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第100章
呼吸裡染上酒气,手指攀在他胸前,紧紧贴在他怀裡,承受蓬勃的热情。
凝暗的夜色遮了眼,无限放大其他感官上的感觉。
一直被带到浴室裡开了暖气,坐在洗漱台上红着脸颤抖,岑岁才想起来什么,努力稳着气息,断断续续說了一句:“我……還要回家呢……”
荣默落吻含住她的耳垂,重重撞一下,“不急。”
說完又?哑声问:“要不要看看自己?”
岑岁背后就是镜子,一转身便什么都能看到。
她努力攀着荣默的肩膀,睫毛和呼吸都颤得?厉害,把?脸埋在他胸口,狠狠掐一把?他紧实的肩膀,“不要。”
說完又?小声:“不要脸……”
怎么喝了点酒,连人都不做了。
荣默低声笑一下,显然沒有醉得?多厉害。
在把岑岁又?弄得?迷迷蒙蒙的时候,他還是让她换了個方向。
岑岁看到镜子裡的两個人,脸上的温度瞬间就炸了。
荣默偏還不让她转過来,落吻在她耳边,拥她在怀裡,诱她睁开眼睛……
……
洗完澡,岑岁先裹着浴巾出浴室。
在外面一地的狼藉中,她找到自己的大衣,掏出口袋裡的手机,站起身来解锁,便看到岑母给她发了條信息。
【太晚了开车不安全,别折腾回来了】
虽然间隔的時間有点长,岑岁還是回了過去:【好的,妈妈晚安】
沒有收到岑母的信息回复,岑岁握着手机回自己房间,找了睡衣换上。
换好睡衣也沒再出去,直接就去床上躺下来,捏着手机刷起了網上的八卦信息。
靠在床头不過刷了六七分钟,荣默便穿着睡袍找過来了。
岑岁抬起目光看他,只见他头发上還有氤氲的湿气,浑身散发出一种别样的性感来,于是沒忍住又轻轻吞了口口水。
看着荣默在床边坐下来,沒等他开口說话,岑岁就先說了句:“我妈让我别回去了。”
說完不等荣默开口,很快又接着问:“你酒醒了嗎?”
荣默摇一下脑袋,“還有点重。”
岑岁:“……”
刚才怎么不嫌头昏脑重呢?
荣默看她這样就想笑,于是含笑看着她问:“那今晚一起睡?”
岑岁盯着他看一会,沒說话,默默让了地方给他。
关了灯躺在床上,荣默把?岑岁抱在怀裡。
难得不会再有人来打扰,荣默便和岑岁安安静静聊了好一会天,一直聊到睡着。
假期不需要担心别的事情,第二天两個人依旧睡到自然醒。
荣默??为喝了不少酒,比岑岁醒得?還要晚一些,于是岑岁醒来后,就趴在他怀裡,一会描描他的眉毛,一会画画他的耳朵。
荣默醒過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岑岁正在蹭他的嘴唇。
他嘴唇轻轻一张,就把岑岁的手指咬住了,然后在岑岁发愣的那一瞬,突然掀過被子盖過了两個人的头顶。
岑岁蒙在被子裡手脚扑腾着笑一会,呼吸便慢慢重了起来……
……
事后她趴在荣默怀裡,额侧发丝微湿,睫毛上還染着深重的水汽。
荣默抱她抱得紧,還能感受到她在余韵裡微微颤抖,于是亲過她的额头。
岑岁缓過来一些了,抬眼看他,脸蛋红扑扑的。
荣默捏着她的手在手心裡轻轻地揉,突然看着她的眼睛问:“什么时候去领证?”
岑岁轻轻眨两下眼睛,“干嘛?”
荣默目光认真,“想早点在一起,每天都在一起。”
岑岁被他說得心裡轻轻一动。
心裡甜甜的,嘴上却說:“我看你就是想天天那個……”
荣默当然听懂了,却也故意笑着问:“哪個?”
