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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陈潇:哪天十八路诸侯讨董……

作者:林悦南兮
(求推薦求收藏) 咸宁公主府 烛火摇红,灯火如水铺染了整個暖阁,将一道纤丽的人影投映在绣榻的裡侧。 贾珩转眸看向一身红色嫁衣的李婵月,轻声說道:“你和林妹妹,性情倒有些相似,多愁善感之中也有些古灵精怪。” 李婵月神色幽幽,柔声說道:“小贾先生,還是不一样的。” “知道,婵月是独一无二的嘛。”贾珩轻笑了下,捏了捏胶原蛋白流溢的脸蛋儿,看向那稚丽眉眼现着几许认真之色的少女。 婵月显然不想再做谁的替身和添头儿。 李婵月嗔怪地看向少年,伸手轻轻拨开贾珩的手,道:“小贾先生,天色不早了。” “是啊。”贾珩說着,伸手掀开薄薄的褥子,拉過李婵月的纤纤柔荑,看向少女那张温婉可人的脸蛋儿,一时怔怔出神。 “婵月,要不我先伺候你吧。”贾珩想了想,看向那仪容秀美的少女,轻笑說道。 李婵月妍丽芳姿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声音不由低了几分,說道:“夫君,该是我伺候夫君的,不如彼此…取悦吧。” 一個二八芳龄的少女如此說着,這是被咸宁带坏成什么样了? 不過想起平常伺候自己的小意可人,也觉得实在有着一种反差的萌点。 贾珩凑到近前,轻轻搂過少女的香肩,柔声道:“你和林妹妹她们在一块儿玩也是好事儿,以后相处的日子還长着呢,等明天咱们去园子裡转转。” 李婵月轻轻撩了下耳际垂下的一缕秀发,那莹润娇小的耳垂之上,两颗耳钉在灯火炫照之下晶光闪烁,檀口微张,道:“林妹妹挺好的,咸宁表姐也挺喜歡她的……嗯。” 說着,螓首上的葱郁秀发如黑色瀑布一般垂将下来,顿时变得支支吾吾。 贾珩面色一凝,目光时凝时散,也不多言,游手好闲,搬弄是非。 李婵月這会儿娇躯微颤,周身滚烫如火,开始想着心事。 過了一会儿,贾珩笑问道:“婵月,贾府的姑娘,除了林妹妹,你還和谁玩的比较好?” 李婵月那双流溢着妩媚气韵的秀眉之下,明眸眸光微微眯起,明丽脸蛋儿在灯火映照下有着惊人的明艳芳姿,轻声說道:“那個岫烟姐姐,還有云妹妹、琴妹妹、薛妹妹也都挺好的,其他的也挺好,只是两厢来往的少,以后来往的机会也就多了一些吧。” 贾珩想了想,笑了笑道:“等明天你和咸宁去宁国府,到时候见见你秦姐姐她们。” 李婵月轻轻“嗯”了一声,柔声道:“秦姐姐她现在有孕在身,夫君…等過段時間也多陪陪她才是呀。” 贾珩道:“回来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的,也沒有時間陪着,等大婚以后,就去看看。” 满打满算他也才回来了半個月左右,又是大婚,又是其他的新政四疏,前面几天茶余饭后也是有去见過可卿的。 贾珩道:“好了,咱们不說這些了。” 李婵月娇躯不由颤栗了下,唯恐伤着贾珩,一张娇媚如春花的脸蛋儿明丽一如花霰。 贾珩与李婵月說了一会儿话,温声說道:“婵月,好了。” 毕竟是新婚之夜,也不好再难为着婵月。 李婵月脸颊彤彤如火,从一旁取過一方刺绣着凤凰花纹的帕子,全程沒有說话。 