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儿子竟是客 作者:未知 傅景桁鄙夷的斜睨着顾盼,“担心什么?明天你相机行事,只要保护好我們二人的秘密就行!”冷冷的声音,无所谓的表情。 那边于他,面子上過得去就是,感情总归是沒有多少的! 顾盼哦了一声,心想,這是什么意思?难道說是让她自由发挥? 察言观色,看来傅景桁对于傅霍两家的态度区别還是大大的! “哦什么?帮我准备睡衣!”傅景桁酷酷的边說边脱掉了西装外套,人就走向了浴室裡。 “啊!?”顾盼的脑子有瞬间的短路,這個男人,难道還真的当他们从此以后就像真正的夫妻似的? 不给顾盼反应時間,傅景桁又命令道,“快点!” 他的气场太過于强大,顾盼除了同意,沒有其它的選擇。 她应了声,走去衣帽间把他的睡衣拿好,磨蹭着走向浴室,心裡如同有小鹿乱撞。 淋浴房裡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她把衣服放在置物架上,不敢看磨砂玻璃后面,低着头,就要离开! “拿條毛巾!”哗哗的水声嘎然而止,傅景桁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响起。 他這是洗好了?他的声音怎么可以這么魅惑? 顾盼的脸唰得烧了起来,机械的拿條毛巾,不敢抬眼的朝着他递過去,“给你!” 傅景桁把顾盼的姿态尽收眼底,戏谑之心再起。 “来帮我擦!”他如同王者發佈命令似的命令着她,又夹杂了太多暧昧的韵味。 空气的温度顿时有点升高。 這個男人,真是够啦! 顾盼略一抬眼,傅景桁健壮的腹肌涌入她的眼帘,哇,真的好帅! 她整個身体都烫起来,用力的把毛巾向着傅景桁一甩,“你自己擦!”转身就想要离开! 傅景桁此时热血也开始沸腾,他顺势把顾盼拉入到自己的怀裡。 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应该做合法的事,为何不尽情的享受人生? 翌日上午,顾盼去到片场,只拍了几個镜头,就在大家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被傅景桁接走,他们要一起去霍家。 霍家富丽堂皇的客厅裡,霍浩然临窗凝视着窗外。 他說不上来自己该是要喜還是忧? 傅景桁和霍胜桁虽然都是他的儿子,可他依然觉得在同麦克奈公司合作之事上,傅景桁成功,是对霍家的一大威胁。 管家引着傅景桁和顾盼进来,柳丽玲殷勤的迎上去,“快点過来坐,你们父亲一直在盼着你们過来!”她脸上挂满了讨好的笑容。 即便這笑容是真心的,傅景桁都不想多看一眼,何况還是虚假演戏的成份居多! 傅景桁紧紧的牵着顾盼的手,径直走到了霍浩然的面前,淡淡的叫道,“爸!” “来,過来坐!”霍浩然打量他们二人一番,点点头,沉声客套的說着。 柳丽玲站在他们的旁边,马上冲着厨房招呼一声,“赵姐,快上茶水!客人都到啦!” 厨房裡的佣人应了声是。 說者无心,听者有意,再怎么样,傅景桁和顾盼来這裡只是客人而已! 如此,在感情上,傅景桁怎么可能和他的父亲能有多亲近? 顾盼默默的在心裡打量着這一切,内心渐渐的有了计较。看来這豪门之内,水实在太深! 霍浩然的幽深的目光在傅景桁和顾盼的身上又扫射了几圈,這才道,“你们两個,這就算把终身大事搞定啦?要不要举办個婚礼,或者小型些的婚宴?有什么需要爸爸做的?” 他的语气還算诚恳,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结婚這么大的事,他還是关心的,只是最后一句话,還是让人觉得他们之间实在太過生分。 “不用!”傅景桁冷冷的拒绝。 柳丽玲這时娇媚的插话进来,“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歡自由的。婚礼那么多的繁文缛节,谁愿意费那個心思?再說了,這年轻人,今天喜歡,明天分手,哪裡有定数啦?”边說边意味深长的看向顾盼,“盼盼,你說是吧?” 這叫什么话?那個女人不幻想着有一场为自己而举行的婚礼?当然,她這样的情况,想要婚礼,傅景桁也是不会给的。什么叫年轻人沒定数?真是莫名其妙。 顾盼只得讪讪的笑笑,算是回应。 柳丽玲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所以說话自然是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来。 霍浩然听后,点了点头,“這样也好,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你和麦克奈公司的合作怎么样啦?那可是一個大项目,一定要好好做。” 傅景桁自然知道轻重,他对這個项目足够重视。 见他们谈到工作,柳丽玲朝着顾盼热情的道,“让他们父子谈他们的,我带你到处参观一下。” 顾盼征询的望向傅景桁,可他一张扑克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手松开来。 如此算是默许嗎? 顾盼還有迟疑,柳丽玲却是携了她的手,“走吧!” “和阿姨去吧。”傅景桁這才淡淡的开了口,扭過头,温情的看了眼顾盼,那眼神中又充满鼓励之意。 如此,顾盼只得站起身,随着柳丽玲向外走去。 两人到了外面一個极为雅致的小凉亭处,柳丽玲娇笑着道,“我們就在這裡坐一下吧。”显然她是有话想要同顾盼讲。 “好!”顾盼应后,默默的坐下,她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要怎么样,再决定自己怎么做! 柳丽玲盯着顾盼,得意的說,“你也知道的,苏薇是我們胜桁的未婚妻,她是影后,家世又好。你们两個在演同一部电视剧,是吧?” 哼,那又怎么样?顾盼可从小就认识苏薇,她什么样的品性,最是了解!从内心深处,她還是看不上苏薇的! 顾盼嘴上乖巧的应了一声“是”,然后继续等着她的下文。 “放心,以后,我一定同我們胜桁讲,让苏薇提携你,有些事,你一定不能故意再为难她,這男人啊,就像是山会崩,水会流一样,靠不牢的!我們婆媳一场,才好心提点你一二的。” 她的脸上充满洋洋自得加鄙视的神情,又以一种家婆的姿态自居。 真過份,她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