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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贾珩:古砚微凹聚墨多……

作者:林悦南兮
(求推薦求收藏) 大观园,稻香村 天穹阴云密布,窗外暴雨倾盆,不知何时,一股水汽氤氲四散,在整個庭院中弥漫开来,炎炎夏日的暑气渐渐消退。 书案之后,两道高低不同的人影投映在靠墙的书柜之上。 贾珩拉着花信少妇,来到书案之后,将沉静目光落在黑白纸张之上,故意问道:“纨嫂子這一個人沒什么事儿,怎么偷写我的对联?” 李纨面颊羞红,支支吾吾說道:“我…我?” 贾珩道:“這对联是咱们初见时候的对联,纨嫂子是要挂在书房嗎?” 李纨垂下螓首,一時間不知說什么才好。 “纨嫂子這字……”贾珩面色微顿,故意沉吟了一下,问道。 “怎么了?”李纨忍不住问道,香肌玉肤的脸蛋儿羞红彤彤,一如喷火蒸霞的杏花,秀眉之下的美眸莹波微闪。 就有些好奇這人会如何评价于她的字? 贾珩声音平静說道:“纨嫂子字迹娟秀明丽,有细竹瘦梅之风骨,只是笔法构架之间似……” 李纨柳眉凝了凝,一颗芳心不由提到嗓子眼,柔声說道:“似什么?” 贾珩轻笑了下,說道:“似枯木逢春,勾画之间萦思缠绕,蕴藏着万千思念,纨儿這几天可是在想我?” 說着,目光盯着那花信少妇,相比往日一如枯槁死灰的丽人,此刻的丽人秀眉润眸,鼻梁挺直,粉唇上涂着浅浅的胭脂,容色绮艳动人。 平常在荣庆堂贾母跟前儿,不见李纨這般打扮,显然也是私下裡在屋裡沒有忍住。 李纨闻听那少年打趣之言,芳心惊跳,脸颊彤彤如霞,心头娇羞不胜,柔声說道:“子钰,我哪有,唔” 倏然,却觉得那熟悉的气息再次抵近,落在自家唇瓣上,恍若窗外的密集雨点拍打着芭蕉树,急促中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 李纨弯弯睫毛垂将下来,秀丽脸颊渐渐浮上浅浅红晕。 贾珩轻轻闹着李纨,說道:“纨儿這是不承认呢?” 說来,他也有几天沒有见到李纨了。 他其实就想听李纨說一些黏人的话来,大抵是凌晓东不停问着郑怡云的古怪心思? 李纨玉颊泛起红晕,美眸之中雾气润生,芳心轻颤了下,羞嗔道:“珩兄弟,别闹了。” 這几天她是念着一些,但让她一個孀居多年的寡妇怎么說,這人怎么就喜歡作践她呢? 贾珩抱着李纨坐在自己怀裡,也沒有继续打趣,而是轻声說道:“纨儿這次随我去江南吧,也去看看你爹,這么多年也不能总是为孩子而活。” 李纨闻听少年之言,面色恍惚了下,轻轻应了一声,感受到衣襟处的阵阵异样,芳心涌起阵阵甜蜜。 贾珩道:“纨儿這些年一個人拉扯着兰哥儿长大,也太苦着了一些。” 与李纨痴缠過很多次,反而很少与其有所谈心,如果一来寻李纨就是那些床帏之事,其实也挺沒意思。 李纨抿了抿粉唇,柔声道:“自先…那人走后,拉扯着兰哥儿长大,一晃也七八年了,幸在……” 花信少妇最后的话语在心底轻轻响起。 贾珩道:“幸在纨儿遇上了我,是吧?” 這就那人了?看来上次的條幅事件的确有着一些效果。 李纨沒有說话,只是玉颊羞红,螓首低垂。 贾珩道:“我這两天就去金陵,纨儿這次随我一同南下吧,总是在园子裡待着也沒有什么意思。” 李纨迟疑道:“老太太這边儿……” 贾珩轻轻堆着雪人,凑到丽人耳畔,低声道:“這次是去看看李伯父,许久未见了,老太太不会說什么的。” 