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074章
学姐捏着岑岁的手一直沒有松开,因为過分?激动而无意识地搓岑岁的手背,都快把她手背的皮肤搓坏了。
岑岁被她搓得疼,笑着反握住她的手。
好在学长孔帅還能稳得住,還算比较正常地回答了主持人的问话。
而从岑岁起身上?台开始,礼堂裡的小骚动就沒停過。
别的学校的人不知道他们的水平,当然不会像本校希望组三個人和导师那么震惊,所以骚动着讨论的都是——這女生的颜值也太绝了吧!
本来觉得女主持人穿着旗袍化着妆還挺漂亮的,等岑岁上?台和她站到一起,瞬间就被衬得失去了光彩。
舞台上灯光打下来,照得岑岁脸蛋胳膊白得发亮,好像全舞台的光都打在她一個人身上。
坐在座位上?看?颁奖的学生,不少都掏出手机,对着舞台拍了几张照片。
一直等到岑岁领了奖,小组发表完获奖感言下台回座位,還有人用手机多抓拍了几张。
岑岁和学姐学长领完奖回到座位上?坐下,此时导师对他们的态度已经全然变了。
之?前对他们有多敷衍多忽视,现在就有多把她们当成了大宝贝!
虽說指导老师平时对他们多半敷衍加应付,但不管怎么說,也算是他指导出来的呀。
只要记性足够差,只要脸皮足够厚,那就是师生一家亲!
颁奖结束以后,所有获奖小组和评委专家又拍了一张大合照。
拍完照片散出礼堂,這场比赛也就算彻底结束了,接下来還有三天的赛事展,各個学校可以選擇留下来继续观看?。
出了礼堂的大门,导师笑着感慨道:“我?的天哪,我?现在還觉得跟做梦一样,走路這脚下跟踩棉花一样,飘乎乎的。”
說着看?向岑岁,“岑岁你也真是深藏不露,随便锻炼一下就给我?们整個一等奖這么大的惊喜。”
岑岁笑笑,心想哪是我深藏不露啊,是你们先入为主觉得我?不行罢了。
语言有时候是最无力的,說自己行别人可不会信,得做出事来,别人才能无话可說。
而现在,希望组和陪跑组两边的气氛和地位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对换。
导师现在心裡眼裡全是岑岁這组三個人,快要把他们捧到了天上去,同?时又把希望组那三個给忽视了,话题一個字也不分?给他们。
而希望组三個人黑着脸,也一句话都不愿意說。
這一天实在也是有够屈辱的,本来觉得拿三等奖已经很丢脸了,谁知道以“炮灰”身份来陪他们比赛的岑岁小组,居然又拿了一等奖,這不是把他们的脸放在地上踩嗎?
虽然是一個学校的,也实在沒办法为他们感到高兴。
希望组三個人黑着脸不断地深呼吸,越看?导师的态度就越觉得气闷难受,心裡不断飘過一些词——世态炎凉、现实的社会、现实的人间!
而导师和陪跑组三人說了一会话,便提到了晚饭。
之?前他都是问希望组三個人想吃什么,现在则问岑岁三個人:“今晚你们想吃什么?老师带你们出去好好吃一顿,今天就玩到尽兴!”
学长孔帅和学姐现在也還是飘飘然的。
他们出了礼堂也還沒太回過神,总觉得事情发生得太過不真实,可能脚下踩個坑梦就醒了。
明明就是来玩的,带着個学妹来参加比赛赚参赛经历。
然后就這么稀裡糊涂的,他们拿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一等奖?
這躺赢躺的,真实感差到,让他们觉得自己還是在做大梦呢。
這种感觉,和天上掉了個大金元宝的感觉是一样的。
他们可不敢领功,自然问岑岁:“岁岁,你想吃什么?”
岑岁看?向导师,略微不好意思道:“张老师,我?晚饭就不和你们一起吃了,我?约了人。”
本来如果他们就是一起努力来拿奖的,這個饭她肯定会吃。
但现在的情况是,拿奖对于导师来說纯属意外,而且希望组三個人脸色极其难看,這饭她可不想吃。
而导师听到她這话,自然问了句:“约了人?”
岑岁又笑笑,還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对,就难得過来,约了男朋友……”
导师一听男朋友,那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于是他又跟岑岁闲扯了几句男朋友的话题,就說让她玩得开心。
然后一行人出了素华鉴定机构的大门,還沒走两步,岑岁就看到了在路边等她的荣默。
看?到荣默的瞬间,她嘴角下意识溢满了笑意,忙冲他挥了两下手。
等荣默過来,岑岁便简单介绍了一下。
都是合作比赛的老师校友,也就是笑着寒暄几句的事情。
寒暄完,岑岁就跟荣默先走了。
留下导师六個人在原地站了一会,陪跑组学姐突然感慨說:“男朋友居然也這么帅,看?着還很有钱的样子,這就是传說中的人生赢家了吧……”
陪跑组学长孔帅笑一下,看?学姐一眼,“你嫉妒了。”
学姐“啧”着嘴摇几下头,“嫉妒倒是沒有,羡慕是正儿八经的。”
导师笑一下,问他俩,“那我們去吃什么?”
