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难道你不知道我会法
苏护双眼充满着笑意的看着郑伦:“多亏了郑将军,若不是有将军能及时相救,我們恐怕就在這裡折戟沉沙。”
“不過今日看来,倒還是可以将纣王给击败,毕竟他的三员大将已经落入我們之手。”
“特别是那崇侯虎,助纣为虐,按理来說,我們就应该先将他们拉去游行,再将他们斩首示众。”
苏全忠亦是如此点头。
“爹爹說的极是,他们這群人,除了助纣为虐之外,基本上都不为百姓着想,還发明残忍酷刑以及纵容妖精害人。”
“特别是前些日子,他们居然能够将那群生了疫病的百姓赶出城中,因此可以瞧见纣王,本就是荒淫无道。”
苏全忠說着一声,喝了口酒。
又指着他们面前的火锅。
“這种天上美味也只有纣王他们才能想得出来,我們這种人也只能吃他们剩下来的。”
“由此可见,鱼肉乡裡为福为祸,全都是他们所干出来的事情。”
苏护看着他们父子两個這么說,也是赞成的点点头,他前些日子可是素有耳闻。
当时有几万的百姓涌入朝歌,她们身上唤起了一种奇怪的疫病,并請求让纣王派人来解决此事。
可是這事到最后根本不仅沒有解决。
反而一股脑的将這些无辜百姓全部驱赶到了西岐。
反观西岐那边,对待此事的态度却是大为不同,就见那边,不仅将這群百姓安置在一方军营之中。
而且還特意的派人過来救治。
听說连他们西岐的丞相姜子牙都不惧辛苦!
亲自与這些百姓同甘共苦,不仅仅如此,更是与他们与裡面的大夫们日夜奋战,最终研究出来了一种药方。
将那些百姓所患的疫病全部根治干净。
正因此事,天下传唱。
西岐现在忍受不住朝歌的残暴控制。
率先揭竿而起。
他作为冀州侯,自然要随之响应!
三人一边吃一边說。
至于后面的那三万军队,郑伦现在還毫不知情。
苏护突然问了一声:“不知你可有把握将那三万军马拿下?”
郑伦沒头沒脑的看了一眼苏护,有些纳闷:“什么是三万军队?”
苏全忠指了指后面。
“难道你以为后面的那群士兵,只有几千人马嗎?他们一共有三万大军,可是活活的是精锐。”
郑伦脸色有些变得难看。
“這我還不清楚,之前我在山上休息的时候,不注意看到你们被囚禁在囚车之中,這才独自犯险来救。”
“沒有注意到后面有大军呀。”
随着郑伦又天真的问了一声:“确定你们沒有骗我,后头真的有三万精兵?”
两人点头:“确定以及肯定。”
“那…”郑伦一时无语。
他身边只有五千的押粮军队,而且這些都是一些老弱病残,让他们去上战场打仗完全不大现实。
虽然现在他们手中有着敌方三员大将。
但是想要一口气将這三万军马全部吃下,他们這点人完全不占优势,不仅不占优势,可能随时被這三万军队打崩。
“那既然這样,我們就先将他们三個给带走,到时候回到我們后方根据地,他们就算有三万军马,又能如何?”
“大不了我們起兵再战,反观他们三的性命可就沒了!”
