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受伤了
那次,他甚至连生理反应都沒有。
后来阴差阳错,她被挑来服侍老爷子,虽然——身体得不到满足,但也算是锦衣玉食的。
只是龙家這些小的,沒有一個是尊重她的,如果真的能哄得老爷子娶了她——
她心跳加快,充满希望地看着龙老爷子。
老爷子却是瞧着龙泽,语带不悦:“這能一样嗎?
顿了一下又說,“陆蔚我看着不错,你有空多陪陪她,早些定下来。”
龙泽抿了抿唇,沒有說什么。
宁新有些失望,身子挨着老爷子,好半天都沒有吱声。
“好了,我回房了,你也早点睡觉。”老爷子回头,宁新立即扶着进房侍候。
闹了一晚上,身子也摸透了,也帮老不死的那啥了,哄得高高兴兴的,虽然沒有得到名份,却也赏了一千多万的珠宝。
龙泽坐在客厅裡,原本的酒意都醒了。
他仍是闭着眼,回想着温安安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還有周琛說的话。
是不是,他真的有些過分关注她了?
林管家小声地說:“少爷,上楼睡吧!”
龙泽摆了摆手,缓缓起身。
林管家连忙扶着:“少爷小心点。”
“不用。”龙泽独自走到楼梯口,回头淡淡地吩咐:“我明早要出差几天,你让言清去公司上班。”
林管家点头,又忍不住多了句嘴:“今天陆小姐又来电话了,少爷——”
“以后再說。”龙泽语气已经带着不悦。
林管家便知道,少爷定是不太喜爱那位陆小姐。
想想也是,少爷英明睿智,不会喜歡太聪明的女人,要娇气一些,才会激起少爷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林管家下去,龙泽走回房间,躺在大床上,他沒有开灯。
昏昏沉沉的脑海裡,全是那個软软的身子主人叫他‘行远’的场景。
他起了身子,走到浴室裡冲洗着自己的身子,洗了一次又一次也沒有能洗去身上的炽热。
次日十点,林艳妮踏进龙家大厅时,龙老爷子吃完早餐出去了,龙泽在楼上,其余的龙家男丁都去公司,只有一個小妾宁新坐在沙发上涂着指甲。
听见那一声声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宁新抬眼,红唇扬起一個妩媚的笑意:“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家奴的女儿回来了。”
林艳妮冷哼一声:“你只是替老爷子暖床的,在這裡傲什么。”
宁新妖娆的身子靠着沙发,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說:“我就是给老爷子暖床的,也是在龙家暖床,睡在老爷子的身边,而你呢?”
看见林艳妮的脸色刷白,她笑得更恣意了些,“而你,一個世代家奴的女儿,只能在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勾引主子。”
她早看這個女人不顺眼了,读了個名牌大学又怎么样,到头来,還不是爬上主子的床。
她宁新是小妾,至少也是明处的小妾,老爷子的老婆可是死了好久,她正大光明。
但是龙泽就不同了,总有一天,龙泽会结婚,那個时候,林艳妮连站的地方都沒有。
說到底,只不過是林管家为了讨好主子,将女儿双手奉上罢了。
不過依她看着,龙泽也不见得有多喜歡這個林艳妮,和她一样,只是一個方便的发泄通道罢了。
她這般轻视,林艳妮哪裡受得了,正要发作,龙泽却是下楼了。
林艳妮敛了神色,双恢复了精明能干的模样上前,“总裁,可以出发了!”
宁新最看不得她那样子,冷哼一声:“偷了人還立贞洁牌坊。”
林艳妮在龙泽的面前下不了台,咬了咬牙:“宁新,我要求你和我道歉。”
“我說你了嗎?這么急着对号入座?”宁新气死人不偿命地吹着鲜艳的手指甲。
面对這种无赖,林艳妮也沒有办法,轻促地叫了声:“龙泽!”
宁新扬唇轻笑:“什么时候家奴的女儿也這么沒有规矩了,竟然直呼主子的名讳,林管家教女不严啊!”
林艳妮气得直抖,龙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咬着唇,不敢再說什么。
宁新有些幸灾乐祸,哼,以为爬過主子一两次床就以为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早着呢!
龙家的男人哪裡是那么好侍候的,老爷子看似对她千般宠爱,還不是只是当她是個听话又带得出去的宠物,而龙泽就更不用說了,他几乎不近女色。
年轻英俊的他少有绯闻,所以才给了姓林的妄机的机会吧。
真是可笑,龙家這样的人家,哪裡会娶一個家奴的女儿,就算是养在外头的外室,她的身份也是不够格的。
上了车,龙泽打开笔记本,仍是表情淡淡的。
林艳妮大着胆子合上了他的电脑,他抬眼,目光清冷。
龙泽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說:“事实上,宁新說得并沒有错。”
林艳妮脸上血色全无,方才被宁新說得那么难听,她只会气愤,但是龙泽只需要一句话,她就有些崩溃了。
她抖着唇,“龙泽,你真的是這样认为的嗎?”
