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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此我非我是名我

作者:无油
眼瞅着大家伙就要起义造反了,张野可真的急了,一面连连打了手势示意大伙儿稍安勿躁,一面赶紧对众人求情了道:“你们别急啊先听我說先听我說好不好” 众人闻言都先看向了月姥,毕竟這位才是“受害人”,面对万恶的罪犯也只有她才最有发言权。 而月姥虽然修怒交集,气愤难消,但终究還沒失去理智,所以想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粉面含煞的最后给了张野一個申辩的机会,道:“你既然刚才都认了,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张野到了這会其实根本就明白大伙为何会這样对待自己,因此闻言却是纳闷了,心中想着嘴裡也就嚷嚷了出声:“我什么时候认了?有认了什么东西啊?” 月姥和众人见张野居然還敢“翻供”顿时便都怒火中烧。 当下,月姥却是也懒得再学一遍刚才张野所說的话,只是一直那個光球,直接就质问了张野道:“你敢說這個东西不是你?” 张野更是不解月姥怎么這会儿“瞬移”的這般快,竟然還有心思谈及這個,所以立马就是一呆,好半天沒有反应過来。 不過见月姥问了张野也就老老实实的想了一会儿,然后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脑袋,却是道:“這东西虽然是‘我’,但不是我啊” 此话一出,不說月姥立马只顾着糊涂连生气都忘记了,便是其他众人也是一边迷糊,一边大为惊叹:這都什么时候了,你老人家竟然還有心思讲道?而且你讲就讲吧,可也不必上来就這样高深莫测吧? 好在张野昨晚化身至道的事迹才過了不久,大伙儿更是记忆犹新,因此,這会儿一见张野又开始不說人话了,反倒让大伙以为张野又要或已经“变身”了。于是本来气势汹汹的一群人顿时偃旗息鼓,一個個都忙着在脑子裡琢磨起张野话中的内涵。 不過女娲和后土却是最了解张野的人,见状虽然也很有些怀疑,可终究觉得還是有点不像,当下两女却是试探了张野,异口同声的问张野道:“此话却是何意?” 两女虽然当真有些好奇张野话裡的意思,可是更重要的却是想搞清楚此刻站在自己等人眼前的這位究竟是自家大哥還是至道,不然弄混了对象乐子可就大了,因此便混淆了称呼。 毕竟,面对张野和至道那是完全不同的。 伙面对张野都极为放得开,可是面对直指人心的至道却无不是战战兢兢。所以,即便能再见一次至道并听至道亲身宣法是难得的福气,可是不论两女還是大伙儿其实都還是更愿意眼前的之人是原来的张野。 张野却是压根也想不到后土和女娲是在试探自己,不過架不住這位有大“底蕴”,有大“见识”啊?不過是一瞬间,张野便从自己无数的“底蕴”中挑出了两個类似的场景。 其一:据《神雕》记载,当年郭芙误会杨過对自家有“非分之想”的时候去找杨過的茬,结果杨過就是因为太過硬气,所以白白丢了一只臂膀。 其二:也是根据金大大的名著《鹿鼎记》所传,即便韦爵爷当真对美女起了野心,可是只要把握住“道貌岸然”,“移花接木”,“倒打一耙”等等绝技,最后還是得了個自在安乐。 一边是残废,一边是安乐,张野若是再看不清楚其中区别那也就当真活该倒霉了 所以面对着最危险的关头,张野他老人家在刹那间灵光就“刷刷刷”闪出了无数,更是在短短片刻之间便总结出了一條规律:越是這样的时候,越不能像杨過那样傻乎乎的硬气,反而要学了韦小宝那般“有礼有节”才好。 于是,张野他老人家却是一本正经的环视一下众人,学了《金刚经》中的绕头,沉声念道:“此‘我’非我,是名我” 伙一听更是面面相觑,心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說了半天不還是你么? 不過這会儿张野做了释迦的架势,虽然比昨晚至道的气势其实差了不知多少條大街,可是大伙却当真不敢动——谁知道处处在又处处不在的至道会不会也有這样的一面呢? 众人实在沒胆子就因为一些不似而去赌眼前的张野有沒有变身,不過大伙儿倒是不约而同的在心中“哼”了一声,暗道:你老人家最好真的化身了至道,不然两罪并罚之下可有你受得了 人都是越好奇越喜歡较真,只不過因为女娲和后土已经试探過一次了,却是沒试了出来,所以這会儿按照辈分也就轮到月姥继续上阵试探了。 不過月姥刚想开口的时候却忽然愣住了,心道:我究竟该用怎样的语气和他說话呢?若是我太客气了,而這位却是无忧道人,那却是我亏了;可是若是严厉了话,万一当真是至道呢? 