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主要內容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南安:這有沒有喜和江南人杰地灵,有何干系?

作者:林悦南兮
(求推薦求收藏) 南安郡王府 “哈哈。”严烨以及柳芳等人落座在厅堂之中,厅堂之中顿时响起一阵哈哈大笑,真应了一句话,弹冠相庆。 “世伯,你是沒瞧见那贾珩小儿的脸色,一张脸都青了,一句话都說不出。”柳芳笑了笑,幸灾乐祸道:“估计都想不到,朝堂上下都不想让他去西北。” 石光珠道:“他想领兵前往西北,什么功劳都让他揽了,哪有這么好的事儿?” 陈瑞文点了点头,道:“這就是贪心不足,哪怕是开国时候,也不是說谁能打,就将所有战事包揽在身上的。” 马尚等人连连点头。 否则,四王八公之中,就属北静王水家先祖最为能打,难道功劳让他一人给立完?那当朝天家岂不姓水了? 严烨笑過之后,沉吟道:“也不能大意,這一次是我等开国武勋一脉的机会,定要扬眉吐气。” 马尚唏嘘感慨說道:“世伯,孝昱兄弟這场仗败的冤,三万兵马让人给包了饺子,连自己都战死沙场,壮烈殉国。” “本王刚才听着,孝昱固守海晏,独木难支,這就是犯了兵家大忌。”严烨目光灼灼,手捻颌下黑须說道。 就在众人议事之时,一個丫鬟說道:“王爷,太妃来了。” 众人心头就是一惊。 而說话的功夫,只见一個满身绫罗绸缎的老太太在一众钗裙环袄的搀扶下,来到厅堂。 “见過母亲。”严烨起得身来,向着南安太妃行礼拜见。 在场众武勋同样纷纷行礼說道:“我等见過太妃。” “烨儿,你们是刚从宫裡回来?老身怎么听着金家出事儿了。”南安太妃眉头微皱,白净面皮上满是忧切。 說着,在几個嬷嬷和南安王妃罗氏的搀扶下,来到梨花木椅子上落座下来。 严烨道:“回禀母亲,孝昱贤侄在西北为和硕特蒙古所败,三万兵马尽殁于海晏,不幸罹难,宫裡为這事儿愁的不行。” 南安太妃闻言,叹了一口气,說道:“孝昱那孩子是個好的,老身也见着几回,你们都坐吧。” 严烨道:“儿子已经在今日朝廷会上向圣上已经請战,圣上已经下旨允准了。” 南安太妃目光关切,道:“烨儿,你這次领兵前往西北,有多少把握。” 可以說,相比严烨因为领兵而大喜過望,南安太妃還担心着自家儿子领兵出征,步了牛家的后尘。 南安郡王一脉,世袭罔替,如无必要,能不出去打仗就不出去打仗。 “回母亲,儿子有十二成的把握!”严烨面色豪迈,說道:“大汉京营军力全复,在今年春发生在宣大的战事已经证明,我大汉军卒只要操演不辍,军力回复只是時間問題。” 南安太妃闻言,拧起得眉头舒展开来,說道:“這样一說也是。” 严烨道:“母亲放心,此战定然马到功成。” “你有把握就好。”南安太妃点了点头說着,轻轻叹了一口气,說道:“其实老身還有另外一桩事儿要和你說,就是以柳。” 严烨皱了皱眉,问道:“以柳她怎么样了。” 這时,柳芳与石光珠对视一眼,连忙拱手說道:“王爷,太妃,時間已至午时,我等先行告辞。” 接下来就是人家的家事,他们就不好听着。 严烨点了点头,唤過一個老仆,送着柳芳等人离去。 待几人离去,南安太妃对严烨說道:“這不是她一直沒有孩子,宫中的皇后娘娘就想为魏王纳着侧妃,說是人都选好了。” 严烨眉头凝重,问道:“這怎么回事儿?儿子忙于军机枢务,尚不知還有此事,以柳她……” 南安太妃叹了一口气,道:“人家天家注重子嗣传承,我們也不好說什么的,只是可惜了以柳啊。” 严烨脸色就有些不大好看,本来是为了押注魏王,将来女儿的儿子能够立为太子什么的,现在過门一年多,竟然连個动静都沒有。 