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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动家法了

作者:未知
“你们不用去看了,我刚去看過,她回来累了,睡着了!” 众人回過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时来的晏寒墨靠在墙上,脸上带了纨绔的表情! 苏春岚瞪着他,显然对他解围的举动十分不满! 晏寒墨装成沒有看到自己老妈的眼神! 赵芷云看着苏春岚冷笑一声,显然在嘲笑她那個儿子拆台! 晏鸿霖摆摆手說:“行了行了,不早了,都休息去吧!” 晏寒厉点头說道:“爷爷,我們先回去了!” 晏鸿霖已经站起身,他一边往回走一边說道:“好啊!回去吧!赶紧努力啊!” 老爷子一走,别人也都悻悻离开,晏锐学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晏寒厉向外走去,唐黛跟在后面,路過晏寒墨的时候,听到他用极低的声音說:“嫂子,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啊!” 唐黛的步子顿了一下,什么都沒說,向前走去。 她不信! 晏寒厉人已经走出门了,他并沒有听到晏寒墨的话! 两個人坐上了车,唐黛說道:“今晚就让天珍回来吧,那两個婶婶太精明,這件事恐怕瞒不了多久!” 晏寒厉点头,沉声說道:“我现在就给成言打电话!” 說着,他拿出手机,给霍成言打了過去。 霍成言此刻正在苦恼,他很想再跟天珍有进一步发展,可是她似乎对這种事情有些害怕,仅限于他可以抱她,但是如果有亲的意思,她就会十分的惊慌害怕,表现的像個小女孩! 有时候太纯洁了,是不是也不太好? 霍成言听到晏寒厉的话,觉得有些遗憾,這么好的机会,但是沒办法,他不得不为天珍的名声考虑,让她清清白白地嫁进霍家。 “好吧,我现在就带她回去!你帮我问了沒有?为什么你家不同意我和天珍的婚事?”霍成言问道。 “今天事情太多,沒顾的上,怎么也要等天珍回来我再问,现在我哪裡再敢去晏宅?”晏寒厉說道。 “行吧,我們凌晨就能到,你记得派人来接!”霍成言說道。 “我知道了!”晏寒厉說罢,挂了手机。 回到家,晏寒厉照例先进了书房处理公司的公务,唐黛洗完澡一边晾头发一边看手机。 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纪铭臣给她发了條短信,“我的人都帮你闺蜜搬完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唐黛看了忍不住发笑,她随手就给纪铭臣拨過去电话,难道是又有什么新的发现了嗎?她還是好奇的,早日破了案,对于她来讲,有最大的好处! 刚刚拨過去,纪铭臣那边就接了,好像他就在等她的电话一样。 唐黛還沒有准备好,不妨那边接听电话,她不知道该說什么。 “唐黛?”纪铭臣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出来。 “啊!刚看到你的短信,就给你回了,有事嗎?”唐黛回過神问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纪铭臣问她。 “我已经回来了!”唐黛說道。 “已经回来了?這么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职业的敏感,让纪铭臣快速问出這句话,不经大脑。 “哦,寒厉他工作太忙了!”唐黛說道。 “我现在去找你,你在家嗎?”纪铭臣急切地问。 “现在都几点了?我們马上就要睡觉了!”唐黛說道。 “我們”二字,让纪铭臣清醒了,她终究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他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感,說道:“你什么时候有時間?