“林秘书,如果你觉得当秘书不能胜任的话,你可以调出别的部门。”
是,他是和她发生過一次关系,但那是一年前了。
那天他酒醉,她趁着照顾他的时候爬到他的床上,他是成年的男人,有正常的需要,那個时候他已经有几個月不曾有過女人。
在龙家,家奴的女儿是可以随意占有的,他沒有過多的抗拒便压倒了她。
事后,他让人给她送去了事后药,他想他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后来,她主动過几次,他都沒有答应,便是那天让她挑逗,也是想看看自己究竟对其他女人是不是還有正常的反应,用来缓解对温安安過多的欲,望。
他是有反应,但他却不想做下去,只想尽快回到荷裡的别墅,欣赏温安安年轻的身体。
他的绝然让林艳妮呆了呆,她一直以为龙泽需要她,即使不当他的女人,她也是一個十分优秀的秘书,而他却用那么冷淡的语气让她离开。
“对不起总裁,是我逾越了。”林艳妮也不是一個笨女人,知道這种时候自己应该退步。
龙泽沒有再看她,静静地处理公事。
到了美国纽约的分公司,他忙得晕天暗地,连续十几個小时的会开下来,龙泽仍是一丝不苟,神情都沒有半点变化。
林艳妮却立刻扑进洗手间裡补妆,出来后,她建议龙泽:“总裁,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龙泽只看了她一眼,足以让她心魂俱丧,再也說不出话来。
一群主管跟了上来,簇拥着龙泽离开。
林艳妮咬着唇,她知道龙泽在孤立她,让她死心。
可是她又怎么会死心,明明知道他不爱她,甚至谈不上喜歡,但她宁可一直這样呆在他身边。
就算是知道他将来会和某個名门千金结婚,但是她仍然愿意待在他身边,只要看着,就好!
龙泽用完餐,躺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美国時間晚上十二点。
他端着一杯酒,站在阳台上看着满天的星辰,他觉得這才是他的人生,忙碌而充实,不会去想起那個小女人哭泣的脸,也不会去渴望她诱人的身子。
点了一支烟,忽然又掐熄了。
就在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周琛的。
伸手按了接听:“什么事?”
周琛的声音平静,“温安安发高烧了。”
龙泽在那瞬间心裡一紧,尔后便似是随意地說:“你是医生,好好照顾她!”
周琛笑了笑:“可是她-好像很想你!”
龙泽怔住!
他的脑子裡尽是——她想你!
“为什么這么說!”他的声音沙哑极了,而手裡握着的酒杯则差点儿捏碎了。
周琛却是卖着关子:“我以为你不在意,算了,我照顾她吧!”
龙泽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周琛!”
太子爷要发火了!
周琛不敢再惹他,轻笑着說:“她不敢吃药,也不肯打针,說是要见你!”
上帝原谅他,他只想看看龙泽听到后是什么反应。
事实上,那個温安安开始不肯吃药,他威胁她,再不吃药的话,龙泽会過来,她才含着眼泪吃下药的。
唉,他真的想知道,龙泽在床上是有多变态,才会将人家可爱的小姑娘吓成那样!
s——m了?還是更变态的啥?
周琛想得****之际,龙泽已经挂上了电话。
黑暗中,他将扔掉的烟又拿起来点了,用力地吸了一口。
温安安,你真会折磨人!
他闭上眼,眼前晃动着的都是她扭动的身子。
這個小东西,生来就克他的。
龙泽打了個电话给林艳妮,“将明后天的会议缩在一天,最迟明晚,我要回b市。”
林艳妮想說什么,但是龙泽已经将电话挂上了。
无边的暗夜裡,他闭上眼,想着那一团小身子缩在一起的模样。
心裡竟然隐隐地疼着——
龙总裁,你被周琛玩弄了!
龙泽彻夜未眠,而他带来的高管和纽约分公司的高管们也因为总裁的小女人发烧這种小事而奋斗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开会的时候,本来是萎靡不振的,但是见了总裁,立即又振奋起来。
会议从上午八点一直开到下午五点,中间除了半個小时吃了午餐,一刻也沒有停留過。
会议结束的时候,龙泽回酒店,林艳妮和以前一样来为他收拾行李,龙泽坐在沙发上,静静地說:“你留在纽约的分公司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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