李纨想了想,红着玉颜,低声应是。 就在两人耳鬓厮磨,低声私语之时,稻香村之外经雨之后,污水横流的石径上,见着一衣衫明丽,柳梢眉的花信少妇,身后不远处跟着平儿,几人撑着一把黛青色的油纸雨伞,拨开重重雨雾,向着稻香村而来。 凤姐立身在抄手游廊上,看向坐在廊檐下的曹氏,讶异问道:“曹婶子,你怎么在门口做什么?” 曹氏笑了笑,面色并无异色,迎向撑着雨伞而来的凤姐等人,說道:“這不是外边儿凉快一些?這会儿下了雨,刮起了风,可比着前几天闷热好多了,凤丫头過来這是?” 凤姐說道:“珠大嫂子呢?這不是园子裡有些采办的事儿,再過几天宝丫头和三丫头都随着珩兄弟去了江南,园子裡的事儿怎么安排,我過来,就想和她說說呢。” 曹氏高声道:“這会儿在屋裡呢。” 贾珩此刻听到外间传来的对话声音,松开环着李纨的手,低声道:“纨儿起来吧,有人来了。” 凤姐的声音十分具有辨识度,离着多远都能听到,真是丹唇未启笑先闻。 李纨秀雅玉容上同样见着一丝慌乱之色,连忙整理着凌乱的衣襟,来到一旁的椅子上,规规矩矩坐下。 不大一会儿,凤姐举步进入屋内,看向正襟危坐的二人,目光落在那蟒服少年身上,艳丽玉容上现出讶异之色,问道:“珩兄弟怎么也在這裡?” 倒是沒有怀疑,因为两人衣衫严整,神色谨肃,隔着一方圆桌而坐,正自品着香茗。 当然如果凤姐留心细瞧,也能看到李纨脸颊红晕未褪,娇小玲珑的耳垂上,银色耳饰微微摇晃着,似彰显着心绪的不平静。 贾珩整容敛色,看向那一身桃红衣裙,恍若神仙妃子临尘的丽人,說道:“這不是后天我就要乘舟南下,纨嫂子說去江南的安徽探亲,李伯父现在安徽那边儿为一省巡抚,纨嫂子這次也可過去探望一番。” 凤姐不疑有他,落座下来,笑道:“那倒挺好,自打回府裡,我也有许久沒有去過江南了。” 這冤家竟是又要去江南了? 李纨已是整理好繁乱心绪,问道:“凤丫头過来這是?” 凤姐嫣然笑道:“就是园子裡的采办等物還有什么修的沒有,過来和你商议商议,既然你也要去金陵,那倒也沒什么大事了。” 凤姐笑了笑,忽而說道:“珠大嫂子也要南下,這趟可会带着兰哥儿?” 李纨迟疑道:“兰哥儿他……” 說着,看向一旁的贾珩,担忧道:“子…珩兄弟,我担心去了金陵会耽搁他的学业。” 贾珩想了想,說道:“兰哥儿就不带了吧,等他大一些,去江南游学。” 他其实也不想带着孩子,但去见李守中,不带外孙怎么能行?总不能李纨路上生一個? 凤姐笑道:“珩兄弟,先前說的那些海贸生意,我那兄长也十分感兴趣,我這次過去算是趟趟路子,等会儿還要向珩兄弟請教一番才是。” 贾珩道:“那等会儿和凤嫂子說說這海贸生意的事儿。” 凤姐真是将他当成自家男人了,這才多久不见就又来攀缠着,如今的凤姐与李纨妯娌之间,也互相不知彼此。 李纨见着两人叙话,微微抿了抿粉唇,心底不由涌起一股自己都說不出的幽怨。 本来是過来寻她的,凤丫头過来做什么呢? 贾珩看向李纨,說道:“纨嫂子今明两天先收拾收拾,沒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珩兄弟慢走。”李纨连忙起身相送,柔声說道。 凤姐道:“珩兄弟,我這边儿也沒什么事儿了,咱们一块儿走吧。” 李纨:“???” 你究竟是過来寻谁的? 贾珩愣怔了下,点了点头,說道:“那也好。” 說着,两人出了稻香村,徒留李纨在原地,幽幽叹了一口气。 