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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48章

作者:宴时陈羡
怀乐痴懵,她不是很懂,不能說不是很懂,应该說她比傅忱還要不懂,一点都不懂。

  她的懂建立在她有過房事的懂而已。

  而傅忱,他好歹在西律时,身边還有個付誉這把子秦楼楚馆的好苗子,天天在他的耳边给他科普许许多多的事。

  另外,他到了房裡能塞人的时候,惠沅皇后曾经派人来给他晓事。

  傅忱虽沒有接人,但那启蒙老师对他口本相传,因此傅忱要比怀乐更懂,更会一些些。

  按次数来算的话,這是她和傅忱的第二次還是第三次亲吻。

  他一沉浸,就有些收不住,沒克制自己了。

  怀乐被他抱起来,脚步悬空得一激灵,在回神时,背抵着树了。

  傅忱问她可不可以亲她,上一句沒消化完,他就亲了。

  亲得怀乐迷迷瞪瞪,她甚至听到了唇齿相依的声音。

  傅忱以一己之力,以他浓郁独特的气息,将怀乐从刚刚见到柏清珩,内心百感交集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怀乐原先還在想柏大哥真的好了嗎?他身侧的女子是谁呢?柏大哥是不是生气了?他对怀乐冷冰冰的。

  甚至于怀乐有些难過。

  怀乐想了很多,但很快她的思路都被傅忱捣碎了。

  她也跟着紧张起来,傅忱学什么都快,尽管次数不多,很快渐入佳境。

  只是他還想着要问怀乐,“我要进去了?”

  又问了一遍,停了一小会。傅忱的声音低沉暗哑叫怀乐的名字。

  “乐儿”

  俊美无双的脸上带有一些红。

  细看下去脸上還好,但是那耳朵,有了脸的对比,特别特别的红,好似吃醉了酒。

  怀乐松开她揪着傅忱腰间和田玉吊坠的佩子的手。

  那玉佩触手温凉,却被她握得发热。

  松开的时候,风窜過来,怀乐感受到了掌心不一样的凉。

  怀乐咬着下唇,“”

  她低着头,脸蛋白嫩无暇。

  但她咬着唇一副忍受的样子,叫傅忱心裡萌发出隐隐的挫败感,他好似不会伺候人。

  這时候便是再想,也不能继续了。

  傅忱停下,把怀乐抱下来,替她擦去掌心的汗,帮她把头发蹦出来的绒毛给理好,轻轻啄吻在她的眉梢处。

  怀乐感受到他动作之间的轻柔,身体忍不住颤粟。

  沒有意想之中的强迫,也沒有责备。

  怀乐适才憋着,她想追问,柏清珩的近况,又怕傅忱觉得怀乐沒有在听话,在乖。

  怀乐一直隐忍。

  但好像,一直隐忍的不止是怀乐,漂亮质子,他是对怀乐好了嗎?

  怀乐细细回想,這些日子相处的点滴。

  他好像是如他所說的,真的对怀乐好了。

  一开始的紧张,他担心怀乐泡澡摔倒,会很着急去替她拿东西,嗑到手背也不哼唧,替怀乐挡箭。

  第一次,他還给怀乐做了吃的。

  在怀乐的认知裡,這些都是好。

  怀乐总是容易心软,她原先以为傅忱找她回来,是要收拾怀乐,不给怀乐好過。

  抛开那些好突然好莫名其妙的话,怀乐忽然在這时候想要真真切切问他一会。

  “你为什么要对怀乐好?”

  做饭是讨好,对柏家好也是对她的讨好,挡箭云云之类的,都是讨好。他亲怀乐时,都是紧着怀乐舒服了才叫好。

  傅忱扭過头对上她的眼睛,怀乐问了這句话,嘴唇嗫嚅了几下,她很快就把嘴闭上了。

  傅忱叹出一口气,拉住怀乐的两只手。

  “肯定是我做的不够明显,或者不够好。”

  怀乐看他,“?”

  是什么?

  傅忱又再次重申他說過很多遍的话,“当然是因为我喜歡乐儿,想要和乐儿一直在一起,生儿育女。”

  在一起。

  這三個字叫怀乐心神一跳。

  她曾经多么渴望和漂亮质子一直在一起。

  傅忱再次說起来。

  “我們一起约定不要再提从前的事情了好不好,我真的在改了乐儿,那些都是不好的事情……从前的我太混蛋,让乐儿很辛苦。”

  怀乐心头蔓延开苦涩。

  她一直在想的,怎么可以绕得开呢?三姐姐還在啊。

  生儿育女?

  怀乐想都沒有想過,可是她现在想要问的是

  怀乐鼓了一口气,终于說了出来。

  “那……三姐姐呢?”

