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那邊的黛玉也不甘示弱,盡心竭力地舔着舅舅的陰莖。雖然她的口交技術不如母親嫺熟,但她美妙柔嫩的身體對賈政很有誘惑力,感官的刺激讓賈政加快了高潮的到來。當寶玉在姑姑的口腔裏射精的時候,賈政也在黛玉的小嘴裏噴發出濃濃的白漿。
賈敏和黛玉互相把對方嘴邊的精液舔乾淨後,對賈政說:「哥哥,不如你們父子裏比比,看看是誰更厲害,好嗎?」
賈政淫心已起,也顧不得原來一本正經的樣子了,他欣然同意了妹妹的想法於是賈敏和黛玉倆人換了一下位置。由賈敏給哥哥口交,黛玉來給寶玉口交。
四個人又開始新一輪淫蕩的比賽,寶玉閉着眼默默享受黛玉給他帶來的快樂他的手還在黛玉光潔的肉體上游蕩着。過了好大一會兒,寶玉聽到父親的喘息變的越來越粗重了,知道他在姑姑強烈的刺激下快挺不住了。寶玉心想自己怎麼也不能贏了父親,於是他不在控制自己,雙手輕輕扶住黛玉的頭,肉棍猛的一挺直伸到她的咽喉深處,潔白的精液從龜頭噴出。寶玉的嘴裏跟着發出快了的吼聲。
緊接着身邊的父親也開始在妹妹嘴裏瀉精了。
連續兩次瀉精讓賈政感到稍微有點疲憊,四人就互相擁在一起休息。賈敏的慾火還沒發泄,她一股勁在寶玉身上滾來滾去。賈政說:「寶玉,你要是還有勁就和你姑姑再一回吧。」
聽了父親的話,寶玉的雞巴馬上就硬起來了。賈敏很高興地說:「到底是年青人厲害啊,一下子肉棍就硬了。」說着把寶玉推倒在牀上,自己騎上去手抓寶玉的陽具對着早已水淋淋的陰道坐下去。
寶玉的肉棍伸肉到賈敏的嫩穴盡頭,把她的陰道撐的滿滿的。賈敏發出了一聲暢快的歡呼聲,她開始上下起落着身體,而寶玉的手也沒閒着,在姑姑的乳房上撫摸。
寶玉和賈敏在賈政和黛玉面前表演的活春宮再也讓他倆平靜不下來了。賈政緊緊把黛玉摟在懷裏,把她的乳房摸玩捏,輕輕地用手指挖她的陰戶。黛玉的手也套起賈政的陽具,不一會兒把它的硬起來,還不住的一抖一抖的。
黛玉伏在賈政身上,用自己柔嫩的乳房在他的身子上揉蹭着,嘴裏不住的喃喃地說:「舅舅,我不行了,下面好癢啊,快讓大雞巴進來吧。」
賈政並不理會黛玉的哀求,仍然只是玩她的嬌軀。黛玉怎麼也不能再忍受了,於是她主動地握着賈政的肉棍往自己的小穴裏塞。賈政也趁機把肉棍塞滿她窄窄的嫩穴。
賈政父子倆被動地和賈敏母女二人做着愛,默默享受着二女放浪的激情。黛玉很快就進入欲仙欲死的狀態。她臉紅耳熱。小嘴裏哼叫着淫聲浪語:「啊┅┅啊┅┅我┅┅要死了┅┅操死我了┅┅舅┅┅舅┅┅雞巴好大┅┅啊。」
黛玉的淫叫更讓賈政興奮,他和黛玉換了一個姿勢,讓黛玉跪趴在牀上,自己從她的身後猛插她的淫穴。這樣的姿勢讓賈政的雞巴插入的更深,每一次向裏抽送龜頭都能擠碰到黛玉的子宮。這讓黛玉的情慾連續噴發,使她連叫牀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能聽道她一點點的哼哼聲。
寶玉也和賈敏換了姿勢,他由被動變爲主動,竭力發揮他勇猛的雄風,把姑姑操的死去活來。賈敏開始還能控制一下自己,到後來她只能任寶玉在她的小穴裏瘋狂的蹂躪,嘴裏發出一陣陣無助的呻嚀:「啊┅┅啊┅┅啊┅┅」