我們讨论一下案情吧!目前田雪莲一案又到了瓶颈阶段,所以我們打算把容绯一案并到一起侦察!” “有更多的发现嗎?”唐黛问道。 纪铭臣說道:“這次尸检结果,让我們有了個突破口。容绯是死后被推下楼的,现场并沒有挣扎的痕迹,开始我們认为那裡不是第一现场,只是抛尸现场,当时我們并沒有找到第一现场,田雪莲一案发生之后,我們发现容绯的案子其实和田雪莲一案极其相似,田雪莲也是沒有挣扎的痕迹!” 唐黛问:“所以你认为那裡是第一现场?” “对,有這個可能,或许是我們把事情弄复杂了!”纪铭臣說道。 “闹市杀人,這对于凶手的心理素质要求的十分严格!”唐黛說道。 “不错!”纪铭臣說罢,又說:“但是我在现场发现了同一凌乱的脚印,证明凶手的心理并不算强大,這是個疑点,我一直想不明白!” 唐黛想了想,问道:“如果现场是两個人呢?” “两個人?”纪铭臣站起身,习惯性地点了一支烟,走到窗边站定,倚在那裡,等着她說她的看法。 “不错!你看田雪莲一案,明显就是两個人做案,那個刘景在案子裡面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是刘景对上一個案子却一无所知,我們便可以假设,会不会是那個火凤凰每起案子都找一個人来做,這样对你们侦破案件会造成极大的阻挠!” “說下去!”纪铭臣的脑子在飞快地运转着,一口烟圈来不及吐出,从鼻子裡喷了出来,瞬间消逝无踪。 “這些人跟受害人沒有直接关系,所以造成了你们排查的难度,调查受害人的社会关系,也不会查到凶手,這样一来,背后隐藏的人就会更加安全!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直接杀人的凶手,只有一個,容绯沒有被剥皮,是因为她死的太容易,而凶手以为的我,其实是田雪莲,是因为几番波折,所以才如此泄愤的!” 唐黛一口气說完,轻轻呼出一口气。 纪铭臣问道:“那你能不能从我說的這些来判定一下凶手的情况?” “纪局,你有很多事情都在隐瞒,我不好說!”唐黛說道。 纪铭臣說道:“你知道当时晏寒厉就在现场,看着容绯掉下楼来,他是重要嫌疑人,所以我不能透露更多,那样他相当也掌握了我們警方掌握的资料,明白嗎?” “我理解,可你也不能逼我說的更多吧,我只能就现有的资料来分析!”唐黛說道。 “那好吧!明天你什么时候有時間?出来一趟,我给你看现场资料!”纪铭臣决定赌一把,如果晏寒厉是凶手,那唐黛一定会配合他的。 唐黛說道:“行,明天给你电话!” 挂了手机,唐黛坐在床上,脑中在想這個案子。她很想知道,晏寒厉在這個案子裡面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容绯在她的面前掉下,看似是巧合,她却有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因为从那时开始,她的命运开始有了变化,和谢子怀分手,突然嫁给了晏寒厉,卷到這一系列的事情当中! 是福是祸?她现在看不清楚! 此刻,书房裡的晏寒厉洗澡前从兜裡拿出那一团红纱,放兜裡都快揉烂了,至今還沒有派上用场,他是不是太失败了?轻轻地叹了声气,他将衣服又放了回去,然后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进了卧室,他看到她皱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脸一副十分纠结的模样。他走過去,坐到她身边,轻轻地揉着她的发问:“想什么呢?” 唐黛回了神,问他:“人皮模特,弄清楚了嗎?” “田雪莲的皮已经经過特殊处理,被运到国外地下黑市进行交易,店主說当时有人出价更高,但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卖给了他,当时你已经在去往那裡的飞机上!”晏寒厉說道。 “就是冲着我来的!”