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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至道认妹众神愁

作者:无油
洪荒之第一神经 這会儿,事情总算是水落石出了,可见大伙儿终究還是沒冤枉了张野他老人家。 而且這次的性质就更严重了,刚才只是单单一個月姥被偷窥了,可是這下子谁不知道自己的“本我”裡面還有個“道”啊?也就是說,几乎但凡是個活的,那张野還真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了。 纵然,這些在坐之人从来都沒怎么做過什么亏心事,可是這也不代表大伙喜歡一個人成天偷窥自家吧? 可张野明知道大家伙心裡想什么,但真的也沒法子啊。 “這可真的不能怨我,”张野站起身来,两手一摊,很是委屈了道:“我老人家的元神便是整個鸿蒙宇宙,其实不但是你们這些生灵,便是无知无识的石头沙子那也有我的一份元神啊 所以你们‘本我’之下的‘道’却是我元神中的一份,更是无论如何也少不得的东西——除非你们有本事不生在鸿蒙之中……” 眼见大伙神色稍霁,张野又开始說起自家的好处来了:“而且,正是因为万事万物之中无不含‘道’,所以万事万物无不有自己的机缘。 特别是像你等這样的神圣,只要能透過‘真我’,‘本我’最终见到了‘无我非我’之‘道’,那么就可以透過自己的‘道’和其他所有的‘道’联系了起来,便等于知晓了鸿蒙中所有的秘密,才能求得真正的鸿蒙大道啊” 說完,张野却是一屁股又坐了回去,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那就好像诱惑完了又再对众人挑衅了道:我老人家說完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看着办好了 众人一见张野這般模样還真的火大,心道:你老人家這是在玩火啊?难道就你以为我們为了区区“一颗甜枣”就忘了“一顿棒子”? 可是众人再仔细一想,還真是拿他老人家的话還真是沒辙,毕竟谁能不生于鸿蒙,长于鸿蒙呢? 因此,即便大伙都知道张野的“霸王條款”实在太過霸道,乃至于在签字的时候都好像是他亲自替了自己等人签的,可思来想去了许久,最后依旧是面面相觑,說不出一句话来。 月姥终究是個過来人,只当以前住在自家“我”裡的后土换成了张野,所以最先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绪,却是想了一想,又换了個方式问了张野一個自己最关心的問題,道:“道人,你是不是平日裡都在借着這個‘道’在观察众生?” 张野闻言却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你当我平日很闲么?而且,想通過那個‘本我’下的‘道’查探众生也只有我老人家彻底化身至道的时候才行——可我昨晚才第一次化身至道呢” 虽然大伙都很不待见张野把自家平日裡的生活安排的很“忙碌”,但其余的话却对了大伙的胃口,也就懒得再和张野他老人家抬杠。 冥河更是怕极了张野再說下去会找到了“灵感”,当真以后时时的偷窥了自己,于是连忙转移了话题,对张野道:“老爷,如今太阴星君既然与后土娘娘了断了因果,那么我們是不是再开一次盛会,邀约洪荒的大神,圣人等来见证一次?” 后土听了冥河的這般提议也觉得极好,刚要点头附和,谁想月姥却先她出声了道:“见证什么的倒是沒什么要紧,现在却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办呢” 张野闻言一愣,想了又想却還是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能比见证月姥新生更加重要,所以也就迷惑的问了月姥道:“月姥,现在该办的都已经办好了,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月姥一听就笑了,道:“什么事情?莫非才一会子的功夫,你老人家就忘了?刚才不過是完成了第一样,還有第二样,第三样沒办呢” 被月姥這般一提醒,张野立马就想起来了,感情月姥說的却是赔礼的事情,可我当时說的第一样那不也就是顺口說說么,其实還不是为了你? 月姥倒是瞧清楚了张野一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模样,可是却一点也沒领情,反而直接就转头问了禄玄:“代天赏罚的,你說說,你家老爷做错的第二件事又是什么,该赔偿给谁呢?” 禄玄這一下可就坐蜡了,心道:你们神仙打架关我什么事?怎么最后倒霉的還是我啊? 不過月姥大姐头的话不能不答,禄玄却是微微一犹豫,還是觉得张野比不上大姐头可怕,心中也就有了定案。 “回太阴星君:我家老爷第二错的便是不该擅自修改人间牛郎和天界的姻缘,因此该赔偿与牛郎” 月姥很满意,点了点头,居然对禄玄破天荒了慰问了一声,道:“辛苦你了” 禄玄那個感动啊,心道:大姐头不愧是大姐头,這做人可比老爷讲究太多了——什么时候老爷這般对我客气過? 只一句话就被收买了的禄玄顿时就连连对着月姥是点头哈腰,若不是沒张野那般的“远见卓识”,怕当场就会冒出了一句“不苦不苦,苦不過红军两万五”来。 可即便是這样,禄玄的投诚之意却是瞎子都能看了出来。而冥河几個人羡慕的眼神更是瞒不住高高在上的张野的眼神。 张野虽然恨极了禄玄這個“叛徒”,可是這会儿禄玄已经乖巧的跟在了新认的大姐头后面,张野還真的不敢发火。 因为,论說理,张野从来就沒胜過月姥;论胡搅蛮缠,张野一样是月姥的手下败将。而這两样张野最大的本事无效之后,张野他老人家想不认载也不可得了 低头丧气之下,张野就只好又和月姥求证似地建议道:“那,等会,我就让祖龙再改了牛郎和的气运和福缘,這样总能行了吧?” 张野想的好啊,现在牛郎和既然已经情投意合了,尽管必须受到磨难,可只要运气好一点,福气多一点,以后還怕走不到一起,還怕不能幸福么? 张野這是难得的看在了自家老院长的面子上了,可谁想月姥不但沒有点头,反而笑眯眯的讥讽了道:“看样子,你還真对那個牛郎上心啊?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他因为你擅改姻缘,要受多大的磨难?你许他的气运和福缘究竟又是多少呢?少了,却等于让牛郎和白白吃亏,结果還是走不到一起;多了,又要印证‘有失有得’的道理,還要继续受难……” 說着,月姥却是故作为难的侧着螓首想了一下,然后欢喜道:“不如,你老人家直接收了牛郎做关门弟子吧?有你這個至道庇佑,那什么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看着月姥那仿佛小女孩一般娇俏的笑容,纯真的目光,张野却是怒了,心道:你這倒是把牛郎的麻烦解决了,可我的麻烦却大了,莫非你当我這個至道是保姆呢? 张野原本就不怎么喜歡收徒弟,而现如今更是不敢收徒弟了。 自打整個洪荒都晓得了无忧道人就是至道之后,這些年几乎天天都有无数的神仙在满世界的找他老人家和玉京山,以至于最后实在找不到,居然连镇元子家的大门都给堵上了。 大伙都明白啊,拜在了至道的门下,少說也是不愁气运,机缘和福气了,而往多了說,若是至道的亲传弟子混不上個圣人,那无忧道人他老人家以后出门,還好意思和熟人打招呼么? 因此,张野一听就是连连摇头,嘴裡更是慌忙道:“使不得使不得不說我老人家早就不打算再收徒了,即便真收徒也万万不能這般随便吧?” 月姥闻言,立马就骄哼了一声,讥道:“你收徒弟倒是不随便,可许气运和福缘的时候怎么就随便了?福缘能帮牛郎和躲灾倒還罢了,可是气运你怎么能說给就给? 你难道不知道牛郎只是一個凡人,一世一运,身死则消? 而就算你老人家开了金口,许了气运随牛郎世世轮转,可他和却都根本沒有可以镇压气运神器,那岂不是明摆着让人抢么?” 张野這才晓得,补偿了太好也是一种错误。尽管张野還是有些不服气,可是月姥說的却是句句在理,让他老人家根本无法反驳。 因此,张野老老实实的让月姥训斥完了,才满脸通红,小心翼翼的问了她道:“那如何是好?” 月姥本来這般做作就是一为“报仇”,二为打击张野的嚣张气焰,而此时眼见张野服软了,倒是让月姥心中大感快慰。 只不過,月姥和后土,女娲不同,若這個时候换成了后土和女娲,被张野這般低声下气地一求,怕都会想了法子替张野差屁股了,可是月姥哪裡会把到手的优势又平白送了回去? 于是,在张野期待万分的目光之中,月姥却是似笑非笑的反问他道:“祸是你闯的,也该你解决,如何问了我呢?” 张野听完這话,只当月姥要玩真的大撒把了,顿时觉得五雷轰顶一般,心中哀号了道:月姥,你咋就這样小气捏?我刚才可不都和你赔礼道歉了么? 不說张野在一边抱怨月姥的绝情,一边自怜自叹,只說后土和女娲却是看的明白。 原来,月姥和后土了结了因果之后,虽然還是一样能够执掌姻缘法则,可是原本和后土共享的气运却是一下子沒了,也就是說,這会儿月姥一独立,就当真沒了靠山,少不了以后会有人打了她的算盘。 月姥也晓得,只要将自家這般尴尬的情况对着张野明說了出来,张野一定不会放手不管。可难就难在月姥一向自尊惯了,以往更是从来只有让张野吃亏的份儿,所以這一时半会实在是放下脸来。 因此,這才稍稍动了心机,引了张野来求自己,這样也就等于让张野這個至道欠下了自家的一次人情。 月姥的计划做得极为周详,起先也执行的近乎完美,可月姥终究忘记了张野的毛病——這位至道从来都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人啊? 