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我giao!
伶人的乐声也越发萧杀。
崇侯虎见到如今這剑舞,隐隐约约居然觉得這剑舞比刚才的妹子所跳的那种靡靡之舞還要好看。
微子更是忍不住抚掌大叹。
“世人传国师剑意深得圣人教主真传,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随即便要和崇侯虎举杯对饮。
苏暮看着他们两個還想要喝着毒酒,心头立马大骇,自己有五昧灵火护体,這毒酒喝下去沒有啥事。
但若是他们两個普通人喝毒酒,岂不是老寿星在厕所打灯笼?
惊鸿渐近。
一剑。
挑到微子手中的酒杯。
剑光倾斜。
這杯毒酒居然点点坠入了苏暮喉中。
崇侯虎则是吃了一惊。
“国师居然如此好酒,如今在這剑舞都不忘喝上一口,不妨比比谁喝得更快?”
苏暮看着崇侯虎更要作死,心中忍不住暗骂一声,金光剑在手中陡然转动两圈,整個人也在台上随剑而舞。
剑光,顿时也接住了他手中的那杯酒。
屏风后面一直隐藏的苏护,正忍不住扳着手指在那裡数,這毒的药效明明是在五個呼吸的功夫就能呈现效果。
为什么现在都已经接近半炷香了?
怎么苏暮還沒有被毒死沒有被毒死。
“這家伙该不会给我配了假药吧?”
“怪不得那個大夫神色慌张,好呀,原来卖的是假药,還好我有两手布置,不然的话绝对让你這個大夫得逞!”
苏护看這舞剑的苏暮,喝了几口屁事沒有?
立马就意识到他的毒药是假药。
可惜苏暮又岂能告诉他自己,只不過是拥有一点点小小的法术罢了。
苏暮一边舞剑,一边听着屏风,后面有人在抱怨,嘴角忍不住咧出了一丝笑意:“虽然不认识你是谁,但是看着你這模样,应该是這毒酒的幕后指使者。”
“后有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今有苏暮舞剑,勇救三人。”
苏暮在嘴裡叨叨咕咕两声,便在上面借着伶人的阴乐,开始抖动弹跳,几道剑光之下都想对着屏风后面斩去。
那三人,看着這剑光要真的将屏风刺穿。
岂不是暴露出他们的主公?
当下一人跳转出来。
“既然這位大人剑舞如此高超,不妨让我与之一试?”
苏暮瞅了一眼這人,他只不過是一介普通人罢了,当下点点头,便见他跳转上来,随即一道剑光冲杀過去。
那個龙套措手不及。
直接就被一剑贯穿。
血溅三尺。
屏风上方正好飘了两三寸。
躲在后面隐藏的苏护,被這突如其来的血腥味给吓的一惊,镗镗锵锵的退了两三步,差一点跌倒在地。
崇侯虎和微子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暮。
還沒有明白为何他会暴起杀人。
就见苏暮剑光转动。
直接一剑又将旁边两人刺杀。
只留下了脸上還露出惊骇的许琪。
至于后面的苏护都有点被吓傻了。
“不知…”
崇侯虎的话還沒說完。
就见外面也跳进来一道身形。
那人身上背着一把剑,袖口上被缝着三片破布。
来人见着他们仨立马吼了一声。
“苏暮,崇侯虎,微子!”
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叫。
崇侯虎還有些懵逼,便点头应了一声。
当下便化作一道流光便被收入了,那人的袖口破布中,微子也是措不及防应了一声。
他的结果与崇侯虎无异。
苏暮更是愣神,還在思考究竟有谁知晓他的大名,下意识的便点头嗯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道极为强劲的吸附力。
這道力量他完全抵御不住。
纵然他是祭起自己身上的法宝,最终也是无事于补,被收入到了這破布之中。
三個破布互不相通。
裡面都是黑暗一片。
苏暮看着這破布裡面破烂的场景,都有些忍不住想犯恶心…
“我giao!”
