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一個姑娘一双手,二十個姑娘
李谨除了朝三四五的去上朝,偶尔去军营看看魏斌和张彪,庞毅三人外。倒真成了大闲人,将任务發佈给手下训练。
一得空闲就忙着去内宅寻姑娘们聊天。夜间選擇性的开枝散叶,偶尔還兼职說书先生。
這日,黛玉们都在栊翠庵看雪联诗吃酒。因他来了,便被拉着說了几段故事。
渐渐的,大伙也沒兴趣說诗词這种年复一年的枯燥游戏。津津有味,听着李谨不知从何处听来,亦或者杜撰来的:笑傲江湖。一直說到他口干舌燥,姐妹们任然抓着不放。
“好妹妹们,本王真說不动了,早知我便不来趟這浑水了。”李谨哭笑不得,突然一杯酒水递到嘴边。黛玉拿着酒杯,亲自喂了笑道:“既喝了茶水,便在說一段儿。”
李谨起身扭了扭腰身,骨头“咔咔咔”响着,连摇手告饶:“好妹妹们,饶我今天一次,真個儿說累了。”
湘云忙道:“要放過你也行,你先跟我們說說,令狐冲他心仪的姑娘是谁?”
惜春笑道:“云姐姐,当然是小师妹。”
姑娘们看着他,半响李谨摇头:“這若是给你们說了,還有什么趣儿。”
宝琴气鼓鼓道:“姐夫這般半桶水,才真個儿让我們沒趣儿,只怕天天猜出病来。”
李谨在她脑袋上一点,“谁让你们天天去想故事了?本王看是你们闲的,不如找点正事来做?”他想了想,這才灵机一动拍手道:“本王晓得了,咱们国报不是有一块小专栏是刊登书生才子们的诗词嗎?本王觉得姐妹们,哪一個都比他们强百倍,不如写了也刊登上去?”
探春随即摇头道:“這個不好,咱们女儿家怎可去?”
“這有什么难,他们都是化名。妹妹们也用化名,谁又知道是哪個写的?是男是女呢…”
湘云登时高兴的起身一笑,“這法子好,林姐姐可以用潇湘公子。宝姐姐就用蘅芜君。”
宝钗将湘云搂在怀裡,摇头:“真真還是這個云丫头鬼点子多。”
黛玉接着道:“我也正想到這出法子,偏被云丫头抢先了。”见姑娘们终于转移了话题,李谨如负释重坐了下来品茶,吃果子。一面招手让晴雯、香菱来按肩膀。见香菱手裡按着,心思却飘到姑娘们讨论登诗词刊。
李谨偏头瞧了她一眼,轻轻往她膀子一捏。
无反应?
在一捏……
嗤,他干脆拿了個干果,轻轻丢在香菱脑袋上。這丫头才反应過来一脸慌张道:“爷,可是香菱捏重了?”
李谨摇摇头,“你啊,眼睛都要掉进姑娘们那裡去了。到时候你也和姐妹们参加吧。”
香菱登时一喜,“谢谢爷。”
“有什么好谢的?”见她眉间一点胭脂,因问:“姑娘们都有别号,你沒取一個?”
香菱摇摇头,一时姐妹们回头看他们谈话。期间也帮着香菱,起了几個不错的。
李谨一时脑子发热,指着她眉间一点笑道:“我看不如叫脂砚斋。”
黛玉眨眼道:“這又是你何处杜撰来的?什么脂砚斋。”
李谨立马打马虎眼,拉過惜春当挡箭牌道:“四妹妹,好久沒作画了。怕是在不练,连虫儿也不会了,不如今儿就画几副?”一面不等惜春還口,已经叫丫鬟拿来颜料,宣纸和毛笔。
惜春跺脚直跳,已经被宝钗、黛玉、湘云几個按坐下来。李谨站在旁边继续指挥,“不如姐妹们各作一副画,就以本王英俊潇洒的模样,做模子?”
