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莲花纹身
“算了,沒什么,我自己的事情。”杜瑶转過头去,說道:“我现在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至于你和那個阎婆婆有什么关系,我不清楚,但是那個婆婆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的目标是你。”
這一点,我心裡已经有個大概了,阎婆婆不简单,她诈死可能是故意骗我的,而是在背地裡做些别的事情。這個十年前帮了我的老太太,可能真的有什么目的,现在回想起来,不久前阎婆婆的出现,也未免太巧合了。
难道說這十年来阎婆婆一直跟着我?
還有林欣然,她也在骗我,对我說阎婆婆死了,难道說林欣然也有什么秘密?
“杜姐,我還希望你回答我最后一個問題。”我沉思了一下,說道:“你来找我,是不是刻意的接近我,這是不是也是阎婆婆让你這么做的。”
经過了這些事情,我也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而正是因为我和常人的特异之处,使得這些古怪的事情全都发生在我的身上。
“是。”這一次,杜瑶沒有隐瞒,如实說道:“那次计划失败后,她又来找過我一次,让我去接近你,而且要盯紧你,把你的日常都向她汇报。而经過我的调查,发现你竟然是老刘的侄子,說来也巧,老刘又打电话跟我說让我去帮他照看店面,這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为什么接近我?”我问。
“为了唐糖。”杜瑶說道。
“唐糖?”我不禁愕然。
杜瑶点点头,道:“阎婆婆告诉我,說只要让唐糖接近你,唐糖可以靠你的气息孕养的更加健康,仅仅是因为這個,就足够让我动心了。”
听到這些话,我叹了口气,看来杜瑶也是被人当枪使了,她和阎婆婆合作,纯粹是因为利益关系,而且是为了唐糖,哪有母亲不疼爱自己女儿的,杜瑶自然希望糖糖的状态越来越好。
至于为什么自己能够养护唐糖,我說不清楚,也许只有找到阎婆婆,方能解开這個疑问。
但我還是总觉得哪裡不对,杜瑶好像還有事情沒告诉我,但我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你现在要走仅仅是因为我发现了你和阎婆婆的合作?”我有些不甘心。
“我說了,不全是,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小辰子我請求你一件事。”杜瑶突然望着我,眼神中多了一种复杂的情愫,道:“如果我想让唐糖跟在你身边,你会同意嗎?她对你沒什么影响,很多时候還会帮到你。”
這一次,我沒有犹豫,点点头:“我会的。”
杜瑶凝重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柔情和笑意,說:“谢谢,不久之后我会把唐糖送到你身边,你好好照顾她,但是這段時間我要带她离开一下。”
“恩。”我点点头,心乱如麻,不知道该說什么好。
“现在,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這时,杜瑶突然說道,突然从包包裡翻出来一把匕首,一把样式很是古老的匕首。
我一阵纳闷儿,這是要干什么?
接下来,杜瑶四下看了看,见沒什么人,拉下了肩上的吊带,露出了一大片亮莹莹的白色皮肤,美丽性感的锁骨,還有一道诱人的乳沟,這绝对是一抹靓丽的风景线。
“這是莲花?”我看到了在杜瑶的胸口和锁骨以下的位置,有一枚血红色的莲花纹身。
我诧异,這莲花的纹身栩栩如生,我从来沒见過這么漂亮的纹身,活灵活现,一共有十二片花瓣,黑色的边纹,红的如血的花瓣,虽然這莲花纹身只有婴儿的手掌這么大,但却格外美丽。
我突然想到了那一晚徐老四临走前来提醒我,让我留意胸口有莲花的女人,看来指的就是杜瑶。看来那时候徐老四已经注意到杜瑶的存在了,所以刚才杜瑶才說,当时她想驱散徐老四的魂魄。
而且,李娇也說当时带走她的人是一個黄色长发的女人,想来也是杜瑶,只不過杜瑶来找我的时候,把头发染成了黑色。
“這是阎婆婆给我的另一件东西,昨晚她来找我,让我把它给你。”杜瑶說道,她拿起匕首,就這么在那莲花纹身的位置划了一刀,立刻,殷虹的血液流淌了出来,红的鲜艳,红的明亮。
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异香扑鼻,這是一种說不清楚的香味,从未闻過,但却很有诱惑力。
闻到這股香味儿,不知为何,我食指大动,一种前所未有的食欲涌上心头,内心中一股冲动,仿佛這一刻我变成了吸血鬼,看到這鲜红的血液,闻到這扑鼻的异香,我不受控制,本能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沒关系,来吧。”杜瑶低声說道。
我扑了上去,扑到了杜瑶的怀裡,嘴巴凑了上去,张开大口将那朵莲花纹身给覆盖住,贪婪的吸食着从杜瑶身上流出来的血液,這种血液,入口香甜,振奋着我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我不受控制的拼命的去吸食這鲜血,血液入口,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而且头脑有些发烫。
杜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抱着我的头,任由我取吸食她的血液。
如果被其他人看到這一幕,肯定会說世风日下,但事实根本不是外人所想象的那般,我不是被杜瑶的**所吸引,而是被這血液,连我自己都說不清楚为什么闻到這血液的味道,我会那么如痴如醉,难道我是吸血鬼嗎?還是我成了僵尸?
都不是,因为我觉得,這好像不是血液,血液怎么可能這么香味扑鼻,而且還有一种淡淡的酒香。
渐渐地,杜瑶不知为何有些喘息了,摸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小辰子,你的头好烫,像是有火再烧,”
我沒理会,依然沒命的吸食血液,像是婴儿吃奶一样,有一种冲动的本能。
直到最后,我感觉自己吸出来的血液,不再香甜,而那种冲动也消失了,我這才住口,看着杜瑶的那片皮肤,那朵莲花纹身已经不在了,只有一個刀口,而且伤口的位置被我嘬的有些发青了。
“杜姐,我对不起,我好想嘬太用力了。”我冷静下来,看着那伤口和发青的位置,不知道說什么好。
“不碍事,這点小伤我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杜瑶說道,好在伤口已经沒有鲜血流淌出来了,杜瑶拉上了吊带,穿好衣服,她脸色微微红晕,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刚才的举动,一定让杜瑶特别尴尬,不過杜瑶也是那种放得开的女人,脸色稍微红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她看着我,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這到底是什么?”我舔了舔嘴角,刚才抑制不住冲动的喝掉了那种血液,却不知道有什么用途,但却感觉神清气爽。
“是阎婆婆一开始交给我的,现在让我送给你。”杜瑶說道。
我心裡沒底,不知道是好是坏,毕竟這是阎婆婆送来的东西,我已经知道阎婆婆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了。可刚才根本抑制不住那种本能,来不及想這些。
接下来,我和杜瑶一起回到了张家,杜瑶收拾好了行礼,董嫂对于杜瑶的突然离开也表示很意外,明明刘黄叔的病情還沒有转好,怎么說走就走呢?
最后,我把杜瑶送到了村口,看着她上了车。
杜瑶走了,临走前她說的话言有所指,好像是因为糖糖的事情必须要走。這不禁让我想到了好多,难道說糖糖在大槐树中吸了我的血,出了什么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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