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040章
她把注意力收回到复习资料上?,尝试着找了找感觉,继续看书复习去了。
荣默忙自己的事情,顺便帮岑岁联系了尚诚拍卖公司。
他?大概說了一下,自己這边有高品质的藏品要出,随后和尚诚那边约了時間,說好到时候带着藏品過?去,当面再做交流。
晚上?下班以后,岑岁沒有回家吃饭。
因?为和荣默十多天沒见了,她和荣默一起出去吃了晚饭。
到餐厅坐下吃饭的时候,荣默对岑岁說:“和尚诚约了后天下午,到时候我們带着藏品去他们公司,先?让他们的专家老师看看藏品,然后商量一下起拍价和保留价之类的。如果沒有問題,可能就直接把合同签了。”
因?为之前?在鉴古协会参与過一個小型的拍卖会,岑岁现在对這些流程還算明白。
她沒多细问拍卖上?的事情,只道:“如果能成功拍出去,我一定再請你吃超级大餐。”
荣默看着她笑笑,一副好像已经习惯了吃白食的样子,问她:“有多超级。”
岑岁十分阔气道:“你想多超级就能多超级,反正我有钱……”
說完又冲荣默一笑,“嘻……是不是很像暴发户?”
荣默接话道:“我喜歡大方的暴发户。”
岑岁可不介意自己到底像不像暴发户。
她夹一块酥香脆红的辣子鸡放嘴裡,嚼着嚼着,突然又想起什么,用八卦的眼神再看向荣默,问他:“老板,你說,就荣家那种,是不是也像传說中的那样,家族裡就明争暗斗什么的?”
荣默咽下嘴裡的菜,抬起头看她,“你问我?”
岑岁木着表情眨巴两下眼,“好像是问错人了,你還要要我养呢……”
荣默低眉轻笑,“就那么好奇?”
岑岁理所当然地“嗯”一声,看着他?,“对于這种人家,你不好奇嗎?你不觉得很有神秘感嗎,說不定人家家谱都有明朝宋朝什么的祖宗,你再看看我們,往上?数几代,都是农民。”
說着想了想,“不对,我家好像也不是农民,我爷爷他是個手?艺人,我爸說他?是個银匠,就以前?给人打首饰的,你懂嗎,就在街边摆個小摊子,也沒做大。我家這公司,是我爸白手起家自己干出来的。然后再往上?呢,我太爷爷,我就连名?字也不知道了。”
荣默认认真?真?地听岑岁說,听完了接了句:“那你家也算是传承了一门手艺了。”
岑岁开口道:“這算哪门子的传承呀,我爷爷那就是糊口饭吃,到我爸那,手?艺就直接不行了,到我就更是什么都不会了。”
她家也就這点事,两句就說完了。
岑岁吃几口菜,又问荣默:“你家呢?你家就是开古董店的?”
荣默点点头,“对,沒什么特别的。”
沒什么特别的也就不說了,岑岁和荣默又扯了点别的。
闲聊着吃完晚饭,各自回家睡觉,结束這一天平淡却充实的生活。
大约是聊什么豪门世家聊多了,岑岁晚上?睡觉又开始天马行空地做梦。
梦裡的背景环境是在古代,她成了一個世家大族裡的嫡小姐,身穿锦缎头戴珠钗,全身上?下那都是宝贝,不管干啥都有人伺候。
起床有丫鬟给掀帐帘子,掀开被子落脚下床,刚穿好鞋从床边那黄花梨脚榻上下来,就又有丫鬟来给她穿衣。衣服一件套一件地穿好后,洗漱梳头全有人伺候。
那贵族级别的尊容与享受,直接让她在梦裡都要飘到天上?去了。
梦裡走剧情,她和一個门当户对的贵族公子定了婚约。
婚前?那個贵族公子要出门征战,走前约她私下见面,送了她一個定情信物,让她等他?回来成婚。這定情信物不是香囊也不是珠钗首饰,而是一個青瓷莲花碗。
公子出征前?立了Flag,說回来就娶她。
结果可想而知,公子直接就战死沙场沒能回来。
身为贵族小姐的“岑岁”,得知未婚夫战死沙场的消息后,拿着那個青瓷莲花碗,哭了一碗又一碗的眼泪。
眼泪掉到碗边的青色釉面上,流到碗裡,衬得青瓷碗越发晶莹剔透,像仙器。
岑岁硬生生被眼泪给砸醒了。
她醒来后拿看一眼時間,发现才半夜三点钟。
头昏昏地起来去了個洗手?间,回来后往床上?一倒,打算继续睡觉。
然后闭着眼睛睡一会,不但沒睡着,刚才模糊在脑海裡的梦中画面,居然全部都清晰在了脑海裡。她是如何過?着优渥的生活的,如何在收定情信物的时候心裡小鹿乱撞的,然后在收到情郎战死沙场消息的时候,又是如何伤心痛苦的……全都清清楚楚。
关键是還原到最后……
那個贵公子的脸,居然是她的老板——荣!默!
