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亲子鉴定 作者:未知 “人生在世纷纷扰扰,许多事情都不受自己控制。全都能看清楚的人最痛苦,有时候糊涂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洛安城想說的话已经說完了,他知道這個女儿虽然身上有股单纯的天真气,但是悟性很高一点就明,于是不再多话。 父亲话裡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无外乎是四個字“随机应变”。 洛晚晴還是觉得烦恼,但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只好听父亲的话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做决定。 或许到了那個时候,便有了自然而然的解决方法呢。于是她不再为這個将来的事情烦恼,开始着手解决眼前的問題。 幸好现在首当其冲的問題,是如何确定下苏皓辰和白家的关系,让彼此都相信是亲生血脉。 這种事情最好的驗證方法,就是科学鉴定,纵然洛晚晴說的天花乱坠也抵不過铁一般的事实。 反正现在這件事是连洛安城都承认了的,洛晚晴自然觉得不会有什么意外。 所以洛晚晴先将那位素来与自己交好的白夫人约出来,委婉的透露了一下自己的猜测。 若是换了個人听到单凭两個人五官长得像,就断定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儿子,恐怕是要笑掉大牙的。 但是白夫人虽然年纪成熟,却也有些稚气,再加上对失踪的儿子心裡一直有個执念,提到這個话题便顾不得理智了。 所以登时在網络上搜索了苏皓辰的照片,然后又让洛晚晴把对方约出来,說要见一见真人。 洛晚晴自然答应,连忙把苏皓辰打個电话约出来。让他来到两人见面的地方。 哪知白夫人一见到他,就觉得前所未有的熟悉,像是骨子裡的那种血缘相关,铭记在骨血当中无法忘却。 白夫人当时在心裡就有了明确的答案,這個人一定是自己的儿子,眉目间的那种温润儒雅和他的父亲一模一样。 所以当相见之后,白夫人立即提出要去做亲子鉴定。但凭感觉无法說服别人,還是要通過血型和dna来鉴定两個人之间是否存在血缘关系。 洛晚晴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自己能做的都尽力做完了,剩下的事就看苏皓辰是什么态度,再决定如何应对。 白夫人自然是等不了的,她为了自己失踪的孩子时刻想念了二十几年。 苏皓辰也想确定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当初又为什么流落到不知名的小村庄裡。 双方的想法相同,于是立刻同意去做亲子鉴定,似乎都生怕对方下一秒就反悔了。 但是两人现在关系未明,相处起来气氛也有些尴尬。白夫人虽然心裡有個答案,但還是怕鉴定结果出来之后沒有血缘关系,又是一场欢喜落空。 所以她最紧张,简直是“坐立不安”的标准写照,說话甚至到了嘴唇发抖的地步,可见心情的忐忑难安。 于是洛晚晴也跟着两人去了医院,作为两人之间气氛的缓和剂。 采集完样本之后,按照正常的程序大概是5~7個工作日出鉴定结果。但是白夫人哪裡等得了那么长時間,特殊情况下选了加急鉴定,大概缩短到了2~3日出结果。 纵然是白夫人想再快一点也沒办法,這已经是所能做到最短的時間了。 洛晚晴想要离开医院,但是看到白夫人的情绪仍然不稳定,還是决定留下安慰她一会儿。 于是对苏皓辰打了個手势,示意他先去别的地方等自己。 苏皓辰自己心裡也有些乱,知道她的意思,决定自己先一個人静静。结果沒有出来之前,什么都不确定。 于是告别离开,白夫人心裡如同一团乱麻,自然也沒有留他。 這其中最镇定的人莫過于洛晚晴了,因为她已经预先知道了结果,所以沒有身为当事人的惴惴不安,也就提前把主动权握在了手裡。 “白夫人,坐下休息一会吧。”洛晚晴安慰說,“刚才您也听到了,都說2~3天才能知道结果,還是先安心等等吧,到时候就知道他是不是您的儿子了。” “我也知道担心沒用,但還是忍不住。”白夫人话裡已经带了哽咽声,眼眶中已经盈满了泪珠。 洛晚晴拉着她的手,两人走到一個无人的长廊,這样說话也方便些。 “不瞒你說,从刚才看到苏皓辰的那一刻起,无论是五官和脾性都觉得无比熟悉,我心裡就确定了他是我的儿子。可正是因为這样,我才不敢和他說话,不敢问他這些年過得怎么样,刚才也不敢留他……我沒有尽到一個做母亲的责任,沒有脸面见他……” 說着已经掉下泪来,這個失踪的儿子這么多年来始终是她的心病。 现在见到儿子却焦急的不知鉴定结果,又不敢多和他亲近,犹如将一颗心放在油锅裡来回烹炸,难受的程度不言而喻。 因为白夫人素来和洛晚晴交好,此时情绪激动,才愿意說出自己所有的真心话。 洛晚晴最看不得别人哭,连忙从包裡拿出纸巾递過去,“您千万不要這么說,当年孩子失踪的事情又不是大家希望看到的,沒必要您把责任都揽到自己一個人身上。” 洛晚晴說的是真心话,她相信当年的事情和白乐明有关,却不相信和白夫人有关。 现在对方的情绪失控流泪不止,也委实让她感受到了一個母亲的愧疚,這已经让洛晚晴心裡的天平朝這方倾斜了。 之后洛晚晴好說歹說,才把白夫人劝的止住了泪水。然后又一通安慰,送白夫人离开医院。 洛晚晴疲惫的离开,她觉得這将近两個小时裡,似乎比自己三天内說的话都多,還从未有過這样劝人的经历。 至于苏皓辰…… 因为白奕飞的原因,他一直对白家沒什么好感。 上次白夫人去求洛晚晴帮忙,他還认为是“道德绑架”,曾劝說洛晚晴不要被這种人的示弱而心软,沒想到对方一转眼可能是他的亲身母亲。 這两天双方等待鉴定结果都很焦急,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