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北上,遭险(求推薦!求收藏!)
至于事后甄家会不会插手,丐帮又怎么去应付,他并沒有去管,小人物有大智慧,能在金陵城混的风生水起,他可不认为那些舵主什么的是什么愣头青,只不過是因为自己给他们来了一個釜底抽薪,让他们无可奈何罢了。
這一次,他将目光投向了北地,大康承平還沒几年,北地又起波澜,特别是瓦剌,闹腾地最欢,隔三差五就来边境打秋风。
东北的女真,西北的吐鲁番,也不老实,可以說九边一直都不算太安稳,只不過今年不知怎么回事,這几大势力不知是不是约好了一齐出手,让大康疲于应付,這才让那股什么德不配位的风刮进了朝堂裡。
虽然這個世界的歷史与他所熟知的华夏五千年有些出入,但是大致的脉络走向并沒有多大的变化,不過是大康取代了大明,带人推翻了元廷,熟知歷史脉络走向的他知道,相比于南方的安南国与暹罗国几個小国,北方的那些势力才是一点不能忽略的存在。
特别是那個躲在瓦剌背后,正在悄悄发育的女真,恐怕任谁也想不到,几百年后,這個小部落会崛起,进而一统中原。
此次他打算北上,去北地那边瞧一瞧,看一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若有可能,最好先将女真那個部落端掉,以绝后患。
這一次北上,他并沒有再選擇马车,主要是那东西太慢了,当初自己来的时候,做了两個月才到金陵。
說到来金陵的时候,其实有一件事儿,他感觉有些古怪,他一個不知分出多少系的贾府旁支,怎么還会有人监视呢!并且自己未出京城之时,那些人根本就从未出现過,只是后来自己一离京,這些人才跟上了,不過之后,他见這些人除了监视之外,什么事情也沒做,再加上他自己尚有谋划,不好动他们,就听之任之了。
江水湍流不息,两侧青山排空,急速向身后倒退,看着滔滔江水,感受着不时溅起的水花在半空炸裂,而后变成如同珍珠一般的水珠落在自己身上,一丝清凉萦绕心头,贾琙心头有些感慨。
千年以前,有古人与他徜徉在同一條河流之上,慨而歌唱。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裡江陵一日還!”
這是诗仙李太白顺江而下时的感慨,也不知当时這位诗仙坐船时是在想什么?是在与船家话家常呢?還是喝着鲜美的鱼汤,又或是诗兴大发,咏唱自己的大作,不過想了想那個家伙的另一個名头,他又摇了摇头,心底也有些腓腹,孤舟一叶,日行千裡,再好的景致怕也是看够了,孤寂之下那位怕不是早就敞开胸怀,美酒入腹,已寄哀肠,再燃心头万丈豪情,魂游太虚去了。
又像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這是苏东坡的游赤壁之时的感怀,面对大江壮丽之景,很难有人做出什么婉约之词,东坡這首更是豪情万丈。
当然還有很多人都歌颂過這條大江,留下了一首首脍炙人口的名篇,如今他来到這個时空,不知不觉中也成了另一個时空的古人,一时联想起那些文人骚客,就仿佛看到了自己,不禁感慨当真是命运无常啊!
不過這一次北上,他并不再是一個人,身边多了一個跟屁虫,那便是英莲。
這個小丫头性子执拗,认死理,知道自己是贾琙买的自己,便只认贾琙一個人,就算是见過几面的郭二,她也是不理,无奈之下,贾琙只得暂时带着她,想着等离京城那边近了,找個人把她交给惜春暂为照看。
时光悠悠,已過晌午,船家不知从哪弄来一尾鲜鱼,炖了鱼汤,就来喊贾琙還有早已扮做男童模样的英莲過去尝尝。
贾琙听了也沒推辞,带着英莲就来到了船头,這时鱼汤已经泛白,正是最鲜美之时,船家给贾琙和英莲一人舀了一碗,裡面只放了一点葱花,极是简单。
不過想到在船上,贾琙也就沒做那么多的讲究,向老头道了一声谢,就将鱼汤先端着凉一凉,和他攀谈了起来。
“這鱼汤原汁原味,在城裡可吃不到啊!老丈真是好口福啊!!”
那船家听到贾琙的话,不由哈哈一笑,神色颇有几分自得。
“公子這话倒是不假,這鲈鱼可算是我們金陵的一绝了,特别是刚从江裡打捞上来的,味道更是鲜美,城裡可尝不到這种滋味!”
贾琙听到這话,有些好奇,出声问道:“难道這鱼還有讲究?”
老汉脸上一乐,再次开口說道:“公子不愧是读书人,就是聪慧,其实這鱼啊,還真有那么一点讲究,這鱼刚打上来的时候,活蹦乱跳的,最是鲜活,做出的鱼汤也是最好喝的,等我們兜兜转转,回到城裡,這鱼能不死就算是好的了!那时的鱼儿肉质松软,且沒有弹性,无论是做鱼脍還是做汤就有些不尽人意了!”
贾琙一愣,看了看系在船头的鱼护,有些不解,“老丈何出此言啊!你這裡不是有鱼护嗎?”
听到贾琙的问话,老汉一撇嘴,“要是這东西有用就行了,碰到了那些畜生,就算是有再好的鱼护也是白搭!”
听到這裡,贾琙眉头一皱,看来老汉心裡头還有事儿啊!
“老丈,這是何意,能否与我說道說道?”
船家见贾琙好奇,也沒隐瞒,开始详述其中厉害,只道金陵码头有一伙破皮无赖,专门阻挠過往的渔船,索要好处费,這伙人說来也奇怪,他们并不打人,只是围堵,若是不交好处,他们就将渔船堵上個把时辰,不让他们靠岸,鱼护虽然有用,但终究是空间狭小,時間一久,鱼护裡的鱼儿就被憋死了,到时候他们那些打鱼的自然也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贾琙听完后,微微一叹,问了一句,“难道這件事儿那些衙门就不管一管嗎?”
老汉长叹一声,“公子說笑了,那些老爷可不是为咱们這些穷人办事儿的,又要請人写状子,又要請状师,還得上下打点,這一通下来不知花多少钱,到最后還不知道能不能打赢這场官司,那些打渔的谁有那些银钱去干那事儿,所以到后来,就有许多渔民转了行,做起了接渡的买卖!老汉正是其中一個!”
說着說着,在一旁喝鱼汤的英莲忽然晕了過去,碗裡的鱼汤被她洒了一地,贾琙眼神顿时变得有些深邃,他心底一叹,先将英莲慢慢扶了起来,靠在船舱上,而后再度看向老汉,有些怅然地說道:“老丈說的是杀人越货的接渡生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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