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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刘备出现

作者:雪恋1988
下午时分,士兵来报,一人引千余杂军来到涿郡城下。 曾炩最先還以为是黄巾军的援军,不過,士兵报告說看了到来的军队打的旗帜不是黄巾军的旗帜,应该不是黄巾军的援军。 曾炩带着手下一众将领迎上前去。 骑马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二十多岁的青年,只见他面色白净、面容和善,耳朵奇大,手臂很长。 看到来人的样子,曾炩不由自主的想到一個人。 来人见曾炩领着一大群人迎出军营,马上跳下马见礼:“涿郡刘备见過大人!” 曾炩心想,果然是這個大耳贼。 不過,曾炩并沒有表现出什么不快,而是笑着說:“可是卢植卢子干的弟子刘备?” 刘备一愣,眼前的這位大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一看就知道是身居高位的人,他怎么会知道自己? 刘备疑惑的问道:“不知大人的名讳……” 曾炩笑道:“我乃中山相曾炩,我老师乃是郑玄郑康成,与你老师有同门之谊。” 刘备道:“原来大人是郑康成世伯的弟子。” 曾炩笑道:“论起来,在下還得叫玄德一声兄长啊!不知玄德兄此来为何?” 刘备說道:“自备从老师处学成归家,一直赋闲在家。前些时日,听說黄巾贼叛乱,朝廷让各地自建义军,备得乡人信任,做了這一千余义军的首领。但是备势单力薄,只能保家乡安宁,却是无力征讨逆贼,心中甚是愧疚。前日,备得知有朝廷大军前来剿贼,于是带着這千余乡勇前来,看是否能为国家做一些事情。” 曾炩在心中暗骂一句:妈的,虚伪的家伙,說的比唱的還好听! 曾炩說道:“玄德兄忧国忧民,小弟佩服!” 刘备說道:“相比贤弟在中山国做的事情,备是深感惭愧啊!” 曾炩說道:“我們還是先进帐裡,坐下后再聊吧!” 进到军营中,刘备道:“我看贤弟麾下是人才济济,不知为兄可可否有幸认识?” 曾炩暗笑道:這家伙還真以为他是兄长了。 不過,曾炩還是给他一一介绍了一遍,反正给点面子又不花费自己什么。 曾炩笑着說:“自然是可以。”随即指着吕布道,“這位是吕布,字奉先。” 吕布闻言斜着身子朝刘备拱了拱手,便不再理会对方了。刘备本来想要上前攀谈几句,却讨了個沒趣。 见此情景,曾炩不禁心头暗乐。然后又指着贾诩道:“這位叫贾诩,字文和。” 贾诩虽然自视甚高,但在這种场合還是不会失礼的。贾诩朝中规中矩地对刘备行了一礼,毕竟這家伙名义上還是主公的兄长,虽然主公沒将他放在眼裡,但是面子還是要给的。刘备连忙還礼道:“久仰久仰!” 久仰!?恐怕他连贾诩的名字還是第一次听說,真他妈的虚伪。 曾炩又指向太史慈,对刘备說道:“這位是我的结义兄弟,太史慈,字子义。” 太史慈這些年一直跟着曾炩混,還算是知书达理。也礼节性的向刘备抱拳一礼。刘备也是回礼道:“久仰久仰!” 曾炩指着张飞,“這位是张飞,字翼德,是我结拜三弟。” 张飞這家伙用不屑地目光打量了一下刘备,然后扯着破锣般的嗓子說道:“你這人光看样子就知道武艺平凡!俺老张可不想和你這样的人结交!你若有本事同俺大战三百回合,俺就当你是個人物!” 刘备本来是要向张飞施礼的,却被张飞的一番话给呛得僵在当场。 曾炩心中乐得不行,不過却佯装生气道:“翼德不得无礼!玄德兄乃是客人,更是我的兄长,你怎能如此!赶紧向玄德兄道歉!” 张飞是個直肠子,不明白曾炩是故意這么說的。心裡不乐意,但又不敢不听曾炩的话,于是在那裡磨磨蹭蹭的,并露出一脸愁苦神情。 刘备见状连忙道:“贤弟,這位将军想来并无恶意,還請大人不要责罚。” 曾炩笑了笑,朝刘备抱拳道:“玄德兄见谅,我這三弟就是這样一副脾性,其实人還是很不错的。” 曾炩又继续给刘备引见了中军帐裡的其他人。 刘备越听越羡慕,到后来甚至眼中都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曾炩說道:“另外,小弟帐下還有几個豪杰名士,只是可惜他们现在不在此处,看来是暂时不能让玄德兄认识了。” 刘备一听,差点吐血。這也太让人郁闷了吧,就眼前這些人,就已经够吓人的了,曾炩這小子還說有,這還让不让人活了? 