“我他喵的,我居然有一天能体会到孙悟空的那种感觉!”
苏暮万般无语,一脚踢在這破布之上,這块破布确实沒有任何反应。
就见外面的陈许笑道:“三個无名之辈居然也敢率领无道之师,讨伐于我等,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有几斤几两。”
原本被吓得摔倒在地的苏护,见到自己侄子突然過来,脸上立马转悲为喜,好在沒人看到他的狼狈模样。
立马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哈哈一笑:“几日功夫不见,侄儿這身功力又是涨了不少。”
陈许朝着他拜道:“請叔父责罚,是侄儿来晚了。”
“哈哈,我夸奖你還来不及,怎会责怪于你,若不是你及时将這嚣张的三人抓住,恐怕我的性命就会与他们几人一样。”
随即目光落在了倒在血泊中的三人。
那边只有许琪還在颤颤抖抖的看着他俩。
不過好在许琪倒還算是配合他。
“不只许大人,可有意愿归顺于我?”
“如今纣王絷弱,招天下诸侯群而攻之,更是荒淫无道,天下百姓无不咒骂,恨不得生啖其肉。”
“如今我們起兵伐纣,乃是顺应天命,何苦执迷不悟,反而助纣为虐?”
“若是许大人归顺于我等,這城池的一切事宜還是有许大人治理,只需保障我等后方自然便可。”
许琪看着刚才进城的三位大人都被他们用妖术收了起来,原本升起的希望直接就在這裡被破灭。
他虽然想要宁为玉碎。
但是他后面有宗族,有女眷。
就算牺牲自己不碍事。
自己的家族却不值得为自己陪葬。
思衬再三。
许琪最终還是点了头。
不過他觉得還是有必要给朝歌发点消息。
要不然這派军出来围剿的三位大人全部被這群反叛军收拾了,他们還不知道消息,或许苏护他们便能一路直下朝歌。
打的周围個個是措手不及。
点了点头,在心中为自己鼓了鼓劲。
他這波是身在苏护心在纣王!
苏护看着许琪归降,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虽然死了三個精兵,让他受到了些惊吓,但是三個精兵只不過是会蒙头打仗罢了。
让他们治理城市治安,那一百個精兵都比不上一個许琪。
当下苏护便十分开心的又重新举办了一场宴席。
至于陈许,就默默的看着自己的三片破布,沒想到他师父赠予他的法宝,居然這么好用。
仅仅是叫人家一声名字,就能直接将人家收入這破布之中。
看来以后与别人对敌之时,還是先叫人家一声名字,省得自己還要再与他交手作战。
心中正在对着的法宝一阵yy。
這酒宴之上喝的可是宾主欢宜。
“這玩意咋這么结实?!”
苏暮手中拿着金光剑砍了半天,可是這块破布就像是一件超厉害的极品先天灵宝,凭借他手中的先天灵宝金光剑都难以砍动分毫。
“不对,這個玩意可以收纳一個人,应该是一件属于空间类型的先天灵宝,按照我龟壳的概念来推算的话。”
“是不是只要实力越大,就能直接的一波将這個破布给炸开?”
心中暗自盘算了一阵。
倒是觉得此法可行的。
弑神枪咻然出现在手。
他自从有了金光剑之后,除了遇上一些极为棘手的敌人之外,都沒怎么用過這招摇撞市的武器。
毕竟這可是魔祖罗睺的武器。
一想起魔祖,苏暮有些牙疼:“這個老家伙天天神神秘秘的捣鼓什么?怎么自从那些日子分离過后一直沒他的消息。”
“该不会這家伙又想在這封神之劫之中搞什么幺蛾子吧?”
