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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湘云24

作者:未知
舒雅一路上都在忐忑不安,永瑜劝了老半天也沒让她放宽心,心虚啊,谁家新媳妇能有她這么贪睡,一睡大半天?越想越觉得委屈的舒雅忍不住在永瑜腰上掐了一把。 永瑜握住她的手:“這么快就想我了?乖,别着急,等晚上……”舒雅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你、你胡說,我沒有……” 永瑜亲了亲她的手:“好好好,是我,是我着急……”舒雅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你……哎呀,你也不看看地方……” 永瑜拉着她的手进了院子就开始喊:“额娘、额娘……”掀开帘子进了花厅,安宁刚从暖炕上下来,小丫鬟正蹲着给她穿鞋。 湘云看见他们俩进来,笑着拉起請安的舒雅:“這几日可還习惯?”舒雅抿着嘴笑了笑:“谢额娘关心,我很好的。” 湘云:“那就好,肥崽,往后可得好好疼你媳妇,再敢跟以前那样胡闹,我腿给你打断。” 舒雅忍不住笑了,沒想到她们家爷還有個這個可爱的小名。永瑜也不觉得丢人,反正他额娘从小喊到大,该知道的都知道他小名叫什么了。 湘云又拉着舒雅聊了一会儿,吃晚饭时,舒雅按照规矩站在湘云身边,要侍候她夹菜盛汤。 湘云拉着她坐下:“咱们家沒有那么多规矩,额娘我還沒有老到需要你们夹菜盛汤的地步。再說了,咱们院子那么多宫女奴才的,哪用的到你,都吃饭。” 刚拿起筷子,弘昀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舒雅和永瑜赶紧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湘云起身迎了上去:“今天怎么回来的這么晚?”弘昀握住她的手:“九叔找我商量一下,生意上的事情。皇阿玛有心开放海禁,九叔就想着造几艘大船,跟洋人做生意。” 一家四口吃完了饭,永瑜就领着舒雅回了自己的院子。新婚燕尔,搂搂抱抱到最后通常都会抱到床上去。舒雅揉着自己快断的腰,忍不住吐槽,這男人說的话要是可信,母猪都会上树了。 她昨天有点累,說想歇一歇,永瑜就哄她,你躺着不用动就行,我就摸摸,在外面蹭蹭,她還是经验少,以为他能說到做到,结果……终究是错付了! 雍正登基后的這几年,大清是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那些好兄弟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乖乖的给他卖命。 一個比一個忙,谁都别想闲着,就连废太子和被圈禁的直亲王胤禔都被他,放了出来。他们俩一個能文一個能武,关着太可惜了。 放出来之后,胤禔還是被封为直亲王,废太子被封为理亲王。调理好身体后,這老哥俩也被雍正委以重任,胤禔和胤礽這哥俩憋屈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了,那真是拼。 胤禛从来就沒有考虑過,他们会不会联手把自己搞下去,他们兄弟几個斗了那么多年,太了解他们了,一個两個都骄傲的很,皇位他们喜歡明着争,谋权篡位、遗臭万年的事儿他们嫌丢人。 但对于自己的几個儿子,却一开始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寄予厚望的就只有嫡子弘昊一人。弘昀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世人皆知雍正皇帝偏疼宝亲王,圆明园虽然沒有明說给他,但這些年几乎已经成了宝亲王府的别院了。 宝亲王和福晋恩爱,他们膝下唯一的独子永瑜,大婚后就被雍正帝封为贝勒,和他几個皇叔平起平坐。 弘时和弘历最烦的就是湘云家的永瑜,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都被封贝勒了,而且還跟着弘昊在户部办差,俨然是要重用他的态度。而作为叔叔的他们俩却只能做着鸡毛蒜皮的小事。 弘时跟八阿哥走的近,雍正直接就让他做了八阿哥的副手,都扔到了礼部。弘历自认自己文韬武略样样都行,却被派去协助三阿哥编书,越想就越憋屈。 永瑜這孩子脾气刚好跟弘昀相反,弘昀是万事不争不管的温吞性子,他看似温和谦逊,其实心性极为凉薄,除了他在意的人,别的人从来就沒有被他放在心上過。而他最在乎的唯有湘云和永瑜,就连胤禛都得靠后,至于李氏這個生母,他自认上辈子该還的恩已经還完了,這辈子随缘。 永瑜活泼的很,脸皮還厚,平时看着傲娇的很,其实只不過是面硬心软的纸老虎。他待人其实很宽和,這也造成了他院子裡的宫女和太监都不怎么怕他。 尤其是那些個宫女,别看在湘云面前乖得像只猫,但在永瑜面前却是活泛的很,一個两個都打着爬床上位的心思。只不過永瑜這娃在男女那档子事上不咋开窍,成亲后又跟舒雅如漆似胶,纳妾他是真沒有想法。 他不想,有人想,侍候他的春然,夏禾,秋敏,冬雪四個大丫鬟中,夏禾模样最俊,小心思也是最多的,只不過她比较善于隐藏。 