賈敏的呻嚀鉤來了賈政的眼光,他看兒子瘋狂的舉動,妹妹如醉如癡地浪叫心裏一陣癢癢。他招呼寶玉說:「寶玉,咱倆換一下吧。」
寶玉正在姑姑的身上操的來勁,聽了父親的話不敢違扭,他把沾滿賈敏淫水的肉棍從她的陰道里拔出來。賈政接替寶玉的位置把肉棍捅進妹妹的穴裏繼續操起來。
寶玉挺着巨大的肉棍來找黛玉,黛玉一看他的肉棍嚇的連忙說:「二哥哥,我不要了,人家下面都腫了,我實在是不行了。」說着跳下牀就要跑。
寶玉上前攔住她,伸手在她的陰戶上一摸,黛玉的小穴果然已經腫起來了。
但寶玉並不甘心,他的手順勢抓住黛玉的一條白嫩嫩的玉腿擡起來,讓她的整個下體都暴露在寶玉的眼前。寶玉把肉棍對着黛玉的後庭菊穴慢慢捅進去。
黛玉就感到屁眼又漲、又痛、又麻、又癢。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從屁眼傳來。
既讓她害怕又讓她覺得快了。黛玉渾身一軟靠在寶玉懷裏,倆人就在屋中間站立着操起來。
這時門被一個人撞開了,衆人一驚,仔細一看卻是紫鵑。原來紫鵑一直在門外偷看,裏面淫亂的場面讓她心動不已,她一面自摸一面往裏望着。到了濃情之時她不能控制自己一下子摔進屋裏來了。
大家見紫鵑下身溼淋淋的,趴在地上扭着身子叫喊:「老爺,二爺,紫鵑受不了了,也讓紫鵑嚐嚐大肉棍吧?」
看了紫鵑發浪的樣子,四人不由的笑了。賈敏說:「紫鵑你到牀上來吧。」
紫鵑依言爬上牀,賈敏用手愛撫她,扣摸她的陰穴和乳房。賈政一看自己還能一箭雙鵰,也很高興,起妹妹來格外有力。
賈敏把自己的三寸金蓮伸進紫鵑的小穴裏,紫鵑抱着賈敏的玉腿把她的小腳往裏推,嘴裏浪叫着:「啊┅┅啊┅┅再往裏┅┅啊┅┅裏面好癢啊┅┅」
賈政看紫鵑難受的樣子,心中不忍,他讓紫鵑和賈敏並排仰在牀上,自己站在牀沿邊使出左三右四的花樣來,把粗大的雞巴輪番插進她倆的陰穴裏。
寶玉擁抱着黛玉坐到椅子上,他的雞巴一面在黛玉的肛門裏蠕動,一面欣賞父親同時幹兩個女人的雄姿。連黛玉也被賈政的出色表演驚呆了,她坐在寶玉身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母親和丫環被舅舅操的高潮迭起。
賈政支持了很長時間,充分感受到了二女的身體的溫暖,堅挺的乳頭和陰蒂滑嫩的皮膚,溫熱溼膩的舌頭和嘴脣,和那無底黑洞潺潺流出蜜液的滋味。最後賈政大叫一聲,雞巴猛的向前一挺,一股潔白的濃精竄進賈敏的子宮內。
賈敏的花心被哥哥滾燙的精液沖刷着,她被巨大的快感擊昏了。賈政不失時機地從妹妹的陰道里拔出肉棍並迅速插進紫鵑的小穴裏,把剩餘的陽精澆灌在她幼嫩的子宮裏。
看到父親和姑姑他們都軟到在牀上,寶玉也在黛玉的後庭流出了精液。幾個疲憊不堪的人全都上了牀,橫七豎八地躺在那兒昏昏睡去。
等寶玉醒來的時候,只有他和黛玉還在牀上。寶玉揉揉眼看了看身邊赤裸裸的黛玉,心裏一陣迷惘:家裏的父母親和兄弟姐妹平時何等地端莊嫺熟,可一到牀上竟變的如此淫穢放浪,難道世間男女全都象警幻姐姐說的那樣嗎?
