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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李沙窝

作者:红鲷鱼
难道是我昏迷了?杜瑶在我昏迷的时候带我上了车?怎么可能啊,如果我在杜瑶家裡昏過去了,她应该带我去医院才对,而不是带我来车站,况且带着一個昏迷的人上车,估计车站的安检都過不去,一定会被查下来。

  只能說,我和杜瑶上车的时候,我是正常的,只是中间的那段记忆沒有了。

  “干!”

  我暗骂一声,捂着自己的脑袋,我特么就這么狗血一般的失意了,在杜瑶的家裡,那個突然出现的无头男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而且他为什么会在杜瑶家裡?

  我回头看着杜瑶,道:“杜姐,我在你家发生了什么,我們怎么去的车站?怎么上的车?”

  “恩?”杜瑶回头,丹凤媚眼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說道:“小辰子你睡糊涂了?還是失忆了?你跟我去家裡拿了东西,然后我們就直奔车站了,什么在我家发生了什么?”

  “我”我一時間說不出话来,努力的回忆,道:“我們当时关上店门,坐上出租车,你跟我說了刘黄叔的事情,然后我們进了西湖小区,去了你家”

  “等等?西湖小区?我家住在岳阳小区。”杜瑶纠正道。

  “岳阳小区?”我愣住了,怎么会?和我记得不一样,我明明记得,当时出租车开进了西湖小区难道是我记错了!我究竟去哪了?

  這一刻,我甚至觉得我之前看到的一切,发现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从我进入那個小区开始,一切都是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现在连我自己都說不清楚了。

  难道說刚才在杜瑶家裡发现的一切,都是梦?是我的臆想?不然杜瑶家裡的一切都太巧合了,根本說不過去。她怎么会和林诺有联系,這两個人八竿子打不着啊。

  還有那张照片

  现在回想起来照片上的那张面孔,确实觉得虚幻,不真实,感觉真的是一场梦一样。

  “小辰子,你怎么了,我感觉在出租车上你就怪怪的,你不会真的失忆了吧。”杜瑶凑過来,我闻到她身上醉人的芳香,很有诱惑力。

  “出租车上?”我问。

  “是啊,你在出租车,我跟你讲完你刘叔的事后,后来遇到了堵车,你靠在窗户上迷糊了一小会,醒過来之后,就一個人出神,我跟你聊天,你也是爱答不理的恩恩啊啊的,我還以为你是担心你刘叔,不愿意說话。”杜瑶娓娓道来。

  最后,她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道:“小辰子,你是真的睡懵了還是失忆了,别瞎开玩笑啊,我现在可沒工夫陪你闹。”

  我呆呆的坐着,這一刻我开始怀疑自己了,按照杜瑶所說,我在出租车上,便已经不能自我了,后来发生的事情,应该是在我刚才睡過去的时候的一個虚假的梦,而真正的那段记忆消失了。

  其实,我宁可相信這一点,因为我记忆中在杜瑶家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尤其是最后的那個无头男人。

  “哦,沒啥,我這是老毛病了,有时候一觉醒来,要反应好久才能记起之前的事情来。”我赶紧說道,希望這個解释說得過去。

  “你是不是太久沒好好睡觉了,一般严重缺觉的人才会這样,看来你昨天晚上可能真的沒办好事情哦”杜瑶笑眯眯的說道,眼神妩媚,红唇娇嫩,让人受不了。

  我摇了摇头,不敢和杜瑶聊下去了,而是看着车窗外发呆。

  渐渐地,我感觉之前在杜瑶家裡发生的一切,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真实了。

  看样子,那真的是一個梦了,只有梦境,才会在人彻底清醒后,变得那么虚幻不真实。

  沒過多久,车到站了,我和杜瑶下了车,又去了长途车站,转了大巴车,又经過了两個小时的颠簸,最后来到了一座县城中,按照刘黄叔的朋友提供的地址,我和杜瑶又转了小型客车,又是近一個小时的颠簸。