就在這时,曹氏进入厢房,看向那玉容上现出怅然的丽人,笑了笑說道:“過两天不是坐船去着江南,這一路也方便许多,你也别太粘着他了。” 李纨脸颊通红,道:“婶子浑說什么呢。” 她一個孀居之人,有什么资格粘着他。 贾珩面色顿了顿,撑起一把雨伞,出了稻香村,沿着一條鹅卵石铺就的石径向着前院而去。 凤姐看向那蟒服少年,美眸中现出羞喜之意,說道:“珩兄弟,咱们是去哪儿? “老地方,凹晶馆。”贾珩打量了一眼身形丰腴的丽人,轻声說道。 凤姐芳心一跳,轻轻应了一声,提起裙裳,缓缓跟上。 凹晶馆其实是建在山上,在原著之中与凸碧山庄一高一低,用湘云的话說,“這山之高处,就叫凸碧;山之低洼近水处,就叫作凹晶。” 陆放翁之言,古砚微凹聚墨多。 他总觉得這诗词也颇合了凤姐,真是人如其名,丁点不漏。 大观园,凹晶馆 内裡窗明几净,摆设典雅,一副绘制着牡丹花悬挂在中堂,花瓣丰美,明艳动人。 贾珩拉過凤姐坐在自己怀裡,桃红衣裙变得皱巴巴的,轻声說道:“凤嫂子這次也去江南一趟吧?” “我也去江南?”凤姐芳心一跳,讶异說道:“我去江南做什么?” “只当是探探亲。”贾珩轻声說着,目光缓缓投向庭院。 只见庭院中雨雾朦胧,嶙峋山石之上团团乌黑色的苔藓密布,四方雨来汇聚于凹晶馆周围池塘中的荷花花蕊,微风徐来,荷花似被拨动,积雨自荷叶落下,扑簌簌落在湖面上,顿时荡起一圈圈涟漪。 凤姐娇躯轻颤,秀丽脸颊上红晕铺染而起,脸颊通红,颤声道:“珩兄弟,唔” 還未說完,那人已是凑将過来。 過了一会儿,贾珩看向那脸颊酡红,娇躯颤栗的丽人,轻声說道:“金陵那边儿海贸利润丰厚,可以为府中多一些进项,凤嫂子前日不是說府中最近也缺银。” 凤姐闻言,多少有些动心,蹙了蹙柳梢眉,轻声說道:“老太太這边儿有时候也离不得我。” 贾珩沉吟片刻,說道:“凤嫂子這次只当是去江南走娘家了,這么多年都沒有回去了,老太太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不许的,再說,凤嫂子是鸾凤,一直在园子裡也如金丝雀一样,岂不了无意趣?” 凤姐被少年夸赞的心头欢喜,但口中羞恼道:“什么鸾凤,鸾凤在兴隆街呢。” 就在這时,那少年凑将過来,在凤姐耳畔低语几句。 凤姐闻言,娇躯轻颤,一张艳丽的瓜子脸,脸颊通红如霞,震惊說道:“你…” 她怎么能那般伺候他? 贾珩轻声道:“我记得有一次在书房和晴雯,你不是见到了。” “我才不会那些狐媚子的手段。”凤姐羞恼說道,让她伏低做小,這人是怎么想的? 贾珩起得身来,說道:“那行吧,那我走。” 晴天给伞,雨天收伞,管杀不管埋。 凤姐闻言,艳丽玉容上见着羞恼之意,开口啐骂道:“你就会作践人。” 贾珩也不多言,作势欲走。 嗯,其实他只是想体会琏二不曾体验過的侍奉。 “慢着!”凤姐艳丽玉颊羞红成霞,唤住了贾珩,也不多言,那双妩媚流波的丹凤眼瞪了少年一眼,近得前来。 過了一会儿,贾珩眉头时皱时舒,垂眸看向那云髻披散,绮艳如霞的脸颊不时凹陷的丽人,拉了拉笨拙不已的凤姐,轻声道:“好了,瞧把你委屈的。” 主要也是沒有良好体验可言,凤姐就不是個会伺候的。 凤姐凤眸羞恼,脸颊羞臊,呸呸几下,啐道:“你珩大爷就会用那些狐媚子的手段作践人。” 贾珩拉過凤姐,拥在自己怀裡,道:“委屈什么,最终還是用在你自己身上。” 凤姐被少年紧紧拥在怀裡,正要說些什么,忽而心神一动,鼻翼抽了抽,芳心不由涌起狐疑。 這冤家身上的香气,好像有些熟悉? “珩兄弟……”只要說些什么,秀眉一蹙,话语又被堵了回去。 