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他简直就是自作自受(4000字) 作者:未知 (還未修改,晕晕過后会修改的。) 君无情感觉自己不当鬼医,一直给金蔺当秘书也不错。 活了快四百年了,周而复始的生活他過腻了。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新鲜的感觉,也许就是因为以前花天酒底腻了,才会对女子也腻了,嗯,所以這上他出柜的正确解释嗎? 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爱情這种事,真如同歌裡唱的,就似一阵龙卷风,吹得人措手不及。 胡思乱想之际,金蔺已从办公室时出来,手裡拎着公文皮包,如果不拎的话,說明今晚他不明回家加班,显然今晚他是要的。 当然有他在,可以让他事半功倍。 金蔺才打开门,远远的就能看到君无情那张笑脸,嗯,他挺喜歡看這张脸的,表情特别多。 君无情的性格跟他正好是鲜明对比,但他从来不会嫌弃他沉闷,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做事情,太老气横秋了。 外貌看起来不過是凡人二十来岁的大好青年,心态却像個老伯伯,一点活力也沒有。 不過,自从身边有君无情开始,他忽然对這個世界的每一天有了不一样的期待。 金蔺来到他身边,他眸光裡透着温柔:“走吧。” 那眼神让君无情忽然一怔,顿时浑身紧张起来,他能别用這种犯规的眼神看着他嗎? 他怕自己回去后会控制不住寄几~! 两三秒后才回神应道:“嗯,走吧。” 起身同他一起走出办公区等电梯,为了不记气氛尴尬,君无情一直在找话题,不时扯扯公司今日发生的事情。 下到停车场,直接从捷径门就能回家。 刚进家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感觉這样的生活挺幸福的,除了偶尔需要帮乔熙那几只鬼差部下处理些麻烦事外。 换過居家拖鞋,人蛇接過金蔺手中的公文包和外套,帮忙放到他将要加班的位置。 君无情已搂着他肩膀,假装是好兄弟的样子一起走进餐厅。 金蔺每次被他這样亲密的举动接触时,心裡都会有一阵道不明的无力…… 怎么說呢…… 這种感觉他并不排斥,甚至挺喜歡,就是被他這样子搂住肩膀的时候,心脏就会紧张得加速,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了,他不知道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晚餐的时候,金蔺一直在纠结着這种感觉,君无情则是在心裡想着别的事情,例如, 他想今晚试探一下金蔺,倘若失败了就当作是开玩笑的,应该不会破坏了眼下的关系。 一餐宾主尽宜。 君无情便主动开口随金蔺进书房跟他一起把今日要加班的事情忙完,這样能早点休息。 在阳界的作息实在太重要了,即便他本质再怎個异于常人,在這裡一切都是有所限定的。 金蔺也是這么想的,便让人蛇把茶水点心水果送进书房后,去忙自己的事情就好。 人蛇也沒什么事情要忙的,帮忙把书房门合上,便守在门口等候金蔺的吩咐。 现代汉室风格的书房内,灯光明亮,舒适的沙发六件套,为了对工方便,君无情和金蔺共一张办公桌,方便交流,不用起身走动省時間。 工作的时候,金蔺神情专注,其实余光一直在留意着君无情的一举一动。 君无情眼下只是快点先把正事忙完,然后做他想做的事情。 時間眨眼就過去了两個多小时,工作总算差不多忙完了,剩下只要看一下签個名字,盖個章就好。 只是看也要一些時間,君无情现在想先缓一缓,僵坐太久,对身体不好。 于是放下手头工作,伸了個大大的腰懒。 金蔺注意到他的大动作,忍不住好笑了下:“看你這样子,跟個孩子似的。” 君无情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最近太想那些事情了,听到金蔺這话,就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一句话,說:“男人在爱他的女人心裡永远都像一個孩子,想要照顾他,看着他,管着他。” 