩着她软嫩的乳肉。 他平静地說:“如果你再睡過去,我就尿在你裡面。” 他看起来是认真的,恶劣得简直不像是白沐认识的那個人。 白沐边掉眼泪边想,再也不要勾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