“這么久沒消息,我感觉应该是在策划了。”
苏暮的怀疑可不是空穴来风。
毕竟罗睺有前车之鉴。
昔日的龙汉大劫便是他的杰作。
可是自己都被困在人家的法宝之中,還想着什么罗睺。
当务之急是先出去才行。
“我不信按照我的力量,還能被這给死死的封住!”
苏暮猛然握紧手中的半截弑神枪。
全身的灵力流转。
汇聚于枪尖之上。
“起!”
一声爆喝。
弑神枪的枪尖戳在這块破布之上,沒有丝毫的反应,反而携带着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
将他整個人都给倒推了出去。
趔趋几步。
才沒至于让自己摔倒在地。
“淦!”
苏暮忍不住的对着這块破布破口大骂:“這是什么玩意?居然连最顶级的弑神枪的锋芒都可以抵挡得住,虽然我這只是残缺品,但是我不要面子的嘛!”
“我不信,你這块破布,能够抵挡利器的锋芒,還能抵挡得了火焰的灼烧!”
苏暮见着手中的法宝和武器都无任何效果,只能将身上的神通施展出来,同时将身后的七條尾巴一一展现。
最中间闪着五色灵光的尾巴。
這條尾巴之上附着的则是五昧灵火。
這股火焰沒有任何温度。
反而在這幽暗的空间之中,显得有些骇人。
不過苏暮连出都不出不去,又怎可能计较這一点小事?
当下驱动着尾巴上的五昧灵火,這些五昧灵火可是他修炼出来的本源之力,威力更是比自己直接驱动出来的五昧灵火還要强大。
火焰刹那之间,从尾巴之上窜了出来。
五昧灵火几乎将他整個人给塞满。
他全身上下闪烁着五色光。
整個人就化作了一個钻头,开始对着破布上面钻去。
五昧灵火,远远超過三昧真火。
裡面蕴含着两种先天灵宝的火焰之力,威力可是惊骇无比,就是连寻常的后天至宝都抵挡不住,這其中威能。
但是這块破布。
依旧沒有任何变化。
仅仅只是比以前变得更破,变得更旧了……
“嘿,你這家伙小爷我還不信呢!”
苏暮再次来了干劲。
全身的火焰再次爆发。
此次火焰,已然超乎平常。
一炷香。
两炷香。
半個时辰…
……
一直過去了两個时辰。
這火焰依旧沒有将這块破布给钻通。
反而将自己给折磨的半死。
“這究竟是什么法宝?!”
“這玩意怎么還比弥勒佛的金拔還要结实!”
苏暮累得气喘吁吁,已经使出了全身解数,還是无法将這個破布攻碎,他是真的沒想到這一個破布居然能够這么结实。
休息了一会,将体内的灵气恢复到全盛状态。
苏暮又有些不相信的再次朝破布发起攻略,想要将它给捣碎,到时自然能够逃离出去。
哪怕是只有一條缝也是好的。
当下。
苏暮再一次的将自己的行囊打开。
从裡面物色物色,究竟有沒有什么好宝贝可以将破布破开。
可是看着金光剑、弑神枪以及那個龟壳,這三個玩意,刚才试了两個,那两個纵然是先天灵宝。
对着這破布也是不顶用。
至于龟壳,這是一件防御至宝。
用它来破开這個破布,也是极其不易。
目光在继续看下去时。
裡面還有一堆他收集的破铜烂铁,以及极少数的丹药,這些东西都对着破阵沒有任何意义。
目光在对下方看去。
隐隐之间居然看到了一個扇子。
“這個东西咋沒有印象?”