唐黛问他:“用人皮模特,不觉得恶心嗎?” “全世界有各种各样的怪癖收藏者,有些人认为這是难得的艺术品,在欧洲,還有人热衷于收藏古尸,我們很难懂得他们的世界!”晏寒厉耸了下肩說道。 唐黛突然问道:“容绯死的那天,你为什么要去商场?” 她承认,前面聊那么多别的,突然问出這個問題,是想看他的第一反应,是否真实! 晏寒厉的目光微冷,问她:“怎么想起问這個?嗯?” “我想弄清楚這一切!那天我可是和你第一次见面吧!真是不美好,竟然在你前未婚妻的死亡现场上见面!”唐黛扶额。 显然,他对這個問題還是很敏感的。 他长长地叹了声气,說道:“黛黛,你总是想這些,精神不会紧张嗎?” “不去想的话,更会让我心有不安!”唐黛撅起嘴說:“总得做点什么吧,你說呢?我不能就這样等着凶手再来找我!” “好吧!我說,那天她给我打电话,說让我過去,她看上了什么东西,想让我买!”晏寒厉說道。 “你不是說对她们沒感情的?那怎么還随叫随到?還给买东西?”唐黛盯着他问,小脸已经板了起来。 晏寒厉无奈地說:“就是怕你吃醋,你看你!” “谁吃醋了?快說!”唐黛命令道。 “好吧!通常来讲,只要她们不過多给我找麻烦,不要太贵的东西就行,這個容绯還是很有分寸的,并不经常找我,要的东西通常都不贵,所以必要的应酬,我還是会去的!”晏寒厉想了想,說道:“那天我刚刚到了商场,她就从上面掉了下来!”他看看她,有些幸灾乐祸,“只可惜你比我倒霉,站的比我還近!” 唐黛郁闷地說:“那天我就觉得晦气,结果一连串的不顺啊!” “怎么?你想顺利嫁给谢子怀?”他沉下脸,将她给拉到他的怀裡,打算答案一不满意就要随时收拾她。 “我就是发個牢骚嘛,看你紧张的,吃醋了?”她用同样的语气反问他。 他顿时笑了,說她:“行,咱们互相吃醋,平了!不過你那是干醋,我吃的是正经的,谢子怀還活着!” 唐黛笑着问他:“你說凶手非要她死你面前,是不是在出气?是你的暗恋者?” “我可不知道自己有這样的疯狂暗恋者,她要杀光我身边的女人,可是却不露面,你說這是为什么?”晏寒厉问她。 “也许她的身份不允许她露面呢?”她說。 “說這些有的沒的,有什么用?”他身子一倒,便将她也带倒了,他专注地看着她问:“对方费尽心思不让我們在一起,黛黛,我們一定得在一起,现在好不好?” 饥不择食的不選擇环境了! “看你這理由找的,今天我可沒心情,凌晨還得接天珍呢,你有精力我沒有啊!”唐黛推他一把說:“睡觉!” 听說第一次很疼的,她可不想休息不好還得应付小姑子! 天珍接来了肯定要暂时住下的,晏寒厉心裡有些郁闷,真是给自己找了個大麻烦,天珍在這裡,他更沒法下手了,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嘴裡?真让人心急! 可是沒办法,再不甘心也要放她睡觉了。 唐黛沒有想到,自己的决策真叫英明,因为今晚她根本就睡不到凌晨! 也不知道睡到了几点,睡的正香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十分地急促! 随即就是高坤的声音响起,“晏少,老太爷和两房的人都来了!” “什么?”晏寒厉立刻就坐了下来,這個时候来了? 唐黛拿了手机,看一眼說道:“四点!真是要命!” 晏寒厉看向她說:“你换件衣服,和成言联系一下,我先下去应付!” “知道了!你先什么都不要說啊!”唐黛迅速换了件得体的连衣裙,一边给霍成言打电话。 “喂!”霍成言的语气很不好。 唐黛现在顾不得跟他计较,直接說道:“晏寒厉的爷爷半夜突击,你到哪儿了?” 霍成言愣了一下,跟着說道:“大概還有半小时才能到!”說完,他跟着问:“怎么现在去突击?谁泄露了?” 其实他是怀疑唐黛!這女人就一直沒有好心思! “你到了以后,立刻把天珍送到离你最近的骨科医院,找個陪床护士說昨晚送到的,明白嗎?”唐黛快速說道,沒理会他的疑问。 “我知道了!”霍成言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快速說道。 唐黛问他:“一個小时的時間够不够?” “够了!”霍成言說道。 “你到了给我发個信息,我好把握時間!”唐黛說道。 “知道了!”霍成言答道。 這似乎是两人认识以来,唯一的一次沒有火药味儿的对话。 电话挂了,霍成言突然感觉她似乎是真的在帮他一样!他看看怀裡的天珍,表情有些复杂! 唐黛看眼時間,想了一下,又换回睡衣,這才迅速走了出去。 楼下赵芷云挑着眉說:“寒厉,你說天珍在家睡觉呢,怎么不敢让我們上去看看?” 唐黛走出来說道:“三婶,寒厉他不愿意让你们去看天珍,是真的不想让你们打扰到她!” “打扰到她?”赵芷云厉声道:“我看是她根本就不在吧!” “不错,天珍的确不在家裡?”唐黛說道,想都沒有想。 晏寒厉看向她,目光中看不出任何的波动,他不动声色地站着,可是悄悄握紧的拳头却证明他内心的波涛。 “哈!我就說吧!”赵芷云一副抓包的兴奋状,完全忘了唐黛怎么可能帮着她? 唐黛看向爷爷說道:“爷爷,我觉得三婶她就是公报私仇,非得咬住天珍不放,我說实话吧!天珍昨晚不舒服,被送到医院了,我們是真的不希望她被打扰,让她好好休息,才不想說实话的!” “切,谁信啊!我看天珍就沒有回来!跟霍成言那小子正苟且呢吧!”赵芷云尖酸地說。 晏寒厉刚要发作,唐黛就拉住他,不冷不热地說:“三婶,且不說天珍现在沒和霍三少在一起,就算两人在一起,他们将来也是要结婚的。可是天爱妹妹,现在在家嗎?” “你什么意思?”赵芷云立刻翻脸质问。 “三婶,在陷害别人之前得看自己是不是干净,您先管好了天爱妹妹再說吧!免得将来不好找婆家!”唐黛冷冷清清地說道。 “你胡說!”赵芷云骂道:“你還替那女人說话,你知道什么?就是個傻子!” “行了!”晏鸿霖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他看向唐黛說道:“现在带我們去看天珍!” “爷爷,看天珍沒有問題,我去换件衣服!”唐黛說罢,转身上了楼。 晏鸿霖看向晏寒厉說道:“你穿的齐整,就在這裡等着吧!一会儿坐我的车子去!” 晏寒厉說了一個字,“是!”他知道唐黛肯定是做了什么,刚才他吩咐她换衣服的,可是她還是穿了睡衣,一定是有她的安排,這一次,他被拴牢,只能看她的了。 上楼后,唐黛立刻给高坤打电话說道:“你让人去在我們的必经之路撒满钉子,保证所有的车都要被扎,明白嗎?” “是的少奶奶!”高坤快速答道。 唐黛在楼上磨蹭了一会儿,這才不紧不慢地走下楼。 “换個衣服這么磨蹭!”赵芷云哼道。 唐黛沒理她,装沒听见。 出了门,晏寒厉要和晏鸿霖坐一辆车子,赵芷云冲唐黛說:“你坐我的车子吧!” 唐黛笑着說:“好啊,我沒有意见,不過凶手一直盯着我呢,三婶你不怕我连累你?” 赵芷云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害怕的表情,她說道:“坐你自己的车去吧!”說罢,她生怕唐黛上车,赶紧关上了车门。 唐黛笑,吩咐人开来车,坐了进去。 几辆车子驶了出去,苏春岚拧晏寒墨的耳朵,气道:“你竟然敢骗我,你护着那女人干什么?” 晏寒墨叫道:“妈,我都多大了,還来拧耳朵那一套?” “這下可好,让你爷爷知道你和他们一起骗人,我看你到时候怎么過关!”苏春岚咬着牙气道。 通往骨科医院的路上,会经過一段黑暗的公路,那裡因为太過偏僻,所以路灯只开一半,還会有些坏掉的不亮! 车子快要驶到那裡的时候,几個人拿着麻袋,往公路上抛洒着钉子! 這裡太黑,所以晚上从這儿经過的车子很少,晏家的几辆车,驶過了這個路段,沒過多久,车子全部都停了下来。 赵芷云下了车,說道:“车子怎么会全被扎的?”她看向唐黛說道:“一定是你做的!” 唐黛挑眉說:“三婶,我可沒這個本事,你得想想会不会是要杀我的人干的,你们可别被误杀了!” 赵芷云顿时害怕起来,她左右看着,四处都是黑漆漆的,還有一盏快要坏掉的路灯,半明半暗地闪闪闪…… 人的内心有了恐惧,那么她看什么都是觉得害怕的,她揪紧了领口,人不由靠近晏寒墨,好歹這是個男人! 晏鸿霖的眉紧紧地拧着,一言不发地看着马路,显得十分生气,可是他什么话都沒有說。 高坤走過来說道:“晏少,我派人四处打听了一下,据說這裡在白天发生了一起车祸,运送钉子等五金材料的车子发生了侧翻,现场可能未打扫干净!” 