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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083章

作者:舒书书
因为开出了极品翡翠,围观群众中很多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岑岁和许娇娇的打赌上了。

  两個小姑娘打赌瞎闹腾,可沒有赌石赌出了玻璃种帝王绿千分之一刺激。

  许多人屏息盯着岑岁手裡的翡翠,突然有一個人先出声问了句:“姑娘,你這块翡翠出不出?你花四万块钱买的原石,我這裡出价两千万!”

  听到這個声音,岑岁转過头去。

  但還沒等她出声說话,就有另一個人接了话說:“来這裡玩赌石的多少都混珠宝圈,你可别把人当傻子哄了,两千万,可能嗎?”

  话音刚落尽,又有人高声叫价,“我出三千万!”

  岑岁沒有說话的机会,接着又有人叫价,“我给到四千万!”

  听着這些人一個個伸着头叫价抢翡翠,价钱也是高得让人头晕,岑岁倒是十分平常淡定,但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的许娇娇,只觉得面子裡面丢了個精光,只抿唇掐手指。

  本来她以为打赌输了够屈辱的了,现在才发现,最屈辱的不?是打赌打输了,而是根本都沒人关心她是不是输了!

  现在所有人关心的,几乎都是岑岁手裡的那块翡翠。

  就连岑岁自己,也都无心搭理她了。

  打赌是她主动挑起来的,赌注是她定的。

  可结果,岑岁在這次比赛中,获得了如此巨大的收获,根本已经远远超出打赌本身了。

  她明明就站在這裡,却成了空气,更像個小丑。

  心裡堵结着,好像這块翡翠是她送给岑岁的一样,沒有她的邀赌,岑岁根本不会来赌石区,更不会赌到這种级别的宝贝。

  越想心裡越赌,越想越气!

  憋闷得想要爆炸,想抬手把自己的头发都给揪光光!

  可她现在不管有什么表情和心理,都已经沒人关注了。

  于是她便就站在這不?属于自己的热闹中,看着岑岁被周围所有人簇拥着,仿佛赌到了一整個天下一样。

  岑岁确实沒再多管许娇娇,因为在她的翡翠面前,许娇娇已经不?值得多费心思了。

  现在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之一,单纯是因为她赌出来的极品翡翠!

  岑岁听着别人为了她的翡翠叫价,瞬间把赌石场搞得像拍卖会一样。

  但是這一次,這些让人兴奋的数字,只让岑岁心裡感觉到满足,却沒让她有多心动。

  之前她捡漏柴瓷和陀罗尼经被,一心都只想着换钱。

  但這一回的這块翡翠,在她眼裡却不再只是一串和钱挂钩的数字。

  听那些人比价钱比了一会,岑岁抽了空隙笑着說:“不?好意思各位,我知道大家都非常喜歡這块翡翠,但我家也是做珠宝生意的,所以這块翡翠不?出材料,只出成品。”

  听到這样的话,人群裡安静了一会。

  片刻后,有人又高声问了句:“姑娘,那你是哪家公司的?”

  這话出来,于彬倒是反应极其利索。

  他?把手机的手机往钱叔手裡一塞,直接掏出身上的名片,当场就开?始散起名片来了。

  许娇娇站在原地,嘴角直抽抽。

  所以她不?止给岑氏送了一個月的广告投放,不?止让岑岁赌出了极品帝王绿,還帮岑氏珠宝打出了名声是嗎?

  她自己這一次接任务来参展,总共也沒拉到多少客户。

  沒拉到大佬客户沒赚到钱也就算了,昨天和今天加起来還赔了两百万。

  然后现在這一波下来,直接送岑岁上天了??

  她這次来参展,就是为了当個神助手,送岑氏珠宝上天的???

  想到這裡的时候,岑岁刚好也看向了许娇娇。

  仿佛知道许娇娇在想什么一样,岑岁笑一下?道:“许小姐,谢谢了。”

  许娇娇又抽两下?嘴角:“……”

  谢你大爷呢!

