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你是赘婿嗎?
那位熟人叫做陆仁甲,是左昌手下大统领,一上来,也沒看别的,看到米易,就靠在他的耳边說道:“那個洪大强有個儿子還沒有死,师爷怀疑這信就在他的身上。”
米易道:“哦,他哪個儿子现在在哪儿?”
陆仁甲:“有人說好像在崇仁坊看到了那個小子。”
米易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崇仁坊那可是不好惹的地方,但是…
就在米易低头沉思的时候,陆仁甲看到了一個恐怖的画面。
他看到了钟丹,他還看到了钟丹在咧嘴对着他笑。
他的肚子莫名的有些疼。
米易想来想去,還是打算管上一管,說了一句:“接着查。”却不料那陆仁甲沒有回答。
他抬头看到了陆仁甲以手摸肚子的样子,问道:“你要拉了?”
陆仁甲這下反应過来,說道:“不是我要拉。”接着在米易身旁将钟丹今天的所作所为說了。
钟丹看听陆仁甲說话的米易,他的眼神渐渐变了。
知道大的总归是要来了。
不過他也不慌,他是“每临大事有静气”的人。
就像电影裡面的教父,静清子贴在他的怀裡好似一只猫。
顺从,這东瀛女人的美德。
突然,米易拿起酒杯站了起来,說道:“阁下,认识我旁边的這個嗎?”
钟丹点了点头。
“那我想事情就不用我說了,我還請阁下把杨小娘给到我手上。”
“人,我已经买了,我很想知道为什么。”钟丹道。
“别的我也不多說,這女的是王大人看上的。”說了這句话,米易就坐了下来。
王大人,和龙王一样神秘,但是他能给你办成事情,在南城,他的话可能比圣旨還要好使。
钟丹也不认识什么王大人,他想多半是王子腾的亲信。
钟丹把搭在静清子身上的手收了回来,嬉笑道:“還請你跟王大人說一句,那姑娘我已经用過了,很润。”
這些可恶的恋童癖,二七的人至于嘛。
米易怒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這姑娘送過去,我担保沒你的事儿。”
钟丹不紧不慢道:“我要是偏吃罚酒呢,你怎地?”
米易是哈哈大笑:“你以为我为什么敢来這裡?”,笑完,嘴裡面吹出的口哨,宛若鸡叫。
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了相同的鸡叫声。
這鸡叫成电台了。
行。
“精彩,精彩。”钟丹终于站了起来,拍手說着。
“怎么,怕了?”米易得意极了,眉毛一挑,一副谁也不爱的样子。
却见钟丹拿起桌上的碗,往地上用力的一砸。
清脆的碎声溅起渣子,舞女们顿时乱做一团。
“哎哟喂,我那汝窑的白瓷碗。”楼下传来老板的哭喊声。
他对各种碗极为敏感,蹭蹭两步上了楼。
一上楼就看见钟丹和米易剑拨弩张的站着,窗外传来了几十道好似铁棒磨地的声音。
米易道:“你带的人不少。”
“你带的人更多。”钟丹如是說。
他也沒想到米易吃個饭竟然带了那么多人。
但這其实是巧合,很多人其实是因为今天有任务,才来這裡汇报的。
也算是钟丹的不幸。
“怎么?還要争嗎?乖乖把杨小娘送過来,念你還有些本事,今儿我可以放過你。”米易說着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跟菩萨一样。
“我要是不依呢?”钟丹道。
“哦?凭什么?”米易两眼眯着,就像在看杂戏团的小丑。
“就凭我手裡的剑!”說着钟丹抽出腰间的宝剑。
但让他沒想到的时候,米易尽然躲在了身旁的胡姬后面,也掏出宝剑来,說道:“你可以试一试,现在你只能砍到她。”
那胡姬被当作盾牌,两眼簌簌掉出泪水来,头不住的颤抖說:“不要,不要。”
不能一击毙命,那就有变数,看着米易的本事,好像不在钟丹之下。
钟丹道:“我不杀女人的,你放心。”
“三,二,一。”两把剑一起被扔在了地上。
那胡姬哭也似的跑走了,一步也不回。
“小老婆跑了,不去追?”钟丹问。……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小老婆跑了,不去追?”钟丹问。
“我說了,女人从来不重要,当你风光的时候,這种东西是从来不会缺的,当你落寞了,也绝不会有人肯看你一眼。”
“你要多少?”
只见米易伸出五個手指道:“五万,我立马走。”
“你不怕王大人?”
“這只是個女人,王大人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他找别的,但是你知道的,這些大人物对自己看中的东西,是从来要拿到手裡的,這很麻烦。”
钟丹在桌子上排出一列银票,說道:“你点点吧。”
米易看着地上躺着的两把剑,对着老板說了一句:“你来点。”
“一千两。”
“六千两。”
“一万六千两。”
“一万七。”
…
老板每念一個,静清子心裡就念一声佛,不一会儿已经念了二十几個佛了。
老板拿出一摞银票,靠近米易道:“這是五万两。”
又拿出一摞银票,放在钟丹面前說道:“這是两万两三千五百两。”
在场的那些舞女,歌女還沒见過這么多钱呢,眼睛随着那老板一起数。
只听传来了一声:“怎么那么安静啊,都给唱的响亮些。”
钟丹一看,只见一個圆滚滚的脸,是李协来了,心裡一块石头放下,他知道李协在南城是一号人物。
米易看着来人,惊讶道:“龙王,您怎么来了?”
龙王?李协竟然是龙王!
钟丹弯腰笑起来,在场的人却全都惊讶了,他们是知道李协的,但還不知道他就是那大名鼎鼎的龙王。
米易自顾自道:“对了,龙王神通广大,想必是来调停的。”說着看了钟丹一眼,遗憾道:“算你走运。”
李协朝钟丹一问了情况,对着米易摇头道:“对不起,看了你今天是好不了啦。”
米易问道:“這是为什么?他不過有点钱罢了,我們可是朋友。”
李协道:“他救過我的命。”
米易点点头道:“明白。”說着转身就要走。
却听到了背后李协的声音:“留下点东西来吧。”
米易看着李协问:“规矩我懂,左手還是右手?”
李协叹了一口气:“左手吧,手指。”
那米易拿起剑来,朝着自己的左手一下,切糕似的。
“啊!”在场人只见血淋淋掉下五根手指。
“說了,再唱响亮些。”李协不满道。
在笙歌裡,米易走下了楼,师爷鲁豪正在门外,看到米易的左手,喊道:“弟兄们,杀。”
看着对面一排拿着棍子,榔头,不笑,不言,不动,像铁铸一样的人,米易挥手阻止道:“不必了,龙王在上面。”
来了一百多号人的斧头帮,听了這個名字,顿时也就沒了斗志,灰溜溜地回去。
……
“你是赘婿嗎?”钟丹看着眼前的李协认真问道。
李协深表疑惑:“我怎么可能是赘婿?”
不对啊,不是赘婿,凭什么当龙王?
钟丹和李协又喝了几杯酒,就要回去。
看着门口的自行车,钟丹对李协說:“明儿送两辆新的。”
李协:“好,今儿回去是做轿子,還是…”
“人力车吧。”
看着眼前那三十多個如铁一般的人,钟丹拱手道:“今儿有劳了,回去领赏钱去。”
也不听那些工人的欢欣,钟丹坐上人力车,见清子脸上似有不悦,钟丹问:“怎么了?”
此时才见她的鞋子上有血迹。
“快点,快点。”钟丹催着人力车夫。
人力车夫飞快拉着钟丹一路去了崇仁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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