所以,這句话话在两個男人身上也适用吧? 咳,說不定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呢。 說不定金蔺是掰不弯的钢铁直男。 想着,他找了個话题,目光期待地看着金蔺问道:“阿蔺,我给你說,公司裡那些小姐姐们有两個排行榜,最想睡的男人,和最想嫁的男人,你猜在第几?” 金蔺闻言微怔,旋即笑道:“猜不出来。” 君无情意味深长看着他,问道:“如果你是女生,你在fs裡,最想睡的和最想嫁的男人会是谁?” 金蔺听到這個問題,脑子裡條件反射出的答案只有一個,几乎是不加思考的答道:“傅总。” 君无情胸口瞬间似遭到了一万点暴击,所以他就不该期待答案的,希望越大打击越重。 所以金蔺哪怕是要出柜也只能是傅权…… 唉,太难受了。 他简直就是自作自受。 君无情自讨沒趣后,沒再說话了,重新拿起文件开始看起来…… 金蔺:“……” 他說错了嗎? 公司裡的女职员哪次看到少主的时候,眼睛不都在发光。 可金蔺完全沒反应過来,刚才君无情问的是個假设問題,问的是他自己。 也许他真的是掰不弯的钢铁直男。 打那晚后,君无情沒再提公司的什么排行榜,话也明显变少了。 金蔺猜一定是那天晚上他說错了什么话,可他压根不知道知道到底是哪一句话错了。 眨眼就到了周末,君无情心情不好,想来最后一次探试,如果借酒测试后得到的结果…… 不是他想要的话,那他這次就真的放弃了。 金蔺听到他說心情不好,想去酒吧喝酒,于是就陪他一起去了。 酒吧這种地方,以前陪少主来谈生意时,偶尔有来過。 君无情挑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他不想被人打扰。 可就算位置再偏僻,他们還是被眼尖的女人发现了,一瓶酒的時間,就有四五波過来搭讪的。 本以为送走四五波后,她们就能知难而退,不再過来打扰了,谁知道個别就是喜歡挑战高难度的,觉得自己魅力十足,沒有男人能抵抗得住她的诱惑。 眼前,一個身着红色一肩修身连衣短裙的女人,化了個還算精致的晚妆,样子還不错,身体也可以,带着另外一個清纯打扮的年轻女子直接過来拼桌。 红裙女子撩了下自己的波浪长发,挑了個近君无情身边的位置坐下,笑着问道:“帅哥,不介意拼個桌吧,我們也喜歡偏僻的位置,那些臭男人实在太烦了。” 清纯打扮的女子则是坐在金蔺身边的位置,看样子很像是第一次来酒吧,像個大学生。 可這两的心思太明显,打扮得再清纯也掩饰不了她们眼中的真实情绪。 君无情活了快四百年了,阅人无数,這点小伎俩对他来說真的太尴尬了。 却沒立即揭穿她们的真实心思,拿起啤酒瓶喝了口,听她說完后,冲她调侃笑道:“是么,原来我們是香男人,嗯?” 清纯女子闻言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旋即做出個不好意思的道歉,然后拿起饮料喝了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红衣女子却是笑得大方:“香不香我又沒闻過怎么知道。” 君无情心裡轻呵,看吧,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冲她眨了下眼问道:“你想闻?” 红衣女子沒想到会被撩得這么突然,而且被撩得心裡一阵爽悦,以为君无情也对她有意思了,暧昧地往他這边靠了靠近,在他耳边,放柔声音问:“帅哥,给闻嗎?” 金蔺在一边看着,心情差到了极点,心裡忍不住咒骂了句:该死的种马。 他想回去了。 正当金蔺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身边的清纯女子故作一副生涩的样子跟他搭话:“那個……先生,我叫李莉莉,在a大上大二,不知您怎么称呼?” 君无情挑眉看向清纯女子,哦,终于也要开始下手了嗎? 虽說不能以貌取人,可以他从医的经验来看,這個叫李莉莉的不可能才到二十岁左右,她的真实年纪至少快接近三十了。 金蔺沒理会,跟沒听到似的,拿起啤酒瓶喝了口,又喝了口,他在恼君无情跟红裙女人相谈甚欢。 