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是個男人,這要怎么验?
听到這段录音,楚河惊恐地瞪大眼睛。
怎么回事?
他昨天和贺帆开房时候說的话怎么会被录成音频?
其他人也听出楚河的声音,唐忠国和杨丽君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唐希源震惊地看着身边脸色惨白的男孩。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楚河会說出這种话。
音频還在继续......
“宝贝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和那個唐希源分手?”
“现在還不是时候。唐希源還有利用的价值......等我把唐家掏空之后,我就和你远走高飞。”
“对了!你那個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那天沒开车撞死他,算他命大!”
“楚陌命大,這次弄不死他是他走运,下次可沒那么幸运。”
“我早就看楚陌不顺眼,他不死,永远都会成为我的威胁。”
“不說這些事了!宝贝儿,让我好好亲亲你!”
“你轻点,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到时候引人怀疑。”
“你别紧张,我有分寸!你肩膀上這個伤疤怎么不去做掉?留着這道疤影响你的美。”
“這疤痕是我故意弄出来的,有用!”
楚陌按下暂停键,捏着手机的手指在抖。
亲耳听到這一切的时候,他真的不敢相信,他的弟弟会做出這种事。
哪怕是過了一夜,他還会觉得痛心和不可思议。
唐家父母和楚明昌的表情与昨天的楚陌一模一样,他们都很惊讶,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温和善良的楚河内心這么肮脏恶毒。
感觉到无数质疑的目光落在身上,楚河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结住,他六神无主的站在那裡,后背全是汗。
怎么办?
楚陌怎么会有這种录音?
如果事情败露,唐希源会杀了他!
楚河吓得浑身发抖,脸上一瞬间沒了血色。
杨丽君特别喜歡楚河,她气得不住喘气,痛骂道:“楚河,你怎么能做出這种事?希源那么喜歡你,你竟然在利用他!你還想害死自己的亲哥哥,怎么会有你這种歹毒的东西!”
“楚明昌,這事你必须给我們一個交代。”唐忠国拍案而起。
“你......你這個不知廉耻的孽种。”楚明昌扬手就要往楚河脸上扇巴掌,齐月琴扑過去拉住他的胳膊:“老公,你冷静一点。音频裡面的人绝对不是小河。小河什么人品,你還不知道嗎?只是一段录音,能证明什么?做贼要拿脏,捉奸要拿双。连個人脸都看不到,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居心叵测冒充小河录得這個音频。”
经過齐月琴的提醒,楚河立刻反应過来,他哭着喊冤:“不是我......那裡面的人不是我!”
霍然转头,楚河看向楚陌,眼底尽是痛苦和失望:“哥,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知道你恨我抢走希源哥哥,可是你出轨在先,是你给希源哥哥戴绿帽子。你怎么能倒打一耙,现在来冤枉我?”
楚陌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他怎么也沒想到,楚河能說出這么无耻的话。
“你說音频是假的,那你敢不敢把這段音频拿去做鉴定?”
现在有很多鉴定手段,哪怕是模仿的再像也能检测出来真伪。
楚河自然不敢,他伸手拉住唐希源的袖子,哭着說:“希源哥哥,我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啊!
唐希源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打的楚河一個踉跄,摔倒在地上。
“楚河,你简直让我恶心!”唐希源赤红着双眸,像一只失控的野兽,他大步走過去,从地上将楚河提起来,扬手還要打他。
齐月琴扑過去,挡在楚河面前:“唐少,你冷静一点。小河什么人品你還不清楚嗎?如果你不相信他,咱们叫人来验一下。”
“還有什么可验的?证据确凿,還想抵赖。”
脑子裡浮现出刚才音频裡的喘息声,想象這楚河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唐希源就恶心的要命,脸上的厌恶分外明显。
“验,必须要验!我不允许别人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小河向来乖巧自爱,他不可能做出這种事。”
齐月琴见惯大风大浪,她比楚河冷静很多,“我要求找人给楚河验身。”
“妈——”楚河失声。
他紧张地浑身直冒冷汗,拽着齐月琴胳膊的手在发抖。
齐月琴拍了拍他的手背,回头朝他递去一個安抚的眼神,意有所指的說:“小河,现在不是顾忌兄弟情的时候。有人往你身上泼脏水,你要是不证明自己的清白,以后怎么抬头做人?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沒做過的事,谁也不能随便往咱们身上安罪名。”
“验身?”杨丽君翻了個白眼:“他是個男人,這要怎么验?”
“有专业机构可以给男人验身。”齐月琴看向楚明昌:“老公,你說呢?”
牵扯到楚河的清白和楚唐两家联姻的問題,楚明昌沒有多做犹豫就同意了。
“给楚河验身。”
這句话落地之后,楚河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他脸色惨白如纸,噙着泪摇头道:“我不验!音频裡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不是你,你为什么不敢验?”唐希源眼神凶狠,他的口气不容置喙:“今天你验也得验,不验也得验!”
“希源哥哥,你要相信我啊!”
楚河哭得特别可怜,若是以往唐希源早就把他抱在怀裡温声哄着,可這一次,他一脚把楚河踢开:“别碰我!我嫌你恶心!”
楚陌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一点都不同情楚河。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唐希源那一脚用了很大的力气,楚河半天都起不来。
齐月琴心疼死了,怨毒的瞪视着楚陌:“楚陌,你给我等着!等验身過后,我要你给楚河跪地道歉。”
楚陌淡淡道:“那也得他是清白的。”
自从男男可以通婚之后,政府就成立婚前检查机构。
很快,专业检验员就来了。
楚河被带进房间做检查。
二十分钟后,楚河和身穿白大褂的检验员一起从裡面出来。
齐月琴焦急的问:“怎么样?”
楚河眼泪流下来,抖着唇說:“妈,我是清白的!我沒做過对不起希源哥哥的事。”
听清楚河的话,楚陌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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