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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哥哥忘了我的爱好了?

作者:二手电瓶
第一卷

  1.49探春:哥哥忘了我的爱好了?

  按照荣国府的“区域划分”,西跨院自贾母住处向南,依次为贾宝玉书房、贾政外书房、外院客房和高级下人住处,比如李赵张王四個奶娘家,也包括赖大的住处。

  从东跨院中后部的梦坡斋走過去,弯弯绕绕估计有一公裡。

  谢鳞才不会傻到亲自跑,反正贾家有的是奴才,他只需随便碰到哪一個的时候,安排過去送信就行;甚至都不用担心什么泄密之类,因为這年月大部分人根本不识字。

  梦坡斋出门就是东西贯穿整個荣国府的大路,两头正好是东西侧门,也是内外院的物理分界线,向西穿過荣禧堂院门前穿堂,就能看见西侧门,這一路有的是人,根本不用担心碰不到。

  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他刚进正院,就看到两道熟悉的倩影。

  “三妹妹,你怎么在這儿?”谢鳞稍微一愣,向面颊红晕的侍书点点头才继续說道,“又是你们老夫人有事安排?”

  “怎么,小妹就不能等你?”探春稍微臻首上扬与某人对视。

  “当然可以!”谢鳞哭笑不得,上前摸摸妹子头顶,气的她撅嘴不依,“只是,我现在肚子空的厉害,正想回去找点儿吃的呢!”

  “小妹也是听說哥哥来府裡赴宴,這才专门過来等着,沒想到竟然這么快。”探春有些不理解,“可是菜品不合口味嗎?”

  “夹了几筷子,然后政二叔喝醉了,我還怎么吃?”谢鳞也沒想到,贾府的宴席竟然出现饿肚子情况,望着眼前的可人,他的眼中不知为何会闪過另一张五六分相似的面容,還有那一片刺眼的反光,赶紧摇摇头赶走幻象,“這不是,還得继续辛苦一趟。”

  “哥哥跟我来!”探春边說话边向丫鬟使了個眼色,拉着某人向几步外的暖阁走去,很快进入一间套房;侍书后退几步,默默转身离开,“横竖现在睡觉太早,好不容易见到,陪我說說话,你刚才說什么辛苦?”

  虽說根本无人居住,整個荣国府正院的所有房间却都点着最少两個火盆,只是沒有灯光,其中,东西暖阁正好位于向阳大厅的两侧,偶尔作为客房,用于接待最尊贵的客人,但最后一次使用也是十多年前,贾代善刚刚去世的时候。

  从這裡也能看出来,贾家生活之奢靡已经到了何等夸张的地步。

  “就是這個。”眼看着探春点着一支蜡烛,又用暗罩遮住過多的光亮,谢鳞从怀裡掏出刚刚得到的东西递過去,“让我交给......”

  “老爷的名帖?”探春只扫了一眼就奇怪出声,紧接着开始翻看手书,俏脸慢慢沉了下来,“這是姨娘写的。”

  “哦?”谢鳞真的惊讶了,“她不是丫鬟出身嗎?還会写字?”

  “哥哥說什么胡话!”探春白他一眼,“姨娘能够跟着老爷在梦坡斋伺候,靠的就是一笔好字,她服侍多年,不仅经常代笔处理一些书信或是笔墨往来,還能够模仿老爷的字迹,近乎以假乱真,哪怕亲近之人也很难区分出来。”

  “真的?”谢鳞总觉得有一种崩坏的感觉。

  红楼中那個缺心眼還沒情商,脑子裡不知道想什么的的赵姨娘,和刚才所见所闻真是同一個人嗎?不会是出现了什么“二设”吧?

  “這還有假?”探春很奇怪某人的态度,“当初定下姨娘入住梦坡斋的时候,我們太太极力反对,最后還是老祖宗力排众议,让她负责一应事务;再一個,谁說丫鬟就不能识字了?鸳鸯姐姐你又不是沒见過,能让老祖宗须臾不离,不识字怎么成?”

  贾政——

  哪怕是早就知道這是個废物,某人心中還是再次打個大叉,這特么纯粹就是一個妈宝男,裡裡外外几乎就沒什么事情脱出老妈的掌控,要不是贾母需要一個和贾赦打对台的人选,估计他和他的凤凰蛋一样,出门要饭都要不到热乎的。

  “行,我搞错了!”想清楚這些,谢鳞再次拿起名帖和手书,打量半天還是沒看出什么問題,“三妹妹,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哥哥忘了我的爱好了?”探春沒好气的瞪他一眼。

  “......”无语的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谢鳞果断终止這個過于傻叉的话题,看来她们娘俩還是家学渊源,“侍书,侍书?”

  “哥哥忘了嗎?”探春一副关爱智障的眼神瞪他,“你刚才就說沒吃饱,我還不得打发她去弄点儿吃的垫垫?”

  某人哭笑不得,只好伸手点点妹子额头。

  幸好,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在他郁闷的时候,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二爷?”大概是听见某人的招呼,侍书端着一只盘子进门就赶紧答话,自从被某人收房之后,她在称呼上就把以前的“鳞二爷”去掉一個字,和对探春称呼的“姑娘”一样,“有什么吩咐?”