君无情沒看懂金蔺的表情,以为是他不喜歡被陌生的女子靠近。 红裙女子的话,他听完笑了:“不给,我男朋友会吃醋的。” 金蔺闻声正要喝酒的动作一僵:“……” 红裙女子愣了:“……” 清纯女子则是被刚喝进口裡的果汁给呛咳了個满脸通红。 红裙女子回神不确定看了眼金蔺问:“男朋友?” 清纯女子也不敢相信地在君无情和金蔺身上来回看了几眼,他们真是…… 不是吧? 這太残忍了,怎能让两個优质的帅哥搞基,她们已经够孤单寂寞冷了。 “嗯哼,他就是我男朋友,你沒看到他现在脸色不好嗎?” 君无情這是歪打正着了,可是他却浑然不知。 金蔺却是如遭电击,所以他這算是在吃醋? “骗人的吧……” 清纯女子接受不了這事实。 红裙女子更接受不了,眼看着就要到嘴边的肉,居然要飞了? “帅哥,你撒谎,你俩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 君无情拿着啤酒瓶,往嘴裡喝了口,但沒吞下,站起身,走到金蔺面前,两手撑在他椅子扶手上,俯身看了他一眼,扬起個好看的弧度,桃花眼裡带着询问、抱歉、期待、与更多解說不明的复杂。 金蔺被他突然其来架势吓了一跳,浑身神经线一下子紧绷起来:“你……” 他话還沒說完,君无情已低头盖上他微凉的薄唇,将含在嘴裡的那口啤酒喂进他口,刹那间陌生接触,如同电击,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這…… 他這是…… 等他回過神时,君无情喂入他嘴裡的那口啤酒已吞下腹,仰头望着撑在他上面的那张俊颜,胸口裡就像闯入了只受惊的兔子,用力却撞击着胸墙,不知道是他喝多酒醉了,還是被他刚才那一口给…… 君无情桃花眼华彩流转,他终于做了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情之一。虽說只是在赶走苍蝇的时候,如果他不喜歡,回头给他說是演戏的圆過去。 “好喝嗎?” 金蔺闻声才恍然回神,他這問題让他怎么回答? 迎着他那期待的答案的表情,他只觉得更不好意思了:“外面人多,你快坐回去。” 君无情心头一阵失落,笑笑掩饰過去,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给红裙女子和清纯女子道:“我男朋友比较腼腆,第一次在外面公开关系。” 两個女子听完還能說什么,人家是男男朋友,她俩過来想简直就像是闹了個大笑话,然后拿起自己东西,灰溜溜的离开了。 金蔺看到那两個女的离开,心裡松了口气的同时,目光再对上君无情的眼睛时,心裡顿时一片惊慌失措。 君无情全看在眼裡,以为他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觉得羞耻? 或误会了什么,等人走远后,他才苦笑着解释:“刚才是为了把那两個女的赶走才会演那一句,你别往心裡去,别误会,我還是喜歡女孩子的,只是刚才那款我真的沒兴趣……” 這不解释還好,一解释让金蔺心裡顿时不是滋味,大脑闪過一片空白后,他突然放下酒瓶,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喝。” 君无情怔了下,旋即跟着站起身,我跟你一起回去,今晚這裡实在太烦了。” 为什么他觉得金蔺好似在生气? 如果是因为那個解释才生的气,那他能不能猜测他其实也是喜歡他的? 只是,他心裡也有道鸿沟不敢跨過去,倘若是的话…… 君无情见径直往门外走,连忙叫住他:“阿蔺你等等我,我還沒结账……” 慌忙之下,往收银台丢下一小叠红钞,也沒数,丢下句:“多了不用找,少了回头到fs总部找金秘书。” 然后急匆匆追了下去,留下收银台的看着桌上的小叠红钞错愕:“這是哪路土豪?” 金蔺回到车上,沒立即开车离开,等君无情上车后,他才启动车子,他俩现在算是酒驾,虽說那点酒精对他们的特殊体质沒有影响,但還是得小心被抽查到。 君无情系好安全带,看着金蔺开车离开酒吧,路上连看都沒看他一眼,更别提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