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作者:操穴勤
薛姨媽來到大廳,她在當中的椅子上坐下。管家薛義拉着負責押貨的頭兒薛仁給薛姨媽行過禮,薛姨媽問薛仁:「你們幾時到的?你家大爺喔?」

  薛仁躬身道:「小的才進城,小的是押着貨物從運河乘穿而來。薛大爺押着一些貴重物品走的是陸路,想來應當比小的先到啊。」

  薛姨媽心裏一沉說:「可你家大爺還沒回來啊?」

  薛仁說:「大爺臨走是說要去看太爺的朋友,就是那個桂花夏家。」

  薛姨媽聽了這話心才稍安穩了些,她吩咐薛義把貨物分發出去。又覺得薛幡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總有點不對勁,她問薛仁有誰護着薛幡,薛仁說有江南鏢局的李海山和榮府護園包勇。薛姻媽這才放下心來。

  一連十幾天都沒薛幡的消息,把薛府的人急的都象熱鍋上的螞蟻,寶玉也是經常過去安慰薛姨媽。薛姨媽和寶釵往往用和寶玉在牀上瘋狂的性愛來緩解心裏的憂愁。終於當家人報告說薛大爺押着貨進城了,全家才歡欣鼓舞起來。

  寶玉和香菱在薛府門口接着薛幡,薛幡一到家門口寶玉就迎上去拉着他問長問短。薛幡說:「寶兄弟,真是一言難盡啊,要不是柳大哥我們恐怕就見不了面了。」

  寶玉望後一看,見柳湘璉和包勇在後面跟着,寶玉上前拉着他的手着實親熱一番。香菱把大家讓到大廳,薛姨媽和寶釵早在大廳裏等候多時了。

  大家在大廳坐好,薛姨媽詢問薛幡爲什麼現在纔回來,薛幡就把他在路上的遭遇講給母親聽:薛幡帶了十幾車貴重物品,領着七個家人並僱了江南鏢局的李海山做保鏢打道回京。薛幡順路去看望父親的朋友,那人姓夏,因其有數百畝桂花地,當地人都稱其爲「桂花夏家」。

  薛幡領着車輛來到夏家家門口,一看他的家門不象過去那樣絢麗多彩,露出蕭條之象。薛幡就讓包勇領着李海山先找客店住下,並吩咐他們好升看管貨物,自己去夏家拜會夏老爺。

  家人進去通報說薛爺來了,夏母趕忙迎出來把薛幡讓進屋裏。落座之後薛幡問起家裏的情況,夏母告訴薛幡夏老爺已去世多年了,就剩下她和女兒夏金桂相依爲命。薛幡聽了不勝感慨,夏母吩咐下人備酒招待薛幡。

  不大的工夫桌子上就擺滿了酒菜,夏母讓薛幡上席飲酒。夏母陪薛幡飲了幾杯就找藉口離席而去,她匆匆來到後院找女兒,夏金桂一見母親說:「母親不是在陪薛家大哥嗎?怎麼回來了?」

  夏母說:「女兒啊,娘找你商量一件事,這可關係到你的終身大事啊。」

  夏金桂有點喫驚:「什麼事啊?」

  夏母嘆了一口氣說:「孩子,自從你父親沒了以後,咱們的家境一日不如一日了,看樣子早晚是要坐喫山空的。現在你薛大哥來了,他可是家財鉅富,如果你能下嫁與他,那咱們母女的後半輩子是不用愁了。」

  夏金桂說:「人家願意嗎?我可不想去碰釘子。」其實夏金桂早見過薛幡了她並不想嫁給他。

  夏母說:「他正在客廳喝酒,你去陪着他,然後你在勾引他一下,後面我自有打算。」

  夏金桂猶豫了一會兒,爲了以後只好如此,她重新梳洗打扮了一下,隨母親去見薛幡。

  薛幡正獨自飲酒,一看夏母領着一個美麗妖豔的女子進來,猜那女子可能是她的女兒夏金桂。夏母來到薛幡身邊說:「伯母我今日身子不適,就讓金桂陪陪你吧。」

  薛幡一聽,心裏歡喜的不得了,他忙對夏母說:「伯母客氣了,都是自家人啊,那伯母就好好歇息吧。」

  夏母說:「那我就去了,金桂你要照顧好你薛大哥啊。」說着轉身出了屋。

  夏金桂坐到薛幡身邊殷切勸酒,不一會兒就讓薛幡喝的滿頭冒汗微帶醉意。

  夏金桂見差不多就說:「薛大哥,看你這身汗,還不快脫了衣服涼快涼快。」

  薛幡脫掉外衣,上身赤膊,下身穿一短褲。那夏金桂是個風流女子,雖沒嫁人但早同夏母的乾兒子有一腿了。她見薛幡脫了衣服,一面勸酒一面對他眉來眼去的。薛幡心裏癢癢,倆人越靠越近。夏金桂擦了擦汗說:「小妹也很熱啊,我想脫了外衣,大哥會笑話我不雅吧?」