晏寒厉点头說道:“只要不是凶手对少奶奶不利便好,你立刻派人打扫干净路面,开几辆车過来!” 他表面严肃正经的很,可是心裡却真的乐了,亏她想的出来!不過希望天珍一定得按时到医院,否则看爷爷這么生气的脸,他怕会牵怒于她! “是的晏少!”高坤立刻說道。 唐黛放心了,有這些時間,霍成言怎么都能带着天珍赶到吧! 正想着,她听到晏寒墨轻飘飘的声音,“嫂子,厉害啊!” 唐黛转了头,看见他站在黑影中,半明半暗的脸,晦暗不清,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是在笑,眸底与黑暗成了一体,幽深的不见底! 她沒有說话,转過头看到二婶和三婶都到了爷爷身旁,一個表现关心,一個则在挑拨是非! 她发现晏爷爷的身体很好,折腾大半夜,脸上也沒有表现出倦意,眼睛依旧炯炯有神!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 车子开来的时候,唐黛感觉到兜裡的手机一震,应该是條短信进来了,這大半夜的,沒人会给她发短信,所以应该是霍成言的短信,她想着上了车看看。 但是很可惜,车子来的不算多,所以她被迫要与别人挤一辆车! 赵芷云說:“我不要和她一辆!我的车给她,我坐嫂子的车吧!” 唐黛微微勾唇,心想正合她意! 晏寒墨却說道:“嫂子一個人不安全,我還是和她坐一辆吧!” 苏春岚推他說:“你别给我胡闹!” 晏寒墨沒再說什么,也沒有坚持。 晏鸿霖收回目光,坐上车与晏寒厉走了。 苏春岚這辆车正要开,晏寒墨突然打开门下了车,把众人都吓一跳,他跑到唐黛的车旁,开门就上了后座,然后叫道:“赶紧开车!” 司机立刻开了车,苏春岚把头探出来骂晏寒墨,“你個混小子,滚回来!” 可惜沒人理她,车子已经开出很远,且沒有停下来的意思,苏春岚暴怒,“快追啊!” 赵芷云冷笑,“幸好我沒儿子,不然被唐黛那狐狸精给勾引了,我要气死的!” 苏春岚现在已经快要被气死了,她怒道:“你說那唐黛有什么好?是漂亮些,可是满大街漂亮的女人多去了,怎么就不能替代了?” 赵芷云神秘一笑,轻声說:“或许是别有洞天呢?這样的女人,一旦沾上,不要了男人的命是不罢休的,你看寒厉,自打有了她,连从小护着的天珍都不要了!” 苏春岚脸色更难看,她能让自己的儿子沾上那样的女人嗎?拼了命也要阻止。 唐黛则对晏寒墨上车极其的不欢迎,她還想看手机短信呢,這下泡汤了,她瞥他一眼說:“你折腾什么呢?” 晏寒墨叫道:“嫂子,我可是为了你才骗爷爷的,如果他知道我骗他,你知道我会被怎样嗎?” 唐黛不以为然! “我会被家法伺候啊!家法你知道嗎?很可怕的!”晏寒墨叫道:“你不知道我为你付出了什么!” 唐黛听的一身肉麻,她摆手說:“算了吧,什么年代了,唬谁呢?” 唐家和晏家的家族史是差不多的,现在唐家已经沒有家法這一說,她才不相信晏家還有! 晏寒墨却“靠”了一声,說道:“时代在进步,可是晏家還活在古老年代呢!” 唐黛還是不相信,懒得理他。她觉得晏寒墨就是她最不喜歡的那种人,嬉皮笑脸、不务正业、玩弄女性! 不過在见识了谢子怀的欺骗后,晏寒墨這种人的地位提高了一個档次! 這一次,车子顺利地驶到了医院,车子一停,晏寒墨得到了冷少亲自开门的待遇,看着大哥那淬冰似的脸,他嘿嘿讪笑着,躲着他下了车! 苏春岚跑過来训他,“你瞎坐什么车?万一凶手要杀她,你当了替死鬼怎么办?” 晏寒厉拉過唐黛,低声问:“他有沒有对你怎么样?” 晏寒墨不满地嚷道:“大哥,你以为我是色狼啊!” “你不是嗎?”晏寒厉的目光扫過去,冷声反问。 唐黛摇头,晏寒厉轻揽了她往医院裡面走。 一行人走进医院,由高坤引领一路走进病房,病房裡只留了一盏晕黄的灯,但是仍旧能够看到晏天珍躺在床上睡觉,病房裡的护士看到這么多人来了,立刻站起身。 “对不起,现在已经過了近视的時間!”护士轻声說。 赵芷云沒理她,趾高气昂地问:“這個病人什么时候送来的?” “昨晚啊!怎么了?”护士问。 晏天珍被惊醒了,她坐起身揉揉眼睛问:“爷爷,婶婶,你们怎么来了?” 晏寒厉看向护士說道:“你先出去吧!” 