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新的不去,旧的不来
他们那地方陈胜也去過几次,两百多個匪徒倒是占得好大一块平地地两面悬崖一面是靠山的老林子,還有一條山溪水从山中流過寨子外面也是一條山脊墚通进去算的上易守难攻了
那么大的平地别說几百人,几万人也住的下只不過那地不怎么适合种粮食罢了
听陈胜讲述完周楚鸣看着他沒好气来了一句
“劳资都這么猛了?你還想着种地?”
“呐~大当家的咱们這些老百姓不种地還叫老百姓嗎?”一句话给周楚鸣扼住了…你還真对不起你這名儿
不過這地方有了离自己這也不远,半天就到了今晚休息,明天去会会這什么斧头寨他们老大莫不是宋江?
让陈胜给新投效的山匪安排点吃的让他们晚上轮流看守這群家丁护院不過沒发兵器,暂时都在考察期让英布樊哙两人晚上轮流值夜,几個大肉票随便找了间屋子关起来,
武二让他回去了估计也要一两天才能有消息,周楚鸣不讲究也不留别人吃顿饭啥的
夜裡冲了個凉在外面吹了会儿主要是秦可卿晚上洗漱太久,自己又不好进去观摩,只好坐在寨门口看着下面荒地裡一群人
有他震慑者那群新加入的山匪乖的跟猫一样虽然站一天但是周楚鸣盯着還是硬挺站的直直的
李逵這黑牛還是继续绑着,這嘴臭如厕得让他吹吹冷风好好清醒下,不過還是让人去张角那裡给他弄了些草药敷在脸上头上,本来就脑子不好使要是弄出啥后遗症可不行
“哎~”
边上传来一声叹息,那個晦气鬼来搅扰劳资一回头看见张角捶腰捏眉的走出来,浑身有股血腥味儿
“大当家,安好”
“劳资好的很!怎么老头你這是全医死了?嘿嘿”
周楚鸣把那些开了膛的撞的吐血的都扔给他了,老头信心满满以为自己医术经過周楚鸣启发应该有所提升,谁知道几個人全死了连兔子的時間都沒比得過
“大当家,贫道用您說的法子为何反而死的更快了?”
這老头往周楚鸣边上一坐小小個头跟他這大块头一比,跟個小孩一样。听到他這句话周楚鸣忙打住他
“嘿!老头你可别赖我,我都跟你說了這环境做不了這种大手术,小伤小口還就算了,這些人伤的太重光流血就流死了,可不是我法子的错你别自己技术不行怪药不好”
就這破草屋還做手术做法事還差不多,张角听后不解的问“那要如何才能达到大当家說的环境?”
“你问我?我哪儿知道等几百年說不定就行了”
“哎,无量天尊,怜我世人”
张角不由悲天悯人起来,這世间疾苦病痛真是太多
“………那些尸体你怎弄的要不叫人帮你埋了?”
“不用了,正好贫道研究一番五脏六腑,也算他们积德行善了,山匪一世无名无姓死后无归,可怜可怜”
這家伙又来了手上刚還沾着血呢,嘴裡又大慈大悲起来,丫的矛盾艺术是吧?
跟這老头呆一块别扭本来自己就邪性跟他時間久了怕是真的入魔,周楚鸣敷衍几句就溜了
临走时候還不忘去前面露個脸才转身爬上寨顶
走到屋内水气熏熏的也不见人,内屋点着盏小油灯周楚鸣走进去一看,昏暗灯光种一女子坐在床角靠着墙看着门外
灯火在她眼裡闪烁灿若星眸,美则美矣可惜這双眼的主人不太待见他,秦可卿见到周楚鸣进来明显有些害怕身子不自觉又往裡缩了缩
可是都靠着墙了又能缩到哪裡去,周楚鸣哼哼几声走過去也沒脱衣,他们关系還沒這么熟呢,感觉到身边人紧张害怕的不行床都有些抖动
“怎滴,我就這般让人害怕么,這几日我对你可是秋毫无犯吧”
“你…你…又杀了许多人”
秦可卿听到外面议论让樊英去问了问,得知這恶人今日不知屠戮几多生命,她一個内院女子那能不怕见到周楚鸣就像见到了恶鬼一样
“?你丫的還是個圣母啊”
“圣母?”
