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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072章

作者:舒书书
岑岁回到家,发现屋裡的灯亮着。

  她站在玄关裡换鞋,刚脱了一只鞋,便听到岑父的声音,“這?么晚了,出去干什么?”

  岑岁顿了一下,然后把左脚塞进?拖鞋裡,冷着语气道:“分手去了。”

  岑父看着她,有点不相信道:“分了?”

  岑岁穿好拖鞋,把?脱下来的鞋子摆好,直接错過他往屋裡去,语气越发硬,“分了,但你们以后也别再叫我找对象谈恋爱,毕业我就进公司,陪你们到老。”

  听到這话,岑父的语气软和了一些,“谁让你不谈恋爱不结婚了?”

  岑岁突然停住步子回头,打断岑父的话,盯着他道:“你不是說我恋爱脑嗎?那我就再证明给你看,我這?辈子不要爱情也可以活得很好!除了谈恋爱,其他的事情我也同样能花心思做好!”

  岑父被岑岁的语气和眼神怼得猛一下噎住。

  岑岁沒再给他开?口的机会,說完就转身直接走了。

  回去楼上?,进?房间脱了外套躺下来,心裡气?呼呼地想——等我把?家裡的公司拿下来,等我把?想做的事情做完,到时候看是谁管谁!

  岑父在原地站着又愣了一会,便关灯回自己卧室去了。

  岑母看他进?屋,撑着胳膊坐起来一点,看着他說:“是不是跑出去见那個什?么荣真了?你们又吵起来了?”

  岑父在床边坐下来,默声了片刻。

  然后他转头看向岑母,开?口道:“她說已经分了,赌气?說以后都不谈恋爱了,還說要证明给我看,她不是沒了爱情就不能活的人,其他的事情也同样能做好。”

  岑母叹口气道:“你现在满意了?”

  岑父屏着气?坐一会,懒得再讲,甩手說了句:“睡觉!”

  岑岁到房间躺下,拿出手机给荣默发信息:【我躺下了,你回去沒?】

  荣默信息回得很及时:【现在回去,你先睡吧】

  岑岁:【到家报個平安】

  荣默:【好,晚安】

  和荣默聊完天,岑岁把?手机放下。

  她把被子往上?拉到胸口,躺下来发一会呆,便眨巴着眼睛想——算了,不管不纠结了,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之她现在也沒要结婚,早早烦這個做什?么呢?

  她本来就沒打算這?么早跟岑父岑母說,免得多添烦恼。

  既然這個問題不是一時間就能解决掉的,而且她也不急着解决,那就暂时囫囵着压下去吧,說不定真像荣默說的,過两年,岑父的态度自然就发生?改变了。

  想到這裡岑岁就不多想了,闭上眼睛睡觉。

  现在心情放松了下来,不再有之前的憋闷感,入睡也很快,不一会就做起了梦。

  早上睡到自然醒,习惯性地拿過手机来看,发现荣默半夜给她发了报平安的信息。

  她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给荣默回信息:【我刚醒】

  荣默回她:【我已经在公司了】

  岑岁:【這?么忙的嗎?】

  荣默:【老头老了,不能让他太累了,我得抓紧把一切都接下来】

  岑岁:【嗯,那你忙,過阵子我去湾口市比赛,找你玩】

  荣默:【来看小黑嗎?】

  提起小黑,岑岁還真是想它了。

  自从荣默回去荣家之后,就把小黑也带過去了。

  岑岁抱着手机打字:【它肯定也想我了】

  荣默:【非常想了,好嗎?】

  岑岁看着手机笑一下:【快忙去吧,我起床了】

  荣默:【忙完给你打电话】

  岑岁:【OK】

  发完信息,岑岁轻轻吸口气,只觉得房间裡的空气都变好了。

  昨晚還觉得很压抑,现在已经一切如常了。

  然后在她掀开?被子准备起床的时候,房门上突然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岑岁說了一句“门沒锁”,便看到岑母从外面开门进来了,還给她端了早餐上?来。

  岑母径直到桌子边把早餐放下,過来看岑岁。

  她盯着她左看右看,然后开口问她:“沒在被窝裡哭一夜吧?”