而!且!
在送她定情信物的时候,他?好像……還亲!了!她!
就站在一個临湖的楼阁裡面,他?送完青瓷莲花碗,就扶着她的肩膀亲了她!
想到這裡,岑岁猛地扯一下被子盖住脸。
完全不敢相信,她居然会做這么羞耻的梦!YY的对象居然還是她老板!
她心想自己這是怎么了,是不是近来搞那些古董搞疯魔了,幻想自己是個世家贵族小姐也就算了,结果做梦送個定情信物都送柴瓷莲花碗!
按常理,不应该送香囊送发簪嗎!?
還有,到底为什么会让荣默当男主角啊?
难道在几個月的朝夕相处中,她对他?已经产生了什么非分之想,而她自己沒发现?
“不可能!”
想到這裡,岑岁忙翻個身把脸埋进被子裡,直接出声否定。
结果脸埋在被子裡趴一会,梦中在楼阁亲吻的那一個画面,忽然又冒在了他?的脑子裡。
然后她越使劲闭着眼睛甩脑袋,结果唇对唇的细节就越发清晰。
清晰到连他?妈睫毛都!能!看!见!
感觉好像在看电视,但是无!比!羞!耻!
简直是疯球了!
岑岁猛一下翻起身来,打开灯随手找了本书,在脸色不断扇风。
扇一会直接仰身往枕头上一倒,拿起手?机解锁打开微信。
沒有目的地,打开荣默的朋友圈点进去,发现他除了发一些古董,根本也不发别的,于是看一会便就退出来了。
手?机屏幕停留在和
荣默的聊天界面上。
岑岁沒有想给他?发信息,就看着這界面发了会呆,结果呆只发了两秒,手?机屏幕上?忽然幻化出荣默的脸。一开始是现代的,三秒钟后变成古代的,再三秒钟,又是那個梦裡的亲吻场景。
“!!!”
看到梦裡那個场景,岑岁猛地甩了下脑袋。
随后低低惊呼一声“疯了”,直接把手?机给扔出去了。
扔完手?机岑岁开始慢慢深呼吸,深呼吸几口气后,关了灯继续睡觉。
结果睡着睡着,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抿开笑意,然后她手?指捏着被子,慢慢往上?拽,直接把脸又盖进了被子裡……
次日,珍宝斋。
荣默和岑岁面对面坐在书案边。
荣默抬起头,目光和岑岁碰了一下,岑岁立马就低了头下去。
到店大半個小时,荣默明显能感觉出来,岑岁今天怪怪的,话不多有点正经。
之前?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现在看着她,想了想還是问了一句:“怎么了?我今天看起来是有什么問題?”
岑岁看着书,很淡定地摇头,“沒有啊,你今天很好。”
荣默越发好奇地看着她,“那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好像很客气很收敛,還有一点……在刻意和我保持距离的感觉。”
岑岁拿着笔的手?顿了一下。
随后她抬起头来,微微笑地看向荣默說:“是嗎?那可能,我今天想在你面前做個文静的美少女。”
荣默還是好奇,“为什么?”
岑岁在想這個問題要怎么回答,突然她放在旁边的手?机振了一下。
仿佛得救了一样,她忙拿起手?机說:“有人找我,可能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先?看看。”
看完果然是要紧的事情,岑岁瞬间也就有点变正常了。
她拿着手?机看向荣默,笑一下說:“又有生意上门了,下午韩奕過?来。”
荣默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也就沒再好奇多问了。
当然,就算他?再好奇,岑岁也不可能跟他?出說真?实原因?的。
因?为韩奕要過?来,岑岁也沒再继续看书。
她把书本资料和电脑都收起来,随后就是忙忙碌碌地做准备,抱着手?机又是定水果,又是定甜品、咸点,简直郑重得不能再郑重了。
等下午這些东西陆陆续续送過?来,在裡间的茶几上?摆开,韩奕刚好也就到了。
为了不被别人打扰,岑岁還在店门上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荣默也沒有闲着,给韩奕泡了壶茶。
這样组合起来,简直就是正儿八经的下午茶小聚。
韩奕被岑岁迎到店裡,和荣默简单认识了一下。
然后他摘掉口罩和墨镜,看到裡间准备的這些茶点,笑了一下說:“不用這么客气的。”
荣默跟在他后面,给岑岁挣好感值,“都是岁岁亲自为你准备的。”
韩奕在沙发上?坐下看向岑岁,“太麻烦了,谢谢。”
岑岁连忙客气道:“不客气,都是应该的。”
說着转头看向荣默,“其他贵客来店裡,我們也是這样招待的,对吧老板?”