所以眼见张野在那裡越来越愁,月姥也就笑眯眯的等着他老人家再次求了自己,可谁想等了又等,张野他老人家居然不开口了。 感情张野却是弄拧了,只当這次月姥真的发狠要让自家体会一下“姻缘工作”的难做,而這样的理解自然又是根据了他老人家前世的那些“经验”。 這情形就好像当年他老人家学驾照一般,一堆等在一旁的闲人见他老人家连着犯了好几個错,便在一旁七嘴八舌了起来。 有的說:“刚才他因该捏闸……” 另一個瞪了前面的這一位一眼,鄙夷道:“那是汽车,该叫‘踩刹车’好不好?不過刚才他是转大弯,又开的那么慢,哪裡需要刹车?” 第三個却是接着更鄙夷的看了第二個一眼,慢悠悠的反问了道:“一看你就是沒开過车,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漂移?” 一旁的教练听了半天,却是怒了,直接就对着那几位站着說话不腰疼的骂道:“你们能那你们来” 于是,“捏闸”的那位只是在该刹车的时候猛打转向灯;“踩刹车”那位却是一到转弯便狂踩油门;只有会“漂移”的那位最好,因为一直紧紧地踩牢了刹车,所以等前面两位去了医院的时候,他的车都沒动了一动…… 而根据如是依据,张野只当月姥真的不会救哥们与水火之中了,于是越来越是惶恐;而月姥也是看着张野在那裡惶恐,自己更是愈来愈是郁闷。 后土和女娲只当看戏一般,瞅着两人闷声较劲,却是暗地裡差点笑坏了肚子。 最后,后土才一面笑,一面给了两人一個下来的梯子道:“我看不如這样吧:大哥你不如认了月姥做妹妹,那样话,妹子帮自家大哥,可不是再应当不是了嗎?” 张野闻言,只是微微一琢磨,便忍不住连连叫好。而月姥猛的一抬头,看着月姥便呆立当场,再也說不出一個字来。 月姥做梦都沒想過自己居然還有成了至道义妹的一天,這样的惊喜和刚才自己花了大心思期盼的那点微不足道的人情比起来,当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這种情形,就好似一個沙漠裡旅行的人,原本只希望能得到一口水,可是谁想上天直接把整個长江都白送给了他——如此,月姥即便再坚强,再镇定,又如何能還心如止水呢? 就在月姥還在出神的时候,张野却是压根都沒征求她的意见,便直接几步溜达到了大殿的门外,然后放声虚空,便通传整個洪荒道:“今,我无忧道人以至道之名,立太阴星君月姥为妹,虽无血亲,胜似血亲,并赐鸿蒙有情天尊之位,掌鸿蒙之下一切阴阳和合之妙道。是命” 言罢,刹那间,无数无量无边的功德从天而降,然后向着呆立的月姥蜂拥而去。 而等到這般庞大的功德一进了月姥的体内,月姥就感觉自家的修为真正疯了一般涨了起来,把她以前她只借助后土体验過的那些境界一一弥补。 只不過短短一顿饭的光景,月姥便又一次从地仙开始冲到了准圣的境界,然后又顺理成章的斩了三尸,越過了混元圣人,一直到天道圣人的巅峰才堪堪停了下来。 直到這一刻,月姥才终于摆脱了独立后,只能动用法则和别人争斗的尴尬,更是实打实的成为了比肩冥河,禄玄,祖龙的存在。 月姥才一消化完這些功德,却就见着张野和女娲,后土已经微笑着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张野更是得意洋洋的问了月姥道:“月姥啊,你现在可是我的亲妹子了,怎么,难道還不打算帮帮大哥么?” 原本月姥若是见了张野這般嬉皮笑脸的模样却是少不得要和他老人家抬抬杠的,可是這一次,月姥闻言之后却是双眼一红,两行清泪便止不住的悄悄流了下来。 不說玉京山中是哭的哭,笑的笑,只說洪荒之中无数的生灵却是片刻光景之间就跪了两次。一次,是起先张野虚空立命;第二次就是月姥成就果位。 而這般万年难得一见的大事,对于那些不入流的神仙妖怪等来說,只不過平白受了月姥一些成道时候的功德,却无不是一边向着玉京山的方向磕头,一边暗暗欣喜若狂。 可是,像三清,接引,准提,帝俊,昊天等這些神圣却是一面膜拜,一面为难得简直恨不得跳了起来直接骂人: 這還要不要我們活了? 前几年,无忧道人你老人家才立了女娲娘娘做圣母,虽說那一次总算是你老人家大发慈悲,沒让我們送礼,可好歹最后我們也出力帮你建了人间界不是 而這才過去了多久啊,无忧道人你老人家居然又弄了一個天尊出来,难道却是突然想起了前次的损失,打算這会儿来“弥补”了么? 這也真不怪大伙会這样想,他们哪一個不清楚月姥其实是后土的分身,真的說起来就是一個人。 所以,无忧道人既然如此“惊世骇俗”的立了一個自家老婆的分身做了什么“不是血亲,胜似血亲”的妹子,這不是想礼物想疯了,還会是什么原因呢? 于是,玉京山上是在那裡欢声笑语;而玉京山外那些必须前去庆贺的神圣则是愁云惨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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