  刚上车的时候,天就阴沉沉的,现在车窗外已经飘起了连绵细雨,這是比较悲催的,因为下车之后我們要步行一段距离,才能抵达那個村子。

  我真有些无语,刘黄叔怎么跑到這么偏僻的村子裡面来了,他的那個朋友到底是谁啊,住的這么远,怎么和刘黄叔扯上关系的。

  细雨连绵,我和杜瑶下了车,一些大包小包的行李自然归我了,杜瑶从行李箱中翻出了一把粉红色的雨伞,撑开之后走在我的身边,挡住了那丝丝缕缕的小雨。

  我有些不自然的往旁边躲了躲,和杜瑶保持一定距离。

  杜瑶朝着我瞥了一眼,笑盈盈道:“脸這么红干什么?是不是沒有和女生走的這么近過?”

  “你想多了姐,你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不累的脸红脖子粗才怪,而且你是女生?”我无语道。

  “哼,那你還真是有点虚呢。”杜瑶沒好气道。

  我无语了,不想和杜瑶争执,這個女人总会莫名其妙的损人,而且胆子大,什么话都說得出口,跟她斗嘴,绝对吃亏的是自己。

  這一段路,虽然不是很长,但是却很难走,一條破烂的石子小路,路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满是泥泞。

  好在不久之后,我們就来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村子,看上去并不怎么大,村头矗立着一株大槐树,孤零零的,這裡只有這么一棵树杵在這裡,显得很突兀。而且树干粗大,這大槐树绝对有些年头了,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甚至可能比這個村子都要老。

  杜瑶在一边打电话,看样子是要联系村裡的人,让他過来接我們。

  我则是站在槐树的下面避雨,看着這株大槐树,我伸手摸了摸,然后敲了敲,這大槐树還真是有活力,树干苍劲,透着一股有力感。

  虽然是大夏天,但這种阴冷的天气,還是让人受不了,我只穿了一個短袖,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尤其是站在這株大槐树下,总觉得過分的阴凉,民间传說中,槐树是聚阴之木,也不知道這种說法准确不准确,網上甚至還有很多和槐树有关的鬼故事,說的跟真的一样。

  但民间也有一种槐树信仰的文化,将其视为吉祥、祥瑞的象征,甚至一些偏远的村子中,還会供奉槐树。

  突然,我感觉到身后有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让我不禁打了個冷战,這种感觉就好像是身后站着许多人聊天說话一样。

  我赶紧猛地一回头,却发现身后依然是那株大槐树,什么都沒有。

  妈的,最近這些破事儿弄得我总是疑神疑鬼的。

  终于,村裡面来人了,是個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人,打着雨伞,叼着烟,看到我們之后,便迎了過来,說道:“是杜瑶是吧?”

  他的方言很重,但還是能听得出来。

  “恩,你是老张?”杜瑶问。

  “恩,是我,我叫张全德,先进村吧。”那名叫老张的人說道。

  张全德倒是很干脆,扔掉烟头,主动的帮我過来拿行李,他的目光在杜瑶的身上停留了好几眼。這也难怪,像杜瑶這個性感妖艳的尤物,不管在哪裡都很引人注目。

  我們朝着村子走,路上,我知道了一些细节,刘黄叔来参加他朋友的葬礼,而他那個死掉的朋友,就是张全德的弟弟,名字叫张全友。

  我皱了皱眉,這是一個我从来沒有听刘黄叔提起過的名字。

  “对了,你们刚才沒有碰這棵槐树吧?”张全德突然问道,尤其是看了我一眼。

  “额怎么了?這棵树有什么讲究嗎?”我不禁好奇。

  张全德脸色很凝重,說道:“不是我們村的人,尤其是像你们這种外地人,手脚最好放干净点。”可以听得出来,张全德說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不善,像是对我充满了意见一样。

  我一听来气了,道:“张大叔,你什么意思啊?”

  這话也太难听了吧,什么叫手脚放干净一点,难道是指我来你们村子会偷拿什么东西嗎?本来我对這個老实巴交的张大叔印象挺好的,可他這么一說,让我气不打一处来,我還沒进你们村呢,就先给我来個下马威是不是。

  “我是說,不该碰的东西别瞎碰,省的到时候赖上我們,就跟那個老刘一样。”张全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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