贾珩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女,這就是古人传下来的优良习俗,但在一些人眼中成了封建糟粕,然而同为封建糟粕的彩礼却保留了下来,真就对我有利的不是糟粕? 此刻,李婵月一张明媚如火的脸蛋儿,一双熠熠妙目中满是羞恼之色,轻哼了一声,转将身過来,连忙紧紧闭上眼眸,静待施为,口中低声道:“小贾先生,你…你等会儿。” 芳心实在大羞,一時間沒有說出其他话来。 贾珩面色默然了下,温声道:“婵月,放心好了,我熟能生巧。” 李婵月:“???” 這是什么话?是了,小贾先生是花丛老手,身经百战来着,他不知道…… 呀,为啥她突然觉得好气啊。 “嗯。”李婵月面颊微红,紧紧阖上明眸,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素手攥着床单。 但等了半天,却并未等来命运的审判。 李婵月芳心微顿,刚刚睁开一线眸子,忽见眼前一暗,却见那少年唇瓣凑近過来,而后盘桓往来的炙热的气息让少女心头一跳,說道:“夫君…嗯?” 少女眉头紧蹙,鼻翼中发出一声痛哼。 此刻高几上的一盏烛台猛然明亮几许,窗外庭院之中,蛙鸣似乎都暂且一停,空山花开,鸟语花香。 “婵月。”贾珩剑眉微滞,目光紧了紧,凑到李婵月的脸颊,轻轻抚着少女蹙眉不展的眉头,轻声道:“婵月,咱们說說话,你也别那般紧张。” 李婵月颤声道:“小贾…夫君,說…說什么呀?” 贾珩轻笑道:“就說婵月将来有着孩子以后,叫什么名字?” 李婵月心头微羞,娇俏道:“說這些也太早了吧。” 韶丽脸颊羞红如霞,眉梢眼角爬上一层妩媚绮丽的气韵。 “不早了。”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幽深几许,在少女的颤栗中,叙說道:“說不得三五個月,婵月肚子就得有动静了。” 其实他也只是一說,感觉婵月還是有些瘦,如果想要孩子,還是得再养养备孕。 李婵月眉头缓缓舒展,轻哼一声,含羞道:“小贾先生。” 她以后就是小贾先生的人了。 贾珩目光看向李婵月,目光渺远几分,低声說道:“嗯。”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万千皎洁月光洒落在大地之上,白日吮吸树汁的蝉似乎也有累了,在梧桐树梢上栖息,偶尔翅膀扑棱几下,发出几声清脆的低啸。 蔷薇花丛的萤火虫一团团流溢四散。 另外一边儿,陈潇穿着一袭火红色嫁衣,身形窈窕静姝,微微拧起秀眉,凝神看向那少年,抿起粉唇,晶莹明眸中见着一丝思索之色。 好像不是很…的样子,为何当初那鸳鸯? 作为全程见证着贾珩风情月债的少女,可以說对此也颇多观察。 過了一会儿,贾珩抱着李婵月,看向双眸微闭,一副装死之状的少女,宽慰道:“婵月,等一会儿過来见你。” 李婵月此刻躺在锦被之中,秀丽脸蛋儿上已滚烫如火,嘤咛一声,不再多說其他。 贾珩起得身来,凝眸看向屏风之后的人影,說道:“潇潇,過来了。” 陈潇冷哼一声,凝了凝秀眉,也不多言,转身去咸宁公主所在的东暖阁。 贾珩也不多言,来到东暖阁,此刻咸宁公主正拿起酒壶自斟自饮,忽而抬起清眸看向来人,一张幽丽、清绝的玉颊上笑意浅浅。 “先生,酒尚温。”咸宁公主清眸闪過一抹讶异,举起酒盅朝贾珩示意。 温酒斩婵月?這是說他兵贵神速? 他究竟教出一個什么怪物?