苏暮揣起扇子,感觉到上方携带的一股炽热的火焰之力,一股灵气随着渗透进去,他才有些恍然大悟。
“哦,這原来是我那便宜师父送我的出师礼,虽然身上法宝不算太多,但還是勉强够用,倒是把你给遗弃了。”
“既然你是师父给我的,那想必你這件先天灵宝威力定然不俗,那么我就好生好生试试看。”
苏暮端起三焰离光扇,灵器全部对扇子上面涌去,随即便看到這個昏暗的空间中亮起了光芒。
這一道火焰闪起。
破布内部,直接着起了漫天大火。
陈许原本正在睡觉,此时离他们捉拿苏暮一行人,已经過去了三個时辰,由于喝了不少酒水。
整個人都显得有些昏昏沉沉。
在他身边,一道火光亮起。
他睡得正是香甜。
火焰直接点着了旁边的青丝幔帐。
连同他睡的被子,都被這股火光点燃。
漫天大火雄起。
“不好了,着火了。”
“不好了,不好了,那裡着火了。”
“来人赶快就火……”
一时之间,此地彻底沸腾起来。
原本陈许他们占据的是一处富商之宅,這下着火,整個宅子都瞬间大乱,不過好在有人领导。
一盆一盆的水开始对着這上面送来。
想要将這漫天大火扑灭。
可是那一点点火光沾到东西必定点燃。
他们浇水不紧沒用,反而就见着這火光越来越浓,威力也是在不断的上升,刚才只是他那一间房屋着火。
现在因为浇水的缘故。
直接到转变方向。
连挫纵横交向其他基地。
大火起。
始作俑者,被包在破布之中,呛的是泪流满面!
“奇怪,我不是修炼了五昧灵火嗎?”
“为什么這火焰還能熏到我?”
“還有就是這火焰威力這么大,为什么沒有把這破布给烧坏!”
苏暮已经百般无语,就见這整個破布内部已然点燃了大火,可是這火焰再怎么烧,都沒有将這個破布给烧坏。
反而裡面的烟雾越来越浓。
呛的他是灰头土脸,泪流满面。
可是他在裡面只是烟雾呛人,火焰却是半点伤不到他。
毕竟五昧灵火可不是白白修炼的。
五昧灵火护着他的肉身,不至于让被這一扇子的火,给直接焚化成为一堆骨灰。
苏护睡得正香甜,就听外面吵吵闹闹,刚刚侧翻了一個身,上方立马掉下来几块石头。
“谁居然敢偷袭我!”
苏护砰的一声直接站了起来。
以为有人偷袭自己便拔出自己的配剑,可是抬头望去时,就见他的房顶已经被火焰灼烧的只剩下了中间部分,其他地方都已经摇摇欲坠。
刚才落下的是几块碎石。
“奇怪,這裡怎么会发生火灾?”
苏护此时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出去变大喊,让人過来救火,可是现在這火焰蔓延到了整片宅院之中。
四周的下人见到,這火焰完全无法根治。
便纷纷的开始逃窜,毕竟他们可不想在這火焰之中葬身。
留下来的只有苏护的亲信。
几個士兵打水在這漫天大火之中,显得有些无助,凭借他们的水流,根本无法将那些火焰浇灭。
不仅不能浇灭。
而且只会使火焰的势头越来越猛。
“你们可有见到陈将军?”
苏护现在顾不得担心其他,唯有他的侄子放心不下。
好歹也是会得几手术法。
那几個士兵将脸上的黑灰抹去,看着這中间的大火說道:“回禀主公,這火率先就是从陈将军的房间升起,我們一直喊了他半炷香的功夫。”
“可是见着房裡沒人理我們,我們也就拼命的打水,企图将的火焰给浇灭,可是這火焰反而越浇越大。”
“现在火焰的势头更猛,主公你還是先走,我們在這裡继续看看陈将军能不能出来。”
几個士兵七嘴八舌的将事情說了一遍。
苏护看着那冲天而起的火光。
眼睛之中闪過的一丝坚定:“那你们一定要将陈将军给安全带出来,否则的话你们几個。”
“活不過明天!”
