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甄画:那珠大婶子是逃不开了
葱郁的草木间,甄画跪伏在草地之上,雪腻的脸蛋儿涨红,檀口微微,嫣红的唇瓣泛着丝丝晶莹,轻柔道:“对了,表哥,有件事与你商量。”
水溶拨开丽人额间贴着的一缕青丝,凝视着丽人玫红的脸蛋儿,那莹润的明眸绮丽流转,說道:“你我之间,有什么事儿直說便是。”
甄画闻言,芳心微微一喜,抿了抿晶莹的粉唇,轻声道:“珠婶子說是想感谢表哥对兰哥儿的照料,請单独請表哥一個东道,表哥要不要赏個脸。”
原是寻個得闲的时候与表哥說這事儿,可既然碰上了,那便顺带說一声。
水溶微微蹙了蹙眉,默然几许后,捏着丽人的下颌微微抬了起来,身子微微前倾,說道:“告诉珠嫂子,兰哥儿既然喊我一声姑丈,照料一二也是理所应当,不必如此客气。”
对于贾兰,他的确是多照料几分,不過那也是他自個争气,若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他也不会另眼相看。
甄画美眸嗔了少年一眼,芳心不由的暗啐起来,刚喘口气儿就也不知让人歇歇。
抿了抿粉唇,甄画提了提纤纤素手,凑上前嘬了嘬嘴儿,支吾道:“表哥,我觉得您還是赏這個脸为好,要不珠婶子可不得伤心。”
“伤心?這有什么好伤心的,你告诉她不用多想。”水溶眉头微微一蹙,捏着丽人那晶莹耳垂挂着的耳坠把玩起来,毫不在意的說道。
其实水溶也明白李纨的想法,无非就是摆個东道表示一番心意而已,失望是有,扯不上什么伤心不伤心的。
甄画顿了顿,扬着螓首看向少年,眨了眨眼,說道:“可是我怎么觉得珠婶子似是颇为敬慕表哥。”
水溶闻言眉头一挑,李纨那個俏寡妇敬慕他?他又沒和李纨之间又什么交集,拢共算起来就见過几回,還是简单的交谈几句,怎么可能就敬慕他哩。
一個守寡的妇道人家敬慕一個少年郎一听就是不大正经的事儿,怎得,朝三慕四的人妻?
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别胡說八道,珠大嫂子洁身守道,莫要說這些凭空捏造的话儿污人清白。”
李纨出身书香世家,从小学的便是女德女诫一类的书籍,守节的观念刻进脑子裡面,怎么会朝三慕四的,這等事儿传了出去,污人名声的,性格刚烈的人儿活都活不下去。
甄画:“.”
什么叫洁身守道,這话說的,总感觉表哥這是在内涵什么,想来是因为.自個多想了去,庸人自扰吧!
抿了抿粉唇,甄画葱白的指尖点了点少年的鼻间,微微撅着粉唇道:“我又沒說什么,表哥激动什么。”
水溶蹙了蹙眉,伸手捏了捏丽人那挺翘的鼻翼,挑眉道:“說的什么话儿,我多咱激动了,张嘴就来。”
甄画皱了皱琼鼻,柳叶细眉下的那双莹润的明眸白了少年一眼,其意不言而喻。
她不過就是說了一句珠大婶子敬慕表哥而已,犯得着扯這么一個道理出来,更何况少年在她掌心之中,如何察觉不到少年那微微的颤动。
言语能哄人,但身体可是诚实的。
话又說回来,珠大婶子那般俏丽的孀居妇人,丰腴犹存,表哥动点心思也能理解,這点心思也不是說存了什么腌的意图,或许用欣赏更为准确。
既是如此,标榜为“贤内助”的甄画自是要推表哥一把,好让表哥能更近距离的欣赏,爷们嗎,偶尔尝尝鲜不是正常的事儿。
她這般全心全意的为表哥着想,那贾元春能成?