南安太妃轻声道:“老身听說南方金陵城有一位妇科圣手,想着让以柳去金陵老宅,派人瞧瞧這位郎中。” 同为四王八公,南安郡王一家自然在江南有着老宅。 严烨眉头微皱,低声道:“以柳去金陵?” 南安太妃柔声說道:“不然這样下去不是個事儿啊,如果一直沒有孩子,以柳以后怎么办?她小时候我就和你說,不要让她接触那些刀枪棍棒,你非要让她从小如男孩子一样爬高上低的。” 說到最后,语气渐渐有着埋怨。 严烨道:“母亲,和這些沒有关系的。” 南安太妃道:“总之,老身不管,她好不容易嫁给了皇后元子,现在落得如今,得想個法子诊治一番才是,前日北静太妃過来找我說话,那甄家的姑娘好像也有了动静,原本一二年都沒有动静,這去了江南以后,现在有喜也快半年了,许是江南人杰地灵,也未可知。” 严烨:“……” 這有沒有喜和江南人杰地灵,有何干系? 南安太妃道:“你也不能這么說,這些年北方连年干旱,西北更是夏热冬冷,這医书上說……” 严烨一個头两個大,說道:“好了,此事我和以柳說說,需得魏王殿下应允才是。” 南安太妃白净面皮上见着笑意,道:“這就是了。” 說着,将一双慈和目光投向严烨,问道:“烨儿,你要领兵前往西北,那贾家的那小子這次不出征了?” 严烨冷声道:“他刚刚立了一场大功,朝廷也不可能一直用着她。” 南安太妃点了点头道:“也是,哪能得住一個人用。” “這二年,可将贾家轻狂的不成样子,我上次去着荣国府,不想荣国太夫人都告病不见。”南安太妃眉头挑了挑,恼怒道:“原是想着那姓贾的小子在北边儿打仗有些险着,去宽慰几句,不想直接闭门不见。” 提及此事,南安太妃仍有些耿耿于怀。 其实是上次贾珩领兵前往北方迎战虏寇,干预察哈尔蒙古之战时,南安太妃曾经想去荣国府去见贾母。 但贾母多精明?一下子就知道南安太妃過来多半是說着一些恐吓的话语,就托自己身子不爽利,沒有见着。 也是躲個耳根清净。 “烨儿,别看那姓贾的小子现在立着功劳,他离着世袭罔替的郡王爵位远着呢,我們三代人的努力,岂是他一個毛头小子用個三五年能赶上的?”南安太妃嗤笑道。 南安王妃罗氏笑道:“娘說的是,他们差着远呢,咱们那是开国定鼎的功劳。” 南安太妃笑道:“烨儿,你這次只管好好去着,家裡的事儿不要太操心。” 南安郡王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下来。 宁国府 贾珩从宫中返回府中,举步进入后宅内书房,迎着一张红木书案后那双瞩视的清澈目光,轻声說道:“潇潇。” 少女换了一身青色白襟的武士劲装,身形玲珑曼妙,眉眼间笼着一股清丽和明媚的气韵。 陈潇起得身来,被那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的有些羞恼,清声问道:“回来了,宫裡怎么說?” 贾珩沉吟道:“战事已经议定了,南安郡王为征西大将军,领兵六万前往西宁,统合甘肃、宁夏、西宁三镇的兵马,平定青海蒙古。” 陈潇沉吟片刻,說道:“這不奇怪,朝廷不能一家独大,不管是政事,還是兵事。” 贾珩叹了一口气,說道:“京营六万兵马,如果一败,我大汉元气大伤,南安等人還想带走红夷大炮前往青海,如是大败亏输,红夷大炮经由岳讬流至女真,后果不堪设想。” 他回来之时,就在思量此事,红夷大炮决不能让南安郡王带走。 但天子心底最深处想的就是不能尽委兵事于一人,他前期可以請战,但后面說的越多,天子再是信任,也会思量: 你贾子钰,是不是想要揽权? 所以,先前只能点到为止。 陈潇想了想,清眸中涌起思索,行至近前,說道:“也不一定全败,红夷大炮运转不便,倒也未必能用上,此事你拦一拦就是了。” 