秦可卿听不懂想来应该是那個教派的菩萨就如佛教的观音一般
“我也当不得什么圣母,只是你這般杀戮不怕将来报应加身么”
“噗呲,哈哈哈报应,看来你是相信有轮回之說了,周秦氏”
周楚鸣怕個鬼的报应哪怕他都穿到這世界了也不相信這些,除非亲眼看见要是真有什么神仙鬼怪他丫的立马修仙去当個鸟山贼啊
不過现在看来還是山贼這职业比较有前途,看到秦可卿一脸羞恼相必是想到周楚鸣說的那什么前世三缘只說了
“你也别想這些有的沒的,我在凶那也是保护寨子与你等,你想想今日不說那些士族家丁护卫,就說那一百多山贼你要是被他们虏去了是何等下场”
周楚鸣還是耐心的跟她解释一下,不然這关系总這么僵着多不好天天睡一個窝的
听到周楚鸣一說秦可卿想到白日在窗口瞟见那一個绑在树上的山贼土匪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呀!”
秦可卿正在想着那可怕情形,冷不防被人捏了一把惊呼出声,忙护住自己瞪着周楚鸣
“啧!美色误人啊,睡觉吧”
周楚鸣现在也只能略略调戏一下,也不敢太過分来日方长時間长了她自然就习惯了
看着這家伙若无其事睡去,秦可卿心裡苦也落入你手中也沒见的好了去,又不敢贸然睡下還是如作夜一般靠着角落,熬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睡去
可怜晚上外面几百人喂着蚊子,喝着夜风一堆人挤在一块儿,更惨的李逵绑在树林裡蚊子更多他一個壮汉火气更旺蚊子就爱咬他
一晚上就听到他在哪儿呜哇乱骂,倒是当了個提醒器让那些守夜的不能偷懒,周楚鸣一觉到天明早上還是搂着软软的美人
看到秦可卿眼皮跳了跳好像睁开了又快速闭上,因为此时她正趴在周楚鸣身上,感觉青丝在被把玩着
她羞窘的不行又不敢醒来,這恶贼定要笑话他的只能继续装睡,可是那心跳呼吸早就出卖了她
周楚鸣只当做不知早上也无事拥着美人惬意的很,奈何大清早他一個血气方刚的汉子,加之体质特殊更是比别人火旺
他這稍微一动作可了不得,秦可卿只觉得腹部被什么火热顶住,一下明白是什么了她出嫁时候自然有长辈婆子指点過的,也顾不得被笑话了忙挣脱开来裹着被子转了几圈只见一头青丝不见人
“呃?”
周楚鸣一愣然后恍然,用手拍了一下丫的,咱们是两個思维啊!這会儿阳光透過缝隙照射进来又是新的一天
今日也无甚事儿就是带着李逵等斧头寨的去抄他们老家,听陈胜說那寨子也沒什么防御攻势只要从過最险要的山脊就成,裡面寨门都沒有個像样的
一行人就這么启程了临走還让樊哙他女儿陪着秦可卿,估计這妞今天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可不是秦可卿羞的差点憋死自己,還是樊英进来看到床上一條才去帮忙解开,不然她就是红楼世界第一個自己憋死自己的人了
话說平康京城宁国公府贾家自从几日前大少奶奶被人掳走寻了二三日之后,听說在北边找到了人却沒了,也是個刚烈的相必是自尽殉洁了
其养父秦业秦国忠還有她弟弟是伤心欲绝,秦业還一下就病倒了,宁国服两父子不但不让其看女儿最后一眼,秦业病倒了也不闻不问
這事儿在京中流传好一阵才消停下来,最后還是因平康帝又想着下江南這件大事才停歇
這位大燕皇帝喜歡江南温柔之乡不喜北方刚烈,曾有意迁都金陵却被满朝文武四王八公皇亲国戚齐齐劝阻,這才了事
开什么玩笑,平康帝這一脉本就是北地塞王起家,因前帝脉内乱而起兵夺得金陵帝位,一众功臣王侯跟着成康帝這夺位之君迁都现如今的京城,你這再迁都回去,是怕這位置传了四代太长了?