寶玉心中不明白,他搖醒黛玉:「林妹妹,快醒醒,我有話要問你。」
黛玉雙眼朦朧的說:「什麼事啊二哥哥?」
寶玉遲疑了一下說:「林妹妹,你和男人風流快活有什麼想法嗎?」
黛玉臉一紅「呸」了他一口說:「二哥哥好壞啊,那你和女孩喔?你有什麼想法嗎?」
寶玉笑了笑說:「子曰:食色性也。我當然很喜歡了,尤其是象妹妹這樣的美貌女子。」
黛玉說:「我不知道,我只知能和二哥哥在一起很快樂。」
寶玉說:「那你和我父親喔?」
黛玉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淚水順着她嫩白的臉頰流下來。
寶玉趕忙哄她:「好妹妹,被哭啊,是我該死,讓妹妹生氣了。」
黛玉拉着寶玉的手說:「不是的,是舅舅用強啊,我也不敢硬拒他,只恨我的身體不爭氣,對不起二哥哥你了。」
寶玉把她擁到懷裏,輕聲安慰她說:「我知道,我看到了。妹妹別傷心啊,好了當心哭壞身子啊。」
黛玉一面抽泣一面說:「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看到你和媽媽在一塊我也就想了,什麼羞恥也全沒了。」
寶玉說:「是嗎?你後來也願意和老爺在一起了?」
黛玉微微點點頭說:「嗯,我當時心裏有說不出的緊張,既害怕又有渴望,真是好刺激啊。」
寶玉說:「那妹妹你也願象可卿一樣嗎?」
黛玉聽寶玉說過可卿是如何尋歡做樂的,她把頭埋在寶玉懷裏用蚊子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也願意象她一樣,只要你不生氣就行啊。」
寶玉一聽哈哈笑起來說:「那好吧,下次我就帶你去象可卿學學去。」
寶玉連日在家中和女人在一起尋歡做樂,雖然他不是凡人,但畢竟還是血肉之軀。感到身心疲乏的他好幾天躲在怡紅院裏沒敢出門,藉口是在讀書。
這天寶玉覺得很是氣悶,他就想出去散散心。才穿好衣衫,襲人領着秦鍾進來了。倆人一見面就興奮地大叫着抱在一處,襲人也知趣地退了出去。
寶玉拉秦鍾坐下,詢問他的境況,很是埋怨他不來找他。秦鍾說他現在住在寧國府,因爲功課太多沒時間來,今天老師探家去了才放了幾天假。
倆人剛說了幾句,晴雯進來說:「二爺,老爺找你喔。」
嚇的寶玉趕緊和秦鍾來到前院見賈政。賈政指着旁邊站的一個僕人說:「他是北靜王府的下人,王爺要到郊外散散心,特來找你陪他。我看你這幾天老是埋頭讀書,挺有進益的,就去陪王爺散散心吧。要好生伺候好王爺啊。」
寶玉連說:「是,寶玉一定盡心陪好王爺。」
寶玉和秦鍾出來,那下人悄悄在寶玉耳邊說:「小人不是王府的,我是蔣大爺跟前的人。大爺想請二爺去玩幾天,就怕你家老爺不同意,顧而出此下策。」
寶玉聽了很是歡喜,他收拾好所帶的物品,也沒帶小廝就和秦鍾騎上馬在那下人的帶引下出城了。
來到城外,但見是藍天白雲,大地一片翠綠,河上行船如梭,碧波盪漾,遠望羣山如滄海一般。真是一片寂靜幽雅,只是偶有村落之中的雄雞高唱一番,毫無城裏的繁華喧囂。
寶玉心神一闊,喜的他回頭對秦鍾說:「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今日出城一看方知古人誠不欺我。」
秦鍾也很興奮,他說:「是啊,老在府裏呆着怎能見此田園風光喔。」
蔣家的下人說:「這還不算好的,我家大爺住的紫檀堡倚山傍水,那才叫美喔。」
寶玉和秦鍾一聽不由快馬加鞭,不一會兒就來到紫檀堡。寶玉放眼一望果然正如那僕人所書的一般,真的是風景秀麗。僕人進去通報,沒多久蔣玉菡就迎了出來。