  岑岁看她一眼,反应很快道:“不至于,又不是沒有失恋過。”

  和陈禹在一起的时候,那不是隔三岔五都在失恋么?

  其实两段恋情对比起来,岑岁现在才发现,她和陈禹那段感觉根本就不像在谈恋爱。他们之间几乎就沒有什?么甜蜜的回忆,只有她单方面在做舔狗,自己幻想自己在谈恋爱罢了。

  大概小說需要這?個样子做设定,陈禹作为文中男主角,所?有的特别都要给女主林羽西,所?以陈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更像是和她表面上挂個男女朋友关系。

  她和陈禹之间沒什?么作为情侣该有的互动,互动全都是留给陈禹和林羽西的。

  留下的最多的回忆,就是被冷落被忽视以及被打脸而已。

  都是完全過去式的事情了,也沒什么好想的。

  但因为有這?样的事情,岑岁說的话,在岑母那裡听来,就還挺合理的。

  岑母看她沒有像以前一样要死要活的,心裡松了一口气,声音温和說:“去洗洗来吃饭,你爸爸說好久沒有一家一起出去玩了,今天带我們出去玩。”

  想起岑父的脸,岑岁面无表情看向岑母道:“我可以拒绝嗎?”

  岑母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当然不能,他也是怕你心情不好,特意带你出去散散心。”

  岑岁翻了個白眼,“假惺惺。”

  真這?么怕她心情不好,就不应该那個态度来干涉她的恋爱自由。

  岑母哄着她,推她赶紧去洗漱。

  岑岁被岑母推到洗手间门口,她又抓住门框回头看向岑母說:“妈,你等着看,我非得有一天,在我們家,我說一,让那老头不敢說二。”

  岑母白她一眼,“什?么老头,那是你爸爸。”

  岑岁“哼”一声,“他幸亏是我爸爸,不然這么欺负我,我早暴走了。他以为我离开你们就沒法生?活啦?我就是孝顺而已,不然我直接在外面买套房子做点生意,不回来了。”

  岑母当她說這?话出气呢,只道:“越吹越沒谱了啊,你哪来的钱就出去买房子做生?意?赶紧进?去洗洗,出来把早饭吃了,然后我們出去玩。”

  岑岁微微睁大了眼,“你還不信我是吧?我說出我

  的存款,我吓死你啊!”

  岑母笑?出来,“我信了我信了,岁岁是最孝顺的。”

  岑岁這?下满意了,转身进?洗手间洗漱。

  她倒也不是真要曝自己的存款,不過就是逞個口舌之快而已,她知道岑母不会相信。

  依照岑父那個怪脾气,知道她在古玩圈混了那么久,他不是更得气?炸?

  他连混古玩圈的男朋友都不让她交,還能让她自己混?

  岑岁洗漱完出来吃早饭,吃完早饭换好衣服简单化個妆,便跟着岑父岑母出去玩去了。

  上?车出门,岑母坐在副驾驶陪岑父說话,岑岁坐在后面低头玩手机,也不出声。

  等红灯的时候,岑父从内后视镜看她。

  想要开?口跟她說话,但看她一直低头玩手机,也就沒开?口。

  岑母看出了他的意图,便回头和岑岁說话,问她:“岁岁,你沒有想去玩的地方嗎?”

  岑岁看着手机头也不抬,直接道:“我都可以,听你们的就好了。”

  岑父抓住机会接话开?口道:“主要是带你出来玩,玩你想玩的。”

  听到岑岁說话,岑岁终于抬起头来了。

  她目光落在内后视镜上?,和岑父的目光碰上,面无表情說了句:“老岑,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什么嗎?”