  薛幡正求之不得,他說:「這天也太熱了,都是自家人,別拘束了。」

  金桂脫下上衣,赤裸裸露出整個背上細白的嫩肉,胸前只掛着一個蔥綠的小兜肚,一對高聳潤白的大奶露出一小點,但這更讓人想入非非。

  倆人繼續飲酒,逐漸逐漸地靠近直到最後互相偎依在一起。倆人肌膚相親,耳鬢撕磨,在加上夏金桂刻意地勾引薛幡,她的手還不斷的在他支起來的腿間佛過,讓薛幡熱血洶涌。他的手臂搭到夏金桂嫩滑的肩頭,而金桂只是輕輕一笑並沒拒絕。這樣一來薛幡的膽更大了,他本不是什麼道學,立刻把夏金桂緊摟在懷裏,二人嘴對嘴親了起來。薛幡的手早迫不及待的伸到了金桂的乳房上。

  薛幡的手探到夏金桂的腿間,在豐盈的肉丘上摸來摸去,夏金桂的水份豐沛得令他喫驚,那浪水又熱又滑,馬上就將他的手指浸得溼,但她現在臉上所僞裝的表情卻是嫺雅淑德,真是一點都不相符。

  薛幡的手指在金桂的陰戶上活動着,很快的那兩片軟肉就自動的張開了,他又伸得更進去一些,的夏金桂下身騷癢難耐,屁股開始輕輕的扭動起來,嘴裏也發出了淫蕩的呻嚀。

  薛幡撫着金桂,看着她一臉對性慾的渴望,他立刻動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金桂的衣服全脫了下來。薛幡看着她的雙腿間,她的陰毛整齊而不濃密還略帶紅色,淡粉紅色的陰脣,小小的一點尖尖的陰蒂從夾縫中吐出來,底下的穴兒因爲剛纔的舒服而有一些張開,可以看見紅紅的穴肉,穴口都是黏黏的浪水。薛幡一面看着金桂一面搓着自己的雞巴,而夏金桂擺出一幅任人宰割的姿勢引誘他。

  薛幡的雞巴早硬的象鐵棍一樣了,夏金桂見薛幡竟有這樣粗大的雞巴從心裏喜歡出來,她扭着身子,急切地等着他的大雞巴插進來。薛幡俯趴到她的身上,雞巴頂着穴口,一用力便全根盡沒。

  「啊┅┅」夏金桂發出一聲愉快的歡呼。

  薛幡努力的扭腰挺動,更賣命的抽動。眼睛看到金桂搖晃的大乳房,屁股飛快的拋着。夏金桂被她插的雙眼翻白,小穴裏的淫水順着豐滿的屁股流下來,淌的滿地都是。她嘴裏也是浪叫不斷,她快樂的魂都要飛了。

  正當倆人搞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夏母突然闖了進來,她一見二人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天搶地地大哭起來。嚇的薛幡從夏金桂身上下來,也顧不得穿衣爬在地上給夏母連連磕頭。

  夏母止住哭聲說:「我的女兒被你強姦了,這讓她還怎麼活?還怎麼嫁人?