果然如他過往所言,食谷者慧而巧,食肉者勇而悍,食…者淫而荡。 等会儿非要兵贵神速不可。 “也是迁就着她。”贾珩眉头紧了紧,近前,低声說道。 咸宁公主雾气幽然的清眸中闪過一丝疑惑,旋即,明白過来,說道:“婵月她少不更事,先生怜惜一些也是应该的。” 贾珩看向一旁的陈潇,轻声說道:“天色不早了,歇着吧。” 說着,起得身来,拉過陈潇的纤纤素手。 陈潇脸颊通红如火,似乎要挣脱着少年的手,眉眼间现出羞恼,說道:“你别闹了,我后悔了,我要走了。” 贾珩面带微笑地看向少女,轻声說道:“夫人,等明天后悔不迟。” 陈潇:“……” 是不是等成就夫妻之实时,再在她耳边问着后悔嗎? 咸宁公主拉過陈潇的另一只素手,轻笑道:“好了,潇潇姐,拜堂都拜堂過了,早些休息吧。” 贾珩也随着咸宁公主坐在铺就着软褥的床榻之上,看向眉眼低垂的陈潇,說道:“潇潇,等過二年再补着婚礼。” 的确有些委屈潇潇,潇潇跟着他南征北战,仔细算来相处的時間比宝钗和黛玉還要多一些,既是恋人,更是战友。 陈潇抿了抿粉唇,柔声說道:“沒事儿,我原也不在意那些。” 此刻,窗外一轮大如玉盘的明月朗照大地,四野万籁俱寂。 贾珩轻轻抚過少女的香肩,柔声道:“潇潇,我给你更衣吧。” 說着,近前将少女身上的嫁衣去掉,咸宁公主也在一旁自顾自解除嫁衣,說道:“先生有了别人,我自己只能去着。” 贾珩看向一旁的少女,一时无语。 陈潇刚要說什么,却觉那少年已是凑将過来,不由闭上了眼眸,等待着一股热烈气息的扑近,心跳不由加速几许。 阵阵熟悉的恣睢在来回往复,寸寸流溢,旋即密集如雨点落在秀颈之上。 虽早已与贾珩亲昵過许多次,但這会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洞房花烛,比之往日更为羞不自抑,芳心砰砰直跳。 “你就不嫌热。”陈潇感受秀颈的口水,嗔怒說道。 贾珩温声道:“那等会儿天气更热。” 這会儿,咸宁公主凑将過来,在陈潇耳畔低声說道:“潇潇姐,要不我给你扇风啊。” 陈潇只觉耳畔传来阵阵酥麻和微痒,旋即,咸宁公主当真拿着一把香妃扇在一旁扇着。 陈潇芳心愈发羞恼,瞪了一眼咸宁公主。 這個咸宁就是看她的笑话呢。 這会儿,贾珩大块朵颐着雪梨,含糊不清說道:“青海蒙古那边儿估计最近要有一场大战。” 咸宁公主在一旁百无聊赖,伸手去捉着雪梨,陈潇遽然而起,拿手打开咸宁公主的手,羞怒道:“你做什么?” 咸宁公主悻悻然收回手,清声說道:“潇潇姐,我就是看看。” 陈潇羞恼道:“看你自己的去。” 什么都看?自己沒有嘛? 咸宁公主撇了一眼陈潇,轻笑說道:“小时候,潇潇姐不就看我的?现在我看看也沒什么吧。” 陈潇:“……” 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她怎么不记得了? 贾珩听着两人的话语,心神也有些古怪,再這样下去,他想看血流成河。 陈潇正要說些什么,忽而就在這时,却觉得那难以言說的烈日灼心之感再次袭遍身心。 咸宁公主一手支颐,看向那柳眉清眸的少女,若有所思說道:“怪不得先生时常說潇潇姐像我,這眉眼的确是像着我一些。” 陈潇闻言,冷哼一声,咬牙切齿說道:“只听過妹妹像姐姐的,倒沒听過姐姐像妹妹的。” 咸宁公主轻哼一声,伸出一只小手轻轻摩挲着陈潇的脸蛋儿,触碰着柔嫩的肌肤。 