护士点点头,走了出去。 赵芷云哼道:“在马路上撒钉子,不就是为了争取時間回来嘛,這個可骗不過我!”她看向老爷子說道:“爸,這事儿您可得彻查!” 苏春岚說道:“折腾了大半夜,我可是累了,你不累嗎?” 赵芷云冷哼,“你是怕寒墨被牵连吧!” “你說的什么话?那你查吧!”苏春岚一副不管的样子,但脖子晃啊晃的說:“不就是一千万沒了,至于這么折腾?” 赵芷云想還嘴,可是看老爷子脸色不好,只能暂时忍下了,她可不想把已经過去的事儿再挑起来,那就真的中了苏春岚的计。 晏鸿霖拄着拐杖站在地上,一言不发。 唐黛不太清楚,他到底想不想查個清楚? 赵芷云突然想起来,叫道:“对了,王医生呢?他不是也跟着一起去了?问他不就行了!” 一千万进了腰包又出来了,她可不甘心,她非得出口恶气不可! 晏寒厉的眉间淡淡起了折痕,唐黛看出了情况不好,她忘了這個人,不知道霍成言有沒有关照過让王医生统一口径? 晏天珍垂着头,一言不发。 晏鸿霖开口吩咐道:“阿铁,给王英纲打电话。” 阿铁约二十多岁的模样,是老爷子的生活保姆,他個子不高,很瘦,唐黛从他精瘦的样子和犀利的目光,分析他应该是爷爷的保镖! “是!”阿铁沒有走开,拿出手机打了电话,很快便挂了,說道:“老太爷,王医生主在医院,他马上就過来!” 赵芷云叫道:“他怎么会在医院?他肯定是刚到不久!” 沒人有理会她,這些人裡面,只有她一個想弄清楚這件事。 王英纲很快便走了进来,他弯腰叫道:“老太爷!” 王英纲的脸上,有着疲惫,显然是沒有休息好所致! 晏鸿霖看向他问:“天珍小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英纲看了晏天珍一眼,不敢有所隐瞒,低声說道:“回老太爷,天珍小姐刚回来不久!” 赵芷云尖叫一声,“爸,您看吧,我說怎么样?啊?” 大概因为太過兴奋,所以导致声音太過尖利,让人耳朵受不了! 苏春岚瞪了儿子一眼,這下麻烦了!他紧张的手都绞在了一起,想着词来为儿子推托责任。 晏鸿霖目光严厉地瞪了晏天珍一眼,冷声說道:“所有人都回晏宅!” 除了赵芷云面带得意,每個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凝重。 回去的路上,晏鸿霖不再要求晏寒厉与他同坐一车,晏寒厉开车,唐黛和天珍坐在车子后座。 唐黛不知道该說些什么,所以沉默着。晏天珍一直低着头,也沒有說话。 快到晏宅的时候,晏寒厉才說了一句,“天珍,对不起,是哥哥想少了!” 晏天珍沒有吭声,還是低着头。 唐黛觉得天珍现在内心应该充满了惶恐,她一定希望一会儿有人站在她的身前,她看看晏寒厉,不知道以前发生這种事情,都是什么样的场面? 霍成言把晏寒厉的手机快要打爆了,可是晏寒厉却沒有接! 到了晏宅,晏鸿霖犀利的目光看向晏天珍问:“天珍,你和霍小三发展到哪一步了?” 晏天珍一個劲儿的摇头,她一個女孩子,咬着唇,对于這种事羞于开口,哪怕是为了自己辩解,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晏寒厉看的心疼,可是他一個当哥哥的,对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忙,他空有力气却帮不上!难道他上去說她是纯洁的?但是那样会遭到两個婶婶的攻击,问他为什么知道她纯洁?到时候会更加麻烦,他太了解她们了! 赵芷云笑得诡异,她說道:“爸,天珍当然不可能承认了,要我看,应该让她做個检查,看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沒做!” 简直太恶毒了!唐黛从晏寒厉身边蹿了出来,将站在人群中间柔弱的且拄着拐的晏天珍揽在怀裡,盯着赵芷云叫道:“三婶,如果天爱敢去做检查,我就让天珍去!” 赵芷云脸色一变,叫道:“這关天爱什么事儿?” 唐黛說道:“三婶不就是想要求晏家的姑娘都清白嘛,我早說過,天爱清不清白,你清楚嗎?你们怀疑天珍,我可是知道天爱时常流连夜店,還交了男友,所以我怀疑她不清白了!” “你!”