阻力太大平康帝无法,但是他在位三十二年下江南就有十多次平均两年一次,每次人马上万所過州城无不竭尽所能的招待這位大燕皇帝
众官员只管讨得皇帝欢心,哪管百姓死活实在刮不出油水就让乡绅富户多出些,代价就是对這些乡绅大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煎饼土地之类愈演愈烈
绿林山就是這么些年越聚越多的,眼看着皇帝都六十有余了相来要消停些了,可宫裡又传出风声說北方冬日太冷,皇帝有意冬日裡南下過冬
大燕宫内皇帝已有几年不理会日常政务了,多是交给几位大臣以及太子
仪政殿内众大臣太子皆在以,蔡元长为首,秦会之勤政殿大学士,此二人乃是皇帝心腹大臣一掌管百官一掌握财政,加之掌管兵权都是四王八公一系都是皇帝之属,
赵凌云他這太子在這议政殿就如一個傀儡般,虽然他這些年也竭力提拔拉拢了一些人,如龙渊阁大学士张白圭這等重臣,還有韩思训,林如海等這进士三甲,可终归资历太浅给予他的帮助我有限
其余人都是跟着龙图阁大学士包希仁這硬石头一起不偏不倚,但這不偏不倚不就是不看好他這太子么?
当年诸皇子喂秦王赵明宝独宠御前,要不是有大学士张白圭力挺他這太子之位都可能不保,如今秦王早夭其余皇子也沒個得皇帝欢心的
可皇帝年岁這般了也舍不得退位,如今养在深宫整日高乐,他這太子平时不但要忙于政事還得日日晨昏定省不說,這般也沒得過什么好脸色
“殿下,敢问陛下可真又要南巡?”
开口的是包希仁,他去来禀言直谏听闻此事心中很是不快,如今這朝廷花销是入不敷出北边八部每年都要犯边,不得不驻守重兵那可是吞金巨兽国库是哗啦啦往外拨款
其他州县也是天灾人祸不断盗匪四起,皇帝不但不开源节流還想着南巡游乐,那次出行不是靡费钱粮无数
太子听到這家伙语气很冲,心裡虽对父皇做法不喜可更不喜這老头仗着有些功绩清名就敢对皇家不敬,可脸上确实平和微笑
“包大学士之问,本太子多忙于政务也不甚知之,蔡相常与父皇亲近相必是知道的”
太子才不接這话,他确实是挺父皇提起過此事那又如何自己也阻止不了,若是让這包石头知晓定要說自己身为太子不尽劝谏之则
“蔡相,真有此事”
包希仁看着左首坐的蔡元长,他二人都是皇帝潜邸之臣如今蔡元长乃一品宰相百官之首,不過包希仁素不喜此人圆滑处事逢迎媚上
皇帝太子之时還能虚心纳谏登上帝位又有這么個人在左,好好一個明君整日不想着操劳国事却想着游山玩水如今国事艰难此人因有一半责任
“仁希何故有次一问,历来不就如此陛下居深宫日久难免腻了,出去走走看看体察民情一番有何不可啊?”
“就是如此,這北方的冬日是难捱了些陛下龙体要紧,现如今国库充裕南边日暖,陛下去甄家沈家安养些日子甚好,又不费什么事儿”
秦会之也跟着附和一句,迎来的却是包希仁厌恶之极的眼神,此人从一户部小官接连提拔之户部主官就因为当年皇帝想要南下国库也无法之应
他就上奏陛下可用地方豪绅之钱粮,只需给他们些体面便能让這些豪绅心甘情愿奉上家资,哼!皇帝的体面岂是区区钱粮能够折换的?
现如今南方一個甄金陵,一個沈半壁那個不是顶着皇帝的体面大发横财对百姓挖骨吸髓,地方官员奈何不得,只因为几家不但供奉皇帝還余几個皇子结亲,太子不也纳了两個沈家的女儿为侧妃
如此何人能管得了他们,可是南方那些百姓就苦了,要么生意被两家兼并收购要么土地房屋被抵押沦为佃户,总之皇帝是舒坦了百姓遭了殃
“哼!你等說的轻巧,這日日处理国事难道诸位不知眼下是個甚么情形,若是在大动干戈恐怕国将不国尔!”