荣默清一下嗓子,笑着道:“嗯,对,都是這样的。”
韩奕似乎真?的相信了,也就沒再客气了。
他?坐着喝杯茶,吃了点东西,和荣默岑岁闲聊了两句,自然就提起了那件钧瓷。
岑岁沒带钥匙那天,他?過?来就是为了那件钧瓷笔洗。
岑岁也都提前准备好了,直接拿出来,小心放去韩奕面前,对他說:“您仔细看看,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們老板就好了,我們老板做生意,诚信第一,童叟无欺。”
韩奕笑着拿起那個花形笔洗,裡外看了两眼,然后看一眼岑岁,又转头看向坐在他旁边的荣默說:“你运气挺好,淘到個這样的宝贝,帮你赚了不少钱吧?”
荣默听出来他在說岑岁,自然笑着回答了一句:“对,可能用光了所有运气吧。”
岑岁沒太听出来他们的话外之音,還以为他?们是在說那個钧瓷笔洗。心裡還在那想呢,這個笔洗虽然不错,但也沒到需要花光所有运气的程度吧,她家老板做生意也开始套路起来了。
她這几個月来,捡了一件柴瓷和一件陀罗尼经被,都沒說花光了所有运气呢。
他?這個钧瓷花形笔洗,拿回来的时候也沒少花钱啊,就是個普通生意货。
心裡虽然這么想,但岑岁嘴上也沒說什么。
她就坐在沙发对面,安静地看着韩奕和荣默两個聊那個钧瓷,偶尔端起茶杯喝口茶,或者在吃一点水果和咸点什么的。
然后她看着看着,思想就控制不住地浪荡起来了。
就沒来由地觉得……嗯……韩奕和荣默坐在一起聊天,說說笑笑的,莫名地搭是怎么回事……
按照網上?公布的年龄来說,韩奕都快三十五了,算起来比荣默大了将?近十岁。
但明星都要靠外貌吃饭,他?皮肤和身材都保养得很好,同时荣默身上又自带着成熟稳重气场,所以他坐在荣默旁边,倒也看不出来有比荣默大多少。
韩奕是那种特立独行有想法的人,身上沒什么世俗气,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也让他看起来年轻。
他?和荣默搭起来的话,大概就是他专心拍戏赚钱,平时除了拍戏,就是淘点古董玩玩。而荣默呢,就可以把他?的生活全部照顾好,同时为他?的喜好开一家古董店。
這么說起来的话,简直就是……
“岁岁。”
“绝配”两個字沒出来,岑岁就被叫醒了。
听到荣默叫她,她回一下神,看着荣默问:“怎么了?”
荣默简单提醒她,“陀罗尼经被。”
岑岁這又回了下神,连忙对韩奕說了两声不好意思,把自己的陀罗尼经被拿给韩奕。
经被已经被她叠好放在了盒子裡面。
她把盒子放到韩奕面前,還因?为刚才走神乱想而有点不好意思,微微笑一下說:“就放在裡面,鉴定证书也放在裡面。”
韩奕說了声“谢谢”,眼底布满期待。
等他?打开盒子看到裡面的经被,脸上的期待也就变成了得见宝贝的满足。他?仔仔细细看了一会,看向岑岁好奇问:“你拍那件袈裟的时候,知道裡面有东西?”
岑岁摇摇头,“不知道,就觉得哪裡奇怪,
一件沒什么特别的袈裟,为什么要价十万块,所以就买下来了。還是老板想到,是不是裡面有东西,才发现的。”
韩奕笑笑,說岑岁,“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才叫运气。”
這种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居然就這样发生在了她的身上,要不是亲眼所见,還是有点不敢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实性。
韩奕看完了,也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
他?把经被叠起来放回盒子裡,看着岑岁又问了句:“你是打算留着收藏,還是打算转手出给别人?”
說到收藏不收藏的,岑岁又有点不好意思,她确实不爱收藏。
虽然不好意思,但她也沒有打算故意隐藏什么,非常坦诚道:“我不打算留在手裡,不能吃不能喝的,在我這裡也就发挥不了它?应有的价值,它?应该呆在懂它?的人手裡。”
說完她韩奕,试探着问了句:“你……想要嗎?”