岑岁知道他在明知故问,张嘴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咬完准备起床,却发现腰酸腿软。
撑着胳膊刚起来一点,她嘶口气又?躺下了,对荣默說:“我起不来了。”
自己下手折腾的,得?自己哄着。
荣默穿好衣服起床,又?拿了衣服来帮岑岁穿,穿好后抱她去洗手间,给她挤好牙膏,在漱口杯裡接好水。
岑岁故意连手都不抬一下,就看着荣默伺候她。
但在接下牙刷,看向镜子准备刷牙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昨晚在镜子前的一幕幕,于是脸颊蓦地一红,直接把?头低了下去。
洗漱完吃完午饭以后,外面下起了雪。
剩下的半天,岑岁便和荣默在家看了看落地窗外的雪,沒再顶寒风出去。
荣默见完岑父岑母之后,他和岑岁之间,差不多就算尘埃落定了。
剩下還要走的程序,不過就是双方家长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见個面,领個红本本,再抽出時間办個婚礼。
而在走這?些程序之前,岑岁更关心的,還是她新店开业的事情。
老公反正是跑不了的了,就算让他跑他也不会跑,那自然還是要把?心思多往工作上放。
岑岁打算好了,新店开业以后,她要专心拓展湾口市甚至更大范围的市场,所?以她会带着岑父岑母,以及自己挑选好的几個人,一起去湾口市。
??为這個,她也在湾口市看了好久的房子了。
顾宁钰向来不喜歡费心管這些繁琐之事,但這?次却主动帮岑岁看房。
最近她又物色了两套,让岑岁有空過去看一看。
岑岁收到顾宁钰的信息,便抽時間去了趟湾口市。
她现在和准婆婆顾宁钰之间,早成了一家人的相处状态,不拿彼此当外人。
出去看房子的时候,荣默沒能抽出時間来陪岑岁一起。
岑岁便和顾宁钰一起,有說有笑地出门,看了物色好的两套房子,最后岑岁也终于做了决定,在這两套裡定了一套下来。
而买房子這?件事,岑父岑母不想在两個城市之间来回奔波,也就全权交给岑岁做主了。
在他们心裡,岑岁做事比他们靠谱多了,所?以放一百二十颗心,不爱费劲管事了。
然后好巧不巧,在岑岁和顾宁钰看完房子以后,碰上了黎笑。
岑岁和黎笑聊了两句,得?知她第二天沒事,两人便直接约了见面出来玩。
上次吃饭就說好了,有空约出来玩。
但一直也沒抽出時間来,难得這?次碰巧遇上,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了。
于是岑岁又?在湾口市多呆了一天。
第二天起来收拾收拾,便赴约找黎笑去了。
两人约好在一個人少的咖啡厅见面。
岑岁先到,点了喝的在角落的桌子上坐下来,等了约莫十来分钟,便把黎笑等来了。
黎笑只简单戴了個口罩和帽子,在岑岁对面坐下后,就都摘了。
她真心把?岑岁当朋友,和岑岁打招呼說话的时候,一点距离感都沒有。
两個人坐着喝东西闲聊天的时候,就是好朋友之间的气氛。
黎笑脾气很好,有其他客人认出了她来要签名,她都笑着给人签了。
看時間差不多了,黎笑问岑岁:“下午你想做什么?”
岑岁想都不用去多想,直接就看着她說:“笑笑姐你不是想了解古董嘛,我們就去博物馆。”
黎笑稍微反应了那么一下,然后点头笑着道:“說得也是,了解古董得去博物馆。”
個人收藏能有多少,而且能收藏到珍品的收藏家更是少之又?少。
那种拥有国宝级宝贝的收藏家,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见上面的,就像荣老爷子的藏宝间,进去過的人,都不是普普通通的人。
和黎笑商量好了下午的行程。
吃完午饭時間差不多,岑岁便和黎笑去了博物馆。
博物馆裡环境昏暗,除了每個展柜裡亮起的灯,只有顶上還亮几盏光线微弱的轨道灯。
岑岁和黎笑并肩逛展品,看到特别的展品,岑岁就会给黎笑介绍一番。
黎笑听她讲得有意思,听得也起劲。
空隙裡還說:“你带着我這?么逛,就挺有意思的了。平时自己逛展馆,都懒得?去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介绍,也就看個热闹。”
岑岁自己之前不懂古董的时候,逛博物馆也是看個热闹。
后来懂了,再来看這?些东西,只觉得?每一件都有自己的灵魂与故事,它们穿越歷史长河而来,不知道见证了多少的家国爱恨、儿女情长。
走到展馆最中心的一個展厅时,岑岁打眼便看到了摆在展厅中间的一個展柜。
她伸手拽了一下黎笑的袖子,笑着道:“镇馆之宝,去看看。”
黎笑跟她過去看,只见展柜裡放着一只小碗。
白瓷底上是艳丽的彩绘,画的是大公鸡,還有母鸡带小鸡,旁边還有假山和牡丹以及兰花。
黎笑看一会,沒看出什么门道来,便好奇问:“這?么個小杯子,花裡胡哨的,镇馆之宝?”
岑岁笑着冲她点点头,“大名鼎鼎的鸡缸杯,之前有拍卖会上拍卖過,成交价2.8亿。”
提钱那就清晰多了,黎笑脸色无缝切换,“啧”一下說:“现在再看的话,一点也不花裡胡哨了,艳而不俗,大气有底蕴,哪哪都好看。”
岑岁:“噗……”
影后变個脸都比普通人可爱。
岑岁等黎笑感慨完,忍不住又笑一会,继续說:“這?就是個小酒杯,明朝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为烧制工艺复杂,成化皇帝对瓷器的要求又?很高,成品率低,所?以存世很少,称得上是稀世珍宝。明朝的成化皇帝,你知道是哪個嗎?”
黎笑笑一下道:“巧了,我拍過這?個朝代的戏,不就是那個独宠万贵妃的皇帝么?万贵妃一开始是宫女,大了成化皇帝有十七岁,照顾成化皇帝长大,后来得一生专宠。”
岑岁点一下头,“万贵妃非常喜爱瓷器,成化皇帝为了讨她欢喜,命景德镇烧了许多小巧的瓷器,其中就有斗彩鸡缸杯。所?以斗彩鸡缸杯,是成化皇帝和万贵妃爱情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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