寶玉在門口給秦鍾做了介紹,倆人互到了仰慕。幾個人進了客廳,寶玉問起蔣玉菡那次王爺找他的事情。蔣玉菡說:「那此確有此事,其實也沒什麼。卻讓二爺代我受苦了,我真是心中不安啊。」
寶玉搖頭說:「這沒什麼啊,只要你沒事就好。」
蔣玉菡吩咐下人排擺酒宴,三人圍桌喝酒談心。滿桌酒菜全是山野風味,隨沒城裏的奢侈豪華,但也頗具特色。讓寶玉喜出望外,連連誇好。蔣玉菡也乘機請寶玉多呆幾天,寶玉沒口子就答應了。
用過酒飯,蔣玉菡陪寶玉和秦鍾到後堂休息。三人聊了一會兒,寶玉對蔣玉菡說:「你是有名的旦角,可我和秦鍾還沒聽過你的戲喔。能不能現在給我們來一段喔?」
秦鍾也在一旁起鬨,蔣玉菡推辭不過,就給他倆唱了一出。寶玉和秦鍾聽的出了神,當蔣玉菡唱完後倆人拼命的鼓掌叫好,特別是蔣玉菡做出的許多小女兒般的姿態,把寶玉和秦鍾給迷住了。寶玉本來就和秦鍾、蔣玉菡做過同性的快事現在看到蔣玉菡如此地動人不由的又癡癡的了:「看來蜞官纔是真的女兒身,我和秦鍾自命不凡,在他面前簡直是豬狗一般啊。」
秦鍾還不過隱,非要蔣玉菡穿上唱戲時的行頭再來一段。寶玉也勸他,蔣玉菡進屋扮了起來。當他一身女妝走出來的時候,寶玉和秦鍾驚詫起來,沒想到蔣玉菡穿上女妝竟比女人還美。如果不知道還以爲眼前的就是一名絕色美人喔。
那蔣玉菡本是旦角名家,做起女兒態來真是惟妙惟肖。她在寶玉和秦鐘身邊穿梭走動,想女孩子一樣和他倆說說笑笑,把他二人的挑逗的慾火猛升。
寶玉拉着蔣玉菡比女人還柔軟的手,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兩句,蔣玉菡臉一紅點了點頭。寶玉很高興的把他拉進懷裏,象對待女孩那樣吻起他的嘴脣來。
秦鍾也來湊趣,他幫蔣玉菡把身上的女妝脫掉,露出一身賽雪的肌膚。用手摸來其細嫩光滑竟勝過任何女孩。
爲了增加情趣,三個人都脫光身子,互相把自己的身體比較了一番,讓後又都穿上蔣玉菡拿出的女妝。三人站到鏡前,就見鏡子裏出現了三個絕色的美女。
三人互相誇讚,相互愛慕,發誓要象親兄弟一樣互相照顧,象夫妻那樣互相親密三人再次除去衣服後,開始相互撫摸、擁抱和親吻。他們對比着粗大的陽具仨人相互舔着對方的肉棍。蔣玉菡的女兒態讓寶玉很上火,他緊抱着蔣玉菡的身子並用嘴含住他的肉棍。蔣玉菡也在給寶玉進行口交,他一面舔寶玉的雞巴一面稱讚它:「二爺,你真了不得,你竟有這樣粗大的陽具啊。」
秦鐘不聲不響的來到蔣玉菡身後,他把自己的肉棍上抹了點口水然後對着他的肛門插進去。蔣玉菡本是那些達官貴人的男寵玩偶,他的屁眼經常被肉棍插入因此秦鍾毫不費力就將肉棍直插到底。
蔣玉菡的口交技術實在不錯,舔的寶玉欲仙欲死。秦鍾在蔣玉菡的屁眼裏插了好一會兒,他拔出雞巴趴在桌上讓蔣玉菡的肉棍捅進他的肛門裏。而寶玉趁機填補了秦鍾留下的空缺,他在蔣玉菡身後把自己粗大的陰莖塞進他的屁眼裏。
他們就這樣互相進行肛交和口交,都把對方當做自己寵愛的人兒發泄身上的情慾。
直到要喫晚飯的時候,他們仨人才從屋裏出來。僕人早一準備好了洗澡水,他們洗過澡,喫過晚飯。蔣玉菡說:「二爺,你和秦少爺也累了一天了,今天就早點休息吧,我知道二爺是少不了女人伺候的,我準備了一先鄉間野味,也不知中不中二爺之意?」說着一拍手說:「讓她們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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