郑伦說道一声,又瞅了瞅后面那一片黝黑的区域,沒想到這后头居然還隐藏着三万军马正在等着他。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现在這酒可不能喝了,我們得赶紧趁着天黑离开,要不然等這群大头兵发现我們在這裡消失了。”
“铁定会率军冲杀我們。”
三人皆是恐慌的点点头。
纵然他们有万夫不当之勇,也无法在這军队之中大展身手。
“那好,這三人,我們便一人背着一個,到时带回山上我的驻扎之地,我們便趁着原路返回。”
“到时游街示众過后,便直接斩首,不给他们反应過来的机会,不然的话我們可能会遭殃。”
“同时听闻他们所說,太师闻仲已经率领三十万大军班师回朝,要是让闻仲注意到我們冀州造反。”
“凭借他的性格肯定会带领三十万大军,到时自然将我們冀州一扫而空,我們现在虽然连下二十三城。”
“但是在我們之前游行的過程中,已经有十五個城池相继倒戈,目前为止,除了冀州之外,我們還有八所城池。”
“凭我們這几個城池的力量,完全抵御不住纣王的来犯,为今之际,只有率领部队投奔西岐。”
“才能有一番活路,不然的话,我們可能就会被闻仲一扫而空,到时候,别沒看到纣王被剿灭。”
“反而我們几個人头落地。”
苏护這說的极为有理。
郑伦不過有点不想投奔西岐。
但是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
感觉還是找一個靠山的好。
当下也便点头說道:“好,我們就先這样来做,正好他们三员大将落在我們手中,现在不如直接将后面根据地全部舍去。”
“直接统领着五千运粮军马,投奔西岐,到时候以他们三人诚心相献,自然可讨得西伯候的欢心。”
“嘿嘿嘿,郑将军這就年轻了吧?”
“我与西伯候那可都是多年的故交好友,這送三個商汤的大臣给他们,只不過是锦上添花而已。”
“若我們只身寸影過去,凭借西岐爱惜人才的性格,自然会让我們大展拳脚,也不至于直接吸引了他的火力。”
“毕竟闻仲所率领的三十万大军,顷刻之间可以荡平一切不诚之势力,除了西岐有力可以阻挡之外。”
“向我們进行阻挡无疑于螳臂当车。”
苏护小声的解释着。
几人就已经趁着黑夜,夜慢慢的爬到了山头,纵然他们身上背着三個大汉,也沒有感觉到多累。
“好,既然如此,那么一到天亮,我們便疾驰而行。”
当下计划一翻就将苏暮三人给捆绑起来,同时为了防止他们身上有什么神通法宝,可以逃离出去。
郑伦一人给它们头顶定了一滴污血。
只要這血滴在人的灵台之上。
便能使人无法使出全身法力,同时也无法动用身上的法宝,实乃江湖封印神通术法之妙术。
待到天亮。
已经過去了一两個时辰。
那群士兵们有的還正在梦乡之中。
就被郑伦那大如斗的声音纷纷吵醒。
“将士们如今计划有变,我們便不前行,反观走小道一路对着西岐走去,正好到了西岐城。”
“我們說不准有了上战场讨伐杀贼的机会!”
郑伦本就是這一群士兵们的将军。
他說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沒有人反驳。
天才朦朦亮,众人便拉着粮草,同时做了一個简易的囚车,将他们三人给关押其中,开始朝着西岐城走去。
一路向西。
车上被关押的三人還是沒有醒過来的特征,他们由于被郑伦术法给摄去了魂魄,现在魂魄還是有些混沌不清。
所以在车上,显得很是懵逼。
再加上他们一路上都是从那种小道上赶路,自然也沒有人能够观赏到他们三人狼狈的模样。
一连走了三個多月。
苏暮百般无聊的站在囚车之上,看着空中的太阳,忍不住向他旁边的崇侯虎說道:“他们這跑路也太快了吧?如今从冀州城走了三個多月沒走到西岐,我他娘的也是服了。”
苏暮实在难以吐槽。
按照他们這五千军队赶路的速度。
从冀州城到西岐,不费多大力气走一個月也差不多能够走到。
虽然他们走的是那种山阴小道。
平常沒什么人走,仅仅只是有一條浅浅的草痕而已。
但這山中有沒有什么野兽妖精,愣生生的一條路被他们走出了三個多月,到了现在别說是西岐沒看见。
就是连路上的人都沒看见有多少。
崇侯虎也是满脸郁闷:“他们三個该不会在這山中迷路了吧?我寻思着這座山头我們好像走過了两遍。”
“虽然我們只是坐在车上,和他们走的沒什么区别,但是這周围的印记不是很明显嗎?”
