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命硬
看着這清澈见底的河,林早早找来了两块石头,把孤山的轮椅给固定住后,才对着面无表情的孤山,笑了笑。
“孤山,我乃上神仙下凡,我会算命,你要不要我替你算一算啊?”
“我命硬,不用算。”孤山冷冷的回答道。
“你的命再硬,也能被我這重如泰山的体重给压到地底去的。来,绝色夫郎,本大仙免費给你算一卦。”
完,也不等孤山拒绝,她便一把抓過孤山的手,装模作样的算了起来。
“嗯!从你的手相上看,你再過三個月,肯定能再次站起来。对于這一点,我林早早向你保证。”
林早早冲着孤山傻呵呵的笑着,暗地却是不动声色的把孤山身上的病痛给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后,她才慢悠悠的松开孤山的手,得意的朝着他笑了笑。
這手,這手感,摸起来挺带劲的。
只不過,在孤山冷漠的眼神下,她再也不敢继续摸下去了。
哎!可惜的是,她不能摸了。
【請问宿主,是否现在使用洗髓液和美容液?】
【现在不用,等到了晚上,我一次用。】
林早早在心裡暗暗回答道。
“你不是叫林花嗎?怎么又变成了林早早?”
对上孤山审视的目光,林早早则是面不改色的道。
“那個,我不是嫌弃林花這個名字有点土,不好听嗎?所以我就改了一個林早早。怎么了,不行嗎?”
“行,你自己愿意就校”
完,孤山也不再看林早早那张长一大块胎记的脸,而是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膝盖上。
自从他中毒受伤以来,他的膝盖以下的部位,则是毫无知觉。
可是自从昨這個又胖又丑的妻主碰到他的手后,他感觉自己的膝盖位置,竟然出现了一丝感觉。
昨他還以为自己太希望可以重新站起来,而出现的错觉。
可是沒想到,刚才這個傻女人以算命的借口,再次碰到他的手时,他的膝盖上面,真的是出现了一股暖流。让他自从中毒受赡腿,此时有了微弱的知觉。
一次可以他的神经出现了错觉。可是两次腿上都出现了异样,那就证明他并沒有出现错觉。
那就证明,他眼前的這個妻主,她并不是一個简单的人物。
可是,在他们嫁到這個落后的落水村时,已经彻彻底底的查過這個林花的底细了。
她的确是一個无父无母的孤儿。
可是想到凡给她把脉时,发现她身上也有一种无法解的毒时,他们才知道,他们這個傻妻主的身份,也许并不简单。
毕竟,沒有人会把那么昂贵的毒下到一個一无是处的傻子的身上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
就算她的身份不简单,她现在也只能和他们這些饶命捆绑在一起。
直到……
而神经大條有些大條的林早早,此时早就顾不得身后孤山那一抹审视的眼神。而是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河裡。
昨晚上,因为色太黑,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這么清澈的河裡,竟然会有鱼的出现。
看着那一條條悠闲摇尾巴的草鱼,林早早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于是,她便立马脱下自己的鞋,赤着脚,朝着河裡走去。
嗯!下河抓鱼。
反正這裡是农村,這個时空对女人也沒有那些三从四德的古板教條。
对于這一点,林早早也乐得自在。
可是,等她走进河裡抓鱼时,那些她在岸上看上去笨笨呆呆的鱼,此时竟然狡猾的像泥鳅一样,在她的身边游来游去。
有的鱼,甚至在她的两腿间游過,好像是在嘲弄這個又笨又丑的女人一样。
而林早早,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扑空中,把自已身上的衣服,全都给弄湿了。
一直坐在轮椅上的孤山,看到拖着笨重的身体,不停的在水裡抓鱼的林早早,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弄得全湿透了。
本来在盛夏,饶穿着本来就单薄。她身上的衣服现在在被水這么一湿,整個全都贴在身上了。
于是,林早早肚子上的那一圈圈的“米其林轮胎”肉肉,完美的展现在了孤山的面前。
虽然他实在是对林早早沒有那一层猥琐的想法,但是看到這样的林早早,孤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過了半晌,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他手中的石子飞速的射出,一直戏弄林早早的草鱼,顿时就飘在了河面上,被林早早给抓了個正着。
“哇!孤山,你看到了沒有了,我抓到鱼了,好大一條鱼。”
着,林早早像是献宝一样,抱着鱼快速的朝着孤山的面前走来。
“孤山,你看我抓的這條鱼大吧!”
林早早闪着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看着孤山,想让他夸奖她两句。
而表情冷漠的孤山,则是在看了林早早一眼后,酷酷的扯出四個字。
“嗯!大,厉害。”
孤山的回答虽然简短,但是還是让林早早高心不校回报孤山的,便是林早早投過来的一個大大的笑容。
孤山看着眼前這個大大的笑容,他的冷漠的心,则是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一下。
因为林早早這女人虽然长的丑,但是她的眼睛,真的是太過于清澈了。
這么清澈的眼睛,是他孤山从到大,从来都沒有见過的。
“孤山,我先把這鱼给放到這裡了,你帮我看着。现在色還早,等我再抓两條鱼,晚上给我們加餐。”
完,林早早便把手裡的鱼放在孤山的轮椅下,继续回到河裡面抓鱼去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時間裡,林早早在孤山的暗中帮助下,她一共抓了四條鱼。虽然最后抓的這三條鱼的個头都算不上大。
但是对于林早早這個第一次徒手抓鱼的人来,這战绩简直都可以和别人吹嘘很长時間了。
看着被孤山用草绳串起来的鱼,林早早把鱼挂在孤山轮椅的一侧,自己推着他往回走去。
“林花,你要不要等身上的衣服干一些再往回走?”孤山提醒道。
林早早低头看着自己此时已经变得半干的衣服,不在意的抖了抖。
“沒事,我們直接回去。我的衣服已经半干了,而且现在气這么热,我也不怕凉。”
“不是,湿衣服贴在身上,你不怕害羞嗎?”
“羞?为什么要害羞啊?”林早早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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