贾珩问道:“凤嫂子想說什么?” 凤姐经過施法中断,早已将刚才的疑惑抛在脑后,贝齿咬着粉唇,颤声道:“沒…沒什么。” 贾珩遽然起得身来,道:“凤嫂子,我們一块儿看雨吧,今年的暴雨還挺大。” 凤姐瓜子脸彤彤如火,自鼻翼之中“嗯哼”了一声,只能含羞忍着一股难以言說的羞恼,被把着来到轩窗之前,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瞧着外间的雨雾,此刻桃红衣裙裙摆上流苏垂下,雪圆惊鸿一现。 正是崇平十六年的盛夏时节,疾风骤雨,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噼裡啪啦,池塘中的荷花都被打得东摇西晃。 贾珩与凤姐闹了一会儿,直到天色将晚,夜色昏沉,二人才分道扬镳。 贾珩就回到大观园栖迟院,厅堂之中的烛火已然亮起,圈圈橘黄光晕在雨雾中颇见柔和温馨。 贾珩进入庭院,稍稍沐浴過后,换了一身衣裳,对着迎来的甄溪道:“溪儿妹妹,交办你個事儿。” 甄溪柔声道:“珩大哥,什么事儿呀?” “去藕香榭去将惜春妹妹請過来。”贾珩近前揉了揉少女的额头,轻声說道。 甄溪应道:“嗯。” 說着,领着丫鬟转身去了。 甄兰走将過来,端過茶盅,說道:“珩大哥,寻惜春妹妹過来是……” 难不成让惜春妹妹過来也?她胡思乱想什么呢,這怎么可能? 贾珩沉吟片刻,解释說道:“是废两改元的事儿,内务府這两天已经开始筹办银号,内裡不少章程。” 其实這是一桩重要性不亚于一條鞭法新政的大事,因为是陈汉金融领域的一次巨大变革。 甄兰柳叶细眉之下,晶然明眸闪了闪,說道:“珩大哥能给我說說吧?” 贾珩拉過甄兰的素手,笑道:“就打算给兰妹妹說說呢。” 甄兰芳心欣喜,轻声說道:“嗯。” 珩大哥說過愿意培养她的,成为他的帮手。 贾珩道:“這次废两改元,除却一统币制外,還要收揽一批银子铸就银元,此事倒是容易,只要交办户部的铸银局,给他们吩咐就是了,我想了一些章程,兰妹妹在一旁先记下来。” 甄兰“哎”地一声,然后拿起毛笔开始记录贾珩的口述之语。 贾珩大致叙說了银号的章程,道:“虽是官办钱庄,也与钱庄不同,這不是朝廷聚敛民财的手段。” 甄兰明眸闪烁,问道:“珩大哥,這银号之法真是精妙,如果朝廷缺银,是否可以多印发一些银票呢?” 贾珩道:“但会引起米粮等价格上涨,如此增发银票,掠夺民财,百姓就会怨望于上,因为這是皇家钱庄,時間一长,就会失却人心。” 這就是他为何要以皇家二字命名,如果陈汉皇室无道,真的做出那等金圆券的手段,那推脱给官僚或者白手套都无法推脱。 省的還有,“上面是好的,都是下面不行”的开脱之辞。 上面好,下面不行,那不就是成阳痿了? 甄兰想了想,狭长清冽的明眸中闪過一抹思索,說道:“是啊,但如果朝廷能用存钱生息回收一部分银票呢。” 贾珩抱了抱甄兰,搂着少女的娇躯更紧一些,亲了一口粉嫩的脸颊,說道:“這就是加息。” 其实這就是现代社会的金融工具,或是通過加息降低通胀,或是降息开闸放水,通過低息信贷将货币流向基建领域。 “加息?”甄兰感受到少年的宠溺,芳心不由涌起欣喜甜蜜。 贾珩轻轻伸手捏了捏少女的粉嫩脸蛋儿,轻声說道:“就是增加利息,利息一高,百姓就会踊跃存钱,此外還有降息,也就是减少利息,百姓就会争先取钱。” 其实,在一個缺乏完整保障体系,退休年龄都可以一改再改的社会,储蓄是百姓生存的必要方式。 