贾珩接過茶盅,点头道:“就以红夷大炮需要整修,不便转运,不再交由南安等人带走。” 陈潇道:“他们急于立功,未必有時間等得了,不過红夷大炮,女真迟早会派人从海上偷学技艺。” “能晚一些是一些。”贾珩轻声說着,拉過少女的素手,入手冰肌玉骨冰凉柔软,将陈潇坐在自己怀裡,說道:“先不提此事了,接下来我要准备舟船前往江南,就在這几天就启程,你好好收拾收拾,咱们一块儿過去。” 拖了這么久的江南之行,也是时候该动身了。 陈潇脸颊微羞,轻轻拨开少年又抚着雪梨的手,嗔恼道:“大热天的,你就不嫌热。” 贾珩轻笑道:“昨天沒瞧见着你,這不是想的慌,我吃個雪梨解解渴。” 陈潇被少年痴缠着,一下子打开贾珩的手,羞恼道:“渴了喝茶去。” 你那是解渴?越吃越渴,然后又开始胡闹起来。 陈潇說道:“咸宁和婵月還過去嗎?” 贾珩整容敛色道:“都一起過去,以后就在金陵的宁国府住着。” 陈潇秀眉微蹙,清眸中见着一丝复杂之色,喃喃說道:“她那边儿也快生了罢。” 這自然說的是晋阳长公主。 “估计要在九月了,還得几個月。”贾珩面色有些不自然,轻声說道。 陈潇冷哼一声,道:“金陵那還有两個孩儿他娘呢。” 贾珩又是轻轻抚着少女的硕果累累的雪梨,凑到少女耳畔低语道:“要不,潇潇你也生一個罢。” 陈潇:“???” 一提這事儿,她就有些作恼,前天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那是想给她一個孩子呢。 虽然她也想要一個孩子给父王承嗣。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一個丫鬟在外间說道:“大爷,忠勤伯和蔡将军,宋主簿,范记室過府求见大爷。” 贾珩道:“潇潇,我去看看。” 显然谢再义、蔡权等人已经得知了南安郡王要领兵西征的消息,這才過来急匆匆地寻他。 “我随你一同過去。”陈潇抿了抿粉唇,轻轻整理着凌乱的衣襟。 贾珩点了点头,然后向着前院外书房而去。 前院,书房之中—— 谢再义与蔡权、董迁、宋源、范仪俱列坐在梨花木椅子上,品茗等候,见得贾珩過来,连忙起得身来,說道:“卑职见過国公。” 贾珩摆了摆手,道:“好了,不必多礼,都坐吧。” 谢再义、蔡权等人道了一声谢,然后重新落座下来。 贾珩端起茶盅,饮了一口茶,压下齿颊之间的甜腻,說道:“廷议所议之事,想来你们也听到了。” 谢再义眉头皱起,說道:“节帅,京营兵马真的要让南安那些开国武勋带走?這些都是我們辛辛苦苦练的兵马。” 贾珩沉吟說道:“這是宫裡的命令,圣上的谕旨,我們也只能听从,先前刚刚立了功劳,朝廷那些文臣在担心着功大难制。” 谢再义闻言,心头一惊。 贾珩沉吟片刻,看向面色凝重的几人,說道:“不過上次领的兵马因为需要修整,不在出征之列,此外就是红夷大炮,也要想方设法留在京城,不能落在女真之手。” 蔡权道:“节帅所言甚是,這红夷大炮威力奇大无比,如果落在女真手裡,用来攻打我大汉城池,我军再想以火炮取胜,就愈发困难了。” 范仪目光闪了闪,心神微动。 那红夷大炮威力既然如此之大,如果以少量精兵炮轰安顺门,打开宫禁…… 贾珩道:“此外,我择日就要前往江南主持新政,为海关普开而荡平海寇,京中的事就托给宋先生和范先生以及谢蔡两位将军,操持京营作训事宜。” 他這次前往江南剿灭海寇主要是培养贾家小将,谢蔡两人就先不带着了,两人升官速度已经够快了。 谢再义、蔡权、宋源、范仪拱手道:“卫国公放心,我等必然会恪尽职守。” 陈潇看向领命的几人,柳眉之下的清眸深处幽光闪烁。 贾珩目光逡巡過众人,最终落在董迁面容上,道:“表兄,這次江南之行,表兄随我一道,這几天先去和锦衣府安排船只。” 