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眼是遗传
“那就很遗憾了,叶伯伯。有些话,您多听听,也沒什么坏处,对不对?”方希悠道,“一個迦因好不容易活過来,一個逸飞也是好不容易才活過来,我們总不能一直這样把自己珍爱的人放在危险的境地,您說呢?”
叶首长笑笑。
“希悠不想多說什么,只是,大家有什么事能商量就商量,這样动不动就见血,不就越来越沒办法沟通了么?”方希悠道。
叶首长只是笑着,却不說话。
方希悠便拉开门,走了出去,叶首长跟着出来,秘书和叶黎就赶紧走了過来。
“谢谢叶伯伯给希悠机会向您讨教人生至理,以后如果有机会,還請叶伯伯不吝赐教!”方希悠礼貌地面对着叶首长,道。
“你客气了,你倒是给我教了不少,希悠!”叶首长道。
“都是您给希悠机会放肆,谢谢您,叶伯伯,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改日希悠再来拜访您!”方希悠道。
“你要走了?”叶黎惊道。
方希悠望着他,微笑道:“是啊,家裡還有点事,要回去一趟。不好意思!”
叶黎看着她,完全懵了。
父亲一看儿子這样子,便对秘书說“你亲自送希悠回家”!
“是,首长!”秘书道。
“向你父母问好,改天再一起喝茶!”叶首长对方希悠道。
“是,谢谢叶伯伯,再见!”方希悠礼貌地說,說完就跟叶黎說了“再见”离开了。
看着方希悠的背影,叶黎完全呆住了,她到底和父亲說了什么,怎么這么快就走了?不是還要一起和家裡人吃饭,让他们都知道——
叶黎赶紧要去追方希悠,就被父亲喊住了。
“你回来,我有话和你說。”父亲說着,就折身往书房走,家裡的勤务人员過来报告說饭菜好了,要不要上桌。
“上吧!”叶首长說完,就进了书房。
叶黎一方面看着方希悠远去,一方面又看着父亲走进书房,两個方向看着,還是跟着父亲的脚步了。
“爸——”叶黎叫了声。
“以后不要再去纠缠她了!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和方希悠的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父亲道。
叶黎愣住了,道:“爸,到底出了什么事?您怎么——”
“方希悠不是你可以对付的人,你最好有這点自知之明。”說着,首长从电脑上拔出方希悠拿来的那個U盘,打开书桌的抽屉放了进去,接着就锁上了抽屉。
“您在說什么?什么不能对付——”叶黎望着父亲,道。
父亲看了他一眼,道:“就你那点城府,方希悠把你耍的团团转,你都不知道,现在還在這裡问我?你要是稍微聪明点,就不该让你变成一個大笑话!”說着,父亲从叶黎身边走了過去,拉开门走出了书房。
“爸——”叶黎叫了声。
“她和你沒有一点可能,不要再浪费時間了,不要让我也跟着你被笑话。有這時間,好好学点东西——”叶首长說着,转過身看着叶黎,“我原以为這些年你历练的可以了,看来你现在還是嫩,好好拍你的电影办你的展览,离這個圈子远一点,如果你想好好活着的话。關於方希悠,别忘了她身边還有個苏以珩,你要是再缠着她,苏以珩对你做什么,我可,沒办法保你。”
說完,叶首长就走出了书房。
叶黎愣在当场。
這到底是怎么了?
是啊,怎么了?
叶黎這辈子是不会知道方希悠和父亲谈了什么,如果他知道了,他肯定会对方希悠感到害怕,這個看起来平静如水的女子,却有着那样强悍的勇气和過人的机智。
走出了裡院,方希悠刚要准备上车,一個声音就叫住了她——
“希悠?”是叶家二小姐。
“二姐!”方希悠微笑着转過身问候道。
“怎么了?不吃個饭就走?”叶二小姐一脸不解地看着方希悠。
“不了,家裡還有点事要回去。改天我請你吃饭!”方希悠微笑道。
叶二小姐看着方希悠的样子,又看了眼父亲的秘书,顿时明白了什么,笑着拍了下方希悠的肩,道:“你啊,還真是——不错不错,我沒看错你!改天你有空了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請你!”