纠结半晌,月姥還是不愿意便宜张野,便一低头,暗暗给碧霄打了一個眼色,那意思就是說:你不是最维护你家恩师么?你家恩师也不是最喜歡你這個关门弟子么?那么现在你敢不敢上前试试? 碧霄果然受不得激,却是瞪了月姥一眼,直接做了出头鸟,拿出了大无畏的勇气,战战兢兢的问了张野道:“恩师何谓‘此我非我,是名我’?” 张野平时极少亲自教徒弟,即便五云当真有什么問題一般也都是向女娲,后土和冥河等人讨教,這倒不是說张野他老人家不耐烦,而实在是红云和三霄他们都和云中子一個德行,說了悟,不說也還能悟。 所以张野实在受不了這样的打击,更怕自己在弟子面前出丑 可一旦当真躲不過去了,张野又真的不晓得答案,那一般都是对着五云一通好骂,骂完了最后丢下一句“老师我不是不想替尔等解答,而是一旦我說出来,尔等却是理解不深,反而害了尔等”,然后自己就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但最最让五云痛苦的就是,张野正好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让他老人家居然当真晓得了問題答案——這可是张野当了五云师父之后最为得意,最为风光的时候 张野既然得意了,那五云可就痛苦了——为了一個区区的答案不仅仅要受了自家老师无休无止的罗嗦,更加要命的却是他老人家還会时不时的丢出一些谁也听不懂的俏皮话来讥讽你。 所以碧霄才一问完,五云一瞧自家恩师的脸色,无不是神情大变,暗暗叫苦不迭。 果然,大伙就听着张野和轰炸机似地开始在那裡滔滔不绝起来:“我說碧霄,你如今好歹也是天道圣人了吧?可是我就奇怪当初你是怎么成圣的——凭你的這样的I、E、、IC……,能成圣简直都沒天理么我刚才說的都那样清楚明白,通俗易懂,深入浅出……了,你居然還好意思再问了出声?……我要是你,羞也羞死了……,……呵,你居然還敢脸红?咦,又变黄了?我告诉你,哪怕你变成了五彩灯泡,還是改变不了你小脑瓜子笨得和木头一般的事实……。天啊有你這样的笨弟子以后可让我怎么见人啊……,我老人家当真都不想活了……” 玉京山众人這個时候连计较张野装13的心情都沒了,耳边脑中就好似有无数的苍蝇在那裡“嗡嗡嗡”個不停。 而作为头一次见识這般威力的月姥更是堵得脸色铁青,当场就指着大门外对张野吼道:“想死就去,外面的大河多的是,又沒有盖盖子,害怕不让你你跳?” 于是,天地间清净了;于是,大伙都开始攥拳头了;于是,张野他老人家额头开始冒汗了——什么时候月姥也会說這样的“歇后语”了呢? “别别這样啊,”张野见着形势再也不受自家控制,连忙赔笑了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說,有话好說么” 伙虽然已经搞清楚了张野的状态,更是气的不行,可是却都对张野刚才的两次解释大为好奇。 要知道,若是张野他老人家化身至道,而說出了刚才那样的解释,是一点也不稀奇;可难得就难得在他老人家却是以平时的状态,却說出了好似只有至道才能說的话来——這是何等的怪异? 伙稍稍一想,便都猜到只怕這個“我”字很有讲究了 月姥于是盯着张野就冷冷的命令了道:“你用說人话的方式再好好解释一下那個‘我’究竟是個什么?” 张野见月姥如此开口,却是不由得大喜,难得她法外开恩,又给了俺一次机会啊。不過高兴完了,张野又忍不住的嘀咕:什么叫‘說人话的方式’?难道我刚才說的是神话么? 不過,眼瞅着月姥和大伙如狼似虎的模样,张野不服气也沒了法子,只好叹息了一声,苦笑了道:“我刚才当真說的够明白了啊此‘我’非我,是名我么——這意思不就是說:這個东西的名字就叫‘我’,而真的不是我啊” 完,张野還怕大伙不信,却是一招手就把那個光团招到了左手中,然后右手高高抬起,却在大伙惊骇欲绝的目光裡狠狠的拍了下去,当场就把一個圆滚滚的光球给拍称了一面亮光光的大饼。 张野倒是沒在意大伙的神情,反而好似极为高兴的招呼了众人道:“不信?来来来,你们都上来看看” 伙早就傻了,闻言之后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就在想了:你老人家都已经把‘我’给拍扁了,還看什么看啊? 不過既然张野招呼了,好歹就最后给他老人家点面子好了——大不了,看完之后我們一齐配合着月姥大姐头把上面這位也给拍扁了,只当替月姥报仇 于是大伙也就面无表情的,就和送丧似地挨個的上了高台,走到了张野面前,拿起那块镜子似地的大饼瞅了起来。不過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大伙就都发觉了其中的奥妙。 