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是什么东西?
“原来是鲁少爷您啊,您可得给我們评评理啊。”
公子哥轻轻一笑,对着江离說道。
“這位兄台,看你也是一表人才,想必是有什么误会才在這雅轩楼闹起来的。我看兄台你就给老鸨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就当给本少一個面子,如何?”
江离听了這话,顿时乐了,他挑了挑眉毛问道。
“你的面子?在這雅轩楼能管用?”
那公子哥当即一副傲气神色,将折扇一合,拍在手心。
“那是自然,你可知道我是谁?雅轩楼自然会给本少三分薄面。”
远处的老妈子听见這话也是连声应是。公子哥又看向江离。
“這位公子赶紧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大家皆大欢喜。”
岂料他這刚說完就是被江离一声怼。
“你是個什么东西?也敢說给我面子?”
“你說什么?”
公子哥听到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咬牙看向江离。
原本他也不想掺和這件事,可奈何跟着他一起来的侍从跟他說,江离的护卫很是不凡,說不定江离也是個有大身份的公子。
他這才打着结交的心思,想做個和事佬。
可是江离本就是奔着闹事来的,当即又重复說了一遍。
“你是個什么东西?也敢說给我面子?”
這会旁边的老鸨嘴角直抽,她向前一步,指着江离放起了狠话。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敢這般对鲁少爷說话,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你要是不跪地求饶,向鲁少爷赔罪,我們雅轩楼也定不会放過你。”
江离不知道這公子哥身份,她可是知道的,她雅轩楼還真有点得罪不起。
這时公子哥也缓過神来,他将手中折扇猛地一甩,指着江离大声說道。
“你知道本少是谁嗎?你敢這么跟我說话?本少在這城中横着走的时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今天你若不道歉,本少让你出不了這個门,還要让你在這城裡身败名裂。”
“哦?你是谁?我還真不知道,很厉害嗎?”
江离一脸戏谑,故意挑逗道。
“哼!知道我姓鲁,你居然都猜不出来我是谁?给我听好了,家父鲁而毕!”
“噗哈哈,什么鲁而毕?二毕吧?笑死本公子了。”
江离這会是真忍不住了,根本沒有想到穿越至今第一次听到這個词居然是個人的名字。
他這一笑,公子哥顿时怒火中烧,再也顾不上形象怒斥道。
“你這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如此羞辱本公子。在這城中,還沒有人敢对我這般无礼。”
他虽然不懂江离笑什么,但是只笑就足够說明問題了,這赤裸裸的羞辱啊。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嗎?家父鲁而毕乃是朝廷的户部尚书,掌管着大周所有的银钱调度、户籍田赋。”
公子哥指着江离恶狠狠的开口,可惜江离都沒正眼瞧過他。
“好好好,你小子有种,待会本少就让你跪在本少面前舔鞋底。”
公子哥這么說完還不解气,当即又是对着一旁的老鸨道。
“老妈子,待会一定要给本少留口气,你们尽管招呼,出了事本少担着。”
就他這话音刚落,那群打手都不用老鸨下令,便已朝着江离冲来。
楼中顿时响起了阵阵惨叫声,楼内众多的女子都纷纷侧過脸去,不忍直视。
只是這惨叫是有了,但为何旁边的客人们都不說话了?
這些個看戏的男子,個個张大了嘴巴,呆呆得看着场中愣住了。
這着实是让這些姑娘们心中好奇心大起。
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人被打死了?
心中虽有对死人的恐惧,但還是挡不住有姑娘关心江离的,顿时侧眸看去。
這一看顿时也愣住了,场中七拐八躺得倒了六七人了。
而江离的那四個护卫却還是稳如泰山,面对剩下的十数人沒有半点落入下风的意思。
老鸨這会躲在远处也惊得不行,這护卫也太能打了吧?這怕是不行,要遭。
她一想到這就喊住了一個打手,连忙小声吩咐了一句。
然后一直关注情况的柳如烟就是看见那打手悄悄地走出了雅轩楼。
江离倒是自在,躲在四個护卫中间,這会還不忘跟柳如烟抛去一個自信的表情。
月翎卫是何人?那是女帝的亲卫。风影卫又是何人?那是他的王牌力量。
就這么几個虾兵蟹将,四個人就轻松拿捏了。
不過江离想要的還不是這個,他還不忘暗中给這些护卫吩咐几句。
他一安排完,风影卫倒是无不遵从,只是月翎卫就傻眼了。
他们听见了什么?让他们堂堂月翎卫装作不敌這群虾兵蟹将?這么丢人的事能干?
虽然說是不干,但架不住风影卫在其中使绊子。
左边的那個风影卫一脸歉意的說道。
“抱歉兄弟,拳脚无眼,对面是個高手,我也收不住啊!”
被锤的那個月翎卫顿时想吐血,对面神特么的高手?
右边的那個风影卫就直接多了,开口喊着。
“你们這三脚猫功夫,别挡着本大爷,本大爷可都是杀招,要不是你们,刚才這一击必要了這龟孙的命。”
這俩月翎卫顿时捂胸想吐血,什么人啊?不要点碧脸啊!
要不是他们职责就是保护江离,這会真想打回去。
這边四個人闹着,对面的十数人则是傻了。
怎么搞的這是?自己人打起来了嗎?不過正好一举拿下。
“公子!”
被月翎卫保护在身后的江离忽觉有人拉了一下自己。
回头看去,只见得身后是一個黄裙少女。
江离一愣,這不就是自己此前写诗的少女嗎?
自己還无缘无故拿走了人家的诗词,当成了字据用的纸,而那纸现在已经碎得不能再碎了。
江离看着面前這小姑娘,当即满是歉意地說道。
“姑娘,实在对不住。我之前莽撞,毁了姑娘的诗作,那本是姑娘的心血,還望姑娘海涵。”
少女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說道。
“公子莫要放在心上,此时公子面临這般险境,那诗作之事便不足挂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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