  不?過這次许娇娇沒有再受刺激上头失控。

  她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硬是撑着气息对岑岁說了句:“来日方长。”

  岑岁還是笑,客气回道:“后会有期。”

  說完又想起来什么一样,笑着接一句:“以后如果還有這种好事,记得叫我。”

  這话說得,好像许娇娇在给她介绍生意帮她家打名气一样!

  好像许娇娇费尽心机,就是为了让岑氏获利出名一样!!

  许娇娇:“……”

  操!你!大!爷!

  岑岁說完這话就沒再管许娇娇了,她看着于彬发完名片,又和岑父一起,在這样的场合下?,和一些圈中的人攀谈几句,并结交了一些新的关系。

  一时之间,這個赌石场,俨然又变成了岑家的社交场。

  总之不?管怎么說,這一赌,赢的不?仅仅是许娇娇的那点赌注。

  而在這一场赌局当中,差点把自己大腿给拍断了的,不?止许娇娇一個人。

  另外就是那個卖赌石给岑岁的商家,在得知岑岁开?出了极品翡翠之后,差点沒把肠子都给悔青了。他?四万块钱卖出去的东西,瞬间涨到了好几千万,能不把大腿都给拍肿了嗎?

  不?過就算把大腿拍肿了,這运气也掉不?到他头上。

  那破石头在他手裡放了那么久,他?自己看不?上,从来也沒别人看上,說明大家都沒有一夜暴富的命,认了就得了!

  从临云市国际展览馆出来,已经過了正午时分。

  岑父容光焕发,一下?子年轻成了有冲劲有干劲的小伙子一样,带着岑岁、老钱、老孙和于彬去上车,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到了饭店坐下?来,他?更是阔气地对老钱他们說:“今天不用跟我客气,随便点随便吃!”

  老钱和老孙两人也眉眼挂笑,只接话道:“今天你就是叫我們客气,我們也不?会客气的。”

  那個玻璃种帝王绿的翡翠,基本相当于是白捡的。

  一刀下?来涨到几千万,這种奇迹般的暴富,让他们给碰上了,晕乎乎的简直還跟做梦似的!

  看着大家都一副兴奋不?已的模样,司机赵师傅不?知道缘由,便好奇问了两句。

  岑父高兴得不?行,這会儿也不?提自己赌富了之前的丧气和沒斗志了,激情?澎湃地跟赵师傅讲了今天赌石场的每次刺激瞬间。

  赵师傅听得那叫一個惊心动魄,眼睛睁得圆溜溜跟铜铃铛一样。

  配合着

  岑父的抑扬顿挫,他?的表情从紧张到心凉,到惊讶到震惊,简直无缝切换。

  听完了,他?捂住胸口看向岑岁說:“岁岁,你這是几辈子攒下?来的好运气啊!”

  岑岁笑笑,用实话开?玩笑說:“也就上辈子啊。”

  用最惨的上辈子,换了爆好运的這辈子。

  前后三次极爆出极致好运——一次柴瓷,一次陀罗尼经被,還有這次赌石赌出帝王绿。

  而在座的人听了岑岁的话,都当是纯开?玩笑哈哈笑起来。

  岑岁也沒再多說什么,跟着他?们一起放松地笑。

  下?午還有半天時間,岑父沒有再去展销会。

  第二展区的料子他?们都逛得差不多了,该买的也买了,這又在第三展区意外收获了一個巨大的惊喜,算是收获满满,可以直接回家去了。

  虽然這次赌石赌出了這样的奇迹,但岑父依旧秉持原则,坚定地认为十赌九输,沒有往赌石区多放一分贪恋,更沒有打算再去赌。

  做人做事啊,就是要见好就收,尤其是這种纯靠运气的事情?。

  吃完午饭已经是下午,岑父带着老钱他们去退了酒店房间,便直接回苏安市去了。

  回到苏安市已经是傍晚,岑父沒有再带他们吃晚饭,而是分开?各自回家去。

  岑母在家帮着唐阿姨准备饭菜。

  岑父和岑岁先后进屋的时候,她迎過去到门口,看到岑父一脸掩不?住的笑意,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看着他?问:“這是怎么了?喜气洋洋的。”