原来,大殿之上這么多人,却只有月姥和后土能在那块也不知道是该叫“大饼”好,還是叫“镜子”好的玩意裡照见了自家的摸样,只不過后土在其中的影响是朦朦胧胧的,远不如月姥那般清晰。 這样一来大伙可就兴致来了:本来嘛,那扁扁的“我”看上去当真是如温润通透的玉石一般,但为什么却只能照出后土和月姥来呢? 月姥是最不知道对张野客气,沉思半晌依旧沒有答案之后就直接问了张野道:“刚才却是为何只能照出我和后土?” 张野见了月姥居然向自己求教,而大伙更是紧紧的,就好似见了骨头的恶狗一般盯上自己,顿时满足得是一塌糊涂,忍不住就是热泪盈眶:這都多少年沒见着這样的场面了?好像自打大伙得道了,不好忽悠了之后,他们就再也沒怎么這样凝视過我老人家了啊…… 月姥却是哪裡容得张野這般陶醉啊,却是一拍桌子,怒道:“发什么呆?你究竟說不說?” 张野猛然一惊,却终究明白了时不我待,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這会儿自家還沒洗脱嫌疑不是? 当下,张野他老人家只能捧着“大饼”,幽怨的瞄了月姥一眼,才悻悻的开口对众人解释了道:“我刚才不都是說了么,這东西名‘我’,那当然只能召见‘我’了而幸好你们這次看见的是月姥的‘我’,若是换了凡人的,怕是谁都看不清楚呢” 云霄倒是奇道:“恩师,這其中却是有何讲究?” 张野一见云霄发问,刚想旧态重萌,却不防女娲,后土和月姥同时在他老人家耳旁冷哼了一声,顿时就让张野沒了脾气。 于是众人就见着张野恨恨的瞪了云霄一眼,迁怒于人道:“真笨你也不想想月姥是什么人,她虽然无尸可斩,但就境界而言却比斩了三尸不知道强了多少,如何能与凡人雷同?” 众人闻言却是更糊涂了,云霄仗着有女娲等人撑腰,也就又问了张野道:“恩师,這看不看得见和境界又有什么关系?” 张野又一次想要威风一下,可是好歹被打击的几次,多少也有些记性,却是憋屈之极的哼了一声,讪讪了道:“怎么沒有干系?要知道,這东西既然是‘我’,那么它表面的就是‘念’。因为凡人心思杂乱,所以若是這個‘我’是一個凡人的,那表面绝对不会如此通透明净,绝对是五颜六色,自然就照不出任何的影像了” 直到张野說到了這裡,众人才恍然大悟。 碧霄更是急不可待求张野印证了道:“师父,你老人家的意思是不是說:斩三尸其实斩的就是善念,恶念和自我念啊?而斩尸后境界之所以会提高,却是因为能照见我啊?” 张野闻言之后倒是有些欢喜,因为他老人家又能显摆了:“你前面說的倒是对了,可是后面說的却似是而非,或者說是差了十万八千裡呢” 碧霄却是不服气,反驳了道:“你老人家以前教导我們的时候不是說,修道就是修心,就是修自我么?难道不是境界越高,便越能在這個‘我’中照得清楚么?” 张野更是乐了,止不住就哈哈笑道:“你還真把‘我’当成镜子了啊?” 见众人更是大奇,也就又一指月姥的“我”,继续了道:“你们仔细瞧瞧,月姥的這個‘我’是不是有些像上好的玉石啊?這就对了,更說明月姥的境界還是足。若是境界越高,這‘念’也就越通透,等什么时候這個‘我’外面的‘念’变成透明的了,那才算月姥本事呢” 被张野如此一說,众人无不是大惊失色,他们原本還以为月姥的境界已经算是出类拔萃了呢,可是再一看看月姥半透明的‘念’才晓得還距离彻底通透差了老远。 不過众人也来了兴致,连忙让张野把大伙的‘我’都拘了出来,也好亲眼瞧瞧自家的境界距离完满究竟差了多远。毕竟,以前大伙哪有這样的机会?不都是以为境界這玩意只能测度,更以为境界看不见,摸不着呢? 张野嫌疑洗尽之后本来就很高兴,见大伙這样的追捧自己那就更高兴了,于是极好說话的便满足了大伙的要求,一個個的把众人的‘我’都拉了出来,霎時間大殿之中就浮现出了许多的光球。 伙兴致勃勃的比较了许久,最后在场斩尸的人物中,却是公推明冥河境界第一,后土其次,女娲第三,禄玄第四,月姥第五,其余便是云中子,祖龙,红云,云霄,碧霄,琼霄,木落子,张玉京,孔宣和陆压了(蚊道人和羲和還在地球做他的该隐和该隐的老婆,所以沒有排位)。 而玉京山沒有斩尸之人的排位却让大伙吃了一惊,排名第一的居然既不是玉京山小公主的罗刹女,更不是三代首徒的二李夫妇,反而是最不招张野喜歡的牛魔王…… 众人见状,无不是目瞪口呆的出神了许久,接着却又把欢喜呆了的老牛翻来覆去的打量了半晌,最后才由冥河叹息着下了定论:“可见傻子也有好处是,却是思虑单纯啊” 众人得闻是言,不知不觉便转头看向了踌躇满志的张野,然后一個個都缓缓地点了点头…… 把《洪荒之第一神经》添加到您的收藏夹 網友推薦排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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