哼,贤内助是做出来的,不是口头說的。
卷了卷舌,丽人轻咽一声,转而說道:“表哥,我就是觉着珠大婶子年轻守寡,這般大好的青春苦熬,也是個可怜人儿,如今心思都扑在兰哥儿身上,表哥照料兰哥儿,珠大婶子敬慕表哥也实属正常,哪裡就污人名声了。”
這.话說得倒有几分道理,一时之间倒让水溶无话可說,相对而言,他的确是有一丝的反应激动了些。
也怪甄画,好端端的用什么“敬慕”這個词,就不能用“感激”,這不是扯着人往歪处想。
甄画扬着螓首看向少年,见少年默然不语的,心下大抵也是明了,那双莹润的明眸闪了闪,說道:“表哥,珠大婶子一個孀居之人带着兰哥儿本来就难,您不赏她這個脸面,不是就让婶子多想了去,岂不可怜。”
水溶默然几许,开口道:“你来安排吧!”
原本水溶是不大愿意吃這個饭,不過甄画也說得对,李纨請东道本就是怀着感激之心,他若不赏脸,還以为是水溶对于贾兰不满,這不是让那俏寡妇胡思乱想。
也罢,就当是可怜她吧!
甄画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眯了起来,眼角带笑,瞧,她稍稍挑拨下言语,表哥就入套了,表哥這人啊,其实很好对付,只要激发了爷们那怜香惜玉的心儿,一切也就水到渠成。
旁的不說,那尤氏以及甄家的两位妹妹,人都摆在床榻上了,总不能赶走了,更甚者,自個那时就是在表哥面前卖惨之后,不就得偿所愿。
“嗯,我会帮表哥安排妥当的。”甄画嘟着嘴儿支吾道,莹润的明眸中闪過一抹精芒。
安排,她会安排的妥妥当当,到时让表哥大吃一惊。
水溶并未察觉甄画明眸的异样,伸手轻轻拍了拍丽人的螓首,笑道:“你什么时候和珠嫂子关系這般要好了。”
這既帮着李纨做說客,又要帮着安排,操心又出力的,說她们两人是闺蜜之情都不为過了,难不成說這就是女儿家的情谊,一处既合。
甄画闻言白了少年一眼,心裡腹诽起来,她這般费心力的为了谁,還不是为了身前這個“羞辱”她的少年郎。
抿了抿泛着晶莹的粉唇,丽人起得身来,那雪腻的脸颊上浮着两抹玫红晕团,莹润的明眸间妩媚流转,纤纤素手堆起裙裳,转而背過身去。
水溶扶着丽人那柔软的腰肢,掌中滑腻流溢,一时之间倒也沒有心急,盘桓于林中山涧,轻笑道:“画儿,你這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甄画闻玉颊滚烫如火,心儿只觉悸动不已,少年這话說的,他不是這個意思,拍她作甚,分明就是他的恶趣味再起,吊人胃口。
抿了抿粉唇,甄画抬眸环顾一圈,心儿微微紧了几许,玉颊熏红,贝齿轻咬着粉唇,腻声的唤道:“表哥,這在外面哩,你别闹了。”
四处空旷的,万一有人過来了,真真就羞死個人,有时候想想,表哥什么都好,就是床第之间,過于的荒唐了些。
“呵呵”,水溶轻笑了一声,倒也沒有继续打趣,凑将過去,好似龙入大海,虎归山林,只觉终是回到了温暖的家儿。
丽人腻哼一声,美丽的螓首不由自主的微微扬起,柳叶细眉下,那双晶莹的美眸闭阖,裙下的笔直颤动,险些都有些站不住脚儿,
饶是生育過,但表哥的英武,依旧让人.难以自持。
水溶嘴角微微上扬,垂眸凝视着丽人那颤抖的笔直,心下也是了然,眼下這還能坚持,若是他.怕是丽人腿儿都酥软了。
野外宿营原就條件艰苦,素来娇生惯养的甄画自是难以克服,本着怜香惜玉的心,水溶便贴心的端起了丽人。
甄画美眸颤动,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玫红点点,芳心颤动不已,即便這不是第一回了,可這羞人的一幕,還是让丽人羞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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