董迁闻言,心头一喜,拱手道:“是。” “好了,都去准备罢。”贾珩点了点头,說道。 待几人领命离去,贾珩看向一旁清丽玉颜若有所思的陈潇,走到近前,在陈潇眼前挥了挥手,笑问道:“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潇潇不会在心头已经想好了黄袍加身的局面了吧。 “沒什么。”陈潇回转神思,目光躲闪了下,脸蛋儿倏而又变成清霜。 贾珩点了点头,說道:“好了,咱们回大观园吧。” 他還有些想与潇潇重温一下洞房花烛。 陈潇捕捉到那少年目中的情欲之火,冷哼一声,清斥道:“不去,大白天的,你就不能有個正行。” 贾珩:“……” 這潇潇還拿捏起来了?等到紧要之时,他非要让潇潇主动求他不可。 贾珩心念一动,凑到少女耳畔,轻声道:“那就等晚上,你将慈恩寺那天去的夜行衣换上。” 那身女侠套装,他已经惦念许久了。 陈潇怔了片刻,一下子明白過来,清绝、幽丽一如冰山雪莲的眉眼羞恼道:“你…你都让咸宁带坏了。” “那我先走了。”贾珩笑了笑,說道。 說话之间,起身前往大观园,准备寻着兰溪两姐妹,在临行之前,楚王相邀他带着甄兰与甄溪去王府做客。 大观园,栖迟院 正值午后时分,夏日习习凉风吹拂在庭院中的梧桐树,枝叶飒飒作响,衬的大观园愈发幽静难言。 甄兰正在百无聊赖地看着一本薄册,這本书正是贾珩這两天抽空写的三国新回目。 少女一袭蓝色衣裙,梳着空气刘海儿的发髻,秀发之间的珠钗珠花摇动不停,那张带着几许刻薄的瓜子脸,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与贾珩有過肌肤之亲的缘故,愈见冷艳。 甄溪拿過手中的一副画,柔声问道:“兰姐姐,你看我画的這幅画,像不像?” 甄兰将一沓手稿放下,转眸看向那画作,只见画卷之上画着一個眉眼英气逼人,顾盼神飞的少年。 不是贾珩,還是何人? 甄兰端详了片刻,狭长清冽的凤眸噙着笑意,說道:“妹妹這画的已经非常像了,不過珩大哥眼睛還要明亮锐利一些。” 甄溪抿了抿粉唇,柔声道:“我說這個神韵不大对呢,那我回去再改改就是了,說来,珩大哥几天沒過来了。” 甄兰忽而语气幽幽說道:“這不是忙着大婚的事儿,哪裡顾得上家裡的人?现在正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吧。” 提及前不久的大婚,少女明眸深处幽晦几许,心思起伏不定。 “人家又是公主又是郡主的,咱们自是远远不及的。”甄兰自嘲一笑,說道。 自从与贾珩有過肌肤之亲以后,甄兰已经将贾珩当作自家男人,原就是强势的性格,巴不得贾珩天天围着自己团团转。 甄溪弯弯秀眉之下,灵气如溪的眸子中见着娇俏,說道:“姐姐,珩大哥前两天不是也回来了,我瞧着清河郡主都去了潇湘馆,我私下打听了下,珩大哥昨個儿是是去秦姐姐屋裡了。” 甄兰忍俊不禁笑道:“妹妹還去专门打听了下,我說怎么突然画着画像,怎么這是晚上抱着画像睡呢?” 溪儿妹妹虽然不說,但也想着那人,前几天对她和妹妹又搂又亲的,還让她和妹妹做出那等夫妻私密之事。 “兰姐姐,谁要抱着画像睡了。”甄溪脸颊羞的通红,灵气如溪的眸子满是嗔怒說着。 甄兰轻笑說道:“那你不抱着睡,给我,我晚上抱着睡。” 就在两姐妹說笑之时,外间的丫鬟說道:“兰姑娘,溪姑娘,珩大爷過来了。” (本章完)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导航

热门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