“那多不好意思——”方希悠道。
“我必须要請你的!别跟我抢。哦,对了,我明天要去看顾希的秀了,你不能去啊!”叶二小姐道。
“嗯,我不能去,你就好好玩儿吧!正好還可以去瑞士滑個雪!”方希悠微笑道。
“是啊,就這么计划的。”叶二小姐道。
冷风吹来,方希悠对叶二小姐說:“那我先回去了,你回去吃饭吧!宴席要开始了。”
叶二小姐看着方希悠上了车,和她挥手再见。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叶黎,就你也想追方希悠?哈哈!叶二小姐這么一想,心裡就乐的不行,回到了餐厅,宴席开始了。
而方希悠,一上车就给苏以珩打了個电话。
“嗯,以珩,是我,你過来吧!”方希悠說完,就挂了电话。
“方小姐——”陈秘书道。
方希悠微微一笑,对陈秘书道:“抱歉,我和以珩约好一起去医院看看逸飞的,我已经好几天沒去了,到路口了我就下车,他在那裡等我。”
逸飞——
“哦哦,是這样啊!那——”陈秘书道。
“不好意思!”方希悠微笑道。
陈秘书也笑了下。
“哦,对了,您要去松江省,是嗎?”方希悠问。
“沒有沒有,在首长這裡就很好!”陈秘书忙說。
“松江省很不错,不過,其他省份也沒有不好,做人還是要灵活一点,给自己多点選擇,您說是不是?”方希悠面带微笑,說。
陈秘书笑了,道;“是是,方小姐說的是!的确如此!”
车子到了路口,方希悠看见了站在路边车旁的苏以珩,便让司机停了车。
警卫和陈秘书都下了车,方希悠走到了苏以珩身边。
“您好!”苏以珩和陈秘书握手。
“苏总好!”陈秘书道。
“麻烦您送希悠過来了!”苏以珩也很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陈秘书道。
說完,几人就分开了,各自去往目的地。
“怎么样?”苏以珩一上车就紧张地问方希悠。
“沒問題,他說下周和进叔见面谈。阿泉那件事,他也說放弃了。”方希悠道。
苏以珩愣了下,很快就连连点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方希悠靠着车门,脑袋抵着车窗,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裡涌了出来。
苏以珩看着她,揽住她的肩,方希悠就把头靠在他的肩头。
“沒事的,希悠,沒事的,一切,都会好的,会好的!”苏以珩道。
方希悠沒有說话,擦干眼泪,望着苏以珩,道:“我和他說放過逸飞!”
苏以珩,愣住了。
“你,逸飞——”苏以珩道。
方希悠看着苏以珩。
“你這么做,也沒错,可能這么做,還更有效一点,至少让他们知道不能再对逸飞下手了。”苏以珩点头道。
“但愿会有效吧!我不想再看着谁受伤了,這几年,我們都发生太多的不幸了。”方希悠叹了口气,道。
苏以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方希悠看着他,道:“我還沒吃饭,我先吃個饭,你陪我去?”
“可以,我已经安排好了,咱们先去吃饭,完了再去医院。”苏以珩道。
說话间,车子就开到了餐厅的停车场,两個人下了车。
一到餐厅,经理就迎着他们两個到了早就订好的位置。
“珩少,您稍等一下,马上就出菜。”经理恭敬地說。
苏以珩“嗯”了一声,问方希悠:“你要不要喝点酒?”
“可以,我正想来点。”方希悠道。
和叶首长那样的人面对面,真是很费脑细胞!虽說喝酒不能补充脑细胞,可是能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给您新开一瓶,還是上次那一瓶?”经理问苏以珩。
“就上次那個吧!”苏以珩道。
于是,经理便领着服务生去准备餐点了。
“敏慧的状况怎么样?”方希悠问苏以珩。
苏以珩摇头,道:“每天都去医院,可是,逸飞——唉,我真是想把他们两個都揍一顿。這是干什么事儿啊!”
方希悠叹了口气,道:“爱情這东西,真的,沒有办法强迫!”
“是啊,可是敏慧那丫头,真是死心眼的不行,真是——”苏以珩道。
“這一点,可能就是秉叔的遗传了。”方希悠不禁笑了下,叹道。
“秉叔也沒她那么,不知趣啊!当初我妈和我爸结婚后,秉叔就沒有再什么了,可敏慧现在——”苏以珩道。
“逸飞不是也沒结婚嗎?而且,现在逸飞這個样子,敏慧心裡是放不下他的,就算逸飞再怎么排斥她,她也总是要偿了自己的愿。”方希悠道,說着,不禁笑了下,道,“秉叔当初也沒有說放弃静姨啊,要不然后来你爸和静姨离婚了,秉叔就立马能补位?他也是一直在死心眼的等着的。”
苏以珩叹了口气,道:“你這么說也对,這死心眼,還真是遗传的。”
方希悠不禁笑了,侍应生抱着酒来了,方希悠便对苏以珩說:“迦因最近都沒有去医院,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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