不過,刘备的心理素质還是很好的,至少是保证了脸不变色。 刘备說道:“那贤弟是不是将他们的名号告知为兄,以免以后遇上了還知道呢?” 曾炩笑道:“玄德兄想知道,那小弟自然是不能拒绝的。小弟帐下尚還有一下几员武将,分别是:关羽,字云长;吴懿,字子远;张郃,字隽义;高顺,字循也;典韦,号恶来;周仓等人。名士有沮授,字公与;审配,字正南;国渊,字子尼……” 曾炩报出了一长串的名字,听得刘备目瞪口呆。 曾炩看着刘备的模样,很是得意。 曾炩顿了顿又道:“玄德兄远来困顿,不如先歇息,我让人给玄德兄及麾下众人送酒肉。” 刘备說道:“那为兄就代兄弟们谢谢贤弟了!” 又闲聊一阵,刘备发现曾炩手下好像并不是很想和他交流,于是說道:“贤弟,为兄還想去看看兄弟们是否已经安顿好,就不打扰你们商谈军机了。” 曾炩道:“也好,玄德兄刚来,下面的兄弟们都還沒安顿好,的确不宜久拖。” 刘备对着一众人施了一礼,說道:“各位,刘备告退!”說完,走出了中军帐。 刘备走远了,曾炩问道:“你们大家怎么看刘备此人?” 张飞翻了翻眼睛,然后道:“這個大耳朵的家伙就是来十個,也不是俺老张的对手。”。曾炩真的是无话可說了。這個张飞真是一個粗人,只知道打打杀杀,唉!真拿他沒办法! 曾炩又转头看向贾诩,贾诩低头思忖片刻,然后将目光投過来皱眉道:“刘备此人似乎心机很深!主公对此人一定要小心,他将来可能成为主公的大敌。” 曾炩心中一动,牛人就是牛人啊,這看人看的真准。 张飞不干了,說道:“先生,你這是危言耸听了!我大哥如今是一個真两千石的大官,高踞郡国相的位置;而那大耳朵,现在不過是一個白身。我大哥麾下精兵十万,谋臣武将数十;那大耳朵不過是孤身一人。地位实力如此悬殊,他拿什么成为我大哥的敌人?” 其他人也是和张飞一般,都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曾炩瞪了张飞一眼,說道:“翼德,文和先生并沒有危言耸听,我也有此预感。” 张飞不解的问道:“真的?” 曾炩点点头。 张飞站起身来,就要往帐外走去。 曾炩喝住张飞,问道:“翼德,你要去哪裡?” 张飞說道:“既然大哥說那大耳朵将成为大哥的对手,小弟现在就去活撕了他,看一個死人怎么成为大哥的对手。” 曾炩差一点当场栽倒在地。 曾炩苦笑道:“翼德,你這算是什么?!” 张飞理所当然的說道:“小弟去为大哥铲除障碍啊!” 曾炩笑骂道:“你個野蛮小子,快快给为兄坐下!” 张飞還是非常听话的,虽不乐意,還是坐了下来。 旁边吕布說道:“大笨驴就是大笨驴,做事都不用脑子。” 张飞和吕布一直都不太对付,现在听吕布如此埋汰他,顿时不干了,大叫道:“姓吕的小子,你又想咱老张教训你了?” 吕布不屑的說道:“不知道是谁教训谁呢!” 這两年中,张飞不时的找吕布较量,想找回当初的场子,可惜一直是屡战屡败。 张飞沒话說了,郁闷的坐了下来。 看着两人斗嘴,大家都笑了起来。 曾炩笑骂道:“都给我闭嘴,不然晚上让你们和我单练。” 两人都是一副苦瓜脸,這两年中,他们两人可是吃過太多的苦了,因为曾炩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他们陪他单练,结果每次都会被整得要虚弱好几天。 曾炩看两人不在說话了,满意的点了点头。 曾炩說道:“现在,我們商量一下明天的攻城方略。” 张飞又是大放厥词道:“還有什么好商量的,大家伙每人领几千士兵,从四面同时发动猛攻就是了。” 曾炩差一点就想跳起来杀人了,曾炩骂道:“你個死小子,你不把兄弟们的性命当回事啊?” 张飞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了,大哥。俺老张听你的,你說怎么打就怎么打。” 贾诩笑道:“主公是不是已经有定计了?” 曾炩說道:“也算不上什么有定计了。倒是有一個想法,高顺不是运来了大学床弩嗎,我看涿城的城墙不高,也不厚,特别是涿城的城门非常不坚固。我想,以床弩在五百步外,对准城门射击,应该可以毁坏城门。之后,我們再以骑兵配合突入城中。我想,這样能减少不少的伤亡。” 众人纷纷点头,這样的方法的确有很大的可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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