苏护這般說道。
就对着一方火焰稍少的地方开始逃命。
毕竟人在這天灾之中還是显得十分渺小。
這几個士兵,他们也是忍不住在這火焰之中的灼热,开始将身上的兵甲都脱去,還是依旧寻找水源,在這裡将它的火焰浇灭。
可是他们的速度。
完全比不過這火焰焚烧。
裡面睡得死死的陈许,在梦中就觉得自己身上着火,正忍不住的满地打滚,想要将身上的火焰给扑灭。
可是任凭他怎么扑都扑不灭身上的火。
一到横梁直接从房顶上砸了下来。
当!
陈许掏出自己的配剑,一剑将半截横梁斩断,火焰刹那之间,从他身体两侧飞過,本来整個屋子裡除了床以外的,都已经被尽数烧成粉末。
“這是……”
陈许還是有点懵逼。
他沒搞明白现在是什么状态。
就感觉自己袖口,不仅疼而且难受。
往着袖口上的几块破布上看去。
最右侧的那個破布,上面散发着阵阵的红光,虹光裡面的還有一阵阵的叫骂声,那声音他有些熟悉。
再配合的现在的火光的。
他倒是有些明白,這火是从哪裡来的!
原来是从自己的袖口上!
陈许当下就想骂人。
可现在還是保命为好。
当下便跳出這充满了火光之地。
寻了一处演武场,望着自己袖口发烫。
一股火焰正在从袖子上的破布之中,缓缓升出,凡是這火焰沾到树木,树木顷刻之间点燃。
若是沾到衣服或皮肤,那岂不是也与這颗破树一样。
陈许就這样還有些庆幸自己,還好自己福大命大,沒有被這火焰给烧死,不過這烫应该足以能把他手给烫熟。
他有些忍不住就把這破皮给抛出去。
便想要掐雷吟咒,召唤出水来,将這充满危险的火焰浇灭。
可是他的破布落地。
已然失去了原本结实的布料。
直接就被一通火焰给焚烧成为了渣渣。
裡面的人画着一道白光跳出。
目光冷冷地看着陈许。
不過灰头土脸的模样,让他看上去显得有些滑稽。
“就是你将我给困在你這法宝裡了吧?”
苏暮看似在询问他,其实已经给他了答案。
陈许望着苏暮,他只是觉得苏暮只不過是一個垃圾而已,能是自己手下败将一次,那绝对不会让他再赢第二次。
“对,是我!”
陈许在說着的时候也沒忘记将自己的宝剑拔出,以防他突然暗下杀手,打的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是就好。”
苏暮极为邪魅的一笑。
当下金光剑被他握在右手之中,弑神枪直接的就从身体之中窜出,上面携带着五昧灵火。
剑光先至。
陈许提剑来挡。
他沒想到自己师父赠于自己的法宝,居然就被他一把火给烧灭,尽管他還剩下来两個破烂袋。
也完全使用不了。
除非他能将裡面的人放出来。
不然只能等待七七四十九個时辰,才能将裡面的人彻底给融化成为一堆血水。
如今却是连十個时辰都沒有。
看着他的剑势越来越凌厉。
陈许有些渐渐不敌,更何况苏暮又不是一把武器,向他发动进攻,弑神枪的威力也不容小觑。
它就如同一把加长的金光剑。
毕竟真正的弑神枪已经碎成了三片。
他手中的這一段還算是大头。
两把武器交替进攻。
陈许从小拜师学艺,這功夫都沒有落下,不過他凭借着战斗,完全是抵挡不住苏暮。
“如果是你,那么就死!”
苏暮說话向来简单明了。
金光剑转瞬收回腰际。
弑神枪两手横握,对着他的腰间便是一阵猛甩。
陈许整個人沒曾留意,直接被這一枪拦腰横扫,撞到了火墙之上,哐当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将整片火墙给撞裂开。
苏暮不惧火焰,便飞速对他奔去。
预想将他一击斩杀。
可是到了眼前时。
陈许却是见不到身形。
神识猛然探测开来,便要寻找他的行踪。
“苏暮,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嗎?!”