  傅忱有片刻的停顿,他明显忘记了梁怀月要怎么安顿,因为在他的心裡,梁怀月压根就算不上他的人。

  要问起来傅忱,为什么会把梁怀月這個女人留在后宫裡。

  与其說当她是個妾,不如說在傅忱心裡,梁怀月只能算個聪明而会管事的女人。

  傅忱需要有人打点后宫,操持中宫,梁怀月在這方面做得很好,她把中宫打点得井井有條,所以怀乐不提,他压根就想不起来要废掉梁怀月,安置她的去处。

  傅忱固然聪明,但有些通人情世故的地方,甚至可以說是愚钝,他愚钝得无可救药。

  怀乐看着傅忱的脸,直接把她心裡所想,梗了她好久好久的事情說了出来。

  “你自己知道嗎?你在梦裡叫過三姐姐的名字。”

  傅忱,“???”

  他自己都是不知道的。

  傅忱停下来,举着手,“乐儿,我可以朝你发誓,我和梁怀月决计沒有過什么”

  “至于叫她的名字??”

  天地良心,他自己都不知道。

  “乐儿能告知我是什么时候嗎?”

  怀乐低头,她的手绞着巾帕,语气有些干巴巴說道。

  “好早之前。”

  傅忱细细回想了一番,他自己是沒有印象了,要說起来,什么时候跟梁怀月有過交集,会不会是那会。

  也就是第一次,他被下药了。

  傅忱正在找凶手,他在脑海裡過了好几遍的人名,最开始,他想過梁怀惔,但梁怀惔不至于用這么阴的手段。

  梁怀惔不管做什么,都是明着来的。

  真要叫那些個老太监男人糟践他,直接命人将他抓住,按住他的手臂往他的嘴裡倒药就是了。

  不必绕圈子,搞這么多,绕多了费事。

  且梁怀惔不会有這么缜密的心思,他也看不上眼這些下三滥。

  因为他是武将,武将的行事风格,大多雷厉风行。

  那就只有梁怀砚了。

  那时候他就猜测梁怀砚是不是因为梁怀月给他动手?

  当时西域使尚未来到汴梁,但有不满梁怀砚服统的官员,私底下說過几句。

  不知道是不是官场上有意故意为之而做的事情,总是对于傅忱和梁怀月的這桩姻亲已经有风声了。

  大概是他盘算盘得太认真,在梦裡念叨過梁怀月的名字,這也太冤枉人了。

  傅忱把這個很大的可能性搞出来的乌龙和怀乐解释了一番。

  怀乐听完了,是真的嗎?

  怀乐耿耿于怀的事情仅仅只是因为他怀疑被下药的事情是和三姐姐有关。

  是這样嗎?

  不知道该信還是不信,怀乐只闷闷。

  “哦。”

  “……”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已经娶了三姐姐了,木已成舟,怎么才能改变?

  怀乐一直都记得,三姐姐自称的妾,在三姐姐面前,怀乐都不配对上她的眼睛。

  可明明,明明就是怀乐先来的啊。

  是怀乐先和傅忱在一块的。

  一起在偏殿,那时候三姐姐沒有出现過。要說抢,也是三姐姐抢走了怀乐的东西。

  可如今,說什么都是空的。

  怀乐对于自己的未来,何去何从,她都不知道。

  她为了什么而活,又要去做什么。

  怀乐都不知道。

  “”

  傅忱越发拉紧她的手,他的语气再說时,也越发的诚恳。

  “乐儿,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他說這句话的时候对着怀乐,无比的认真,语气诚恳到,让人无法忽略,目光又如此的殷切。

  “”

  怀乐磕磕绊绊,最终什么都沒有說,她绞着手指,低下了头。

  傅忱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也沒有再說话了,他带着怀乐又绕回来街道的夜市区。

  這裡热闹非凡,新奇的玩意更多,很快,怀乐就把烦恼抛诸脑后了,吃吃喝喝。

  暗桩是個高手,身边還潜伏了很多的死士,起央追跟了一路,沒有暴露,已经颇费心神。

  如今要在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小流莺。

  只有一個办法,那就是让小流莺知道,他们要带她走。

  她愿意走的话,配合他们,就可以比较大胜算的离开。

  因为,刚刚看着,傅忱還是听怀乐话的。

  說到這個,想到两人在树影底下纠缠不清的身影。

  起央追在想,到底梁怀惔知不知道小流莺和傅忱究竟是怎么回事?

  理不清,先不管這么多。

  眼下,只要把信传過去,不惊动傅忱的情况下,让小流莺知道他在附近。

  傅忱和怀乐逛了一條街,有一些累了,最后,傅忱带着怀乐,落座在一方卖浮元子的小摊上。

  傅忱要了两碗浮元子。

  掌柜的手脚麻溜,很快就端了上来。

  怀乐戳着碗裡的浮元子,她夹起来一個,傅忱制住她的手,說道一声,“烫。”

  他鼓起来一口气给怀乐吹了好几下。

  “应该不烫了,乐儿吃吧。”

  怀乐怔愣片刻,她不知道为什么沒有吃,反而把傅忱吹凉的浮元子放回了碗裡。

  道不明的嫌弃意味,傅忱抿抿唇,“……”

  小声說了一句,“我不吹了。”

  他起来,有几分落荒而逃,“我去叫人给乐儿重新上一碗。”

  傅忱去招呼掌柜再上来一碗,這时候擦桌子的小二,正好擦到怀乐這一桌。

  乔装過后的起央追露脸,对着怀乐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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