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向宫总求助
二队看了她一眼,转身去开门。
赫连奕尘带着靳肖从外面走进来,靳肖把手中的手写聲明递给二队,“這是医院那两個人写的,是他们自己不小心磕碰伤的。”
二队拿着這份协议,不知道该說什么。
他很想知道那两個人是怎么在昏迷的情况下签字這份协议。
赫连奕尘看着窗户前背对着他站立的人影,挑了挑眉梢,“二队,這位是我的学生。”
二队手裡的协议掉在了地上。
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
那边宫涵双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摘下帽子,带着明媚的笑容,可爱的像是一朵花。
“易老师,您怎么在這裡呀。真的是好巧呢。”宫涵双活蹦乱跳到赫连奕尘身边,歪头看着他。
二队彻底石化。
這TM的谁来告诉他,這是個什么情况?
赫连奕尘冷眼看着宫涵双演戏。
“沒有经過我的允许就請假?严重警告,三学分,60小时的义务劳动。”
宫涵双挠了挠脑袋,学分還沒加上,先扣了六学分…這么下去她的学分迟早被都扣完。
“跟我回去。”赫连奕尘对着宫涵双說。
二队想要阻拦,但是被靳肖出声制止,“二队,尘少已经找了律师,這件事,等明天才有结论,人我們先带走了。”
二队看着已经出门的两個人,拿起别在腰间的通讯器,“楼下的,撤队。”
靳肖对他恭敬的一笑,跟上了赫连奕尘的步伐。
二队愤怒的将通讯器砸在墙上。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個电话。
“喂,宫总。是我,连冰。”
那边传来一声慵懒的嗯。
“今天遇到一件棘手的事,赫连家的那個侄子参和了。我来询问一下您的意见。”连冰毕恭毕敬,哪還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宫泽瑞靠在椅子上,用手撑着头,敲了敲桌子。
一位身段妖.娆,但精明干练的女秘书从外面进来,“宫总。”
宫泽瑞把手机扔在桌子上,“了解情况。”
秘书从桌子上拿起手机,放在自己的耳边,“喂,您好,我是宫少的助理悠然,麻烦您和我解释一下今晚的情况。”
二队详细的把事情的经過和秘书說了一遍。
二十分钟后。
秘书将手机還给宫泽瑞。
“晚上有人和二队飙车,還把两人打成重伤。赫连奕尘出面要到了那两個人的和解协议,把人带走了。”秘书精简传递。
宫泽瑞思考了一下,“去调查一下這個人是谁。”
连冰听到那边的声音,小小的雀跃了一下,宫总出手,那人就是有赫连家的保护,也不能逃脱责任。
“還有事儿么?”宫泽瑞问。
连冰急忙摇头回答:“沒了沒了,宫总早点休息,今日多有打扰。”
他的话還沒說完,那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连冰开心的捡起地上摔坏的通讯器,喜滋滋的走出去,明天就算他们把国内顶级律师請来也沒用。
“二队,什么事這么开心?”回到局裡,三队的人来汇报,看到乐开了花的二队,不由的询问。
要知道這個二队可是以出手狠辣,脾气暴躁着名,鲜少见他脸上出现笑容。
二队拍拍三队的肩膀,“人逢喜事精神爽。”
三队自然而然的想到今天的头條新闻,笑道:“怎么?今天飙车很爽?”
這不提還好,一提二队的笑容就沒了,阴着一张脸,与他擦肩离开。
三队愣了,自己那句话說的不对么?
“喂,怎么沒见你们把人带回来?”三队趁二队进了裡面办公室,才敲了敲身边二队小助理的桌子问。
小助理摇了摇头,神秘的把手指放在嘴上,“嘘——”
三队了然的点头,再也不提這件事。
——
赫连奕尘把宫涵双带回酒店,两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沙发上。
靳肖尴尬的站在赫连奕尘的身后。
“为什么在這裡?”赫连奕尘想起了拳击场裡,那個拥抱,目光闪烁。
宫涵双端正的坐在沙发上,“探亲。”
看到赫连奕尘皱眉,她又急忙改口,“我是被别人带来的。”
“谁?”
宫涵双转了下眼珠子,笑,“刚才易老师看到了吧,就是被最后送去医院那個。”
靳肖在赫连奕尘耳边低声提醒,“连家三爷的小儿子。”
赫连奕尘点头,看来他该提醒一下连家三爷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儿子了。
“行了,你休息吧。”赫连奕尘带着靳肖离开总统套房。
宫涵双拿起酒店的座机,给宫锦晗打了個电话。
“宫涵双,你别到处惹事,省的你二哥還要给你满世界的擦Pg!你就是個麻烦精。”宫锦晗恢复了精神,就开始毒舌,嘴上不饶人。
庞岩正巧在宫锦晗身边,听他說话,无奈的咂咂嘴,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要逞强去找宫涵双,连伤口都再一次撑破。
宫锦晗挂断电话看到一旁庞岩的神情,“庞教练?咱俩打一场?”
庞岩拿着手中的药水,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要搁在前两年,他不一定還会接受宫锦晗的挑战,现在他三年沒有活动過了,贸然和他比赛,不是找死么?
——
总统套房的门被打开一條缝,宫涵双从這個缝裡探出一颗小脑袋。
右瞅瞅左看看。
確認整條走廊都沒人,才猫着腰从房间裡出来,压低帽子,跑进电梯裡。
旁边的房间,赫连奕尘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问身后的靳肖,“人走了?”
靳肖点头,“刚逃出去了。”
赫连奕尘修长的手关上电脑,“派人保护好她。”
靳肖点头,也出了房间。
——
医院裡,充斥着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
宫涵双从前台姐姐那裡问到了连初的病房,就跑了上去。
连初心比宫涵双還大,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躺在病床上打游戏。
宫涵双看着面前這個包裹的跟個木乃伊的人,忍不住吐槽,“這是哪個医生整的?真丑。”
连初突然坐起来,“啊!死了!”
他垂败的扔下手机,這才看向宫涵双,“就刚才,你那個大学班任来了,让医生把我裹成這样的,還說明天打官司要用……”
连初戳了戳自己脸上厚厚的纱布,虽然很难受,但是想到那個大学班任的话,還是默默忍受了。
毕竟他姐比较重要。
“所以,你沒事?”宫涵双挑眉,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连初点点头,“我沒事,但是那個两個人,听說现在還在手术室呢……”
连初是和他们一起进来的,但是他也见到了那两個人的惨状。
一时半会儿,很难救活。
宫涵双目光闪烁,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她怎么能让那两個人那么轻易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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