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8 新的故事要開始了~
什麼情況?
揉了揉眉心,他終於想起來,自己和七娘子一起到這邊喝酒。
兩個人都喝醉了。
然後
朱厚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自己好像被七娘子親了一口來着?
後面呢?
他坐起來,也不管屁股下的蒲團被擠到了一邊。
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朱厚照努力回想。
七娘子親了他一口,他好像也有點不服氣,然後回親了她一口。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這樣啃着啃着,好像沒啃出什麼事情來?
伸手往下摸了摸自己的褲子。
褲子倒是還好好地穿着,就是這衣衫不整的樣子,看起來就好像做了什麼一樣。
旁邊的七娘子嚶嚀了一聲,翻了個身。
她的上衣雖然還穿着,可亂七八糟的,露出了一大片比臉上白皙不少的皮膚。
皮膚上面,還有點點紅痕,看起來非常可疑。
朱厚照:“......”
酒後亂性。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好像也挺離譜的。
這要是放到大明,自己肯定是要娶了這個與他發生了這樣事情的姑娘的。
朱厚照有些頭疼。
趁着七娘子沒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偷偷溜走?
可這樣會不會不太道德啊?
糾結着的時候,七娘子突然伸出一隻手,搭在他的身上。
隨後她借了點力,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
“睡着了......”
朱厚照“嗯”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看她。
畢竟隨着她的動作,她胸膛上的大片衣裳幾乎要落到肚子上了。
身子的一大半都露在外面,就算他不特意偷看,眼角餘光都能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
“我們......”
朱厚照心想,七娘子本來就喜歡自己。
現在他們都這樣了,不如直接就把她帶回宮去,封一個側妃算了。
“我們怎麼了?”
七娘子也留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有些臉紅地把衣服整理好。
整理好後,包廂內便安靜了下來。
這一安靜,才聽到外面有雨聲傳進來。
推開包廂的窗戶往外看,七娘子有些意外。
“下雨了,好大的雨。”
秋天的雨和夏天不同,一旦下雨,天氣就會變得涼快。
而且他們一覺睡了大半天,居然都到天黑的時候了。
“這麼大的雨,你怎麼回去?”
朱厚照也看到了外面的景象,問七娘子。
這一打岔,倒是忘了剛剛兩人之間發生的那些尷尬的事情。
七娘子嘆了一口氣:“我先不回了吧。”
“剛剛酒醒,總覺得有點懶。”
她轉身,趴回桌子上,又打了一個哈欠。
“你呢,你現在走?”
朱厚照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表情有些古怪地說:“我今晚先不回了。”
“時間太晚了,我在城中還安全一些。”
“我的隨從應當已經派人回去送信了。”
朱厚照雖然在裏面睡着了,但他帶了不少侍從出來。
劉瑾現在還緊緊守在門外呢。
太子殿下這麼久不出來,劉瑾肯定也想到裏面發生了什麼。
見時間差不多,便派人回去跟趙凜稟告,說他們小爺今晚暫時不回去。
趙策本來就不想朱厚照去一些危險的地方,自然更願意他一直待在城裏。
他對朱厚照的唯一要求便是,不允許他擅自出城。
對此,朱厚照還是挺聽他話的。
“哦,那你也不回去了,今晚我們一起睡?”
七娘子慢吞吞地邀請說:“這家店我也有份的,我們乾脆就在這裏歇下算了。”
他們喫飯的地方是一個炕上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擺了酒菜。
只要把桌子撤了,再拿被褥進來鋪好,就能睡覺。
這炕上很大,睡兩個人綽綽有餘。
朱厚照有些想撓頭。
不是,他們的關係已經進展到能一起睡一張牀上了嗎?
他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無知的太子殿下了,他已經是真正的男人了啊!
邀請他一起睡覺,七娘子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而且,這草原的姑娘,除了說話直白外,怎麼行事也這麼大膽麼?
但是,他一個太子殿下,在外面隨便睡人,好像不太對吧?
趙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說他啊?
在他糾結的時候,七娘子已經喊人過來收拾了東西。
很快又有人把被褥送了進來,還送了洗漱用的熱水。
劉瑾邁着小碎步,走進來幫朱厚照鋪被褥,照顧朱厚照洗漱。
一旁的七娘子則去了隔間,隨意擦了擦。
鋪完後,臉色如常地對朱厚照說:“小爺若是睡得不舒服,奴婢還找了別的地方可以安寢。”
朱厚照胡亂“嗯”了一聲。
劉瑾轉身要出去,正巧遇到進來的七娘子。
七娘子坐到炕上,突然說:“勞煩公公,幫我們吹個燈。”
劉瑾說好,吹熄了燭火。
屋內陷入了黑暗,只聽得到外面滴答的雨聲。
朱厚照看着七娘子睡下,吞了吞口水。
要不,自己主動一點?
就算草原的姑娘行事大膽,自己一個男子漢也不該被她比下去吧?
七娘子打了個哈欠,閉上眼。
朱厚照胡思亂想了一通,最後一鼓作氣掀開被子。
“我要過去了......”
他說完,沒有得到迴應。
重新安靜下來後,只聽到隔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朱厚照:“......”
睡着了?
邀請自己一起睡覺,結果她先睡着了?
他可是大明的太子殿下耶。
這個女人邀請他一起睡覺,真的就是隻是睡覺啊?
她就沒有什麼別的企圖嗎?
朱厚照無語了。
睡回自己的被窩,翻了好幾個身。
次日一早。
雨還在下。
朱厚照醒來的時候,七娘子已經早就起來了。
給他端來早飯,笑眯眯地問:“昨晚睡得好麼?”
朱厚照氣呼呼地看了她一眼,決定不回答她這個問題。
喫完早飯,考慮着繼續在這裏再逛逛還是回去找趙策。
突然,劉瑾小跑着走進來,說道:“小爺,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事?”朱厚照問道。
“聽聞昨夜山裏發生泥石流,定西侯帶着衆人撤離時,不慎遭遇落石。”
“他們雖然逃了出來,可定西侯被落枝擊中了腦袋!”
PS:最近想不到寫啥,所以我想再開一本寫個阿策和彩兒後面的故事算了。
故事,就從阿策被落石擊中腦袋失憶開始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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