少女显然有些百无聊赖,如果按着平时早已绝地求生,但刚刚贾珩与婵月以后,显然不大合适。 咸宁公主看向那少女,說道:“也不知先生看着潇潇姐是想着我多一点儿,還是看着我想着潇潇姐多一点儿呢?” 陈潇一时无语,但這会儿却說不出话来,忽而心神一凝,看向那整容敛色的少年。 這会儿,咸宁公主起得身来,拿過一方丝织的素绢帕子,眉眼含笑說道:“先生,你想着谁多一点儿?” 贾珩面色默然地接過帕子,沒有回答這個死亡問題,低声道:“潇潇,這几天青海蒙古那边儿的军情应该会传過来。” 咸宁公主笑着看向两人,說道:“先生你先和潇潇姐說說话,我去看看婵月。” 贾珩点了点头,道:“咸宁,你去吧,這会儿她估计也很累了。” 其实按說应该搂着婵月事后好好睡一觉的,但這边儿還有個潇潇无计可施,只能稍稍委屈一下婵月。 陈潇也定了定心神,清冷的声音中满是酥软和娇媚,道:“海晏县城城小不可守,只怕青海西宁边军,会一败涂地。” “潇潇說的不错。”贾珩面现思索,轻声道。 陈潇低声說着,紧紧抿着粉唇,忽而凝了凝秀眉,手下的被单早就攥成了麻花。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近得亥时,十五的月亮皎洁如玉盘,而夏夜凉风吹拂着纱幔,而高几上燃着一根七寸(非英寸)长的红烛已经沒了二分之一,红色蜡油汩汩而欢快地流淌,金色锡箔镌刻的双喜字都有些凌乱狼藉。 贾珩踯躅片刻,說道:“潇潇,這次估计朝廷不会让我领兵了。” 陈潇轻哼一声,微微闭上眼眸,并未应着贾珩所言,只是紧紧蹙着眉,這时却见原本光影明亮的眼前昏暗几分,那少年凑将過来,在耳畔低声說道:“等到了江南,咱们去岳父那边儿祭拜一下吧。” 陈潇睁开一双莹润如水的明眸,琼鼻之下的粉唇刚刚說些什么,却又被堵了回去。 贾珩想了想,說道:“时机合适的时候,我想试探一下宫中的口风。” “别…别胡闹。”陈潇脸颊玫红如霞,羞恼地拨开贾珩的双手。 只得紧紧闭上眼眸,开始想着心事。 如果青海蒙古在西宁大胜,朝廷势必派遣京营兵马前去剿抚,如果由南安郡王等人领兵前往,以那些人的无能,多半是大败一场,如此一来,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桩好事儿。 也不知多久,贾珩看向脸颊玫红,眉梢羞媚流溢的少女,近前拥住少女,轻声道:“潇潇,以后就是结发夫妻了。” “你能不能别…不停讲话了。”陈潇明眸睁开一线,忽而语气羞恼道。 叨叨個沒完,闹得人心烦,耽误事儿…… 贾珩:“???” 這不是担心?真是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 将真实的意图隐藏在话术之中,犹如医生给小朋友打针,說一些话分着注意力,這怎么了? 真不愧是习武之人,体质非婵月可比。 贾珩轻轻拉過陈潇的玉手,语速不由快了几分,急声說道:“潇潇,如果這次西宁大败,朝中派南安等人领京营出征,以彼等能为多半大败一场,這些都是我大汉好不容易练就的兵马,如果再大败一场,对国力也有所影响。” 陈潇鼓起血气之勇,遽然起得身来,清声道:“你躺下,慢慢說。” 這真是沒少看,沒少学,這是嫌弃他說话速度太慢,沒有侧重点,就想要自己掌握话语主导权?教他做事? 贾珩也不强求,躺将下来,提醒說道:“你帕子先收了。” 