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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康顺王

作者:沧海不笑
侍书不知从那裡得知园子裡种花的张婆子,和贾琮的奶娘赵嬷嬷是同乡。

  她拿了两钱碎银给张婆子吃酒,很快就从张婆子那裡听了一堆贾琮的八卦。

  “姑娘,听說琮三爷的姨娘名声不好,老太太很不喜歡。”

  “名声不好?”

  见探春脸色纳闷,侍书贴到她耳边咬了几句,搞得探春脸色一红,心中却对贾琮生出几分怜悯。

  当年贾琮生母的事闹的沸沸扬扬,让贾家丢了脸面,老太太更是下了封口令,這么多年府裡知情人都讳莫如深,探春那时還沒出生,自然是不知道的。

  “据說琮三爷落地有点凶,他姨娘第二天就沒了,连接生的婆子丫鬟都接连着横死。

  大老爷和大太太更是嫌弃他,日常打骂都是家常便饭,从小就把他拘在东潞院的廪库房,和個丫鬟挤在一個房间。

  听說上個月他打碎了大老爷一柄玉如意,被大老爷打得浑身是血,眼看着断了气,后来万幸才救了回来……。”

  探春听的脸色煞白,眼圈都红了,贾府有老太太镇着,日常很少有出格的事,至少探春打小沒听說府上出作践人的事儿。

  即便主子对下面的丫头奴才,表面上都是体恤良善,更不用說府上正经出身的儿孙,从沒听說像贾琮怎么惨的。

  就這样被拘在廪库房艰难长大,他居然還练出這样一手出挑的书法,那该有多不容易,想到這些探春忍不住眼泪打着转儿。

  “那张婆子還說,琮三爷生来肖母,长得极好,她姨娘当初就是個很美的花魁……”

  探春柳眉一竖,喝道:“住口,也不看什么地方,学嘴這种胡话,以后别再說了,那人是琮三哥的生母,沒的不尊重。”

  探春也是侧室所生的庶女,尝够生母不显的龌龊,对贾琮的出身有些感同身受,情不自禁对他有些维护。

  “你把這些书和雪浪纸给琮三哥送去,言语行动小心些,东路院并不是我們這裡,别给人惹麻烦。”

  侍书噘着嘴归置桌上东西,问道:“姑娘,是不是再送点其他的,琮三爷可怜劲的,伤還沒好,怎么說也算姑娘的兄弟。”

  “现在也不用那些,以后日子還长,快去吧。”

  探春是個精明的,這次送书和纸過去,還能說因喜歡了贾琮的字,是想求墨宝的谢礼,别人也說不出闲话。

  如果心中怜悯,再多送些伤药银子之类,让大老爷和大太太面子上不好看,說不得還给贾琮招祸。

  ……

  嘉顺王府中,嘉顺亲王拿着水染红硝纸的对联,兴奋的走来走去,左手凌空描摹,口裡连声叫好,往日的儒雅沉静都不见了

  他在大内府库中见過不知多少名家法帖,眼界自然比寻常人高了不止一筹。

  但還是被這一手温润古拙,秀挺洒脱,风姿独绝的行书震撼了心神。

  他胸怀才情,见识开阔,如何看不出這笔行书的不凡之处,书写之人已接近开宗立派的大成之境。

  這样的人物不应该是一字难求嗎,居然会用如此粗粝的红硝纸写对联,還随随便便让人贴在对街大门上。

  “昌言可问清书写之人的姓名。”

  “是荣国府一等将军贾赦的庶子贾琮,年方十岁。”

  “你說什么,年方……十岁?”

  书写之人出自贾家這样的老牌武勋,已让嘉顺亲王觉得怪异。

  這些老牌武勋之家,早已凋败,其后人上不得马,举不得枪,這些年尽养些荒唐纨绔废物出来,居然還能出這等人物?

  周昌言后面一句說此人年方十岁,更让嘉顺亲王目瞪口呆。

  這等书法就算苦练十年都未必练得,莫非這人打娘胎就开始写字,要不就是天赋使然了。

  可十龄童子能握笔写字,最多只有五六年光景,這么短時間,就能练出這等足以开宗的书法,這天赋未免太骇人了。

  “昌言可真问清楚了,果然是荣国府的十龄童子。”

  周昌言苦笑:“在下原先也不信,后来知道那家妇人是贾琮的奶娘,从小看着他长大,且亲眼见贾琮写這对联,不由人不信。”

  嘉顺亲王面色惊骇,虽還有些不信,但知道周昌言为人细密,如不是搞清楚究竟,不会拿着对联到自己面前說道。

  “倒是個才赋难得的孩子……,等過了年,你下個帖子請他参加楠溪文会,我也见见稀罕。”

  周昌言面色一惊,沒想到王爷如此看重這书法,竟要邀书写之人参加楠溪文会!

  嘉顺王见周昌言面色动容,猜到他的心思,笑道:“十岁有這等书法修为,天赋罕见,再過几年必成宗派,他当得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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