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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顶流夫妇[娱乐圈] 第26节

作者:未知
周漠拐弯,上了叉路。 “這么晚去桑家干嘛?”周漠好奇,快十一点了,你這塑料女婿突然跑去桑家,是不是不合适。 周漠本来也就嘴贫,多嘴问一句,料想沈煜肯定不回答。 他這人,能說一個字解决的事,他就選擇绝不說一句话来浪费。 结果,“去洞房花烛夜。”沈煜清楚的告诉周漠,去桑家所谓为何。 “不是吧?這么劲爆?跟老婆搭戏就這么刺激?”周漠哈哈哈哈哈笑。 “千年神仙处男今夜要从世界尽头的冷酷仙境下凡?” 周漠知道沈煜平日裡扮着深沉老练,其实不過也就一处男。 “你别逗我了,你今晚要是沒成功,明年接什么工作,都是我說了算。” 要是今晚他能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周漠愿意今后都让他說了算。 要是不行,那就還得听周漠的。毕竟還未真正成年嘛。 “能不能开快一点。”沈煜捡起车边放置的一本时尚杂志,砸向周漠的脑袋,“就你话多。” 第22章 第二十二颗糖(三更) 入戏太深,今晚…… 桑胭回到桑家主宅, 時間快要接近晚上十一点。 哥哥桑伦跟父亲桑哲去了国外参加国际医疗学术讲座,并不在家。 母亲杜枝带着在桑家一直帮佣的阿姨陈兰在别墅一楼专设的药房裡捣腾中药药材。 两人见到她回来,一起惊讶:“你怎么大半夜說也不說一声, 就回来了?” “是不是跟沈煜吵架了?” 刚下综艺的桑胭疲累,不愿意多說话。 “好累,我先上楼睡觉。你们沒什么事别打扰我。”一回到家, 那大小姐的顽劣性子就暴露无遗,连人都不愿意搭理。 “陈姨炖了去暑的甜品, 冰镇過的, 要不要?” 重城是個著名的火炉城市, 一到夏天, 就热得不行。 這些年轻人成天在外面奔波, 火气旺得很,瞧桑胭风风火火上楼的样子, 估计一沾床就会马上睡着。 杜枝低声骂:“瞧她那灰头土脸的衰样,又不知道是被圈子裡哪個有眼无珠的小导演跟制片给为难了。去扶桑坐個办公室, 当個挂名总经理多好。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還要当個小演员到什么时候。亲戚朋友每次问起来,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小姑娘长大了, 不会听我們這些老阿姨的话了。”看着桑胭长大的陈琴笑笑,将手裡称中药的杆秤放下, “我去给她盛碗甜品。” “别去,她都說了不吃。”杜枝不想再惯着桑胭。 桑胭进娱乐圈這件事, 一直遭桑家人反对,当初一哭二闹三上吊,還說要是不让她进,她就从扶桑医疗最高的写字楼楼顶跳下去。 這才终于被允许了, 這么多年過去,桑家人从不帮她在圈裡做打点。 原因就是想她处处碰壁,早点死心,回来继承家业。 沒想到這姑娘還挺倔强,這都快要25岁了,還整天把大好人生耗在那個好坏难辨的圈子裡。 当初杜枝明明反对她进娱乐圈,她偏要进,偏偏进了還沒混出個名堂。 杜枝知道她在圈裡受了很多委屈。 从小桑氏夫妇把她当娇花一样养着,所有有压力的事情都交给她哥哥桑伦去做。 对她的期许是让她学医,长大后做個医生,或者学商科进集团做個管理人才也不错。 结果人家最后进了娱乐圈,做了個十八线小艺人。 经纪人一個电话,为了几千块钱的通告,或者一集一两万的连续剧,她立马忠心奔赴,活像個接受了使命,就永远被打不倒的军团战士。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术。实乃家门不幸。 “我去看看,难得回来一次。”陈琴在桑家帮佣了十几年,自是知道杜枝太太的個性,嘴上說着刻薄话,心裡却关心得紧。 “大半夜的回来,是不是小两口吵架了。”陈琴怀疑。 “你快去问问。”說到這,杜枝才惊觉這丫头肯定是跟沈煜闹别扭了才会半夜回娘家。 两人婚后,桑胭每次赌气回桑家,沈煜必然会来接。 今日,冲着她前脚踏入家门,這沈煜是不是也要来了。 看桑胭上楼就会洗澡换衣服睡觉的模样,杜枝在心裡合计着,沈煜要是這么晚過来,到时候岂不是要一起睡在桑家。 杜枝心裡忽然很期待這個晚上。 * 桑胭冲了個澡,天气热得很,到了半夜還气温不减。 因为是在自家,桑胭便无所顾忌的捡了件凉快的吊带睡裙穿。 