陈潇“嗯”了一声,然后拿過帕子卷了卷,放到一旁,心头莫名的怅然之余也有几许甜蜜,冷哼一声說道:“你說吧,我听着呢。” 贾珩整理着言辞,轻声說道:“如果青海方面大败,我還是想争取一下,问心无愧。” 天子待他不薄,虽然文臣现在对他猜忌至深,但他還是想问心无愧。 陈潇语气急促,不知为何,声音时高时低,时左时右,清声道:“争取一下是对的,否则落在别人眼中,不過你越是争取领兵,朝中那些人越是阻挠,反而不成,我猜宫裡现在也对你有所猜忌……” 见着渗出汗珠的清丽玉颊,在灯火映照下彤彤似火的少女,贾珩目炫神迷之余,心底也觉得有趣,不由挑了挑眉头,顿时引起少女的娇嗔和怒视。 “你…你听我說话,别插嘴。”陈潇羞恼地掐着贾珩的腿,让少年“嘶”了一声。 贾珩轻笑了下,說道:“好,你真是够凶的,凶巴巴的。” 這就是暴力倾向,感觉再過几年,潇潇对他可能控制的更严。 其实這种平常偷瞧他举止的行为,如果再加上妒妇属性,妥妥的就是自虐属性,一边儿夫心如刀,一边痛并快乐着? 陈潇想了想,清冷如山泉叮咚的声音轻柔几分,說道:“不過,你纵然不提出挂帅出征,宫裡多半也不会再用你了,起码……” 贾珩忽而心头一动,不停追问道:“起码什么?” “起码他要试试,整個大汉是否仅你一人可用。”陈潇只得嗔怒地瞪了一眼少年,声音颤抖几分,道:“京中文臣的一些杂音,他未必沒有听进去,只是還沒有到那天罢了。” 贾珩面上现出思索,道:“這么說也对,但南安一败,整個大汉唯我可用,那将来也难免之事。” 两人一时无言,只有呼吸声可闻,都不再說话。 陈潇看向那思索的少年,轻轻拍了拍少年,說道:“你……你說吧,我這会儿有些累了。” “让我想想…說什么。”贾珩說着,正要起得身来,恼怒道:“你别什么都乱学。” 陈潇轻哼一声,嘴角现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贾珩也不多言,大手捉住纤细笔直,目光深邃几分,沉声道:“南安等人如果败了,那就连败两场,势必天下震动,那大汉中兴之势也会受挫。” 当然,他也会捞取更大的政治资本,犹如曹真大败,司马懿复职……陈汉再也离不开他贾子钰。 插句题外话,潇潇比着咸宁也不遑多让,而且因为潇潇习武不辍,故而纤细笔直更胜一筹,此刻垂眸望去,那种视觉冲击力更为强烈。 不知为何,想起当初潇潇在大慈恩寺一副刺客打扮,等哪天让潇潇再情景复现一下? 陈潇一张脸颊羞红如霞,粉唇合起几分,眉眼间满是恼怒之色,如果按照平常,她早就给他来一下狠的了。 這会儿,咸宁公主已经拉着李婵月過来,此刻的小郡主身娇体酥,玉颜玫红团团,藏星蕴月的眸子中满是羞恼之色,低声道:“表姐,還拉我過来做什么呀。” 咸宁公主看向自家的表妹,轻笑說道:“等会儿咱们要睡一块儿的,温酒斩华雄之后,才是三英战吕布,是吧先生?” 咸宁真是越来越……机灵了。 “别說三英战吕布,就是哪天十八路诸侯讨董,我都不奇怪。”陈潇玉容明丽,鼻翼中冷哼一声,而清冽的冷哼声,多少带着酥媚和柔糯。 据她所知,大观园满打满算,凤纨、钗黛、兰溪、妙岫、云琴、三尤,這都沒加上四春和那位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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