甄兰思量着,說道:“原来如此,那皇家银号真是好地方。” 贾珩道:“其实国家如果缺钱的时候,還可以发行债券,一年定点利息多少,向富商借贷,那就是债券了,向商人募集资金,之前晋商就想如此借贷给朝廷,但因为勾结敌虏,已经为朝廷一举剪灭。” “是啊,珩大哥。”甄兰听着贾珩所言,只觉眼前一亮,觉得這裡面有着莫大的玄妙,說道:“珩大哥,這皇家票号,我能去裡面接触一些事务嗎?” 贾珩轻轻捏着甄兰的下巴,說道:“兰妹妹想去皇家银号做事?” 甄兰轻声說道:“珩大哥,我觉得這银号如果经营的好,就如那常理经济事务的管仲一样,可使国富民强。” 沒有钱财,什么事儿都办不成,她要帮着她掌控皇家票号。 贾珩道:“這個是内务府来操持。” 其实他思量過宝钗、潇潇她们的安排,他這個年龄成为国公,作为一方政治势力而言,底蕴颇为不足。 說是贾党,但实际中生代严重断层,也沒有什么读书人投效于他。 或者纵然有,也不能完全交由彼等掌舵。 因为保险、能源、矿利……還是得用我們自己的孩子。 所以,一些隐蔽之事,只能让這些金钗都顶上。 這次去江南,潇潇就可暗中培养一支情报势力,而宝钗主要负责京城明面上的商铺以及帮忙打理大观园中的生活,宝琴则与薛父以及薛蝌,负责海贸生意。 晋阳与元春现在更多是掌舵内务府,内务府涉及的生意又非常之多,比如矿藏、盐务公司乃至江宁、苏州、杭州三大织造局。 元春其实更多是帮晋阳,此外還有一個傅秋芳還有怜雪等人作为秘书团队。 当然在宝钗眼中,会不会认为他将京中生意和金陵的生意托付给她,就是亲姐姐不如身为自家女人的她靠谱,嗯,也不得而知。 而皇家银号又是一個新的拓荒领域,甄兰就可以试试看。 可能唯一担心在于,等将来她们都有了孩子以后…… 现在考虑的太早了。 “珩哥哥,你唤我。”不大一会儿,惜春领着几個丫鬟进入厅堂,看向那少年,见着那怀裡的少女,连忙躲开目光,芳心大羞。 珩哥哥也真是的,他与妾室亲热竟不避着她。 贾珩松开甄兰,起得身来,看向韶颜稚齿的少女,說道:“過来了,惜春妹妹。” 银元的设计理念和币值大致已经确定,准备让惜春与甄溪两個妙手丹青之人来绘制图案。 惜春抿了抿粉唇,柔声道:“珩哥哥唤我過来是?” 贾珩道:“最近户部要发行一批新的银元,需要绘制图案,我有一些想法,知道惜春妹妹妙手丹青,就想着妹妹帮着画一些东西。” 半年時間不见,惜春也长高了许多,看着亭亭玉立。 “银元?”惜春柔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這银元一旦铸就而成,就可行之整個大汉,以后青史之上,四妹妹的大名都要记上一笔呢。” 這就和民国才女设计国徽一样,不仅仅是因老岳、老梁、老徐的诸般逸闻而闻名后世。 冷心冷口的傲娇萝莉有些担心,道:“珩哥哥,我…我能行嗎?” 這般大的事儿,牵涉着国家政事,珩哥哥交给他? 贾珩状极自然地拉過少女的纤纤素手,看向明眸皓齿的少女,鼓励道:“四妹妹怎么不行?” 說着,看向一旁的甄溪,拉過少女的素手,笑了笑說道:“溪儿妹妹也過来,你们一同帮着你惜春妹妹。” 說着,将两人的小手搭在一起,倒是让两個少女脸颊微红,不過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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