黛玉啐道:“呸,真要画你,好好的话儿,笔、墨儿、全都糟蹋了。”
李谨指着妙玉屋子前的几株冬梅,“妙玉這几支梅花开的胜好。”一面宝琴兜着大红披风,欢快跑了過去,折了几支梅花在手中。姐妹们见她和梅花相应在一起。
宝钗笑道:“我這便有了。”忙叫住宝琴,“琴儿,你别动。”這时平儿、和李纨、秦可卿也来坐下烤火吃肉。
众人拦住平儿,“平姐姐现在少吃点油腻的才好。”至于耀哥儿,清姐儿,巧姐儿几個小的。则被王府奶嬷嬷照看。
李谨闲的一身轻,他可不会作画。于是绕到邢岫烟身边,点点头夸赞:“岫烟妹妹這一支寒梅出窗,虽单调些却不失为独特。”說话间,已经转到了旁边迎春面前,两人都是新妇,自然羞涩不已。
“元春這画妙啊。”
因他根本不懂画,所以只能這般东夸一句,西赞一口。
“三妹妹這梅花,画的真不错,這一点红,在百绿中尤为傲气。”
“四妹妹,你怎么半天才画了個枝儿出来。”惜春懊恼瞪他一眼,用手推他一把:“哥哥既不会說话,就离我远远的。”
宝钗打趣道:“四妹妹,這慢慢儿的画,想来是改不掉了。只怕我們都作画成了,她還沒画完一枝。”
李谨偷偷来到黛玉身后,见她发髻上飘着一些雪沫子。认真的模样十分可爱,于是从身后将双手穿過她腋下,忽的抓住她窝笔的手,一捣鬼。
好好的画儿上,抖了几滴墨水下来,登时小墨点渲染成了一大块黑斑。
黛玉一怔,转身捶打他一面直蹬脚嗔道:“你這讨人厌的,叫你来捣鬼。”手上的毛笔,一挥一甩,瞬间将李谨白净的脸,污了一团墨水在脸上。登时成了乌眉黑嘴,黛玉不禁拢袖“噗呲”笑了起来,越看越是好笑,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直叫唤。
李谨抓住她手,佯嗔道:“本王被你弄成這样,我也要给玉儿画一点。”
黛玉急的忙推开他,躲在宝钗身边,“谁叫你坏,你敢過来~我在给你涂上几笔。”用笔做武器,抵在前面。
宝钗被黛玉突然一慌,险些自己也弄污,转身捏住黛玉的脸,摇头叹气:“這丫头,怎么又疯起来了。”一时抬头去看李谨,宝钗也不禁突然笑了起来,又觉得不妥。便忍着笑意,唤香菱:“香菱,快去打水来。”
其他姑娘们听到笑声好奇,也都齐刷刷看過来。
湘云爽朗的笑声登时荡开,“哈哈,這個好…活像块黑炭。哥哥别动,我给你画下来。”
李谨瞪着她,威胁道:“四妹妹,你敢画下来,本王今儿可不饶你。”
黛玉听湘云一說,笑的眼泪直掉,伏在宝钗肩膀上喘着起,好半天缓過来给湘云撑腰:“云丫头,你只管画,咱们给你撑腰。”
一瞬间,姑娘和丫鬟们都笑的直不起腰来。
這团结,似曾相识。
李谨摸着下巴,叉腰道:“你们這时候挺团结。”
探春冷不防笑道:“哥哥知道就快些认错,咱们一個姑娘两只手,二十几双手呢。便是降伏哥哥也是足够了的。”
“啊~一個姑娘两只手?”李谨拍打着扇子,坏笑一阵子。姐妹们见他有恃无恐,心裡一紧。果然他嘴裡吐不出好话来,只见李谨拿着扇子上前。隔空,在姑娘们胸前一一点了几下,振振有词仰望天空。
酝酿片刻转身道:“一個姑娘一双手,二十個姑娘,四十对……”
“你!”
“你站住!”
几個嫁人的姑娘听了這臊话,登时窘迫着,顾不得脸面。登时要上来撕他的嘴,沒嫁人的姑娘羞的转身直跳,“谨哥哥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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