  岑父现在就挺好說话的了,叫他老岑也不生?气?。

  他松开刹车踩油门,過了红绿灯,语气十分平和地问岑岁:“叫什么?”

  岑岁直接道:“打個巴掌,给颗甜枣。”

  老岑:“……”

  他竟无话反驳。

  总之事情暂时就這?样了,为了家庭和睦,沒有人再去提荣默。

  提起来必然是要吵架,不如就各自见好就收,别把一家人的感情彻底伤沒了。

  岑岁沒有想法,随岑父岑母安排,跟着他俩去爬山摘草莓。

  這?时候正是草莓成熟的季节,每一颗都饱满鲜红,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爆出汁水来。

  這?样出去玩了一天,岑岁确实也沒心情和岑父计较了。

  晚上?到家拎着草莓下车,浑身都快要累瘫了,她把草莓分给唐阿姨和司机找师傅,就自己回楼上洗澡去了。

  洗完澡下来准备吃晚饭,发现童晶晶来了。

  得知是岑母让她来拿草莓的,岑岁也沒說什?么,只等着吃晚饭。

  童晶晶从岑母那裡得知岑岁失恋了,岑母提醒她不要提這?個话题,所?以在坐下来吃晚饭的时候,她就特意多偷瞄了岑岁几眼。

  瞄的时候心裡就想着——這?個女配为什么变化這?么大?

  被逼分手這?种事情,要是放在以前,她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嗎?

  现在倒好,完全跟玩腻了才分手一样,对感情如此看得开?,大气得好像一点感觉都沒有。

  因为剧情崩掉了,童晶晶搬出岑家以后,還特意去打听了一下。

  打听了才知道,岑岁早在她穿书過来的时候,就把陈禹给甩掉了,說的就是玩腻了這?种话。

  得知事情真相的时候,她简直都要遁地砸墙了。

  想想自己一直信心满满地等剧情,谁知道剧情从她穿過来的时候就他妈已经崩掉了!!

  得知真相后再回首過往,就感觉自己宛如一個智障!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而這?個把她弄成智障一般的女配,到底是什么個情况呢?

  她一边吃饭一边在心裡想——是被人魂穿了?還是重生?了?或者是单纯被她穿书所影响,直接摆脱了恋爱脑的设定?

  但不管是哪一种,岑岁现在都变成了霸气不好惹型的女配。

  像她這种沒什么本事的小人物,在沒摸清楚情况之前,還是少树敌为妙,万一把?自己玩“死”在小說裡那就非常尴尬了。

  在岑家吃完饭,童晶晶又留下住了一晚。

  之前的行?李沒收拾完,第二天她又收拾了一大箱子,并带了一大盒草莓,吃完午饭便让赵师傅开?车送她回出租屋去了。

  昨天出去累了大半天,岑岁這?一天便在家沒出去。

  她在家裡瘫着休息了一天,晚上?又過了一夜,第二天才坐赵师傅的车去学校。

  进?了学校,踩上時間的齿轮,一天接一天地沒太多变化。

  岑岁跟着学姐学长以及导师搞比赛,每天不是在实验室搞材料,就是在宿舍食堂图书馆。

  到了决赛的時間,参赛小组便买票坐车去了湾口市。

  湾口市沒有珠宝学院,也沒有哪個高校有這?個专业,但是比赛主办方是一個权威珠宝鉴定机构——素华,所?以比赛地点自然设在了湾口市。

  配合着比赛举办的,還有一個为期三天的珠宝展。

  等比赛结束,接下来還有三天的赛事展。

  岑岁的学校一共出了两個小组来参加比赛,一個小组三個人,总共六個人。

  六個人中,只有岑岁一個是研一的,是她的导师把?她推薦過来的。

  而這?两個小组,第一组是研二专业最优秀的三個学生?。

  剩下岑岁来凑的這?一组,本来就是凑出来陪跑的,赚個参赛经历,沒想到初赛晋级了,也就自然跟来了决赛。

  虽然跟来了决赛,但他们来陪跑当炮灰的性质并沒有改变。

  两個研二的专业能力還不错,但是想要在這次“素华杯”中崭露头角,明显能力是不够的。

  剩下一個岑岁,是研一的,是她自己的导师推薦来的。

  她本科還不是珠宝专业,考研刚换的专业,而這?种吃积累吃经验的专业,她這才刚刚学了一年的時間,能学出個什?么东西来?