听着這熟悉的声音。
苏暮忍不住的被他這一声叫喊给逗笑了。
“你叫你苏爷爷干嘛?”
這一句话落。
那個破烂袋,完全沒有将他给吸引进去,反而就见着苏暮的身影,便借着刚才的那句话直接窜到了陈许面前。
陈许内心大骇。
躲闪已然来不及。
提剑正欲挡下這一招猛烈攻击。
苏暮突然就弃掉弑神枪。
手中的五昧灵火暮然腾空而起。
“這便是你成功激怒我的下场!”
“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暗算于我?”
“但想必之前我所要杀的那個人一定就是苏护,很好,這個仇我记下了,到时连同苏妲己都逃不掉!”
陈许一听這還了得。
嘴中正想說话,五昧灵火,瞬间就形成一只巨大的火狐,对着他身上猛然贯穿而去。
轰隆。
火狐炸裂开来。
另外两個破烂袋,则是落到了苏暮手中。
叮当。
半截剑尖落在地下。
已然见不到陈许的身形。
他现在身上只怕只有骨灰混洒在這火焰之中。
大家看着這两個破烂袋,微子已然被陈许给放了出来,他刚才就是想凭借着之前的招式,再将苏暮给拘进去。
只可惜苏暮上了一次当,又怎可能再上第二次当!
轻轻松松的神识侵入到這破烂袋中。
已然明白這破烂袋的用法,其实這和紫金葫芦用处相差无几,不過比紫金葫芦档次要稍微低一点。
這個不仅需要叫人姓名,而且還要神识强于他人,不然的话命中几率会很小,反观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却沒這种要求。
只要是一個人握着紫金葫芦叫人家一声名字,他答应你都能给直接收进去,不需一天便能化作血水。
但這個需要七七四十九個时辰。
其他的也沒什么特别的。
只要是绑在身上手腕处,這破布袋便是最为坚固,凡是大多数的先天灵宝都可以及时防御。
不至于从内部就轻易的被攻破。
反观从身上扯下来时,這個破布袋,真的就是一個破布袋了,随便的一個小孩都能让之扯坏。
“嘿嘿,這個法宝用来阴人也不错,只不過看上去有点寒酸,不過回头用来阴一下苏护和苏全忠,也倒是极好。”
苏暮笑嘻嘻的将崇黑虎放出来,同时在演武场的侧面找到了晕迷不醒的微子,看着這漫天大火都是他所造出来的。
当下便运起,法力呼风唤雨。
奇怪的是。
本来這火焰遇水则威力迅猛。
现在被這雨水哗哗的浇灭。
苏护早就被這火焰给吓的冲进了许琪家,同时为了救自己的侄子,率领的三百個士兵,准备开始救火。
可他们刚刚赶到這家宅院的时候。
就见天空,电闪雷鸣。
无多一会的功夫,就将這火焰全部浇灭。
“奇怪,這火焰怎么被這一场雨就给浇灭了?”
苏护刚才可是亲眼所见,這些怪异的火沾到水就着,如今被一场细雨给扑灭,他倒是显得很是奇怪。
许琪被他這吵醒,本来就有些不耐烦,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笑着道:“可能是陈将军吉人有天相,如今的天降大雨,自然是要让陈将军渡劫。”
“如今火焰已经消失的荡然无存,只怕陈将军已经成功渡過火劫。”
“下官在這裡恭喜苏大人。”
许琪虽然不愿与他同流合污,但還依旧昧着良心拍起了马屁。
苏护被這一阵吹捧的有些飘飘欲然。
忍不住摸起了下巴上的白胡子。
“這么說来,我那侄子果然是在渡劫,不然的话,這么大的火焰怎么可能唤不醒他這一個小小的修仙之人。”
“如今他的实力更上一层楼,那想必攻城略地,更然不在话下,到时你也便是跟随我的老臣,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的。”
苏护還在這边给他们画大饼。
苏暮则是带着崇黑虎和微子两人,一颤一颤的从這废墟中走出来。
他们两個本身就是凡人,被困在破布袋中,全身的精神力全都被破布袋吸走,现在整個人都显得虚弱的很。
他们一行人還在這边吹牛。
苏暮他们三人迎头便撞上了苏护。
“怎么…是你们?”