学姐学长回過神,看?着导师說:“我?们都可以的,要不问问刘铭他们。”
本来是绝对主角的希望三人组,现在是面子与光彩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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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学长刘铭听到這话,忙出声說:“我?不太饿,我?打算先回酒店,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他這话一說完,剩下的学姐学长也都忙应和了一句,說不饿。
实在也是受不了這個刺激,现在与陪跑组的人一起吃饭,怕是一口也吃不下去。
看?希望三人组不去,导师便乐呵呵带着陪跑组学姐学长吃饭去了。
希望三個人结伴回酒店,在酒店附近随便找了個小餐馆,吃牛蛙面去了。
点完餐拿着号码牌在角落的桌子上?坐下来。
三個人全都沒什么精神的样子,也都好像沒有任何說话的兴致。
還是学姐先說话,看?着两個学长,百思不得其解道:“跨专业考研,刚读了一年,理论知识都沒搞明白吧,就能拿素华杯的一等奖,這是真实存在并且合理的嗎?”
二号学长算是三個人裡心态最好的了。
他轻轻吸口气,看?着学姐說:“我?稍微打听了一
下,說是家裡开珠宝店的,可能从小就接触吧,或者就是天赋過人呗,总之不可能是作弊吧?”
学姐沒忍住冷笑一下,“平时不声不响的,扮猪吃老虎呢。她平时看我?们說话,肯定在心裡吐槽我們,觉得我?们在装逼,故意想通過比赛来打我?们的脸,真有意思。”
二号学长想了想,“不至于吧?她是研一学妹,培训的时候确实不受重视啊,正常人在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实力的时候,都会這样吧。总不能硬要告诉我?们,她很厉害吧?”
学姐看?二号学长一眼,“你干嘛帮她說话啊?要不是她,我?们也不至于会這么难堪。”
二号学长认认真真讲道理道:“也沒有帮谁說话,就事论事吧。我?们会這么难堪,不是她导致的,而是我們自己的实力不行,怨不得别人,我?们输得起。”
学姐看?二号学长這么直,也就打住不說了。
她不過就是抱怨几句,哪裡就需要讲這么多道理啊,道理谁不懂啊。
不說比赛的事情了,学姐這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跟张老师的安排走,還是明早我們自己先回去?我?实在是不想和他们在一起了,感觉要窒息。”
听到這话,一号学长摇摇头,“不那么早回去,不是還有三天赛事展么,我?要留下来去看?一看?,她给出来的鉴定报告到底是什么样的,能拿一等奖。”
学姐听得這话愣一下,然后忙点头,“那我也去看看?。”
岑岁跟荣默走后,沒有直接去吃晚饭。
趁着還有一点時間,她跟着荣默偷偷去他家,看?小黑去了。
车子快到荣家的时候,岑岁从车窗裡往外面看,只见荣家占地巨大。
除了一座看着就很奢华的大别墅而外,有大花园有游泳池,還有大草场,荣默說之前是高尔夫球场,现在算是小黑的狗场了。
岑岁忍不住感叹,“小黑居然比我?還幸福。”
荣默看?着她笑,“喜歡的话,沒事過来玩就好了。”
岑岁想了想他家那复杂的家庭关系,立马摇了摇头。
要是家庭关系很简单也很和谐,那這裡玩起来确实不错,但很复杂那就算了。
荣默也沒再多說什么,带她去自己的房间看小黑。
岑岁推开门进去刚看?到小黑,小黑就忽一下蹿到了她面前,直接扑到了她面前。
岑岁沒让小黑伸舌头凑到自己脸上,笑着和他闹一气。
不闹了就坐下来,慢慢摸着小黑的脑袋,闲聊天似地和它說话,问它想不想她,在這裡過得开不开心,每天有沒有人陪它玩。
這样和小黑玩了十几二十分?钟,岑岁便准备走人了。
临走之?前她去洗手间洗手,刚洗好关了水龙头,荣默忽出现在她身后,直接从后面把她拥在怀裡,仿佛把她整個人都收在了怀裡。
岑岁从镜子裡看?他一眼,笑一下又转头看?他。
荣默偏着头,在岑岁脸蛋上?亲一下,然后看着她也不說话,却又像是有一肚子的话。
岑岁靠紧在他怀裡,转着头与他对视一会,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眼底闪着细细碎碎的光芒,小声问他:“很想我嗎?”
荣默目光如?清浅小溪,拂過岑岁的睫毛。
他沒有出声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来回应,凑過去吻住她的嘴唇。
岑岁整個半身的重量都压在荣默怀裡,转着头闭上眼睛,回应不断加深的亲吻。
镜子裡两個人叠在一起,岑岁侧脸雪白,每微微张含一下嘴唇,睫毛就跟着轻轻颤动一下。
荣默手掌扣着她的腰,片刻后让她转過身,抱着她坐在洗漱台上。
气氛烘热,荣默一手揽着岑岁的腰,一手托上?她的后脑,手指滑进发丝,握一把头发在手心裡,低头更热烈地吻住她的嘴唇。
岑岁坐在洗漱台上,身后落空,便本能地勾住了荣默的脖子。
润湿的吻从嘴唇落到耳畔,呼吸烫红耳根,细白的皮肤上盛开一片淡淡粉晕,连睫毛上?也像染了樱花一般。
荣默吻了吻岑岁的锁骨,适时地停下来。
然后他便抱着她,在安静的空气裡让血液止沸,在岑岁耳边问她:“想吃什么?”
岑岁把脸往他怀裡埋进去,只露出红透了的耳朵。
她声音也闷在他胸前,闷声回答道:“吃肉。”
作者有话要說:晚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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