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還得了?
這400文的原糖,按照之前的比例换算的话。
估计能得個三两多的银子。
這简直就是暴利!
不過他也不能一下子,在那個杂货店买太多的原糖。
這样的话,肯定会引起那個掌柜的怀疑。
赵策准备,今天去人家杂货店去再买多些糖。
不過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
甜菜现在种是来不及了。
甘蔗的话
下個月是八月份,正好可以种下去。
只是自己家裡就剩那两亩下等田,也种不了多少甘蔗。
在此之前,還得想办法,多搞些地才好。
赵策一边思考着,一边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
因为昨晚煮的糖有些多。
赵策担心干燥的時間不够。
两人便在隔壁打鸣的公鸡沒叫时,早早的便起床了。
洗漱后,赵策看了看锅裡的白糖,拿手捻了几颗。
感觉干的差不多了,才松了一口气。
把這些白糖都拿布袋装好。
吃了加着不少米的青菜粥,小姑娘還拿昨天赵策带回来的白面,烙了两块饼。
這顿早饭,吃的赵策心情大好。
因为怕夫君会直接给她分食物。
苏彩儿自觉的自己撕了一小块饼子。
然后邀功的說:“夫君,我吃饼子。”
赵策看着她那一口,就能吃完的一小块面饼。
笑道:“小机灵鬼。”
苏彩儿似乎也觉得自己很聪明,对着他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
收拾好后,赵策想起小姑娘那天,吃到白糖大眼睛弯弯的可爱样子。
他又留了一小布袋的白糖出来。
让小姑娘冲水喝也好。
把這一小袋子的白糖放好。
带着小姑娘拿干净的布,包好的面饼和水。
赵策便准备进城了。
這次因为起床的更早,赵策也便出门的更早。
小姑娘照例把他送到门口,对着他說:“天太黑了,夫君走路還要小心一些。”
赵策点头,說道:“好。”
“你在家裡也小心一些。”
路上,几乎還沒见到村裡什么人走动。
只不過经過一些人家中时,能听到裡面传来的小孩哭闹声,還有大人說话的声音。
赵策呼吸了一口這古代的新鲜空气,动力满满的往城裡走去。
等他走到城门口时,城门才刚打开。
到了昨天的杂货店门前,裡面還点了一盏油灯。
外面的伙计正在拆着门板,把店打开。
赵策想了想,先拐到了城裡的另外一间杂货店。
把身上所有的铜板,都买了原糖。
买完后,才返回這家杂货店,和昨天的掌柜交易。
杂货店的掌柜看到赵策来,殷勤的迎了出来。
昨天那白糖,他让人拿给自己的主家。
得了不少的奖励。
主家那边還說了,多少白糖都送過去。
這打赏大大的有。
所以一见到赵策,那是笑的比见到亲爹還亲。
“公子今日可還有带了糖出来?”
赵策点头,說:“我昨晚同我亲戚說了,他觉得我的提议還可以。”
“說是回去问问那個制糖的人,愿不愿意同我合作。”
掌柜的一听,顿时喜笑颜开。
“我就知道這肯定能行。”
“不是我吹,這城裡开价最合理的,必定是我們家了。”
赵策也笑道:“那自然是了。”
“不然我一开始也不会想着来找掌柜的。”
两個人商业互吹了一阵,才开始說今天的重头戏。
赵策把手中的布袋拿出来,說:“掌柜的……”
“這是我家亲戚,原本想着拿去别家走亲戚用的礼物。”
“全被我要了出来。”
“這次,你可得给我一個更好的价钱才是啊。”
赵策装模作样的說完,才把手中的布袋递過去。
掌柜的接過,笑眯眯的說:“价钱自然都是合理的。”
他掂了掂手中的重量,觉得還算比较满意。
昨天的白糖也好,就是太少了。
今天掂量着,比昨天多多了。
照例走到光线好的地方,检查了一遍。
又拿手捻了两颗,放进嘴裡尝了一遍。
才赞道:“品相不错。”
拿回去称了重量。
掌柜的琢磨了一下,說道:“原本是四两六钱银子。”
“但是公子也是爽快人,小店愿意提到五两银子。。”
“不如公子留個名字,到时候我們也方便找你?”
掌柜的說完,眼睛带着精光的看着赵策。
這种好东西,他们自然也是想要做独一份的。
到时候這年轻人能够稳定给他们供货,就算量不多。
他们也是可以接受的。
赵策想了想,觉得這掌柜說的也确实有道理。
不過……
他现在是不好留真名的。
想了想,他才說:“在下,苏家村的苏云安。”
“原来是苏公子。”
掌柜的也說道:“我姓赵,别人都称呼我为赵掌柜。”
“不知苏公子可否给個大概時間?”
赵策把心中早已经想好的說辞,直接說了出来。
“我亲戚說了,他最近动身的话,最迟這個月月底之前会来消息。”
赵掌柜笑眯眯的說:“那就等苏公子的好消息了。”
赵策接過他手中的银锭子,也回道:“也祝掌柜的生意兴隆。”
說完,带着這银锭子,便出了门。
又拐到另一头的杂货店,說家裡要办喜事。
买了足足二两银子的原糖。
把這些原糖都放回书箱裡放好。
赵策才拿着剩下的银子,高兴的走出了杂货店。
“小姑娘那身衣裳破破烂烂的,不如去买些好布回去,给她做几身衣裳也好。”
赵策想着,便抬脚往布庄走去。
正在此时。
一個年约二十五六,和赵有才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正从一個酒楼裡走了出来。
這人,正是赵有才的大儿子,赵文生。
他在城裡的酒楼做掌柜,今日是他休沐的日子。
他正从酒楼出来,要回家带上自己的妻儿回村裡时。
就看到了,从那边杂货店走出来的赵策。
他有些疑惑。
“赵策?”
他皱眉道:“昨日书院才休沐了。”
“今天這個时辰,他不在学堂读书,去杂货店做什么?”
赵文生想了想,找了一個酒楼的伙计。
想让他帮忙去学堂打听一下,一個叫赵策的学生的事情。
结果根本不用怎么打听,這個伙计很快便跑了回来。
伙计一脸难堪的說:“赵掌柜……”
“刘秀才门口的书童,压根就沒正眼看我。”
“那個赵策,听闻被自己学堂的夫子退学了。”
随后,他沒看到赵文生难看的脸色,直接說道:“嗐,這读书人,被学堂退学了。”
“這還得了?”
“這日后,城裡的夫子,肯定沒人愿意收他了。”
說完,沒听到赵文生說话。
這伙计才想起,两人都姓赵。
“這……赵策是二掌柜的同村人?”
赵文生却皱眉道:“退学了……”
“他這性子,能做什么让夫子退学了?”
“难不成是在城裡受了欺负?”
這伙计,一脸惊讶的看着赵文生。
“啊、這”
“他被学堂退学了,难不成不应该是這個赵策做了什么错事了嗎?”
“怎么问都沒问,就說是他受了欺负呢?”
赵文生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伙计,直接让人给他媳妇儿带了句话。
自己径直往水桥村裡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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