  你說該怎麼辦吧?」

  薛幡無話可說,夏母又說:「你我也是通家之好,這樣吧,你要是肯娶我的女兒,那這事就算了,你說能?」

  薛幡想了想,看了看旁邊赤身裸體的夏金桂,一咬牙說:「我願娶金桂妹妹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夏母臉上露出笑容,她拉住薛幡說:「好了,你肯答應就好,那我就不在這礙你們的事了。」

  等夏母一出門,薛幡再次騎到金桂身上,他好象有一腔怒火要發泄一樣,粗長的雞巴狠命的猛操着夏金桂的嫩穴。幸好夏金桂平日經常和男人交牀第之歡,這才承受起了薛幡這樣長的肉棍。

  倆人高潮過後,薛幡來見夏母。夏母說:「我就這一個女兒,她既嫁你,我也捨不得離開她,這樣吧我把這的家產都典賣了,我隨你進京如何?」

  薛幡點頭稱是,夏母就找住典房賣地。夏家已無多少財產,沒兩天就全出手了。薛幡把東西整理好,又僱了一輛車讓夏母、金桂和一個丫頭寶蟾乘坐。一路浩浩蕩蕩奔京城而去。

  當他們的來到一橋前,橋上下來二十幾個人,全都是黑巾蒙面手持鋼刀。包勇一看知道遇上搶劫的了,李海山讓手下護好車輛,自己領着六個人和包勇薛幡迎住劫匪。

  那包勇一條大棍勇不可擋,連李海山看了都暗自心驚。那些匪徒人數雖衆,但並沒什麼武功不一會兒就被這幾個人斬盡殺絕了。薛幡撕開爲首的匪徒的面巾一看原來是夏家的乾兒子,他見夏母棄他而去,自己再沒什麼好處可撈了,心中十分惱恨。見薛幡帶着那麼的東西,於是就糾集了自己的狐朋狗友來搶東西。

  薛幡讓下人把這些屍體埋了,然後繼續趕路。爲防萬一,包勇走最前頭。他剛走到橋中間,就感覺到腦後有風聲,他下意識的一抵頭,一口鋼刀從頭頂上略過,還沒等他轉過身來,背上就被揣了一腿,包勇往前跨了幾步一頭載進河裏。

  偷襲包勇的是李海山,他見包勇落水,立刻躍到薛幡的馬前把刀押在他的肩上喊道:「都別動,不然我就宰了他。」

  衆人一驚,誰也不敢動了。李海山讓手下人把薛幡和他的家人捆好,把他們押到河邊的一座破舊的河神廟裏。底下人不明所以,他們七嘴八舌問李海山想要做什麼,李海山說:「這姓薛的帶了這麼多的財寶,我們取一部分,剩下的就帶到官府,這事全推到那幫劫匪身上,你們看怎麼樣?」

  衆人都點了點頭,有人問:「那姓薛的怎麼辦?」

  李海山說:「我們先在這開開葷,先玩玩這三娘們,然後把他們全『哈哩』了,這樣一來我們怎麼說,官府就怎麼聽吧。」

  大家鬨然叫好,然後一起動手,把車子推進廟裏,並七手八腳地把大殿收拾好。當夏母三人被拖進大殿後,三女早嚇的面無人色了。衆人淫笑着脫下身上的衣服,夏家三女一看周圍這麼都赤裸裸的男人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心裏更是害怕李海山衝三女喝道:「給我把衣服脫光了。」三女還再猶豫,遲遲不肯動手李海山掄起馬鞭對着夏金桂就是一鞭,疼得她淚水橫流,三女看他兇惡的樣子不敢再等,只好乖乖的脫下身上的衣服。

  李海山欣賞着三女赤裸的身軀,最美豔的要算是夏金桂了,皮膚光滑細緻,白皙粉嫩,臂膀豐腴有彈性,一副尊養處優大小姐的模樣。胸前一雙豐滿的乳房隨着起伏的前胸晃動着,那肉球圓滿結實,秀挺堅突。她的屁股渾圓曲滑,大腿修長又白又嫩,小腿肚結實而舒緩。雙腿間陰毛閃亮,格外誘人。夏母已是半老徐娘,但渾身的肌膚還算白嫩,胸前的一對大乳更勝常人,掛在胸前跳動着。寶蟾年紀尚小,胸前一團嫩小的肉團團,雙腿間稀稀拉拉長着幾根陰毛。

  李海山哈哈一笑伸手在嚇金桂身上摸起來,他這一動手,那些早就忍不住的男人全上來了,十幾雙手在三個女人身上亂抓亂扣。嚇的三女連連驚叫,就連綁在一邊的薛幡都不忍再看了。

  李海山一面扣着夏金桂的小穴,一面說:「真想不到這娘們這麼騷啊,我的手指還沒摸進她的小肉洞裏,她倒流開水了。」

  手下人奉承道:「那是你李頭兒的手發高明啊。」

  夏金桂扭着身子不住地哀求李海山:「李大爺,你就饒了我吧。」李海山端着自己的陰莖說:「我到想饒你,可它卻不想饒你啊。」說着他把龜頭對着夏金桂張開的陰道口,陰莖只稍一用力,就順利地進入了她溼潤的陰道之中了。