  岑父還是笑着,“我先去洗個澡,等会說。”

  他?走過去往屋裡去了,岑岁走到岑母面前,也笑着說了句:“我也先去洗個澡,等会說。”

  岑父和岑岁前后进了屋,岑母站在原地懵了懵。

  懵過了她回去厨房,又是疑惑又是想笑,对唐阿姨說:“父女两個人出趟差回来,都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是遇到什么喜事了,笑得嘴都合不?拢。”

  唐阿姨正在认认真真做菜,接话道:“肯定是工作做得顺利呗。”

  岑母想了想,觉得也就是這点事,便沒再說什么。

  她帮唐阿姨打打下?手做好饭,岑父和岑岁刚好先后洗完澡到餐厅,帮忙端好菜放下来,一家人坐下?来吃晚饭。

  岑母捏着筷子看看岑父,又看看岑岁,再次开口问:“到底是什么高兴的事,還不?說?”

  岑岁抿唇笑一下?,看向岑父。

  岑父眉眼飞扬地伸手拿了一個盒子過来,直接往岑母面前一放。

  岑母看他?们還是神秘兮兮的样子,只好自己伸手把盒子打开?。

  一打开?看到裡面的翡翠,绿意深浓透着高贵,下?意识便屏了一下?呼吸。

  看完了,岑母抬起头看向岑父,好奇问他:“這是上等翡翠吧?你怎么会抢到這么好的料子?”

  但凡出了這种品级的宝石,那些有钱人不?是都争破头抢着要么?怎么会被他抢到?

  岑氏珠宝生意做得小,店裡都是一些常规金银玉石宝石,基本沒卖過极品珠宝。

  平时岑父出门采购,也基本不会把這种品级的珠宝纳入采购范畴,更沒胆量去做這么大的生意。

  岑父听了他?的话,有点故意显摆的样子,笑着道:“這可不是我抢来的,是岁岁花四万买了一块赌石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赌出来的。倒是不少人出高价要收,但我們沒出。”

  岑母听话只听到一半,眼睛就瞪大起来了。

  她看看翡翠又看看岑岁,无比震惊道:“四万的赌石?开?出来的?”

  岑岁笑着点点头,“运气有点好。”

  岑母简直震惊坏了,“這叫有点好??”

  岑岁又笑了,看着岑母說:“今天的运气好爆了!”

  岑母還是觉得非常震惊,看着面前那块绿意鲜浓的翡翠,觉得跟做梦似的。

  岑母惊讶了一顿饭的时候,吃着吃着想起来就要感叹两句。

  晚上洗完了澡到床上坐下?来,靠在床头還不?时嘀咕,“四万赌出来几千万,這是真实存在的嗎?”說着還要捏一捏自己的脸,提醒自己不?是在做梦。

  岑父看她這样,笑着道:“瞧你那点出息。”

  岑母不?服气地转头看向他?,“我什么出息啊?你有见過四万赌出几千万的嗎?什么力气都沒费,直接几千万啊!”