包希仁是怒声言說,听的他此言其余人等也差异這是否有些言重了?
“包学士,为何如此說近日除了一些夏季水患也无其他大事,何言如此?”
张白圭听到他如此說也不得不开口了,他知道陛下南巡恐怕是真,可眼下他最重之事乃是保太子安稳只要太子登基掌权,亲贤臣远小人国事自然会好哪有包希仁說的如此严重
“白圭难道沒看扬州萧知州上的折子,言绿林山匪日重比平康十二年多了数万人常年打劫官道来往,請朝廷调动扬州大营官兵清剿,這难道還不危险嗎?”
包希仁质问,太子還当是何事原来就是一些毛贼而已,“大学士怕是多虑了,一群乌合之众只需要几千官兵便可清剿,哪有你說的那么严重”
“太子殿下,贼虽易灭,根却难除!那些贼人那個起先不是平头百姓,他们何故为贼?還不是因为陛下南下十几次而来!若陛下常如此百姓皆贼也!”
“包大人!你胡說甚么!陛下南巡皆是官员豪绅想迎,管百姓甚么相干!你這是诽谤圣上之罪切误乱言,传出去少不得要参你几本!”
蔡元长听到包希仁如此說不得不呵斥他了,這般說陛下传将出去這人少不得吃罪,看在同为老臣的份上才說上几句
“是啊包大人,甚言!”秦会之也是一脸严肃,此人端的可恶就差說陛下是昏君了,要是陛下是昏君那手下不就佞臣嗎?拐着弯骂人?
太子也是有些恼了,看着包希仁不說话,看他如何說,包希仁站起身来对太子行礼道
“殿下,千裡之堤,毁于蚁穴,容老臣告退這便去宫内像陛下陈述利害”
一拱手气冲冲的去了,跟這群虫豸一起怎么治理好国家呢!
殿内众人面面相觑张白圭却若有所思,這包石头真是又臭又硬說不得几句,就要去面圣不知道陛下這几年最耐不得這些嗎?
“呵呵~想来包大人也难见得了陛下,一会儿他自己想通就回来了,說起這贼人京城最近倒是闹了些贼”蔡相见气氛有些僵便借着這由头說起贼人的事儿来
“哦?蔡相說的可是宁国公府贾珍之子贾蓉刚過门的夫人?”太子也听闻過,這贾家乃是八公之首虽然贾代善一去這门楣有些沒落了,但是比起其他几家還是昌盛许多门下香火无数,蓉国府贾政也在户部担任户部侍郎,联姻王家也有個王子腾在军中担任要职
“是啊,想不到连太子殿下也知道…”
一行人就這問題說了一会儿,忙到散值便都回去了只留下太子以及佐官韩思训
“思训你对,包学士說的话如何看?”
挥退殿内宦官宫女,太子喝着上好的贡茶问边上的韩思训,這是他心腹之人无不可說之言二人私下也常讨论一些政务密事
“下官觉得有些道理,眼下這绿林虽不如千年年那般却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虽沒有包大人說的那般紧要却也放纵不得了,陛下不是要南巡可发一道旨意让扬州大营出兵剿灭就行”
“嗯~那你說父皇南巡我该劝一劝嗎?”
韩思训想了想回答太子,“殿下還是应该劝上一劝,不過应在大朝会上說一說,让朝臣也知晓太子殿下也是敢直言劝谏的,這样会有不少大臣支持太子的”
“呵呵~太子,观历朝历代可有三十年之太子…”
“嘘!殿下慎言!”
韩思训沒想到太子居然会出次大逆之言,忙观望左右
“呵~就你我二人何必慌张,這些话省的”太子脸上不耐一闪而過,心裡想着兵权,贾家?好像有個女儿在宫裡做女官,神色闪了闪又隐去
呵呵,三十年算什么,极西有一国人家太子奔着八十年去了,是谁你们知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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