  所?以岑岁這?一组,在大家的眼裡,就是跟着来体验一下决赛是怎么回事而已。

  因为对他们组沒有太高期望,平时导师培训的时候,也多会更关注另一组,把?拿奖的希望都压在了他们三個身上?。

  和岑岁同组的学姐学长也很有自知之明,只当自己是跟来吃喝玩乐长长见识的。

  初赛晋级的时候他们還挺惊讶的,惊讶完了之后只觉得是侥幸,倒也沒多放在心上?。

  初赛的时候也沒有公布具体的成绩,只是公布了晋级小组的名单。

  学姐学长默契地觉得,他们大概也就是擦着线晋级的,纯属就是走了一個好运气?。

  决赛的

  前一天,陪跑炮灰三人组,跟着全校希望三人组来到湾口市。

  领队的导师先带着他们去参观了一下正在举办的珠宝展,逛完珠宝展出来,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候,自然一行?又去饭店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岑岁這?组三個人基本不說什么话。

  因为希望都在希望三人组身上,所?以话题也都在他们身上?,岑岁他们三個人,就像是一家子裡被放弃了的笨小孩,根本沒人给关注。

  学姐学长两個人无所?谓,岑岁当然更无所?谓。

  她一边听着希望三人组和导师聊天商量比赛对策,默默无声学习一下,一边专心地吃着桌子上?口味還不错的菜。

  除了少点辣,其他都很好。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装在包裡的手机响了一声。

  岑岁放下筷子把?手机拿出来,只见是荣默给她发了信息,问她:【到了嗎?】

  岑岁把?手机放在桌子下回信息:【到了,在吃饭呢】

  荣默:【今晚我就不去影响你比赛的状态了,明天什?么时候结束?】

  岑岁想了想:【不知道欸】

  岑岁:【颁奖的时候给你发信息?】

  荣默:【好,好好吃饭吧】

  岑岁:【嗯,回酒店再找你】

  岑岁聊完天放下手机,导师刚好对他们陪跑三人组說话。

  导师语气放松說:“你们就不用太紧张,尽力就行了,能进决赛已经很不错了。”

  陪跑组学姐学长点点头,笑?着道:“我們不紧张。”

  岑岁当然也不紧张,从状态就能看出来了。

  希望三人组一直绷着神经,但面对陪跑三人组的时候,又刻意表现得放松。

  在陪跑三人组表完态說不紧张以后,希望三人组中的一個学长突然开口說:“我還挺羡慕你们的,乐呵呵地只管吃只管喝,沒有压力。”

  陪跑三人组裡的学姐笑?着接话道:“我們能有什?么压力啊,我們就是来看你们拿奖的嘛。我們学校,之前都還沒有人拿過素华杯的一等奖,明天就看你们的了。”

  希望三人组裡,另一個学长又笑着道:“你们也别這么悲观,說不定呢,是吧?”

  陪跑学姐伸手往岑岁肩膀上?一搭,“你看我們像是能拿奖的样子嗎?”

  岑岁心想你别带着我啊,我還是想拿奖的。

  比赛既然都费心费力参加了,该拿的奖還是要拿的啊,不然不是白来折腾了嗎?