  隨着金桂一聲痛苦的呻嚀,她停止了最後的掙扎,李海山一邊衝插着夏金桂的陰道,一邊仍在玩着她的雙乳。別人也不甘示弱,有倆傢伙分別把雞巴插進夏金桂的嘴裏和屁眼裏。另一邊夏母正被幾個人輪姦,她的陰道,屁眼和嘴裏都查滿了男人的陽具。最慘的要算是寶蟾了,她幼嫩的處女膜被男人強壯粗大的雞巴撕裂了,一道血水順着大腿流下來,她發出葚人的慘叫。

  這些男人都是性慾極強的,他們好久沒有嚐到女人的肉味了。強姦女人給他們帶來從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李海山他幾次忍住強迫自己不射精,爲了能在夏金桂的身體裏多呆一會兒。但是,一陣陣因摩擦而產生的快感,使他終於忍不不住將噴涌而出的精液直射入夏金桂的陰道深處。

  李海山剛一站起身來,立刻就有一個人填補他的空缺。李海山雖然射了精,但周圍環境的刺激瞬間又讓他的陰莖硬起來了,他來到夏母身邊說:「我剛強姦了你的女兒,我的雞巴上還粘着你女兒的淫水喔,現在我的雞巴要插進你的騷穴了,你高興嗎?」說着雞巴對着夏母的肥穴捅了進去。

  瘋狂的輪姦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當李海山從寶蟾嫩小的陰道里抽出他粘滿鮮血和精液的陰莖時,寶蟾就再也沒醒過來,這可憐的姑娘是被這些男人活活地輪姦致死的。而夏家母女疲憊不堪地躺在地上,她們的嘴裏、身上、腿間全是男人的精液,其中還夾雜着一點男人的尿液和二人流出的淫水。

  李海山吩咐人把寶蟾埋了,倆個人拖起她就往外走,從她的陰道里流出的混着血水的精液在地上劃了長長的一溜。李海山又說:「把這兩個女人也處理掉。

  聽了這話,夏金桂「騰」地跳起來,她跪到李海山的腳前哭喊道:「求求你饒了我吧,以後我跟着你,伺候你。」說着抓住他的陰莖含在嘴裏又是舔又是吸李海山略一猶豫,一個手下在他耳邊說:「李頭兒,有了錢什麼都有了,有了她的話,萬一┅┅」

  李海山聽了這話不再遲疑,他一把推到夏金桂,右手一揮刀在她的胸前劃過夏金桂兩顆玉潤圓滑的乳房被他齊根切了下來。夏金桂疼的連聲慘叫,李海山跟上前刀見探進她的小穴裏,他手腕一轉就把夏金桂的嫩穴割了下來,跟着刀往上挑一直把她的子宮並小腹劈開,子宮裏裝滿了男人的精液全淌了出來。

  夏金桂慘叫着斷了氣,夏母早嚇的背過氣去了。一個手下人用一條長槍準着夏母的淫穴用力一捅,槍尖順着她的陰道穿透她的子宮一直從嘴裏露出來。

  衆人殺了夏家母女後,李海山提刀來砍薛幡,他們來到配殿一看,一個陌生人剛給薛幡解開綁繩,而包勇手持大棍站在一邊。

  李海山沒想到包勇竟還活着,原來包勇自下長在南方,他的水性極強。他落水後潛游到岸邊,李海山揣的一腳還不輕,他剛上岸就昏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包勇才醒過來。他睜開眼一瞧,見是柳湘璉,包勇沒想到竟能遇到他,他也顧不得問柳湘璉是怎麼來的,拉上他去救薛幡。

  李海山仗着人多,他想一涌而上,還沒等他說話,柳湘璉已經欺到他身前。

  李海山掄到就砍,柳湘璉舉劍相迎,沒幾下柳湘璉就把他穿了個透心。剩下的人死的死、跑的跑,包勇隨手還抓了兩個。

  薛幡讓下人買棺木裝了夏家母女,然後把抓的人送交官府並說明詳情。這樣一直逗留的十幾天纔算把事解決。

  完後柳湘璉跟着薛幡一起匆匆忙忙地回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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