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幕后的人
本来挺威风的一個老头,但现在却像是一個小鸡仔一样,毫无還手之力。
這個過程大概持续了几分钟,最后,李疯子像是沒力气了一样,动作幅度也变小了,四肢无力的在地上抽搐
活寿衣站起来,擦了一下嘴,一脸邪恶的表情,然后他不知道从哪裡取出来一张纸钱,那是一张冥币,他将這冥币钱塞进了李疯子的嘴裡,然后拽着還在浑身抽搐的李疯子,来到了大槐树前,一把将他推进了大槐树树干裡面的棺材当中。
然后活寿衣的手伸进寿衣裡面,从裤兜裡面掏出一包烟来,沒错,是一包烟,而且是我经常抽的那种牌子的烟。那黑色寿衣裡面還有一套衣服的,而且還有我经常揣在兜裡的香烟,难道說那個身体是我的?那现在躺在這裡的是什么?
灵魂嗎?我擦,活寿衣占据了我的身体。
刚才我感觉被人踹了一脚,原来是灵魂被从**裡踹出来了。
他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两口,而后一抖手,将香烟扔进了大槐树裡面,紧接着我就看到大槐树裡面火光一闪,竟然从内部燃烧起来了。
尼玛!這桥段我只在电视剧或者电影中看到了過,這孙子装起逼来還真是一流啊,我给满分。
就這样,這株大槐树整個都燃烧起来,不管是主杆還是树枝,包括被吊在树上的那些纸人也全都烧了起来,說来也奇怪,這种火,散发出来的光有种渗人的感觉,火苗之中散发出淡淡的幽蓝之色。
這就结束了嗎?大槐树被烧了,那外面的那株大槐树怎么样了?
最后,我看到另外一边,那座村子也烧起来了,不知道哪裡来的火,火势迅速的蔓延了整個村子。似是這個村子和這株大槐树是一体的一样,大槐树被烧毁,這座村子也跟着烧起来了。
大火燃烧,這时候,我看到活寿衣朝着這边走過来,他来到了我的面前,蹲在我的身边,看着我,表情诡异中带着邪恶,额头上依然有一朵血色的莲花印记。
他要干什么?
我這么想着,但是很快的,意识便开始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昏昏沉沉,最后被一片黑暗取代。
我睡着了
沒错,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睡着了,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明知道自己睡了過去,但无论如何都睁不开他眼睛,而且,在這种似清醒似梦中的状态下,我看到了一些画面
一個村子,沒错,同样是一個村子,但是感觉却比李沙窝這個村子更加荒僻,這個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似曾相识,好像我曾去過一样。
但是這個村子太荒僻了,不知道距离城市有多远,我看到村子外面有很多杉树林,然后村子裡面,有很多的棺材,充满了阴沉沉的感觉,整個村子似是都透着一股不详的气息。
棺材村!
這是我的第一想法,整個村子棺材随处可见,這太不寻常了,哪有村子是這样的?将這种不吉利的东西到处摆放,感觉就像是這個村子的装饰品一样。
而画面之中,我看到了一群人,這些人是在出殡,只有那么十几個人而已,但是沒有人哭,他们抬着一口棺材,朝着村外面走去。
那是一口黑色的棺材,我就站在這些人的前面,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朝我走来,但他们一個個的仿佛都看不到我一样,只顾低着头走路,走在最前面的一個瘦小的老头儿,手裡提着一篮子纸钱,那种纸钱是以前老一辈的人用火纸裁剪出来的之前,朝着空中撒去。
這时,我看到棺材旁边走着一对夫妇,女的怀裡搂着一张遗照,男的则是抱着女人的肩膀,這一对夫妇竟然是我爸妈!
而那张遗照上的面孔,竟然是我,不過不是现在的我,而是十几岁的我,是我小时候的照片!
天啦撸!這是怎么回事,這些人是在给我发丧嗎?而且我爸妈也在场,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我已经死了?
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肯定不是近几年发生的,那张遗照上,我還那么也就是初中而已。
最关键的是,這個棺材村,到底是哪?我爸妈怎么会去那裡,而且给我安排了一场葬礼。
那口黑色的棺材,显得格外阴沉,這裡面躺的会是我嗎?
這些人从我身边走過来,却仿佛真的看不到我一样,将我当成了空气,而我的眼睛,始终沒离开這口棺材,這裡面躺的真是我嗎?我怎么会死在這個小村子裡。
我跟着這些人出了村子,走在后面,我看到他们把那口黑色的棺材抬到了一片坟地当中,這裡有很多坟,估计葬的都是這個村子死去的人。
我看到他们把這口黑色的棺材埋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中,這裡還有一座新坟,墓碑上写着坟主人的名字,我看到了“林诺”两個字,天呐,這竟然是林诺的坟,林诺也被埋在了這個地方。
最后,他们把我也下葬了,埋在了林诺的坟旁边,而且是草草的下葬的,连個墓碑都沒有。最后這些人又在這座新坟前烧了一些纸钱,然后就讪讪的离开,包括我的父母,从始至终,他们都沒有掉一滴泪,就這么草草的把我给埋了
“啪!”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回头,看到的竟然是一张苍老的面孔
“醒来!”
這苍老的面孔說了一句话!
我瞬间一個机灵,但就在這时我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此刻我依然出现在了李沙窝村口,而且是那株大槐树下,背靠着树杆。
刚才,我确实是在昏睡中,那一幅幅似曾相识的画面,仿佛是我记忆的东西,直到有一個人出现,把我唤醒了。
而此刻,在我面前,就站着一個人,一個老太太,這個人赫然是阎婆婆。
她依然弯腰驼背,背着手,旁边還蹲着一只大黄狗。
“阎婆婆!”我坐了起来,伸手一摸,发现那枚古朴的匕首就旁边,于是当场抓在了手中。
“呜呜!”
结果,那只大黄狗发出了低吼的声音,对着我呲牙,瞳孔中,在黑夜裡发出了绿油油的光辉。
“怎么?你想跟我這個老婆子动手嗎?”阎婆婆看着我說道。
我站了起来,說道:“阎婆婆,請你给我個答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有所图?”
“是。”
我沒想到,阎婆婆回答的這么干脆,她看了一眼我手上的匕首,說道:“把刀子放下吧,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
我沒有动,而是說道:“火葬场那件事,真的是你安排的?”
“恩,是我安排的,但策划人不是我。”阎婆婆說道。
“林欣然!”我說道。
“呵呵呵呵”阎婆婆笑了起来,說道:“你怎么会想到是她的,她不是你儿时最好的伙伴嗎?”
我神色冷了下来,說道:“我一开始并沒有怀疑她,但是自从看到你出现,我就觉得林欣然在骗我,明明你沒死,她却說你死了,還說带你回老家了,包括现在回想起来,林欣然突然出现在市找我,而且還找来了你,我总感觉這些是有预谋的,不可能有這么巧的事情。”
阎婆婆点点头,笑着說道:“分析的对,是她的主意,火葬场的事,是她策划的,而我,只是帮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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