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在洪荒有间酒吧
“第12個,有些腻了,换种玩法吧。”
沒错,這已经是第十二個了,嫦曦有些腻了,虽然過程有一点点的不同,但也大差不差,這群穿越者,一個個的都在馋她身子,搞得她想要多演一会都不行。
于是嫦曦打算去看看那些只在自己小房子裡无敌的家伙们。
不過在去之前,她专门掐指算了一下,嗯,东王公目前正在前往蓬莱岛的路上。
“乌龟都比他快。”
吐槽了一句,嫦曦丝毫沒有给对方开個门送過去的想法。
砚上三五笔
落墨鹧鸪啼
谁识曲中意
断弦等你系
哎呦小情郎你莫愁
此生只为你挽红袖
三巡酒過月上枝头
我心悠悠
哎呦小娘子你莫愁
待到春来又雪满楼
不负天长不负地久
你我白首
一处和洪荒格格不入的一间酒吧中正传唱這一首非常具有现代化的戏腔歌曲。
裡面正有一穿着警服的男子,正在吧台后仔细的擦拭着已经亮的不能再亮的玻璃杯。
耳边的歌声似乎让他有些感慨万千,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老师,我太想进步了。”
這句话他都不记得說了几遍了,年轻人叫祁通维,当然,他只是和电视裡的那個祁同伟的名字同音而已,和那位祁厅长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但他就觉得自己是祁同伟。
前世就是因为這部电视剧裡的祁厅长和自己的名字同音,而特别喜歡看這部剧,直到他看的魔怔了,以为自己真的是裡面的那位祁厅长。
买了一身假警服就去市公安厅去了,弄得裡面的小警员還以为真的是省厅来了呢,恭恭敬敬的带着這位“领导”视察。
等市厅火急火燎的回来后,才发现這哪裡是什么厅长啊,這明明是個精神失常,分不清现实和故事的精神病患者啊。
看在对方是精神失常后,也沒有追究什么,只是联系其家属口头教育一番后把這人丢进了精神病院。
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他莫名其妙的来到了這個世界。
還拥有了一個酒吧和一個系统,系统說,這裡是一方可怕的玄幻世界,而自己只要在這间酒吧内就是无敌的。
每有一位客人来這裡喝酒,那么酒吧的范围就会扩大一些,直到酒吧扩大到一定规模后,自己就彻底无敌了,到时候,别說进步了,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他抬眼一看,此时的酒吧内已经有许许多多的客人了。
他们推杯换盏,讲述着自己的過往,或悲伤,或喜悦。
此时的酒吧门口处正有一名姿容绰约的绝美女子张望着四周的同时走了进来。
在见到那女子的第一眼,祁通维便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眼睛都离不开了。
嫦曦有些惊奇的看着這间酒吧内的情况,放眼整個洪荒,這酒吧也是独一家啊,整一副把警局改造后的样子,不知道的還以为谁在警局开party呢。
不過别說,這歌還挺不错的,是個会享受的。
无视掉吧台那名男子对自己的上下打量,嫦曦的目光又看向那些酒吧中的山精野怪,一個個的神智不清的,身上有一條看不见的红线连接着吧台的男子。
具体来說,应该是连接着吧台男子体内的那個系统,正在为系统提供气运,直到气运吸光后就是吸收神魂了。
而這些人的共同点就是喝了這间酒吧裡的酒。
而這一切的一切,就连那個穿越者自己都不知道。
這也就是嫦曦为什么說,像是這种穿越者,只需要把他体内的系统抽出来,本人从哪来送哪去的原因了。
“欢迎来到进步酒吧,不知這位美丽的女士愿不愿意陪我喝上一杯?”
耳边传来一個男子的声音,嫦曦转头看去,只见那名男子正端着两杯刚刚调好的酒杯微笑着走了過来。
嫦曦看着這位的穿着,在洞悉对方的前世后不由得莞尔,原来是位魔怔人。
伸手接過对方递過来的酒杯在吧前的高凳上坐下,祁通维见状,也是同样的坐在嫦曦旁边的座位上。
“這位.....先生如何称呼?”
嫦曦打量了一下对方身上的穿着,想了想后轻声问道。
声音不大,但却在這嘈杂的酒吧内清晰的传入祁通维的耳朵裡。
祁通维心中如电流划過,這声音,如同空谷幽兰般,每一個字都让他的心感到一阵酥麻。
他目光如炬,心想定要拿下這位女子的身心。
“在下祁同伟,不知這位美丽的女士如何称呼?”
嫦曦在心中想了想還是沒有用自己這太過明显的名字,开口說道:
“原来是祁先生,小女名唤素月。”
“原来素月女士,真是幸会,幸会啊。”
祁通维笑的有些傻乎乎的,让嫦曦有一种欺负老实人的负罪感。
所以,出于這种感觉,嫦曦把话题引向了对方内心渴望的方向。
聊到深处,祁通维似乎是入戏太深,拿出一本书,开始自顾自的念了起来。
“众人登山围拢教师,见他神情异样,皆不解。
纷纷问道:‘您在看什么呢?为什么混沌?’,老师答:‘下棋。’
‘深山旷野与谁下棋?’
‘教师沉默不语,良久,沉甸甸道出一個字。’
‘天!’
俗人浅见,渣渣追问,‘赢了還是输了?’
教师细细数目,数到右下角决定胜负的劫。
混沌长跪于地,充当一枚黑子恰恰劫胜。
教师敬混沌精神,激情澎湃,他双手握拳,冲天高举,喊得山野震动,林木悚然。”
就在祁通维即将读出最后几個字的时候,嫦曦的声音配合着响起。
“胜天半子。”
祁通维一愣,目露惊讶之色,显然沒有想到面前這位女子竟然可以听懂,并接下最后的重点。
心中大呼,這是知己啊,然而還不等他开口說话,面前一阵混沌,之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间漆黑的房间内,一名男子缓缓从床上起身。
他鬼使神差的拉开窗帘,外面月朗星稀,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格外的静谧,良久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困惑,嘴中缓缓吐出一個字。
“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