  岑岁心裡這?么想,但嘴上沒說,毕竟不合时宜。

  她要是把這?话說出来,那招惹的就是一波赤-裸-裸带讽的笑?,就完全沒有必要,她才不会主动送出去让别人笑?话。

  岑岁沒开口說什?么,希望组一号学长突然看着她又诚恳地說:“岑岁,我觉得你应该去学珠宝设计才对。你审美应该不错,学起来肯定比鉴定轻松。”

  岑岁笑?笑?,接他的话道:“我鉴定学起来也挺轻松的。”

  希望组学长一号看她不听劝,也就不笑?笑?沒再多說什么了,毕竟和他也沒有太大的关系。

  希望三人组沒有太多的话题和心思给陪跑三人组,說完這?几句之后,就又找导师组内聊天去了,把?陪跑三人组直接晾在一边,好像他们单纯就是来陪吃饭的。

  吃完晚饭回去酒店,岑岁先找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摸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随便找了個节目出来看。

  电视挑好放着,她靠去床头坐好,拿起手机给荣默发信息,告诉他:【到酒店了】

  信息发出去沒多一会,荣默就打了视频电话過来。

  因为和本组学姐住一個房间,不是很方便,岑岁便直接点了转语音。

  她接起语音电话放到耳边,跟荣默說:“還有個学姐在,她去洗澡了,不太方便视频。”

  荣默自然能理解,也沒多說什么。

  两人打电话也不過就是聊闲话,荣默還幼稚地让小黑叫“姐姐”,然后岑岁就听小黑在电话那头“汪汪汪”,好像真的在叫她姐姐一样。

  岑岁听得乐,电视放什么也都沒再看了。

  电话打了半個多小时,学姐从洗手间出来了。

  她看到岑岁在满脸甜笑?地打电话,识趣地沒出声說话。

  她去岑岁那裡拿了遥控器,给电视换了個节目,找了個电视剧出来看。

  然后她看了大半個小时的电视,岑岁则打了大半個小时的电话。

  电话挂掉后,学姐看向岑岁笑?着问:“是男朋友吧?”

  岑岁笑?着点一下头,“嗯。”

  学姐也還笑?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是男朋友。”

  笑?得仿佛掉在了蜜罐裡一样,甜得要命。

  虽然两人为了比赛也相处過一段時間了,但其实不算怎么熟。

  不管是生活上還是专业上?,他们对彼此的底都不是了解得特别清楚,平时就客气相处。

  提了男朋友的话题,学姐又问:“你男朋友就在湾口市嗎?”

  岑岁又点点头,“对的,他家就在這裡。”

  学姐笑?着继续說:“那你這?趟来算是赚到了呀,明天比赛结束,還有三天赛事展,你可以在這裡好好玩玩。吃了喝了玩了,還能和男朋友约会,這?一趟来得不要太值哦。”

  岑岁笑?出来,片刻說:“拿個奖才算不白来啊。”

  学姐听到這话就沒那么有兴致了,只道:“不是那么好拿的呀,希望我們运气?好,可以拿個优秀奖吧。”

  岑岁笑?笑?,沒再說這個话题了。

  优秀奖等同于安慰奖,和沒拿奖也沒太大的区别。

  拿這种级别的奖,纯粹就是证明一下,自己参加過素华杯的决赛。

  沒再說比赛的事情,她和学姐扯了扯别的,便关灯关电视准备睡觉了。

  睡前两人又闲聊了一点热搜八卦,然后便先后入了眠。

  第二天在闹钟声中爬起来,洗漱完带好东西,三人成组,跟着队伍去比赛场地。

  到了比赛地点,集体穿上实验服,先到会议室等待开?幕式。

  参加开?幕式并发言的,几乎都是业内大佬。

  不是某些高校的院长教授,就是业内公认的专家。

  岑岁和其他参赛的学生一起,穿着实验服坐在靠墙的椅子上?。

  听了十几分钟专家老师的发言,她转头一看,只见坐在她旁边的学姐早已昏昏欲睡。

  而坐在学姐旁边的学长,也一副神游外太空的样子。

  于是岑岁收回目光,在心裡默默叹了口气——這?他喵的是真的一点点都沒打算要得奖啊……

  作者有话要說:我写懵了,我来晚了,也沒写到男女主见面,我抱個歉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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