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意乱情迷(49) 作者:安小柠 类别: 作者:书名: 安小柠倒也不着急,反正他们现在正在往回赶。 将尸体成功带回来,她就能从神秘萧嘴裡知道前世的一些事情,如此一来,這一趟也算是沒白跑。 “你說你家少爷现在在干嘛呢?” “那還用說。”范世辛推断,“咱们现在大晚上,s国那边是白天呢,可能在公司忙呢。” 游艇自动开着,范世辛只管看着前面就行,他目视前方继续說,“其实少爷每天也挺累的,掌管那么大的公司,每天這事儿那事儿的。” “這倒是,不過人活着就要忙碌,忙碌的时候会觉得能享受一时的空闲真美好,但当空闲一大把的时候,甚至每天无所事事就只剩下空闲的时候,那可是精神上的空虚,而且,世辛,你要知道,人的快乐来源自很多种,但有两种是很重要的,一种是自我成就感上的快乐,還有一种是赢得自尊上的快乐。” “少奶奶你知道我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沒有找女朋友嗎?” “理由当然很明显,沒碰上自己喜歡的人。” 范世辛轻叹,“以前上学的时候,其实也跟很多人一样,也有喜歡過女生,不過我是個内敛的人,就算喜歡也不容易說出口,除非我确定了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年纪小的时候腼腆害羞,年纪大了,就沒了那股子冲动,做任何事都要经過深思熟虑,再加上,整天跟一大群男人待在一块,沒被他们给掰成十八弯已经够好的了,不過,少奶奶,你觉得我是個挑剔的人嗎?” “挑剔?应该是。” “所有的挑剔都建立在不能让我心动這一点上,但凡是喜歡的人,不管她做什么都喜歡的要命,可我现在一直都還未碰到让我如此喜歡的女孩,也许她正在来的路上,只需我继续耐心等待。” 两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打发時間,毕竟路程遥远,只能說话解闷。 范世辛太累了,安小柠让他先睡,船减速缓慢而行,她独自坐在那裡盯着前方。 他這一睡,睡到了凌晨四点多钟才醒来。 换安小柠去休息。 船又开始加速,安小柠早就有点支撑不住了,看他精神充沛了,才放心的入眠。 睡之前她還在一再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梦见前世,毕竟這是在海上,要是出点什么事,范世辛一人要顾全两個,怕是不行。 可睡着了,哪裡還任由她做主。 梦见前世不是她想就能梦见的,也不是她不想就能掌控的。 当安小柠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便自知已经在梦中。 她睁开眼睛又闭上,努力逼着自己继续睡過去。 可无奈她如何做,死活睡不着。 如此一番折腾之后,她便放弃了。 从床上下来往外走,双手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花的香气。 入眼的是院内圆形的大花坛,百花齐放,颜色鲜艳。 看见她站在那裡,一個灵妙的身影忙放下手裡的绣品,从不远处的亭子下赶来,“姑娘醒了?” 安小柠怔然的看着眉洋洋的這张脸,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姑娘莫非是魔怔了?”她露出探究的神色瞧着安小柠,“奴婢玉娇。” 安小柠伸出手捏住她的脸,歪着头含笑看着她,“你叫玉娇啊?” 玉娇傻了,“姑娘,你别吓奴婢,你到底怎么了?” “逗你呢,我能不知道你叫什么嗎?”她松开手,笑吟吟的說道。 包子脸发出一声哼,“姑娘可不要再吓玉娇了,真要把奴婢吓出個好歹来,看谁還那么尽心尽力伺候姑娘你。” 安小柠看着她,想着這就是眉洋洋的前世么? 是她身边的丫头么? 想到此,难免伸出手拉起她的手,“以后不会了。” “姑娘……”她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人。 “别姑娘来姑娘去了,喊我姐好了。” “不……不敢。”她忙低下头,“這是礼数,奴婢身份卑微,怎敢跟姑娘称姐妹。” “私下這么喊就行。”她看着這裡還是王府,问道,“王爷去哪儿了?” “王爷他……”她欲言又止,主动丢开和安小柠拉着的手,“姑娘你刚睡醒,奴婢這就去给你打洗脸水去。” “我问你王爷去哪儿了?”她一把又把玉娇给抓住,“有什么不能說的。” “不是……奴婢怕你知道了又要难受生气又要哭。” 安小柠摇头,“不会,我不会难受不生气也不哭,你直接告诉我。” 对于她的话,玉娇是半分也不信,這几日,因为联姻公主的事儿,她一直闷闷不乐,私下发现她哭了好几场。 但瞧她心情很不错,脸上還挂着笑容,玉娇踌躇了一下,說道,“奴婢听府裡其他人說,皇上已经确定将来联姻的公主赐给王爷当侧妃了,择日就宣旨。” 還以为她会眼眶发红,一脸怒气,沒想到她說了一句,“是這样啊。” 比起自己预料到的,她這么一句话更让玉娇心裡沒底,“姑娘,王爷這几日来见你,你要么闭门不见,要么把他赶出去,奴婢還是觉得你和王爷真情意切,应该好好谈谈为好。” “你說的有道理,所以他现在在哪儿?” “王爷他现在并不在府裡,奴婢一大早就去打听了,說王爷进宫了,到现在還沒回来。” “玉娇你去给我打洗脸水,我要洗漱一番。” “好,姑娘稍等。” 看她迈着小碎步离开,安小柠竟莫名有点想笑。 她收回视线转身回了屋裡,边走边想,联姻公主?既是联姻,定是由皇上做主,并非他本意。 玉娇将洗脸水打来,又把早饭端来,安小柠问她吃過了沒有,她直言吃過了。 饭后,她边选衣服边问她,“我有些记不清了在這府裡住多少天了,你還记得清楚么?” “奴婢来姑娘身边已经十天有余,姑娘来這府裡還不到半月。” “我們在這住了不短了,是时候该……”她故作停顿了一下,言下之意再明显不過,不能总住在這裡,名不正言不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