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好戲剛剛開始
白衣人心頭震驚,這才知道自己和這壽王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這傢伙全身之力何止是一座大山?簡直如同天塌地裂一般!若是被他這結結實實的壓實了,自己絕對難逃一死!
難道他便不知道自己並無惡意?又何故生死相搏!
白衣人心中惱火,“呸”了一聲,暗自罵道:果然還是和十年前一樣,蠻橫無理!
梅香兒曾出言提醒,封天自然知曉這年輕人並無惡意,或許還與之前的“壽王”交情莫逆,但是那又如何?自己已然不是以前的壽王,在這個世界上,如今值得自己在乎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自從自己穿越以來,一直對自己關懷的無微不至的宮女冬雪,其他人於自己何干!
他既然敢選擇對馬車中的人出手,無論是人是鬼,都要準備好承受他封天滔天怒火!
白衣人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之色,哀嚎一聲,於千鈞一髮之際,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砰的一聲化爲一團血霧!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之時,已然到了百步之外的一顆參天大樹之上
只是再也不見了剛纔白衣飄飄的翩翩風度,臉色慘白,渾身血污,狼狽不堪,顯然剛纔施展那死裏逃生的手段也令他元氣大傷。
封天以命搏命,一擊絕殺,重重落在年輕人消失之處。
“轟隆隆”,一陣悶雷之聲不斷,煙塵四起,地面寸寸龜裂,如同蛛網一般蔓延開來,足有三丈有餘。
遠處白衣年輕人身下的白馬突然慘嚎一聲,口鼻流血而亡!
精血大損萎靡不振的白衣年輕人目睹這一擊的威力臉色更是慘白了幾分,心中後怕不已,若是這一擊真的落到自己身上,恐怕自己此刻已然筋斷骨折,身受重傷。幸虧自己見機的快,使出了父親交給自己保命的絕招!
微風吹來,煙塵緩緩散去,只是方纔兩人對打之處已然不見了封天的身影。
白衣年輕人突然間臉色大變,急忙向着樹梢之上又攀高几許。
一擊落空的封天未曾有絲毫的停留,幾乎眨眼之間便狂奔而來,借勢彈跳,一躍而起,一拳重重的砸在方纔白衣年輕人落腳的樹枝之上!
這株也古樹也不知存在了多少歲月,樹幹挺拔,頂如華蓋,直指蒼天。便是那白衣人落腳的枝丫,也有成人大腿粗細,
但是即便如此,還是被封天勢如奔雷的一拳狠狠砸斷!摧枯拉朽,莫過於此!幸虧那白衣人反應夠快,這才躲過了封天勢如破竹的一拳!
封天一拳落空,身軀如同天外隕石一般狠狠地砸落地上。
樹梢之上的白衣人臉上閃過一絲後怕之色,但是想讓他就此認輸卻是極難,當下站在樹梢之上,衝着下方的封天大喊:“壽王殿下,不若我二人一起罷手,此戰便算平手如何?”
封天並不答話,繞樹三圈,停下腳步,吐氣沉身,怒喝一聲。聚集全身之力,一拳緩緩擊出。
身旁的參天大樹紋絲未動!
腳下的參天大樹突然間劇烈搖晃起來。站立於樹梢之上的白衣年輕人身形不穩,搖搖晃晃。
樹梢之上的白衣年輕人瞥見封天以拳擊樹,愣了半晌,突然間捧腹大笑:‘壽王殿下,十年前,皇宮中我二人一戰,你便因爲不會爬樹,遜我一籌,想不到十年之後,你仍是如此。這樹乃是鐵樺樹,比之尋常刀劍還要硬上三分,更何況此樹將近二十丈之高,就憑你區區肉身之力,如何能撼動這參天鐵樺,當真是浮游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封天並不答話,充耳未聞,一拳重過一拳,狠狠砸在樹幹的同一個位置之上!