韩奕轻笑出来,直接把盒子放回她面前,“這拿去拍卖行,起拍价就得上?亿,我可能是……要不起的……饱一下眼福就行了。”
這话就不好接了,她总不能送他?吧。
于是岑岁笑笑,把她的宝贝拿回来,放回沙发上?。
韩奕這又转头看向荣默,问他:“你们打算找哪家拍卖公司?可能的话,拍卖当天,我也去看看热闹。這件藏品一出来,一定很轰动,不知道会被谁拍走。”
荣默简单道:“已经联系了尚诚,离苏安市近,也算是最靠谱的一家拍卖公司,明天過?去谈一谈。”
韩奕点一下头,“這個级别的藏品,估计也只有他?们能接了,等确定的拍卖消息出来,我再看看情况。不過?我一般不喜歡去拍卖会上?买东西,都是自己出来到处淘一淘,练练眼力,感觉更有意思一点。玩收藏最快乐的就是捡漏,捡一次漏能吹個几年。”
荣默笑笑道:“那有空多交流。”
韩奕大约对荣默的印象也很好,說着就把手?机掏出来了,主动說:“那就留個联系方式吧。”
岑岁唇间抿着笑,看着他?俩加微信。
然后又用這样的表情,看着他?俩做了一笔交易。
韩奕收下那個钧瓷笔洗后,也沒急着走,继续坐着安心喝了会茶,和荣默聊天。
岑岁当然也会偶尔接两句话,但总共說的话并不算多。
她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多余,還是少說点话比较更加合适一点。
聊到后来,韩奕就彻底放松下来了。
他?喝完茶放下手?裡的白瓷茶杯,往外看了一眼說:“在你這店裡呆着挺舒服的,感觉很安心很踏实。我以后要是不拍戏,也考虑开一家這样的店。”
荣默笑笑,端起茶杯喝茶,“生活太慢了,可能真开了也会受不了。”
韩奕顺着话說:“呆得闷了,就开车出去淘货,天南地北地自驾旅游,应该也還不错。”
荣默点点头,“這样听起来确实不错。”
韩奕又问:“怎么样?你喜歡出去旅游嗎?”
岑岁坐在对面,唇间抿笑听着他?俩东拉西扯地聊。
然后自己偷偷拿起手?机,镜头对准他?俩,轻轻点了一下快门键。
结果手?指刚刚点下去,一声“咔嚓”,把韩奕和荣默两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来。
岑岁:“……”
有点……
尴尬……
好在她反应迅速,沒给韩奕和荣默开口說话的机会,忙又对着茶几上?的甜品一顿拍,嘴上還說:“好不容易吃一次下午茶,肯定是要发朋友圈的,嗯。”
韩奕和荣默一起看着她,都沒說话,然后默契地一起笑了一下。
岑岁看他?们笑,也冲他们掩饰尴尬地笑一笑,继续說:“女孩子都是這样的,吃点东西就要发個朋友圈。”
韩奕和荣默默契地仍然沒拆穿她。
岑岁便继续修图加滤镜,凑满九张图片,在朋友圈发了一條动态:【今日份的下午茶[爱心]】
然后下一秒,就把韩奕和荣默的照片发进了闺蜜群。
并說了一句:【偷拍被发现了,好尴尬!!】
看到韩奕的照片,陶敏儿几個瞬间就疯掉了。
陶敏儿:【我操,韩奕坐在你对面?】
陈大暖:【你坐在韩奕对面??】
周二宝:【朋友圈截图.jpg】
周二宝:【你和韩奕在下午茶???】
陶敏儿:【我哭了,能不能让我過?去?】
陈大暖:【還有我還有我】
周二宝:【带我一個】
岑岁终于得空回信息:【当!然!不!行!】
岑岁:【你们就看看照片,羡慕羡慕我就行了】
陶敏儿:【锤爆你的狗头.gif】
陈大暖:【呜呜呜,我嘴角都是羡慕的泪水】
周二宝:【多拍几张照片啊亲】
岑岁:【不要,刚才就很尴尬】
岑岁:【還好我机敏,說我在拍甜品】
陶敏儿:【等一下等一下】
陶敏儿:【你们都沒发现照片裡還有個人嗎?】
陶敏儿:【這是哪号人?和影帝合影居然沒有输!!】
陈大暖:【你這么一說,還真?是】
周二宝:【你這么一說,我甚至感觉,他?的气质還要好一点】
陈大暖:【是不同的帅啦,影帝更随性個性点,沒他看起来稳,他?给人的感觉更有安全感,影帝就明显是那种满身才气,更合适当偶像喜歡,但這個适合做男朋友】
陶敏儿:【@岁岁,這是谁啊?】
岑岁:【我老板啊】