赵芷云气道:“你血口喷人!对了,刚才你骗爷爷,你应该受到家法!” 唐黛一挺胸,說道:“沒准我肚子裡已经有了晏家的血脉,你用家法给弄出了問題,你负的起责任嗎?”她心裡在想,难道還真的有家法?晏寒墨沒有骗她?可家法是什么呢?她估计左右都是体罚一类的! 赵芷云尖声叫着,“怎么可能這么快?你结婚几天?你唬人呢?” 唐黛跟着說:“我們结婚证早就领了,再說你不觉得我們结婚结的太快了嗎?” 晏寒厉已经被唐黛的一系列表现给震住了,一個女人站在他的身前,用她瘦弱而笔直的身躯来拼命地保护着他和天珍,這种滋味儿,让他难言难尽,心中苦涩而激动,他几步走上去,将两個女人揽在怀裡,低声說道:“黛黛,你最好不要太激动!” 现在這個时候,他也只能這样配合她,只要她不会被动家法。幸好他和她已经结婚,孩子是最大的,是婚前在一起還是婚后在一起,沒人再追究。 晏鸿霖看向赵芷云說道:“你也够了!” 唐黛松口气,看来孩子果真是利器。 赵芷云立刻說道:“唐黛,到时候你生不出来,我看你该怎么办!” 唐黛說道:“我又沒說一定怀上,生不出来太正常了,我跟寒厉结婚時間尚短啊!不過我听說如果女人心情不好,对怀孕不利,如果怀上了,心情也会影响孩子的大脑发育!” 赵芷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這话堵的,堵死她算了! 她還是不甘心,她看向老爷子叫道:“爸,天珍的事情一定得查明白了!” 晏鸿霖看向她问:“让天爱一起去查查?” “爸……”赵芷云叫出声,可是却沒有同意让天爱一起查,她对唐黛說的话,半信半疑,万一天爱要是…… 她不敢想! 晏鸿霖转過头,說道:“這件事就這到此为止,谁也不准再提!”他看向晏寒厉說道:“這次你让我太失望了!” 晏寒厉沒有說话,却把目光抛向了唐黛。 晏鸿霖收回目光,說道:“晏寒墨,出来,领家法!” 苏春岚的声音都有些变了,她叫道:“爸,怎么成了寒墨领家法了?” 她一下子就慌了,最要命的是事情中心的晏天珍、晏寒厉、唐黛都沒有事,为什么偏偏惩罚的就是她儿子?這偏心偏的也太夸张了吧! 晏鸿霖說道:“他瞒下這么大的谎,难道不该领家法嗎?” “可是天珍是犯错的,寒厉和唐黛哪個不比寒墨的错大,您不公平啊!”苏春岚說道,說什么她也要保护自己的儿子。 晏鸿霖看向她淡淡地說:“天珍是女孩子,不能打。唐黛很可能怀孕,也不能打,万一唐黛沒怀孕,寒厉還要努力与她孕育下一代,還是不能打!” “那就打寒墨嗎?這不公平!”苏春岚叫。 “有什么不公平?难道他沒犯错?”晏鸿霖看着她又问:“你這是想违背我的命令?” 晏寒墨走出人群,脸上带着笑,无所谓的样子,他脱了上衣,只穿着黑色的西裤,他看起来瘦弱的身体,沒想到却极具肌肉线條美感,看的出来是在健身,他跪在地上,轻松地說:“来吧!” 管家捧上了鞭子,那鞭子乌黑乌黑的,又似透了妖冶的红,看的唐黛心惊,她一直觉得家法這种事应该离现代人很远很远,她也以为晏寒墨是瞎說的,但却沒想到是真的!并且還是這样的家法! 鞭子一下下打在晏寒墨的身上,他脸上并沒有痛苦表情,却是在笑,可是每打一下,他脸上的肌肉就要抽搐一下,他笑着,看着唐黛在笑,他的眼睛裡都是笑,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笑得妖冶、笑得诡异! 唐黛沒有移开目光,她也在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這一刻她竟然有种内疚的感觉,這种感觉让她非常的讨厌,晏寒墨做什么,不一定是为了自己,她应该开心的,因为始作俑者苏春岚最后害了自己的儿子,可是看着晏寒墨,她却在难受,心裡很难受很难受! 她想出面制止這种落后的陋习,可是晏寒厉都沒有开口,她更沒资格站出来說什么了。她看着他带笑的目光,移不开、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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