  岑父早激动過了,這会很淡定,說:“那我确实沒见過,我只见過赌垮了直接赌傻眼了的。几百万的石头,信心满满等着切出好翡翠,结果一刀血亏,那真是想跳楼啊。”

  听到這样的反面事例,岑母瞬间又有点清醒了。

  她看岑父一会,开?口說:“岁岁這是运气好赌出了极品翡翠,可不是什么实力。别一次赌赢了,就以为次次能赌赢,再对這個上瘾了。”

  岑父确实也担心過這個問題,不?過在看到岑岁赌赢了之后的淡定态度,他?后来也就完全不担心了。他?也不?知道岑岁心理素质怎么那么好,赌出了這样的东西,竟然都不慌不?忙不?激动。

  這种事要是放一般人身上,就算不?激动得昏過去,也该激动得跳起来了。

  在场那么多人都激动得不?要不?要的了,她却一直都很淡定,镇定自若地处理后续一切。

  也正是因为這样,岑父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和依赖心理。

  之前還拿她当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但這次出差,他?发现,他?一直当小孩的女儿,比他?還要能控得住场面,似乎什么事都能应付自如。

  想起這些的时候其实還有些恍惚。

  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当爸当得不?够到位,自己女儿是什么时候长大的,他?居然都不知道,好像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不?過這也让他觉得踏实。

  他?的女儿长大了,這個家裡,多了一個和他?并肩作战,甚至能让他?可以放松下来的人,突然就觉得,身上的担子一下?子轻了很多。

  于是他认真对岑母說:“岁岁有分寸,比我們都有出息,放心吧。”

  岑母還是第一次从岑父嘴裡听到他這样說岑岁,她愣了片刻,突然觉得心裡暖暖的。

  然后她慢慢牵起嘴角,冲岑父点了点头,“嗯。”

  岑岁成功在父母心裡改变了自己的小孩形象。

  她在這個

  家乃至到于彬老钱和老孙心裡,都算有了不?一样的地位。

  但她回到房间关上门,還是要偷偷地跟荣默联系。

  每天也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和他?說說今天发生了什么事,问他在忙什么,然后說点情侣间会說的甜腻腻或者酸人牙根的话。

  岑岁也会說:【再等等我呀】

  荣默则会回答她:【会一直等你呀】

  出差两天采购了原材料,第三天的时候,岑岁进?入岑氏上班。

  她把自己打扮地极其干练有气场,早上和岑父一起去公司,迎面接受公司员工的问好。

  公司的员工看到岑岁正式入职,自然都在私下?交头接耳。

  說什么的都有,女生们多在讨论她的穿着和口红色号,然后顺便羡慕一下?,当大小姐的感觉是真的好,进?公司直接就是人上人。

  岑岁早就习惯了别人往她身上投射目光。

  她也不?在乎别人会在背后议论她什么,直接到办公室坐下?,开?始适应她真正成为小岑总的第一天。

  小岑总第一天进公司,公司裡一切和平时沒什么两样。

  然后从岑岁进?公司第二?天开始,岑氏的前台小姐姐最先发现,公司裡莫名其妙每天都会有人来访,来的人還都一眼就能看出来,基本都是超级富婆。

  這些富婆,不?是身上背着上百万的包,就是戴着亮瞎人眼的珠宝首饰。

  身上随随便便一條丝巾,都是贵到吓死人的价格。

  這样几天下来,公司裡的其他人也都发现了。

  岑氏好像突然捅了富婆窝一样,那些富婆一個跟一個来,每次来都跟走秀似的,秀的就是全身的装备,连美甲都是普通人不敢问价格的样子。

  今天岑父又亲自送走了一位大富婆,市场部的程暖和徐妍,偷偷瞥了两眼。

  瞥完了就在电脑上点出了聊天框,开?始对话——

  程暖:【今天的這位看起来沒有昨天的有钱】

  徐妍:【比昨天的那位气质好很多啊】

  程暖:【這些人到底是干嘛来的?】

  徐妍:【我也好奇啊】

  程暖:【大小姐带来的?】

  徐妍:【母鸡】

  ……

  两個人随意聊了两句,也沒聊出個什么来。

  停止闲聊后,在工位上坐着干了一会活,便又结伴往洗手间去了。

  站在洗漱台前洗手的时候,看到产品部的同事从隔间裡出来。

  程暖八卦心起,便又问了那個同事一句:“对了,你知不知道,這几天公司裡怎么会来那么多富婆啊?”