陶敏儿:【我*%¥#@%*……】
陶敏儿:【你老板這么帅你不早說??】
岑岁:【怎么了?你有意思?】
陶敏儿:【是单身嗎?】
岑岁:【是单身,但他?喜歡烹茶养花、焚香看书的生活,可不喜歡喝酒蹦迪、唱歌划拳】
陶敏儿:【那怎么了?我也可以很文艺的】
岑岁:【给你一個翻到天上?的白眼】
陶敏儿:【你喜歡嗎?不喜歡帮姐妹介绍啊】
岑岁:【拒绝!不介绍!不合适!】
陈
大暖:【嘿嘿嘿嘿嘿嘿】
周二宝:【嘻嘻嘻嘻嘻】
岑岁:【?????】
下午茶之闺蜜局上?。
陈大暖、周二宝和陶敏儿握着手?机互相对视一眼。
陶敏儿先开口:“我猜岁岁喜歡她老板。”
陈大暖接话道:“我猜他?们会在一起。”
周二宝点点头:“附议。”
說完,相视一笑。
韩奕在古董店足足呆了一個下午,一直也沒有急着要走。
他?似乎是真喜歡上荣默的這家小店了,在這裡闻着檀香,慢悠悠地喝着下午茶,和荣默岑岁一起聊古玩圈的事情,脸上全是踏实放松和满足。
一直等到傍晚天色渐黑,他?才从沙发上?起来,拿上他?收的那件钧瓷笔洗,准备走人。
荣默和岑岁都客气地要請他吃晚饭,他?好像也心动,但最后還是开口拒绝了,說下次有机会再来店裡喝下午茶。
送走了韩奕,岑岁跟着荣默回到店裡。
她抻一下腰身在椅子上?坐下来,松口气道:“這一天又這么過?去了。”
荣默在她对面坐下来,突然问她:“笑什么?”
岑岁一时沒反应過?来他问的是什么,愣一下回问了一句:“嗯?什么?”
荣默看着她,“我陪韩奕說话的时候,你时不时看我們笑,脸上笑容非常诡异。”
岑岁听懂了,這又忍不住露出了荣默所說的诡异笑容。
她清嗓子收一下笑容,看着荣默說:“這不叫诡异,這叫姨母笑。”
荣默還是看着她,“姨母笑?”
岑岁点点头,连忙掏出手机解锁,点开照片放到荣默面前,然后笑着解释說:“就比如說你看电视的时候,看到那女主角谈恋爱很甜,忍不住少女心爆棚,嘴角放不下来,這就叫姨母笑。你看你和韩奕在一起,是不是两倍份的养眼?”
荣默看完了照片,也抓住了岑岁话裡的重点,继续问:“男女主角谈恋爱?”
岑岁又冲他点点头,笑着說:“嗯,也有……男男主角谈恋爱的……”
然后她這话刚一說完,头上就收到了一记脑瓜崩。
脑门被弹得一疼,岑岁下意识抬手捂住,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荣默,“你……居然打我?”
說完她也沒给荣默回答的机会,直接一把拍下手?机,捏起手指在嘴裡哈了一下,伸手就去弹荣默的脑袋。看他?笑着要往后躲,她索性直接站起来,伸手就去拽他的肩膀。
荣默又去拽岑岁的手?,捏住了不让她弹。
两边這样一拉扯,岑岁被拽得猛地往前?一趴,直接趴到了荣默面前。
脸与脸的距离瞬间贴近,岑岁瞬间也懵了一下。
不止对方的眼睛睫毛放大在自己面前,连呼吸也轻轻痒痒地扑在了脸上。
然后好死不死,昨晚梦裡那個楼阁亲吻画面忽又出现在脑海裡,于是岑岁反应過?激地连忙抽手一推,猛一下力气又過?大,刚好荣默也愣了神,结果就是猝不及防乒乒乓乓——荣默一屁股摔坐在了地板上!
岑岁猛一下瞪大了眼睛:“!!!”
而荣默坐在地上,懵了足足有四五秒。
然后他缓慢看向岑岁,一脸的茫然震惊加不敢相信。
岑岁压根沒敢看他?,直接默默抬手起,把脸给挡起来了。
然后便就低着头,清着嗓子走到他旁边,伸手一边把他?往起拉,一边用蚊子般的声音說:“谁让你弹我的啊……”
作者有话要說:岑岁:你瞧我這该死的……不能吃亏的性格……
荣默: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不是男主嗎?沉稳从容型男主摔這姿势?我不要面子的?
作者:沒有人可以暂时沙雕一下,委屈荣公子了,你摔地上也是最帅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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