這鐵樺樹名不虛傳,封天經過靈氣淬體之後的一拳何止萬鈞之力,然而擊打在這鐵樺樹上竟未能損傷分毫,反倒是一雙鐵手之上已然傷痕累累,鮮血淋漓。
白衣人見到壽王無法撼動這鐵樺樹分毫,放下心來,嘴角一絲鮮血滲出,顧不得出言譏諷,在樹冠上挑了一處安穩之地,盤退坐下,閉了雙眼,全身真氣流轉,開始運功療傷。
許久之後,封天或許是累了,並不離去,就在鐵樺樹下,擇一陰涼處,開始如同那白衣男子一般閉目養神。
不遠處的梅香兒和冬雪見到外面已無動靜,冬雪關心壽王安危,拉了梅香兒一路小跑,待二人行至樹下,冬雪瞥見封天手掌之上滿是鮮血,雙目含淚,連忙撕下一截衣物,就要上前替他包紮,梅香兒伸手攔下,緩緩搖頭。
良久之後,白衣年輕人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只覺得神清氣爽,方纔所受之傷已然好了大半。
望像下方,方纔狀若瘋狂的壽王殿下似乎大累,正盤坐樹下,閉目養神,有兩位女子靜靜的站在壽王身後,一人身穿粉紗,溫婉似水。另一女子身着綠衣,渾身都透着一縷靈氣。如
是白衣人出身富貴,家境不凡,見多了美貌女子,此刻也是不由的眼前一亮,頓時蠢蠢欲動,想要上前搭訕一番,但是想到壽王的剛纔的瘋狂和那最初試探之時急速飛回的長槍,又存了心思想要開溜。
最終還是好色之心佔了上風,白衣男子一咬牙,左手的戒指上一抹,已然換上了一襲白衣,手搖摺扇,輕飄飄的從樹上一躍而下,落地無聲。
白衣人露出一份自認爲氣度不凡的自信笑容,一步三搖,向着梅香兒和冬雪走去。
卻不料等那白衣男子離着封天幾人不到五米之遠的時候,正閉目修養的壽王突然間睜眼,眸子中露出一絲戲謔,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瞬間便到了白衣男子身邊。
白衣男子嚇了一跳,在想逃跑已來不及,被封天一把拎住胸口衣物,如同拎着一隻小雞一般,硬生生提了起來。一個聲音冷冰冰響起:‘小子,要生,還是要死!’
白衣男子身在空中,手腳撲騰個不停,無奈封天一雙手如同鐵鎖,根本無法掙脫分毫!正欲故技重施,化爲血霧而逃,卻被封天一把捏了身後琵琶骨處,同時痛徹心扉。
白衣男子大聲痛呼:“要生,當然是要生!今日我本爲十年之約而來,誰知你壽王竟然使用詭計,勝之不武,我南楚鄂順口服心不服!我若是不從那鐵樺樹上下來,你能耐我何!”
梅香兒和冬雪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你便是十年前在朝歌城中與壽王殿下子奉天殿中大打出手,卻被殿下逼的爬到奉天殿外的大樹上三日未曾下來的南伯侯之子鄂順?”
那白衣男子面容悲慼,扭頭不語。
梅香兒和冬雪忍不住捂嘴哈哈大笑。
封天見得二人模樣,知曉此人卻是那南伯侯之子無疑。此刻這鄂順自爆了家門,自己倒是再也不好下殺手。
但是這鄂順對冬雪出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日若不給他一個教訓,如何能泄自己心頭之恨!
當下封天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冷冷出聲問道:“你既口服心不服,那本殿下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我二人以此地方圓二十丈爲界限,若是本殿下半個時辰之內擒不下你,便算本王輸!你可有膽!”
冬雪滿臉擔憂,欲言又止,梅香兒臉色怪異,心中擔心這鄂順被壽王活活玩死,順手在方圓五十丈內佈置了一個結界,只許進不許出!
那鄂順看見冬雪二人臉色,喜在心裏。眼珠一轉,望向四周,恨聲說道:‘有何不敢!你且放開我來!’
封天將鄂順隨手一扔,鄂順人在空中便急急忙忙的衝着遠方逃去。
封天並不曾去管四處逃竄的鄂順,重新來到那株鐵樺樹下,狠狠一拳打出!
那株在鄂順心中宛如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鐵樺樹瞬間斷裂!
正奪路狂奔的鄂順回頭,眼見的這五十丈內最爲高大堅硬的樹木攔腰折斷,轟然倒下!
頓時心生絕望!
封天轉身,兩臂插入鐵樺樹種,渾身勢力,二十幾丈的鐵樺樹竟然被他整個掄起,衝着被結界攔下來的鄂順狠狠砸下,封天滿臉獰笑的說道:“跑啊,接着跑,本王允許你先跑一刻鐘,接下來的時間裏一,好戲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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