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开始解石 作者:未知 翡翠的赌石实际上就是翡翠原石中的仔料。翡翠的原石有两种:山料和仔料。山料是从翡翠矿山裡直接开采出来的,沒有外皮,形状不规则,有很多棱角和裂纹,结构粗糙疏松,质量不怎么好、不属赌石。仔料,即翡翠的砾石。這是翡翠這种岩石在风化破碎后滚下山坡,被洪水或河水带入山沟或小河中形成的。在滚动搬运過程中,翡翠矿石碎块的棱角被磨圆,原来裂纹多或疏松的部位被磨掉或崩落。同时,表面被风化成一层厚薄不等的外皮,這样,翡翠碎块就变成由外皮包裹的近似圆形或椭圆形的砾石了。砾石有大有小,大的有几千吨,甚至几万吨的,小的如拇指大小。 在翡翠原料交易市场上大多为仔料,即翡翠砾石。由于砾石表面有一层风化皮壳的遮挡,看不到内部的情况,人们只有根据皮壳的特征和在局部上开的“门子”,凭自己的经验来推断赌石内部翡翠的优劣。這就使得翡翠原料交易中,对翡翠原料品质的鉴别成为一件颇为困难的事。這样的交易颇似赌博,所以人们将带皮的翡翠原料称为赌石、赌料或赌货,把這种商业行为也称为赌石。既然是赌,那就谁也沒有必胜的把握,就是经验老到的行家,也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颇具风险性。然而赌的刺激,赌的神秘和一赌为快的乐趣驱使众多的人去从事赌石业。因此,有人一夜暴富,从街头的混混可以转眼变成百万富翁;有人顷刻间可以倾家荡产,由百万富翁变成穷光蛋,這种事屡见不鲜。赌石常常是以赌色为主,赌正色。此外,還有赌种的,种要好,种要老,种要活;赌地张的,就是赌其地张细密,有水,干净;還有赌裂、赌雾、赌是否有癣的。赌好是很难的,因此人们說“十赌九输”。 然而如果有人成为了那十分之一的赢家的话,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几近完美的将原石裡的翡翠给解出来。 所以解石师傅的刀工也是每個赌石者需要注意的事情,由此便有人在解石上研究的功夫就大了。 可陌安冉,這是一只野路啊!除了以前魅颜的时候用刀极为的凌厉,根本就沒有接触過解石這样需要平心静气,缓缓的用刀。 而這三個月以来陌安冉并沒有很快的接触了赌石,而是专注于给魅离挑极品翡翠的时候给自己以后的公司顺路挑几块镇店之宝。 好吧,她现在完全只能凭自己以前的用刀时的节奏感。 现在問題来了,第一,魅离還站在這裡,陌安冉并不能保证他不会发现自己的刀工問題。這個照魅离现在的情况来說,对自己是非常的危险的。 第二,她還害怕如果将這解石沒切好怎么办?从现在切到晚上,陌安冉不留痕迹的鄙视地看了自己现在的身体一眼。如此大的消耗這具身体绝对是受不了的。哪怕撑到最后一個解完也绝对会晕過去。 這就又造成了一個留宿的問題,陌安冉放下自己手中的笔,看着魅离說: “等等,這個我可能解不了。体力应该不够,你找人来解吧!要不然我不能保证解除的会不会乱七八糟,我可不会刀工。” 陌安冉如是的說。 魅离看了看老者,老者缓缓的摇了摇头,开口:“小姑娘,目前這裡只有我們三個人可以进来,而且我們两個都不会赌石,就只有你了。而且·······”最后那個而且之后的话他并沒有說出口。 陌安冉不在意這個,她在意的是,這還可能就真的只能是自己亲手解了。看看魅离,她明白是绝对不可能将他劝出去的了。 电光青绿肉不绿,一眼通红肉皮红,皮脏有藓肉多糯,皮细光洁肉有冰,紫白青,出白钉,高翠不胜寒,黑尽是绿,绿尽是青。流水青湖绿,粗皮裡外一,肉白显紫气,狗屎叫黄金,言多皆他意,缘字十八七,十赌九输赢,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這样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說的。 赌石的方法: 1、擦石 擦石是一條古老的法则,效果好又安全,因为部位沒有找准,就下道切割,盲动的,会把绿色“解”跑很容易赌输。擦石主要的看雾,底和色。因为有了擦口就可以打光往裡看,来判断绿色的深度,宽度浓淡度,擦石的顺序:一擦颟,二擦枯,三擦癣,四擦松花。擦石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找到真正的绿颜色。2、切石 行话說: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切石是赌石最关键的步骤,输或赢的结论是把石头剖开之后才能认定。有些赌石商人,只要擦石见涨,他就转手出让,让别人往下去赌。因为继续擦或是动刀切割,风险将会 更大,涨与垮只在丝毫之间。可见切石是非同小可的,一种是原始的切割方法,是用弓锯压沙,缓慢的把石头锯开。若发现不能继续切割时,便于采取挽救措施。還有一种是用玉石切割机切割 刀片上镀有金刚沙层,切割准确迅捷,但是夹具夹着石头泡在油裡或水裡不容易看到切割過程,完全剖开才能知道输赢。下刀切石首先是部位要找准,一般是从擦口处下刀或是从颟上下刀,還可以从松花或是顺裂纹下刀,当切第一刀不见颜色时,還可以切第二刀,第三刀,行话說:一刀穷,一刀富,指的就是這個道理。3、磨石 磨石是为了抛光,把透明度完全的表现出来,這样 能使人看到它的色好或水好。磨石有两中赌法,一种是暗赌(朦头赌),石头一点都沒有擦切的痕迹,也沒有自然的断口。二是半明半赌,就是在石头上有敲口,与擦口,或是有小缺口,已 经能够看到一部分石种的颜色或底水,但是還有其他部分仍是未知数有较大可赌性。 這個陌安冉還是知道的,现在也只能一步步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