裙子是豆沙色,偏粉,材料是真丝丝缎,薄如蝉翼。 肩带是白色的,缀有细小的白色花边,长度刚到膝盖,是一件可纯可欲的单品。 這睡裙是桑胭在二十岁时候跟官彤一起去顶级内衣店买的。 当时花了大价钱买下,算是庆祝自己的成人礼。不過她的品味在当时就被官彤嘲笑了。 学医的官彤整天跟一帮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医学院男生混在一起。 学解剖的时候男男女女的裸体见了不少,整天浸淫在一些重口味黄段子裡。 “就這?過二十岁生日,你就给自己买這?”官彤嗤之以鼻,“起码要情-趣-透-视-露-点胸衣,激-情-助-性-火-辣-丁-字-裤之类的。你都成人了,都2字头了,你就整一件深v吊带睡裙。真寒碜!” 内衣店裡,官彤的手掠過挂在架子上的一排惹火款式,随便递了几件给她,“买這款,要這個,我跟你說,你选的沒劲。” “穿给谁看?”桑胭睁大眼睛,认真的问她。 相比天天换男朋友的官彤,一直孤身的母单花桑胭清冷,到了二十岁還沒交男友。 “就……”官彤语塞,感到自己冒犯到了自己的好闺蜜,道,“就沒事的时候穿着自己在家裡照镜子欣赏也好啊,你身材這么辣,别暴殄天物啊。” “追你的人不是也很多嗎?”官彤不解,“上次去你公司,卓熙不是对你很好。他挺帅的,要不就拿来练练手?” 官彤說的是深蓝系的总裁卓熙。 那时候桑胭刚签到他的公司,卓熙对她格外的好。 官彤有一次過去找她,看到卓熙一個大男人蹲在地上,拿着冰袋仔细在给她敷脚,眉眼间全是温柔。 桑胭因为在练习室裡练舞扭了脚。 当时她经纪公司的总裁卓熙穿着昂贵的黑色手工西装,纡尊降贵的蹲在她脚边,慢慢移动手裡的冰袋,为她冰敷脚踝,每动一下,便询问桑胭一声,深怕弄疼桑胭。 官彤那时還以为母单花要怒放成真牡丹了呢。 结果后来,這两人就沒了下文。 桑胭很快主动解约,宁愿赔数目不小的违约金也离开了深蓝系,转到了丝语娱乐。 那次在内衣店裡,“我看你啊,就单成等神仙下凡来娶你吧。” 替海王组织拉人入群失败,官彤十分恨铁不成钢。 再后来,神仙真的下凡了。 沈家竟然主动找桑家联姻,桑胭从一個恋爱都沒谈過的母单花直接变成了顶级豪门阔少的小娇妻。 官彤一直觉得這中间肯定存在着什么她不懂的玄学。 “哎,神仙也被你拉下凡了,绝了。”官彤叹息。 往昔跟闺蜜的私密谈话回荡在脑海,桑胭想自己這一生算起来還挺无趣的,怎么就一单单成了沈煜的妻子。 桑胭对着镜子抹完了护肤露,又拿干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叩叩两声,屋外有人敲门。 “胭胭,睡了嗎?糖水来了,冰镇過的。”是陈兰。 “进来吧。”桑胭开了门,“谢谢陈姨。” “晚上是去录节目了吧,這两天天气太热了。你喝碗糖水去去暑。” “甜的?”桑胭看着盛在白瓷碗裡的绿豆莲子百合汤,碗底還有几颗煮软的黄瓜粒。 那是小时候她最喜歡的甜品,可惜长大后的她做了艺人,已经很久沒有放肆碰過甜的东西。 “小时候最爱吃這個,长大了天天闹着为了身材要去糖。你啊,就是活受罪,老让太太担心你。” 陈姨打蛇顺棍上,“這么晚怎么跑自家了?是不是受了委屈?” 出嫁的姑娘只有在夫家受了气才会三更半夜奔回娘家。 “沒,沒有。”桑胭端起糖水,用瓷勺小口小口地喝。 “太太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跟沈少爷吵架了。” “沒,他对我挺好的。”桑胭在心裡說,就是最近感觉对我太好了,我才避着他。 “那就好。”陈兰见套不出什么话,便也不再打扰她了。 “喝完早点睡。”陈兰叮嘱,“碗就放着,我明早来收。” “嗯,谢谢。”桑胭慢慢喝完了糖水。 又看了会儿手机,佟姿发了几张照片過来,是今晚她跟沈煜演的戏经過蜜桃后期制作的剧照。 桑胭点开阅览。 第一张就是沈煜穿着军服,坐在法兰西风情的布沙发上抽雪茄。 眉目间蕴含狩猎者的霸气跟嗜血,一双眼却异样的清澈明亮,外加一张端正得過分的脸孔,直击人心般的英俊。 修长有力的身子裹在笔挺的军服裡,吞云吐雾间,神情是彻底的玩世不恭。 [浮华不实,春光半盏。] 后期在海报页脚下为他写上這两句话,映衬人物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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