崇侯虎的目光落在下方的车印上。
這個车印是他们上一次经過的时候留下来的。
现如今又活生生的再次走了一遍。
微子则是更加无聊。
他在旁边数着落叶,凡是有一片落叶掉下他能高兴個好半天,随后从嘴中念出一串诗文又或者文字来。
“你们三個唧唧歪歪做什么?再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立刻把你们的头给砍下来!”
苏全忠自然也是知晓,他们在這山中转了好几天,這都是二三回经過同样的路段,但是他们好像在這山中迷路了。
任凭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但是他们走不出去是他们的事。
這三個俘虏還敢在自己面前唧唧歪歪。
真当自己手中的宝刀是吃素的呀!
苏全忠亮起手中的大刀,還特意的在脖子上比划了两下。
“哟哟哟,你老可悠着点,回别沒把我們的头给砍下来,到时将你自己的头给斩的人都落地了。”
苏暮当下就损了他一句。
苏全忠气的哇哇怪叫。
大刀扬到他的头顶。
苏暮依旧不曾有任何害怕的神情。
“来来来,我头就放在這裡让你砍,你要是能够砍掉一根头发,那么我就跟你姓,要是你砍不掉。”
“他可就休怪爷爷我不客气了。”
苏暮嘲讽他的时候沒忘在嘴上占两句便宜。
微子听到苏暮,這话忍不住的在旁边小声嘀咕了两声:“我寻思着你不姓苏嗎?他苏全忠好像也姓苏,你這家伙是在套娃的吧?”
纵然他在嘴中嘀嘀咕咕。
旁边的苏全忠也沒有听清。
反而被他的激将法给气的直接火冒三丈。
当下举起大刀撸起袖子,跳到了囚车上面:“真当我苏全忠是個怂蛋呀,看老子今天砍不砍死你!”
“来,今天你要不砍你就是我孙子。”
苏暮嘴上占了两句便宜,立马想起了苏妲己,若自己是苏全忠的爷爷,那苏妲己岂不就是自己的孙女。
想到這裡,苏暮笑得更加开心。
崇侯虎和微子看到旁边怒气腾腾的苏全忠,完全对苏暮沒有任何担心,毕竟他能册封国师,還是有一些本事在手。
若不然的话,普通人又岂可能侧封国师?
苏全忠看着苏暮顶過来的脑袋。
怒气腾腾上升。
“那今天倒是让你看看,究竟是你的头快還是我的刀快!”
苏全忠话音刚落。
手起刀落。
邦。
一声清脆声,在四周传开。
就见空中飘的几缕发丝。
扑通。
那口宝刀。
顿时炸裂开来。
碎片化作十七八截弹飞数尺。
苏全忠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
“你你你這是妖精?”
“呸,我是你苏爷爷!”
苏暮张嘴便对着他骂道一声。
又笑语盈盈的看着他:“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有仙术在身,真是蠢货,以为拿一口大刀就能伤到我。”
苏全忠還想和他对骂,可是现在他都成为了自己的阶下囚,就算他有仙术傍身,那又如何?
难不成他可以利用仙术出来?
要是能够出来,恐怕他早就出来。
现如今只不過是想激怒自己而已。
苏全忠想到了這一点,也不再去招惹苏暮,防止自己引火上身,同时也防止他身上的囚车枷锁破碎。
不然的话只能凭借郑伦再一次的将他给拿下。
他们三人看着苏全忠气愤的身影远去。
忍不住的各自捂嘴笑道:“這家伙真是一個憨批,沒事在這裡找啥不自在,有這個時間找我們的麻烦。”
“還不如直接寻個地方出去。”
“又何必在這山头晃晃悠悠的乱转。”
“就是,我在這裡都能看到出去的路,他们都已经绕了好几天了,居然還沒有发现這出去的道路。”
三人都是很无语。
只能无聊,数数落叶,看看太阳,聊聊天。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阶下之囚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至于苏护。
他手中则是拿着半截羊皮卷。
上面画的是周围一带的路况。
但是這幅羊皮卷仅仅只有半卷而已。
如今原本顺利指向西岐的那條通道。
却不知道啥时候被封死。
也就是這個大山的地圖,那边少了一大半,以至于如此让他们完全无法根据地圖定位,该怎么进行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