苏护吓的趔趄两步。
崇侯虎见到這老小子,居然敢拆人暗算自己,立马就感觉自己全身充满了干劲,朝他大吼一声。
“好你個苏护,居然敢罔顾大王天恩!”
“昔日我奉命讨伐于你,你大儿子失手被擒,若不是你以女儿投于大王,恐当今天下沒有你苏护一人!”
“大王心慈,放你一命。”
“還看在娘娘的份上封你为冀州侯,如今你不为天下社稷着想,反而学着西岐的那些乱党。”
“如今居然敢公然的挑衅!”
崇侯虎越說越是生气。
撸起袖子一個箭步冲到了苏护身前。
就要将他一拳给抡倒。
“我看谁敢伤我父亲?”
苏全忠的声音忽然响起。
就见苏全忠手中拿着二石强弓,脸上带着一股怒气的看着他们三人。
崇侯虎见到苏全忠,忍不住嗤笑道:“靠着妹子发家致富的男人,原来就会搞后背偷袭這种小把戏嗎?”
苏全忠手中的箭羽盯着他们三。
让自己老爹退到自己身侧。
才在一旁骂道:“战场千机万化,若是不搞偷袭,又如何能有取胜之道?更何况我這叫偷袭嗎?”
苏全忠举着弓箭,朝天放了一箭。
周围的火光顿时而起。
苏暮几人借的火光看向周围。
就见四周的黑暗裡面隐藏着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他们手中各是拿着好弓。
若是他们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话。
恐怕就会被一箭洞穿。
微子說道:“好像情况有些不大对劲,我們似乎被包围了,该不会好不容易逃离了虎穴,這又入了狼窝吧?”
崇侯虎看着這一幕,又忍不住的对着他们两個一阵嘲讽:“看来你们苏家父子也只能做這些卑鄙小人!”
“如今我們三人就算战死在這裡又何妨?”
“但是你们的小命我必取之!”
崇侯虎现在真的被惹的有些生气了。
就想拔出自己的随身佩剑,对着苏护以及苏全忠两人砍去。
苏全忠笑道:“不知道是你的剑快還是我的弓箭手快!”
苏暮看着他们两個在装逼,忍不住撇了撇嘴,对着微子小声的說道一声:“我赌一两金子,我能在她们沒放箭之前,就将他们两個擒获。”
微子摇了摇头:“难也难……”
他话還沒說完,苏暮忽然对着两人喊去。
“苏护,苏全忠。”
苏护還有些懵逼,便点头应了一声。
瞬间他就化作一道白光被收入了破烂袋中,苏全忠也是以为有人叫他,他应了一声之后還想抵抗。
苏暮全身的神识可是达到了玄仙顶峰。
见他的一些残弱的神识之力,還想与自己抵抗,毫不犹豫的进行了清扫,苏全忠吐出一口鲜血后,也直接被收入了进去。
周围的一众弓箭手,见着自家老大消失不见。
立马开始,纷纷放箭。
苏暮极为不屑。
三焰离光扇被他掏了出来,這個元始天尊赐予他的法宝還沒怎么用過,好歹也让他出来张张脸。
瞬间两股狂风吹刮出去。
這些狂风,立马化作几道火墙。
刚刚射击過来的箭羽,便做了火箭,朝着进攻来的方向攻击過去。
咻。
咻。
咻。
咻。
箭羽纷飞。
這群士兵连声惨叫都沒传出来,就被自己的弓箭射死。
也有少许的漏網之鱼,看到這一场景。
立马都惊骇地大声叫了起来。
“不是人不是人,我們遇上了鬼。”
“這是鬼,這是鬼,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這等妖术?”