当初给永瑜选丫鬟的时候,湘云那真是精挑细选,漂亮、娇媚的都不要,沒想到這個夏禾心思還挺深,她平时都是低眉顺眼,加上那個时候她年龄小,眉眼都沒长开,就這样被混了過去。 舒雅刚嫁进来,虽然对永瑜身边這几個丫鬟好感不大,但怕她一来就把人给打发了,湘云生气,這就给了夏禾可乘之机。 她在永瑜身边当大丫鬟几年人脉還是有一些的,有人给打掩护,她趁着永瑜醉酒,這边瞒着舒雅,只說永瑜說有事要歇在书房。那边悄摸摸的送加了□□的醒酒汤,爬上了永瑜的床。 永瑜第二天醒了都是懵逼的,他昨天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夏禾是怎么溜进来的,但他们俩身上光溜溜的,身上的痕迹和床单上的血迹都做不得假。 這一切都告诉他,他刚新婚不久就跟自己的丫鬟胡来,他揉揉脑袋只觉得脑壳疼,這不是在打舒雅的脸嗎?他虽然沒有像父亲那样从一而终的心,但他也不至于饥渴到对自己的丫鬟下手的地步。尤其是夏禾這样小心思特别多的女人,纳了她,自己院子裡以后就永无宁日了。 可他也做不出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事儿,所以這事儿真是棘手。夏禾光着身子一脸柔媚的跪在床上两只胳膊搂上了他的脖子:“爷,奴婢什么都不求,只求您别把我撵走,只要在能在您身边服侍,奴婢愿意做個小猫小狗。” 永瑜忍不住有两分心疼,刚想說不会撵你走,突然就想起来這事儿不成,他還沒问過自家阿玛额娘呢,可不敢下保证。 這么一想,他顿时清醒了许多,拂开她的手,下床穿上衣服淡淡的說了一句:“后院的事儿,只有额娘和福晋来定夺,如果真的是爷强了你,自然会给你個交代。” 出了书房他就大步流星的往自己院子赶,结果到了院子,舒雅却不在,丫鬟說一早就去给湘云請安了。他有些忐忑不安的去了湘云的院子,掀开帘子进去后,讪笑着给湘云請安,舒雅低着头沒看他。 永瑜心裡咯噔一下,看来昨天的事儿舒雅已经知道了。湘云拍了拍舒雅的手:“好孩子,永瑜這孩子是個糊涂的,连自己的院子都管不好,你既已嫁给了他,夫妻本为一体,這院子裡的事儿就得你来管。那些心大的、懈怠的丫鬟太监,都该撵回内务府好好再教教。就說是我說的,全部都换了吧!” 舒雅低低的应了一声,湘云刚要說什么,弘昀拿着暗卫查到的来龙去脉走了进来。湘云翻看了之后,扔给了永瑜:“好好看看,這個夏禾不能留,心思太大,她今天能欺上瞒下爬上你的床,来日她就敢在你后院兴风作浪。” 永瑜拾起地上的几张纸,看了之后面沉如水,他竟然被一個宫女给算计了,可笑他刚才還觉得愧疚,想给她個名份。 舒雅看了看永瑜,到底是年龄小有些心软,怕湘云說要处理了夏禾,永瑜会伤心,就忍着心裡的酸涩对湘云說:“额娘,既然她已经是爷的女人了,要不就给她個名份......” 永瑜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额娘說的沒错,夏禾不能留,雅儿,我对她并无半分情意。我不敢保证自己這辈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但是我现在真的沒有其他心思。” 舒雅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今天早上听說永瑜睡了夏禾时,觉得天都要塌了。不是她善妒,就是心裡难受,他们才成亲几天,就出了這样的事儿,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說话间刘嬷嬷领着太医走了进来,太医给永瑜诊了脉:“贝勒爷误服了虎狼之药,虽然伤了身子,但毕竟底子好,沒有伤到根基,调养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呃......到底是伤到了身子,只怕要忌一個月的房事......” 湘云有些尴尬:“有劳李太医了,今天這事儿,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李太医弦歌知雅意:“贝勒爷偶感风寒,待老奴开了方子,静养几天很快就会好了。” 刘嬷嬷塞给李太医一個厚厚的荷包,然后带着人去开方子拿药。湘云对永瑜招了招手,永瑜被李太医的话给吓着了,凑過去一脸委屈:“额娘......” 湘云戳了戳他的脑袋:“那夏禾不择手段,虎狼之药可是最伤身体的,你這些日子好好在院子裡修身养性,哪都不许去,你阿玛已经派人跟你四叔說了,户部那边你暂时先不去了。” 永瑜都快恨死夏禾了,拜她下药所赐,他這好长一段時間都得当柳下惠。娇妻在怀能看不能吃,這是要让他死的节奏啊!经此一事,永瑜对纳妾之事是敬谢不敏,对于西林觉罗.舒雅来說倒也是一桩好事。 ※※※※※※※※※※※※※※※※※※※※ 上周有点儿忙,更新不正常,抱歉抱歉,以后恢复日更哈感谢在2020-09-09 23:30:32~2020-09-12 18:03: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轻描、淡写 1個;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pk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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