  這個产品部的同事也有点惊讶,過来一边洗手一边說:“你们不知道嗎?几天前岑总出差去了临云市的珠宝展销会,小岑总赌出了一块极品翡翠,那些人是奔着翡翠来的呀。”

  听了這话,程暖和徐妍都摇了摇头,齐声道:“不?知道。”

  那個同事笑一下?,“我們产品部的人都知道,那個翡翠当时在展销会上造成了很大的轰动,這些人都是听說了這块翡翠,想要拿下来的。单纯翡翠就值上好几千万,真正设计好做成了首饰,不?知道要多少钱呢。”

  程暖和徐妍一起懵了一会,然后又齐声:“大小姐……這么牛的?”

  刚进?公司,直接就给公司干了一票這么大的??

  那個同事又笑一下?,直接竖起一個大拇指来,“大小姐现在在我們产品部是這個,钱老师和孙老师都对她心服口服。我們岑氏现在在富婆圈,也算有名字了。”

  程暖和徐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觉得脑子裡飘忽忽的。

  大小姐在她们心裡的形象,瞬间高大了无数倍,直接高到了需要她们仰视的地步。

  所以說,以前那些大小姐是废柴的传言,到底是从哪传出来的?

  考研读研,毕业就把公司的名气给打出去了,老岑总几十年沒干成的事,她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成了,這要是废柴,她们连废柴渣渣都算不?上了!

  回到公司這几天,岑岁和岑父一起接待了不?少客户。

  来的全都是特有钱的人,来的目的也当然非常简单,就是奔着那块帝王绿翡翠来的。

  這种品级的稀有宝石,拿到拍卖会上也够人举牌抢一波的。

  翡翠爱好者得知出了這么個翡翠,自然都想据为己有,所以直接找到了公司。

  岑父开珠宝公司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被這么多客户直接找上门来。

  以前都是他们挖空心思卖产品,又是节日营销又是各种折扣活动,這就吸引上门的客户也算不?上多,卖货之路无比艰难。

  而现在,人在公司坐,富婆自动找上门。

  大几千万甚至上亿的生意,就這么轻轻松松送到嘴边,人家富婆根本不差這点钱,人家只要那块翡翠做成的珠宝。

  岑父客客气气的,招待完這些人,又把這些人一個個送走。

  在办公室裡坐下?来,整個神经气爽,连杯子裡的茶也香了许多倍。

  而岑父是神经气爽了,设计部的人却焦头烂额。

  岑氏一直都是個卖中低档珠宝的小公司,平时卖的金银玉石珠宝的款式都是非常普通的款式,设计师画的也全是普通的大众款,根本称不?上有多少设计可言。

  而突然之间要让他们设计高级珠宝,那真是难为得他?们都快秃了!

  也就焦头烂额了三四天,两個设计师便拿着自己的设计图纸,找到岑父說:“岑总,我們尝试了几稿,实在不敢把设计图纸拿出来,您看看,還是找個大牌的设计师吧。”

  岑父听到這话的时候愣了愣。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公司的设计人员能力有限,可突然让他?去找顶级的珠宝设计师,他?一時間往哪裡去找啊?

  他?之前生意做得就不大,接触的也都是同阶层的人。

  要去找顶级的珠宝设计师,对于他?而言,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代价也绝不?会小。

  然后也就在他捂嘴皱眉琢磨這件事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响了两声。

  他?放下手道了声“进?来”,便见岑岁开?门进来了。

  岑岁走到他面前,直接往他?面前放了几张设计稿。

  岑父拿起设计稿翻看了一下?,瞬间就激动了,刷一下?抬起头看向岑岁,出声问:“你画的?”

  他?這闺女是神仙吧!

  就想问——還有什么是她解决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說:不对,补一句:大家元旦快乐,留言发红包,给大家過节,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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