“大家快跑快跑!”
一声接着一声的造谣声音出现。
苏暮忍不住借着一丝火光看向自己。
虽然火光裡面的人不帅,但是好歹也是英俊潇洒,你难道见過這么英俊潇洒的鬼嗎?
微子和崇侯虎两人的嘴巴惊讶的都能吃下来一個大菠萝。
“国师难道這就是你真实的力量嗎?原来這么厉害,居然反手之间将他们的上千号人全部团灭。”
看着微子這崇拜的小眼神。
苏暮摆了摆手:“正常,只要稍微会弄些仙术的人,都能做到這一点,更何况他们只是些普通人。”
崇侯虎亦是笑道:“多亏此番,前来有国师相助,不然的话,我等两人還未讨伐到苏护,就已然招了他们的算计。”
听到這声算计,苏暮也是有些牙疼。
“确实如此,不過他们神通广大是归神通广大,但是我比他们略胜一筹,才造成了如今的安全胜利。”
苏暮反向的夸了一波自己。
许琪看着两個好好的大活人,居然就這么消失了在自己眼前,同时還有倒下的数千具尸体。
虽然他作为一個文官已经厌倦了沙场的厮杀,但是对于這堆尸体来說,他還毫不避讳。
“如今大王能有国师以及各位相助,果真是为天下之幸,许某一直遭受他们的胁迫,才迫不得已加入他们乱军之中。”
“如今国师和两位大人能将他们這群贼手一網打破,倒是能够让我不彻底的背负着千古骂名的罪责。”
他们虽然将乱党缴获。
但是根据许琪所說。
从许昌一直到冀州。
中间共有二十三层被他们苏家所破。
如今每個城裡都有他们安插的卧底,又或者是亲近他们的手下,虽然他们老大被带走。
但是一旦失去老大的控制。
那剩下来的反贼乱党。
自然想不可想。
众人一直商讨到天亮。
才敲定了一個好办法。
就是拿着苏家父子,各個城市进行游行,最后将那些反贼乱党全部揪出来。
只有這样才能還那些无辜官员的一個清白,同时還能缴获更多的敌人,以防他们以后投奔姜子牙。
“我呸,狗贼!”
“有本事你们就放我出去,让我与你们单挑,在這裡下阴邪术法,又算得了什么英雄好汉!”
“你们就是纣王的狗腿子,你们助纣为虐,不会有好下场的。”
“等到姜子牙他们攻破了朝歌,你们就是第一批要死的人,你们也会死,你们也会经历這一天…”
苏全忠在上面破口大骂。
苏护则是晕晕乎乎的,毕竟他都一把年纪了,這個时候還能造反,已经算是身体素质超高。
但是让他游街示众,再加上之前的精气神,又被破布袋吸收了一波,他站在苏全忠旁边,倒是显得很是沉静。
崇侯虎忍不住嘲笑道:“你们這群叛群乱党,造反的时候就会想到有這一天,你们要庆幸,只是我們過来进行剿贼。”
“闻太师他按照计划還有三個月便能从东海赶回来,若是闻太师率领精锐前来征讨你们。”
“不知你们两個,又有何胆气敢在他面前說這句话?”
苏全忠一听到闻仲的名字。
全身的都不由一阵颤抖。
不過還是硬梗起脖子,反驳崇侯虎骂道:“我呸,他就算是天王老子過来我都不怂,只不過是败在你们這群阴险狡诈的小人手中。”
“有本事你们就将我直接处死,让我們在這裡游街示众,是何道理?!”
苏暮微微一笑:“到时候你就清楚明白了。”
他们還在這边各個城市进行游街示众。
将他们父子俩安排的那些乱党全部斩杀,同时解放各個城池的那些清忠官员。
毕竟对商汤還是有不少的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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