  “把這個送去给赖总管,其他的什么都不要问。”谢鳞接下托盘,揽過丫鬟奖励一吻,“不用再回来,去我那裡就好。”

  一盘点心果子,都是甜的,估计是三春房中所用,原本整齐的摆放有些缺口,应该是被吃了。

  侍书登时面颊绯红,不安的看向自家小姐。

  “想去就去,看我做什么,晚上司棋在呢!”探春气的踢了某人小腿一下,不耐烦的挥手示意离心的丫鬟走人,“真是的,白疼你這么多年!”又得到某人的眼神示意,侍书赶紧捂着脸跑出去。

  “好了,横竖不都是你的丫鬟?”谢鳞笑着坐下拍拍大腿。

  “這话我可不敢說。”探春美目一瞪,看起来很是可爱。

  “不然呢?”谢鳞又拍拍大腿,“你看過刚才手书的內容,怎么一点儿都不奇怪?”

  “明明是一家人,偏要斗的你死我活。”探春大概是已经见多了,幽幽一叹就不再多话,“哥哥呢?這就回去嗎?”

  “你呀!”谢鳞一把横抱起妹子,轻轻放在大腿上,“一点儿默契都沒有。”

  “年少不知那啥好,错把那啥当成宝。”(.jpg)

  真的是......還要培养啊!

  “哥哥!”探春面颊绯红任他揽着,只是忍不住轻轻一锤。

  “二妹妹不要紧了吧?”某人脸皮够厚。

  “二姐姐的性子从来都不硬。”探春幽幽的看着某人,“便宜你!”

  “你呀,還說‘一家人’,二妹妹也不傻,现在大概想清楚你的算计了。”谢鳞轻抚三姑娘面颊,一句话羞的她不知所措。

  如果說一开始某人对三春的心思還有些“高攀”,全凭出身和官职才算抹平的话,自从他进入安泰帝视线,成为“简在帝心”的年轻英才之后,這种关系已经翻转。

  煤炉子、或者叫安泰炉确实不是什么高新技术,說穿了真就這么回事儿,但任何东西都有时效性,這种取暖加做饭神器,而且价格低廉、费用大降,出现在小冰河期逐渐爆发、寒潮冰冻一波接一波、几乎每天冻死人的时候,影响力完全不是正常年景所能比拟。

  别忘了,在炉子普及前,仅仅是京城就运出去超過四千個冻毙的“路倒”,全天下的总数绝对让人触目惊心,這种情况下,朝廷推出“安泰炉”,已经赋予它远超“工具”的身份,而是能够让百姓安心的“希望”,說一声“万家生佛”都不是开玩笑。

  如此大功,怎能不赏?

  小冰河期将会持续半個多世纪,只要還沒消失、冬季還是可怕的严寒,百姓、朝廷但凡有人用它取暖做饭,都等于是为某人的名声做一次宣传,也许沒大用,但只要不作死,沾上谋反之类十恶不赦的大罪,這等于多了一层“强化光环”,关键时刻非常有用。

  能不能用上另說,但顶着如此名望,不是必须沒人会乱动。

  這样情况下,只要能力過得去,将来還能沒前程?

  可惜,這一点在整個贾府,只有探春能够確認看出来,连迎春都沒有,后者对某人的心思确实纯粹很多,但也不能說前者就是错的,世上哪有许多纯洁的爱情?

  另外還有一個可能看出的人选,李纨,要不然她那天的“表态”說不過去。

  正是因为对某人前程以及地位的確認,探春对自己能够“绑住”的想法失去信心,在看出迎春也有心思之后,干脆来了個“姐妹同心”,两人一起,那天又故意近乎强迫的形式让某人表态,虽說结果不是那么的尽如人意,好歹算是定下了。

  至于迎春,非常遗憾,這姑娘影响不到探春的地位,或者說,她对任何人的地位都不会有任何实质性影响,因为她实在太软了。

  别說和探春对抗,就连下面的奴才仆妇,她都沒胆子训斥,以至于获得了“针扎不动二木头”的评价,她的存在,不仅不会对探春产生威胁,“姐妹同心”還能更加稳固地位。

  类似的,司棋和侍书同样也是這個原因。

  “哥哥不会瞧不起我吧?”良久,探春抬起头,俏脸满是担忧。

  “其实,我挺喜歡的。”某人坏笑着低下头,咬着妹子耳朵嘀嘀咕咕,具体說什么无从得知,反正三姑娘的脸色越来越红,說到最后甚至一把推开某人,小拳拳不要钱一样锤在某人胸口,打的他“惨叫连连、求饶不已”。

  不過,最后還是探春扛不住羞恼,捂脸跑出暖阁,留下某人笑的非常得意。

  谢家二房院,后宅正卧。

  “妹妹怎么這個时辰過来了?”已经铺好床铺、正一個人无聊靠在床头做针线的袭人很是惊讶,“三姑娘不要伺候嗎?”

  “我們老爷的酒席已经完了,二爷正好和姑娘碰上,就打发我過来。”侍书一边解释,一边熟练的打开衣柜,翻出自己的睡衣换上,至于“羞涩”之类,两人都說不清一起多少次,還有什么事情好羞涩的,“大概還要再等一会儿才能回来。”

  “哦?”袭人表情一顿,目光变幻片刻才继续问道,“在哪儿?”

  “荣禧堂院暖阁。”侍书刚說完就反应過来,似笑非笑的坐在袭人身边,“我的傻姐姐,你想什么呢?姑娘又不是我們,哪有這么随便的?”

  袭人面颊一红,锤了侍书一下站起来,帮她收拾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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