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新娘子
我不禁笑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生气才好,道:“行,這件事也不能說是吧?好,我去问我爸妈,他们去過,一定知道。”
林诺一下子激动起来,似乎也生气了,說道:“如果你想把他们也牵扯进来,你就去问!”
我愕然了一下,想到了自己的父母,這件事情扑朔迷离,我父母可能未必知道当初的真相,也许有些事情,他们也被蒙在鼓裡,让他们知道我现在发生的事,可能真的会被牵扯进這說不清的事情当中。
当即,我摆脱了這個想法,道:“好,我不问他们,那我去查那裡是什么地方,我看到過周围的环境,只要好好调查一下,一定知道是哪,大不了我亲自去一趟。”
“你”林诺真的生气了,怒视着我,让我感觉阴风阵阵,感觉像是被厉鬼盯着一样,最后,她說道:“你不能去那裡,你会把命搭在那裡的。”
我朝着林诺看了又看,最后苦笑一声道:“林诺,你今天把我叫来,除了警告我,還能說点别的嗎?”
“我能告诉你的,那天阎婆婆都已经說了,子辰,事情沒有十年前那么简单了。”林诺最终只能這样說道。
我一转身,直接离开了,再谈下去,也是耽误時間。林诺什么都不肯說,而我想知道答案,只能自己查下去,我在梦中看到了一些记忆画面。
那個棺材村,我一定要查出在哪裡,只要亲自去一趟,就算不能解读真相,也能调查出一些线索吧。
就這样,我离开了,林诺沒有再叫我。
而我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即便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我又能說给谁去听,谁会相信?靠法律制裁她嗎?别扯淡了,法律能管得住這种事才是活见鬼了。
就這样,我离开了中生百货,回到了老街区。
当回到住处之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刘黄叔给我留了门,我回来之后,什么都沒說,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沒有直接睡觉,而是抱着笔记本查一些资料,我那天在梦中看到的画面,根本不是梦,而是我08年莫名的丢掉的一段记忆,不知道为什么记起来了一点点。
我记得,当时有杉树林,還有村子裡面满地的棺材,靠着一点点线索,我在網上找了大半夜,虽然有一些资料弹出来,但完全沒有和我那天看到的画面相符合的。
直到半夜两点多,我无奈的合上了电脑,想要靠這一点点线索找到那是什么地方,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最后,我上床睡觉,明天還有一大堆事儿呢,要去见嫦清,這件事就暂时往后推推吧。
這天晚上,我的梦依然是乱七八糟的,一会梦到林诺,一会梦到林欣然,最后梦到了嫦清,而且梦到嫦清的时候,我再次梦到了相似的画面,我看到嫦清拿着一柄木剑,插入了我的胸膛当中,鲜血喷在了她的脸上,分外狰狞。
這是我第二次梦到這個画面了,睡梦中迷迷糊糊,但却知道這不是真的。
自从发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情后,我即便是梦中,也能分清楚现实和梦境。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了上午十点多才醒過来。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拨通了嫦清的电话,问她我现在方便過去嗎,结果嫦清那边只是简单的說了一句“過来吧”,便挂断了电话,我也懒得计较了,反正知道這位嫦大师就是這么個脾气。
我找到了张全友的遗照,用黑色方便袋装起来,而后便出了门。
在老街区上走着,熟悉的街道,突然有了一种亲切感。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却不觉得酷热,我一時間有些搞不懂,明明周围的人都四脖子汗流,但這样灼热的阳光,却并未让我产生酷热,反而感觉身上有淡淡的凉意,正是這种凉意在驱散酷热。
就在這时,一個小小的纸飞机不知道从何处飞来,直接撞到了我的胸前,落在地上。
這纸飞机上的花纹,我感觉有些眼熟,下意识的将其捡起来。
将這纸飞机打开,這竟然是一张亿元大钞,是一张冥币,我记得当初在大槐树裡面的时候,那個活寿衣用這個给我传過信息,现在又出现了。
而且上面用熟悉的字迹写着两個字快跑!
“什么意思?”
我不禁一愣,快跑?這是在向我示警嗎?紧接着,我沒来由的感觉到浑身一阵阴冷,尤其是后背,冷的发麻,浑身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這种反应,让我下意识的回头去看。
老街区上,人来人往,而就在我身后的人流当中,站着一個穿红衣服的人,這還是一個女人,我下意识的激动,因为我想到了林欣然。
但仔细一看,這個女人和林欣然不同,因为她穿的是一身新娘装,而且是古代的新娘装,一身大红色,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手掌相互交叠放在小腹上,她手上的皮肤很白,红色的指甲很长,差不多有三寸多,而她的头上,则是盖着一個大红盖头,這大红盖头沒有盖住她的全脸,露出尖尖的下巴,能看到她的嘴唇,红的渗人,像是刚吸完血一样。
“卧槽!這是什么!”我吓得赶紧后退。
這個古代新娘,站在路当中,但来来往往的人却像是看不见她一样,从她那边走過的人,都主动的绕开,像是本能的一样。
這個女人绝对不是一般人,装扮這么特意,即便是大白天的站在那裡,都感觉到极度的渗人,仿佛她的身上有一种阴风一样,让人感觉毛骨悚然,這绝对不像是一個活人。
不会又是什么厉鬼吧,這让我想到了以前香港鬼片裡面的鬼新娘,画风十分的相似啊。
那张神秘的冥币传来讯息,特意的警告我快跑,难道說這個古代新娘要对我不利?我也真是操了,什么时候招惹到這么一個东西了,而且大白天的就出现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裡的冥币,然后在一抬头,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对面那個古代新娘离我更近了,沒看到她走路,我就是低了一下头,她竟然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了,依然保持着那個动作,此刻站在我的面前,身上散发出来的阴风更重了。
“尼玛!”
当即,我想也不想,掉头就跑,我一口气跑出了老街区,站在老街区的路口,再次回头一看。
那個古代新娘依然站在不远处,就在人群中,還是保持着那個动作,她果然真的跟上来了。
但是,来来往往的人们,却好像沒有一個能看到她,都自主的绕开那個位置,邪门儿到了极点。
“我去你麻辣隔壁的,這是什么东西,怎么缠上我了?我特么還能有一天消停日子過嗎!”我咬着牙想,我這才刚回来啊,立刻就盯上了,业务也太繁忙了。
我把心一横,不想了,赶紧走,去嫦清那裡应该就安全了。
幸好路边有一辆出租车,我赶紧上了车,让司机看了一眼地址,车子起步,我又回头看了一眼老街区的方向。
那個古代新娘已经不在那裡了
“不管是人是鬼,反正不是正经东西,到了嫦清大师那裡绝对安全了,就算是厉鬼也不敢在嫦清面前造次吧。”我心裡這样想着。
出租车向前行驶,大约過了二十几分钟,车子在一家咖啡店的门口停下了,這就是嫦清让我来的地方,名字叫咖啡,我下意识的读成了“操操咖啡”,但仔细一看是自己看错。
下了车,我四下看了看,瞬间心灰意冷,因为我并沒有甩掉那個如厉鬼一样的古代新娘。她就站在马路对面,依然保持那個姿势站着,面向我,大红盖头盖住了脸,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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